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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逆星时

时间:2024-01-21 16:12:40  作者:逆星时
  “道……经?”问荇勉强辨认了一番。
  “看这个作甚?”
  他刻意避开了自己在镇上拖延几日这事,柳连鹊居然也没去问。
  “最近有些心神不宁,所以随便找些书看看。”
  柳连鹊说得平淡,可状况显然没他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心神不宁?什么时候开始的。”问荇语调变得严肃,这可不是小事情。
  “你离……也就几日前,你去镇子之后。”
  柳连鹊前两字说得含糊,收得又急,问荇没听清楚。
  “确切时候?”
  柳连鹊轻声:“你离开家那会开始。”
  问荇手指微微收紧,离家那会,不就是他挖出那符箓的时候。
  之前也许不会联想到一块,可现在来看,这符箓极有可能就是针对柳连鹊。
  “这几天身子已经渐渐好了,没有大碍。”
  柳连鹊声音放轻:“我把这事告诉你,只是因为你和我说过有异况同你说。”
  “你要是这副样子,下次我真不说了。”
  他看起来有些生气,或者说局促。
  “真有好转?”
  问荇手指叩着桌面,不光柳连鹊的状态不对,他今天心境也莫名焦躁。
  “是,其实本来也只是有些很诡谲的预感,并非身体不适,到了今日基本上只剩下轻微心悸。”
  说完,柳连鹊沉默片刻,为缓解气氛笑了笑,只是笑里带了不自知的自嘲。
  可这心悸终究是假的,鬼怎么会心悸呢。
  “我或许知道缘由。”
  “其实那天随着那装银豆子的盒子挖出来的东西里,还有张符箓。”
  问荇手里攥着木板,却没拿出来:“其实我这次去,在镇子里遇到了个道士,他提点过我我两句。”
  “我猜你心神不宁,或许就是那符箓的关系。”
  他想不出第二个原因,血玉没有出状况,如果还有别的原因,那只能比符箓作祟更加糟糕。
  “问荇,你在愧疚。”
  换作以往,柳连鹊会顺着他的话问符箓,可柳连鹊没这么做。
  他今日头次正眼看了问荇,斩钉截铁道。
  “你方才在想不该挖出那符箓。”
  问荇的声音戛然而止。
  柳连鹊的眼睛很亮,承载着鬼不该拥有的生命力:“你解决过许多事,都算得上完美,只是这件小事或许出了纰漏,而我也并无大碍。”
  “这些天我一直在寻那日银豆上图案,就是希望你能清楚,如今状况下你我当同舟共济,真有哪里略微走偏了,也不需对我愧疚。”
  这话对柳连鹊来说,已经算说的重话了。
  问荇沉默了会,突然笑了。
  “好。”
  可能柳连鹊平时脾气太好了,他怎么忘了柳连鹊生前同病痛博弈二十余年,吃过太多苦,也曾扛起高门大户的重担,以一个哥儿的身份,依旧让人无法小觑他的能力。
  他看似平和的外表下,内里的坚韧和顽强压根不逊于他的固执,这个少爷本质上还留着自己的傲骨。
  可柳连鹊今日说这话,很显然还有其他诱因。
  “既然同舟共济,我也想问你个问题。”
  问荇定定注视着柳连鹊茶色的瞳:“柳连鹊,你的不安来自于哪里?”
  他看得分明,柳连鹊的状态今天的一直很紧绷,不然不会不住捏着书,若非情急都不愿看他。
  两个人分明都瞒着心事。
  柳连鹊自诩年长者,心事又难以启齿,不愿意去说,问荇则是藏着愧疚被他生硬点破。
  柳连鹊眸色微动,还闪过丝慌乱,仿佛根绷得很紧的弦又收紧些,下秒就会狠狠崩断。
  “……待到日后我定会同你说。”
  可他迅速调整了弦的松紧,语调又回到平时和和气气的模样,只是咬字微不可闻地发颤。
  “但今天还有更要紧的事,符箓的事都先往后些,我需得告诉你些我查到的线索。”
  “你说。”
  问荇知道逼问只会让柳连鹊不安,反正柳连鹊和他不同。
  柳连鹊是真君子,只要放了承诺,那肯定就能兑现,只是时间早晚。
  他等得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和柳连鹊似乎都愿意等对方开口。
  就好像他们接下来还会渡过很长的时日,这点等待不算什么。
  “我确认了很多次,那种银子上图案像给鬼的买路银。”
  柳连鹊肉眼可见松了口气,眸里还带了点劫后余生的庆幸:“是给枉死的鬼魂用的,大概意思是希望拿上钱后,鬼魂不要再去祸害伤他的人。”
  “什么祸害,反击伤害他的人,那分明就是报仇吧。”
  问荇笑着打岔,心里却狠狠沉下。
  柳连鹊性格极其谨慎,他能告诉自己,那就是说明已经基本坐实银子用途。
  给枉死鬼魂用的银子,和让柳连鹊不安的符箓出自同一个木盒。
  这是否代表柳连鹊的死也不简单是疾病导致呢?
