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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他对我心怀不轨/奸臣他爱我如命(古代架空)——月对空

时间:2024-01-22 11:48:44  作者:月对空
  陆谨州握着凌奕的手紧了紧。
  “若是你现在便撒手离去,日后我变成如父皇一般草菅人命玩弄权术之人,你岂不亏死?”
  陆谨州看着喋喋不休的凌奕,眼底生出了笑意:“莫非陛下是舍不得离开臣?”
  凌奕一噎,却在陆谨州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或许比起我,你更适合坐上这个位子。”凌奕揉了揉疲惫的眉心:“接管朝政不过三日,顿觉减寿三年。”
  陆谨州轻笑:“比起痛苦,陛下心底还是愿意的吧。”
  “至少我没有愧对老师。”
  “是啊,我相信陛下会成为明君。”
  “那你更要好好活着,身为臣子,若不能为君上分忧,岂不失职?”
  陆谨州却摇头:“陛下忘了?在百官眼中,我是个当众弑君的必死之人。”
  “那又如何,我就当个不孝的皇帝,你是奸臣,我是昏君。”凌奕指了指陆谨州,又指了指自己:“恰是相得益彰。”
  皇家无亲情,比起父子,他和皇帝更像是棋手和棋子的关系。
  棋盘上的棋子怎会对执棋人产生感情。
  “我废了那么大功夫,想让你清清白白的做个皇帝,你倒是做得好,想同我一般将骂名载入史册。”陆谨州语气有些咬牙切齿:“小没良心的。”
  “朝中还有一大片烂摊子,朕一个人可处理不完,陆卿若不帮忙,朕迟早要累死在案桌上。”凌奕拍了拍陆谨州的肩膀:“此处朕会寻人来年年上香的,陆卿无需挂怀。”
  远处的侍卫紧张了许久,便见自家皇帝和那个奸臣携手一同上了马车。
  “坏了,那奸臣长得一副好容貌,怕不是蛊惑了圣上。”
  临近傍晚,帝王仅被那奸臣几句言语,便不顾自身安危与其一同出宫。
  这周围又是坟场又是密林的,像极了话本子里的狐仙鬼怪出没之地。
  “我看八九不离十。”
  “这可要如何是好啊......”
  “速去禀报翟统领!”
  凌奕与陆谨州回宫后没多久,便撞上了风尘仆仆赶来的翟枫。
  被提拔为禁卫军统领的翟枫这几日很忙,忙着到处围府,砍人控制局面。
  翟枫一直不敢想,那万能的陆谨州真的就这么把自己玩完了。
  虽是喜欢踩陆府屋顶翻他家墙头,又喜欢见面就怼骂他奸诈,可到底相识数年。
  翟枫是个武痴,却不是傻子,若非陆谨州暗中的计谋,他和他爹早被喜欢猜忌的皇帝搞死了。
  越想心里就越赌,一连面色阴沉了数日,就连禁卫军中的小兵都以为新上任的上司是个不苟言笑的冷面小将。
  “你还没死啊!?”翟枫倒吸一口冷气。
  看着站在凌奕身后笑吟吟的陆谨州,翟枫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
  视线缓缓挪到陆谨州脚下,翟枫瞪大眼:“有影子...还真是人......你居然还活着?”
  “不才,在下的脑袋还好端端长脖子上,让你失望了。”陆谨州语气可惜。
  “我以为陆府被抄,你也凶多......”翟枫突然意识到一旁还站着凌奕,猛然闭上嘴:“陛下......”
  凌奕:“......”
 
 
第77章 欺君之罪
  “那日他去陆府救我,怕也是与你提前串通好的吧。”凌奕看向陆谨州:“这算不算是......欺君之罪?”
  他从那时便发现不对了。
  按理来说陆府守卫森严程度不比皇宫差,怎么可能被区区一个翟枫杀的片甲不留。
  分明是有意为之。
  “若要以欺君之罪论处,臣这一个脑袋怕不够砍,不如拉上翟校尉一起。”
  翟枫瞪大眼:“不是,你...”
