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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逆星时

时间:2024-01-21 16:12:40  作者:逆星时
  局面有些不好看,几个眼红的村民也开始窃窃私语。他们以为问荇此刻迟疑,只是贪小便宜。
  凭什么你问荇命这么好,还有在这犹豫的权利?
  “我当然愿意了。”问荇伤感笑了笑,“只是想到他,已经没了有段时间。”
  “我是他的丈夫,居然还要他家提醒帮忙修灵堂,而不是我自己主动去提,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言辞悲戚,一时间窃窃私语声音消下去不少,众人都被唬住了。
  “你们进来吧。”
  问荇将工匠们放入宅子内,然后状似顺手关上院门。
  “算了,走吧走吧,我还得去看看田,修灵堂多晦气啊。”
  众人觉得无趣,也散开来了。
  “你这…地方有点破啊。”
  工头皱眉,打量着四周,这里的情况和他想得不太一样。
  这里阴风阵阵,除了灵位豪华,哪里都不像大户人家赘婿该住的,最过分的是问荇的破床,居然就这么摆在灵位边上!
  破旧的床榻和灵位形成鲜明对比,从宅子里里外外看,比起修灵堂,把其他地方修得能住人更加重要。
  “也还行吧,睡这里让我离他近一点。”
  问荇笑了笑:“各位等下,我收拾下里屋,大哥你等会进来,看着办就好。”
  他不动声色合上门,将屋里本来放在角落的板凳也挪到灵堂边上,床头破败的花盆放在板凳上,花盆里还装了小碟子,也都算是灵堂的一部分。
  反正价格都定了,要修,就把其他能修的家具也算灵堂的东西修一遍。
  做完这些,他歉意朝着夫郎画像笑了笑,毕竟这算是他沾夫郎的光。
  随后他推开门,众目睽睽下,目光缱绻看了眼画像,随后低声招呼工匠们进来:“声音小点,别打扰我的夫郎。”
  瞧着吱吱呀呀的木床和边上干净不染尘埃的灵位,还有年轻的寡赘婿摇晃开门的身影,工匠们一时失语。
  这灵位簇新,问荇对柳连鹊的喜欢不像作假。
  工匠们大部分都是成了婚的,就算家里发妻死得早,也没有深情至此与发妻灵位同眠的。问荇自愿和灵位一起睡觉,也算是桩奇事。
  是他们错怪了?
  “他刚刚是不是在想媳妇?”一个年轻工匠叹了口气,他刚刚结婚,看不得这个。
  其他工匠沉默了,本来还暗搓搓有点扣上好石料的心思,被问荇弄得全没了。
  宁愿这么苦着自己的男人能有什么坏心眼,修个灵位也算是告慰柳少爷在天之灵!
  “大家别说了。”
  问荇坐在旁边,面露苦笑,显得有些可怜。
  工匠们更同情他了,这下扣石料的心思全没了。
  他家家徒四壁,最值钱的是夫郎灵位,没什么好防的。
  可问荇还是状似无意盯着工人们干活,准备好了几套方案,软硬兼施应对他们克扣料子,或者和他掰扯那些家具属不属于灵堂。
  可出乎他意料,工人们纷纷井然有序干着活,每个人都认真且严肃,时不时有注意力不太好的年轻人抬起头看向他,眼中带着的也是倾佩。
  柳连鹊的灵位本来就足够好,这下更是被修得愈发宛如艺术品。
  “这家具…”
  有个工匠发现花盆出现得不对劲,可看到问荇悲戚眼神,硬生生把话咽下去。
  算了,可能是人家夫郎生前喜欢,就要放在这呢。
  一来二去,问荇的破家具,顺顺当当喜提翻新服务。
  …这三两银子,也还算没亏得太厉害。
  问荇看着焕然一新的小家具,捂住钱包,苦中作乐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
  鹊鹊:(郁闷刮阴风)(不是很想翻新)
  问荇:新家具是沾了夫郎的光(谦虚)
 
 
第5章 起步准备
  “别客气啊兄弟,我懂你。”
  年轻工匠拍了拍问荇的肩膀,力气大到差点把还没养好的问荇拍晕过去。
  问荇忍着背上热情的剧痛,艰难站直身:“下次再来。”
  “肯定的!你对柳少爷的诚意实在是太大了,我们绝对不会迟到!”