  或者说再进一步,再大胆些,这银子就是给柳连鹊的,那这埋了多年的木盒,它背后的布局者是否可能蓄谋已久?
  这想法太荒谬了,却透着丝合理。
  “你莫急,符箓真不好说,银子应当不是给我的买路银。”
  可柳连鹊却状态愈发放松:“书里说那银豆子让鬼看到了会万分安心,摒弃一切邪念,也无害人想法。”
  “肯定不是给我的银豆,我看到时并无感觉。”
  问荇不这么认为。
  他仔细想了想,脑子里反倒冒出来个很不好的想法。
  摒弃一切邪念到柳连鹊这压根没用,柳连鹊这人清清白白,人品比房梁还正直。
  他就算做鬼,那能有什么邪念呢?
  至于柳连鹊看着毫无感觉,可能是另外的事。
  问荇想证实下自己的猜想。
  “夫郎。”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声来,“这银豆子我知道了,我肯定会查到底。”
  “我这也有要紧事,这次我去镇上其实是为了挣钱。”
  他话锋一转,将李足和许掌柜的事添油加醋讲了遍。
  但为了自己形象,没说扣李足脑袋进酸汤鱼的事。
  柳连鹊本来还觉得奇怪,想继续说银子的事,可跌宕起伏的故事听得他眉头皱了又松,全然没有接着盘下去的心思。
  与此同时,柳连鹊的肢体动作也彻底放松,他终于舍得把手上的书搁回桌上,端起杯茶开始喝。
  “李足也算恶有恶报,你能全身而退就好。”
  “是,他恶有恶报,一切都有圆满结局。”
  问荇见他放松警惕,眼中流过暗光:“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赚到了三十六两银子!”
  柳连鹊刚才喝茶,差点被呛到。
  他不可置信:“你赚到了三十六两?”
  没有本金的情况下,问荇赚了三十六两?
  问荇刚要接着说,就撞上柳连鹊怀疑的目光。
  “我什么违法乱纪的事都没做,只是稍微劫富济贫了一下,坑了把李足而已。”
  “我活这么久,倒真是头次听说劫富济贫那个贫是自己的。”
  柳连鹊听完问荇“劫富济贫”详细过程沉默了会,倒也没怪问荇。
  毕竟问荇确实把茅草给李足了,是李足多行不义必自毙,他总得向着点问荇。
  “挺好啊,能赚到这些钱,至少你秋天就不用愁了。”
  放心下来,他发自内心为问荇感到高兴。
  至少之后万一他出了事,不管他在不在,问荇都能过得很好。
  “夫郎,我说这个其实就想知道,三十六两放到你之前在柳家,算是什么水平?”问荇一脸希冀凑了过来。
  “我有没有到你之前的高度?”
  柳连鹊捏着茶杯的手停住了,他尽力组织着言语,内心是非常纠结。
  问荇在想什么?
  其实他做得已经很好了,哪怕不带感情色彩,如此决断能力都让柳连鹊非常欣赏。要是从零起步一起经营,他真不一定赚得过问荇,可他在柳家有家底。
  说起来很残酷,可家底在经营过程里,是何其重要。
  告诉问荇三十六两不算什么,万一打击他热情就糟了,可要说算什么,那还真不算什么……
  便宜相公赚钱不容易,而且看起来很高兴,他不想伤害问荇。
  还是昧着良心撒个谎吧。
  不爱撒谎的正人君子柳连鹊耳根微红,轻咳了声,勉强憋出两个字:“算好。”
  算好。
  还咳嗽了。
  见柳连鹊眼神闪躲,问荇立马心知肚明,要是之前在柳家,柳连鹊压根是不会把三十六两放在心上。
  似是怕问荇不信,柳连鹊又干巴巴补了句:“非常好。”
  哦~非常好。
  问荇更加确信了。
  得,那买路银还真可能是给柳连鹊的。
  可里面零零碎碎就数出来几两,就这点钱还想堵柳连鹊的嘴?