  明明说的是欺君砍头的大罪,这二人说话时却都带着笑,气氛轻松的像是在聊家常。
  “你们...”翟枫视线在二人之间徘徊许久,最后狐疑的看向凌奕:“陛下,您不杀他?”
  凌奕摇头:“陆大人这般旷世奇才,与其让他一死,不如留着,日后为朕当牛做马,劳心劳力的再卖命几十年。”
  “臣甘之如饴。”陆谨州躬身行礼。
  翟枫:“......亏得小爷我昨日还为你落了一番急泪,还花了不少俸禄偷偷买了纸钱给你烧了那么多!”
  陆谨州挑眉:“倒也不亏,迟早要下去,那钱总也能用得着。”
  “外头的人都以为你死了,你倒好,和小...唔,和陛下...”翟枫换了几个词,总觉不妥,终还是将肚子里的话咽了回去。
  从前他可以肆无忌惮的调侃凌奕,因为他是无权无势的小皇子。
  可如今他是皇帝。
  “诚王可到京城了?”凌奕突然收了收笑意,看向翟枫。
  翟枫点头:“就在城外,但诚王不敢进京,只带着手下五百兵将在城外驻扎。”
  “陆卿觉得,此事要如何做?”
  陆谨州思索片刻:“切断供给粮草,不到月余,诚王自己便会进京。”
  “好,就按你说的办。”凌奕不做思考,果断点头。
  翟枫领命走了,走前还不忘狠瞪了眼陆谨州,比了个你给我等着的手势。
  “朝中大大小小官员,加起来也有百余人,而单单一个二皇子党便占了其中一百余人,不仅如此,派去地方任职的谭姓官员,没有一千也有五百。”凌奕头疼的皱起眉:“若是拔除,必定引起朝中动荡,可若......”
  先帝死前口中一直在念着二皇子的名字,可想而知他心中最后的继承人终究还是凌封。
  二皇子党能有今天这么壮大的势力,没有皇帝在背后推波助澜是不可能的。
  哪怕老皇帝晚年也因为谭家势大而生出忌惮之心,想要提拔其他人与诚王分庭抗礼,却高估了自己的寿数。
  这二人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刀鞘中的匕首会飞出来杀了自己。
  可惜,哪怕凌奕如今登基了,也对老皇帝为二皇子打下的基础有些难办。
  陆谨州却淡定摇头:“陛下放心,不出月余,这些人便无心争权夺利了。”
  “为何?”
  “内部矛盾无法解决时,往往可以借助外力。”陆谨州笑着看向凌奕:“新帝登基,边境蛮族必以为我朝内部动荡,恰逢翟氏父子又不在边关,是最好的入侵时机。”
  凌奕瞪大眼:“莫非你又想假报战况?”
  “自然不是,这种事做一次没什么,做得多了难免被人瞧出端倪。军法严明,若是再三用这一套,底下人难免也会生出欺瞒之心。”
  “那你的意思是...”
  “这一次大概是真的,南蛮必会举倾国之力进犯凌国,陛下要早做防备。”
  凌奕心下一沉:“为何如此肯定?”
  他其实已经相信陆谨州的话了,只是想知道缘由。
  “据我所知,现今的新蛮王名为厘兀纳,虽是有勇有谋之辈,却性格激进,喜好酗酒杀戮,因其父死于翟付之手,必会趁此时机进犯。”
  “可如今翟老将军,翟付,陈授等人都在京城...若要现在赶回边关,恐怕时间不够。”凌奕皱起眉。
  陆谨州却笑了起来:“早在他们临行前,我便已经叮嘱过了,叫他们早做准备,即便厘兀那举兵进犯,他们留下的布置,也足以守城半年。”
  早在临行前,陆谨州便料到了今日?
  “......你到底还谋划了多少事?”凌奕语气幽幽。
  不仅谋划着将自己送上帝位,将自己送入地府。
  陆谨州莫非还布置了其他事?