  问荇:…
  好像被误会了什么。
  送走热情的工匠,他折回卧室,打算去拿点钱买东西。
  挂画上的青年依旧文雅,只是问荇莫名觉得,他似乎不是很开心,隐约有些委屈。
  可是画怎么会有想法,问荇笑了笑,轻轻拂过画上人的脸,替他擦掉纸面上的灰尘:“夫郎,我先走了,养家真是很难的事情。”
  他这夫郎,可半个月需要三两银子,有这钱够节省点的普通人家一家几口吃好久饭了。
  现在不是粮食播种的日子,问荇打算去种点好收成的菜,先用那几亩还不错的田试着种下,至于让人头疼的坟头地,暂时是动不得了。
  夏天天太热,菜不好保存,也不能用力过猛。
  集市离得不远,本来今天早上可以赶集,可工人走的时候已经中午,现在去是没什么好东西了。
  不过他要的种子不稀奇,问寻常村里人买也可以。
  “你要黄豆和绿豆?”
  被敲开门的村民有些警惕:“你种过地吗,最近天气已经转热,绿豆黄豆不适合下种了。”
  “卖倒是可以卖,只是别到时候来怪我种子不行,种不出来。”
  “肯定不会。”问荇面上淡定,“你说价吧。”
  “我想想…”
  这村民早上见过问荇花三两银子不眨眼,又听说他人不太聪明,自然起了宰客心思。
  “这样,其他我不敢说,村里种黄豆那我可是有能力的,所以我家这黄豆好点贵点,就这一袋,五文钱怎么样?”他指了指手边一小袋黄豆。
  这是把他当傻子宰,问荇在心底冷笑了下,可脸上还是懵懵懂懂:“不对劲啊,我记得我见过我爹娘卖黄豆,五文钱可以买四五袋吧。”
  “四五袋,你放屁?”那村民瞪大眼,“你哪来的四五袋好买,这最多也就三袋…”
  他说漏了嘴,恨恨磨着牙:“算了算了,都算邻居给你便宜点。”
  他又往里面扣扣搜搜装着黄豆,这下袋子逐渐变得沉甸甸。
  问荇的目的达到又要了绿豆,这遭村民不敢随便坑他了,报的价格还算公道。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问荇提着袋子,心满意足离开,没忘记顺手给咬牙切齿的村民关门。
  他知道更好的良种肯定被村民藏着,不会随便给他个外人,但这没关系。
  这批本来就不是拿去做种子的,而是拿来发豆芽的。
  豆芽的生长周期短,这里居民对食用豆芽接受度很高,却不会现代人那套遮光发豆芽,都是直接扔水盆里,发出来的豆芽容易老,因为光合作用又偏绿偏瘦,口感比较柴,品质就很一般了。
  发豆芽好操作,价格公道至少可以卖出去,运气好还可以小赚一笔。
  这些在家里就能做,至于外面田怎么用,问荇有其他打算。
  种小青菜。
  这个朝代的青菜质量好像不太好,大部分人青菜都会种到很大才会收,虽然量多,口感却早就老了,最多只能管饱。
  而问荇吃过柳家的饭菜,即使是给赘婿的饭,里面青菜口感都很鲜嫩,还带着甜味,应该是特供富人家的小青菜,产量不大,价格很高。
  寻常人家没这么精贵,自然图便宜,更愿意买物美价廉的大青菜。
  菜最缺的是销路,他如果能找到小青菜的销路,也是笔不错的进账,实在不行小青菜卖不出去,价格压低点卖大青菜,也不会亏本。
  三两银子暂时挣不到,可三十文钱的生意,他依旧不会放过。
  卖青菜种子那家倒还算公道,没有刻意抬价,只是瞧着问荇的眼神,明显也不信任。
  毕竟这旱天并不是极其适合种青菜,种下去就得提起十二分小心。
  可问荇不管这些,做完这一切,他回到家里,顾不上收拾晚饭,就开始捣鼓豆芽。
  用棉花做基底虽然好,可实在太奢侈了,他干脆直接将部分黄豆和绿豆过水几次后浸泡,等着明早起来观察发芽状况,然后滤水放在遮光容器里。
  剩下的豆子他不敢乱用,打算等第一批成了再看看怎么操作。
  忙碌一天的身体有些疲惫,他草草将剩的粥就这榨菜咽下,然后就准备休息。
  今天窗外没有夜风,屋里气氛莫名有些低迷。
  平时倒头就睡的问荇难得翻来覆去了会,才勉强睡着。就像风没有吹进破窗户,已经连着现身两次的柳连鹊也没有出现在他的梦里。
  他半夜醒了一次,睡得不踏实,下床的时候,发现柳连鹊的牌位莫名其妙倒在地上。
  可今晚静谧无风,按道理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问荇将牌位小心翼翼扶正,用灯火照出莹润的光泽,良木材质的牌位没有因为掉落产生损伤。
  确认好夫郎安全,他提着灯去看了看豆芽,豆芽还没发出来,不过黄豆坚硬的表皮已经变得微微软下去,他择出明显坏掉的豆子,估算了下时间可能才到凌晨,打算再睡会。
  回去的时候,多看了眼牌位,安安静静摆在原处。
  这牌位怎么这么容易掉,要是真是个书生少爷鬼,恐怕被摔得头痛吧。
  问荇收回目光,打算过几天想个法子固定住牌位。
  屋里彻底没了光亮,可屋外却泛起点点青蓝萤火,阴风四起,毫无温度的火光明灭。