  这点破钱柳少爷见多了,压根看不上。
  作者有话要说:
  鹊鹊:几两银子(冷漠)
  小问:我赚的!
  鹊鹊:你很了不起!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也别太操劳,要记得多休息……(变脸)
 
 
第63章 奇特景象
  柳连鹊看他神色有变,以为说错了什么话,把问荇给伤到了。
  他顿了顿,有些笨拙道:“你真的很好了。”
  问荇哭笑不得,他盘算的哪是这事情,也顾不得顺势装两句,毕竟还得提醒柳连鹊更重要的事:“既然夫郎这银豆子说过了,那我得说我这符箓的事了。”
  “现在不能确信这符咒是拿来对付你的,道士看着鬼鬼祟祟也未必是好人,可我们防着总没错事。”
  问荇捡起落在地上的木板,往后退了几步,将符箓花纹远远拿给柳连鹊看:“这是符箓上花纹,我怕符箓有诈,就用炭依照上面画的描出来,应当不会损伤灵体了。”
  可柳连鹊只看了眼,本就发白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更白,他明明状态已经不对,却没扭过头去,依旧死死盯着图案看。
  问荇反应快,立马利用指关节把木板调转个面:“别看了。”
  柳连鹊现在状况和进宝形成鲜明对比,他不光有反应,而且光对木板上画的图案都有反应。
  “我对它不熟悉。”
  柳连鹊咳嗽了两声,顺好气后依旧面色苍白:“可看着确实不舒服,还我想起了有些事情。”
  看到这符箓的一瞬间,有些模模糊糊的记忆像在雾里般,在他脑海里时隐时现。
  “我在一个平坦的地方站过,边上是农田。”
  “是种什么的田?”
  “……就是普通田地,分不清种了什么,只是似乎更远处有碎石滩,碎石滩上……飘着些彩色的雾。”柳连鹊回忆着刚刚捕捉到的瞬间画面。
  “再细些的就看不清其了。”
  如果不是这些画面明明模糊,却无半点失真感,柳连鹊肯定会当这是幻觉。
  旁边有碎石滩的农田不多见,问荇不语,柳连鹊生前那种身份,应当也接触不到这么特殊的农田。
  “给我再看看。”柳连鹊平复了下心情,用手握住被翻过来的木板,想将板子有符纹的面正对自己。
  离确切的画面只差临门一脚,他不愿就此放弃。
  问荇反应更快,腕上迅速使力:“不行!”
  “你现在这样子,怎么还能看这图案。”
  柳连鹊看着慢慢吞吞,实际上动作还挺快,要不是他一直注意着,恐怕还真拦不住柳连鹊。
  两人突然形成种诡异的僵持,其实问荇用的是虚力,真要拉扯起来,柳连鹊只要在宅内便没有半点鬼的能力,根本拧不过他。
  他怕动作太大反倒伤了柳连鹊,毕竟柳连鹊顽固起来确实难办。
  “我就看一眼。”柳连鹊丝毫不让,捏着木板的手指紧紧扣住。
  他知道问荇在查这事,而且这符箓对家里有很大的隐患,他现在出不去,总要把能干的事情都干好。
  “这样,我们各退一步。”问荇看向桌上搁着的纸笔,心念一动。
  “你刚刚瞧见这么奇特景象,那不妨先画出来,要是哪里不清楚,我给你翻板你再看。”
  他怕柳连鹊得寸进尺,又补道:“翻版也只能看一眼。”
  “也行,这方法确实妥当,是我冲动了。”
  柳连鹊缓缓松开手:“可我刚才看到的景象确实模糊,也许画不出切实的景象。”
  “先画吧。”
  问荇将木板搁到身后:“可能这景象本身就是模糊一片也说不准。”
  他真没算到就连看到炭写的,理应没有杀伤力的花纹,柳连鹊都会有这么大反应。
  当下确保柳连鹊安全比画出实质性的线索更重要。
  可显然,柳连鹊有些谦虚了。
  书画精通的柳连鹊虽然看不清景象,但直接提笔蘸墨在纸上大写意,依靠墨色浓淡,居然能写出些意思来。
  虽然只是些简单的勾勒,可这布局却让问荇怎么看怎么眼熟。
  田边突兀地横着“碎石”,柳连鹊的视角正好在田间路上,一眼看过去,边上还挨着其他田地。
  他想到了。
  问荇瞳孔骤然缩起。
  这布局他岂止是眼熟,压根是在村里时日日都见。
  柳连鹊画的压根不是碎石,是已经破损的乱葬岗,这片场景不就是他家地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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