  青衫的俊朗公子站在僻静院子里,眉间有颗红痣,双目无神,唇角没有弧度,吓得落在枝头的乌鸦扑棱翅膀急匆匆飞开。
  若是又被问荇看到当成场梦,恐怕他会奇道这夫郎怎么还有两幅面孔,坐在他床前温柔平和,站在院子里却宛如冷厉冤魂。
  可柳连鹊瞧着卧房的目光,却毫无杀气,还带着点勉强称作温柔的情绪。
  他嘴唇微张,却什么都没说,转身消失在片萤火中。
  …
  “你们有没有觉得问荇家那里很冷啊,我每次经过,都觉得不对劲。”
  “唉,里面一个死人牌位,一个身体差成那样的大活人,阴气重也很正常吧,下次离得远点。”
  清晨的山前,问荇远离人群,站在迎接猎户的队尾,不甚在意前面传来的风言风语。
  村民们对他的不善不光来自他是外来者,还有部分来自他家宅子不祥,来的这几天,他已经习惯了。
  猎户们进山有几日,他当时拜托那个叫钱六的猎户带只小狗。可事情有变,加上灵堂的支出,现在他身上的钱不足以支撑他去养育动物。
  而且梦里夫郎的鬼魂还挺可爱,没有什么防范的必要。
  问荇决定放弃养狗,打算今天至少得和钱六说声。
  而且他也很好奇猎户们能带来什么野味,是否在其中有利可图。
  突然,议论着寡赘婿的声音停住了,经过不知道谁的小声提醒,众人转头,目光齐齐看向问荇的身后。
  问荇也跟着看过去,来者是个面色阴沉的男人,年纪看着比他大点。
  男人穿着粗麻布衣服,身材精壮,手上却拄着竹子简单做的拐杖,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问荇朝他笑了笑,让开道来。
  “祝澈?你怎么来了。”一个鬓角斑白的老人面露不自然,“受伤了就歇着,还到处乱跑。”
  “这是谁啊?”
  问荇退到角落里,趁机扯着昨天买菜种那家的中年人,自来熟地问。
  “我们村年轻人里最好的猎户,挺开朗的小伙子。”
  中年人叹了口气,压低声音:“可惜上次进山摔断腿,也不知道后面能不能好。”
  “唉,本来之前他搭着酒楼稳定卖野味,现在腿伤了,酒楼马上找了其他猎户,家里一老一小怎么办呦…”
  在医疗条件匮乏的村子里,摔断腿就算不终身残疾,也后面肯定打不了猎了。难怪众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同情。
  祝澈面色平静,瞧着人群的眼神带着隐约无奈和压抑的忿意:“我来看看。”
  人们似乎被他的眼神吓到,纷纷让开道。
  问荇察觉到了祝澈遇到的事情并不单纯,而且根据他看人的眼光,祝澈是个不简单的家伙。
  在村子里生活定然不能与世隔绝,如果能拉拢恢复健康的祝澈,后面他还能相对方便的获取肉类。
  “你不是说进山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吗?”
  刚刚问祝澈的老人再次发话,目光却闪烁:“为什么要在他们回来的时候等在这里。”
  “我是猎户也是村民,怎么不让我来?”祝澈似乎是要发作,可最后也只深深看了眼老者,“李伯,我没有怪谁的意思,在山里没注意,是我的问题。”
  “可我还是要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
  果然有问题。
  问荇冷眼旁边,将居民们的反应尽收眼底。
  大部分人都在惋惜和看戏,可为什么有些人在心虚?
  而祝澈看着有血性,在山里疑似被人暗算,为什么又忍气吞声。
  他发觉祝澈被这么多人盯着不自在,清了清嗓子,打算顺水推舟做回好人。
  “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问荇拨开人群,面上看着有些糊涂:“我看猎户们要回来了,你们为什么聚在这里。”
  “是他身上也可以买肉吗?”
  作者有话要说:
  问荇: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想要便宜的肉和种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第6章 意外之喜
  只要脸皮够厚,丢的就是别人的脸。
  他这话一出,看热闹村民们都有些尴尬。
  这傻小子不聪明讲话没分寸是不争的事实,怎么误打误撞,次次都能说得恰到好处。
  祝澈身边的人散开些许,他有些意外,看了眼问荇,敌意感弱下去不少。
  问荇冲着他友好地笑了笑,点到即止,没有继续去刺激尚且情绪不稳的猎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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