  “臣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有陛下这个变数。”陆谨州叹气。
  凌奕默默不语,连夜下旨将翟老将军和翟付陈授等人送回了边关。
  陆谨州掐准了时机,在凌奕登基之日将这些人叫回来为他撑场子,而今生米煮成熟饭,大势已定,这些人还是速速回边关去和蛮夷对抗吧。
  诚王手中本是有几万兵权的,但他没想到凌奕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登基,因此只带了五百精兵便往回赶。
  如今才发现只带这五百人似乎不够,可惜已经晚了。
  凌奕又将陆谨州锁回了偏殿,却将一堆奏章一并送了过去,要他处理,自己则睡了这三日以来难得的一个好觉。
  国不可一日无君,皇帝要日理万机,此言不虚。
  一连忙了三日的凌奕才得闲喘息少许,许是忙的太久,先前去寻陆谨州之时,竟将脑子里的矜持规矩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为了从陆谨州口中探出真相,他竟说了那么多从前根本不会说的话......
  但到底是将心中多日的疑惑解开了。
  失去过至亲至爱之人的凌奕,而今有了权力,自然不会重蹈旧日覆辙。
  他不想再失去珍视之人了。
  但哪怕与陆谨州说开了,凌奕也不想就这么将人送出宫。
  皇帝鲜少有能出宫的时候,不是没权力出宫,而是没时间。
  若将陆谨州放出宫,此后他是君,他是臣。
  除了上朝与政务,凌奕想不到什么还能与之相处的时间了。
  如此一想,凌奕有些烦躁的将被子踢开坐了起来。
  困意全无。
  在外室守着的小太监闻声吓了一跳,躬身走了进来:“陛下?”
  “陆谨州现在在做什么?”
  “陆......呃,陆大人还在侧殿。”
 
 
第78章 出宫
  凌奕站起身,朝着侧殿的方向走。
  一旁的小太监忙跟了上去:“陛下,陛下,您衣衫单薄,不如奴才去传陆大人过来。”
  “几步路而已。”凌奕摆了摆手。
  陆谨州这会儿多半还在忙他送过去的那一堆奏章。
  微微推开门,凌奕微微探头去看里面,果然见屏风内的烛光在隐隐晃动。
  跟在凌奕身后的太监神色古怪。
  皇上怎的如此...小心翼翼。
  偏头看了眼身后的太监,凌奕挥手:“你下去吧,我又不是那等生活不能自理的老皇帝,需要你时时刻刻跟着。”
  太监忙低头应了声是。
  那等生活不能自理的老皇帝说的应该不是先帝吧?肯定不是。
  许是听到了凌奕的声音,陆谨州从内室走了出来。
  “陛下。”陆谨州行礼。
  陆谨州曾也是世家弟子,但自小礼仪规矩就像是刻在了骨子里,礼总是行的一丝不苟。
  凌奕转身扶住他:“何必多礼,这里又没旁人。”
  “这夜半三更,陛下亲至,莫非是想宠幸罪臣?”陆谨州笑了起来。
  凌奕顿时噎住:“你还真敢说啊。”
  “臣连死都不惧,又有什么不敢做的?”
  凌奕轻咳一声:“那些奏章,你都看过了?”
  “不过是这些从前不认识陛下的大臣,想看看新帝的手段罢了,都是一群成了精的老狐狸,不足为虑。”陆谨州淡淡摇头。
  凌奕深有所感的点了点头。
  听闻新帝登基,那些地方上任的官员几乎通宵没睡,熬了一夜写了一份奏章上表。
  大多都没有要事,多数是哭先帝驾崩,顺带在新帝面前表表忠心之语。
  凌奕为了笼络这些地方官员,自然不能敷衍了事,多数时候都要细心回复。
  如此一来,工作量便大了。
  “倒是陛下,夜半三更,深夜来访,又关上门窗,支走太监,意欲何为?”
  凌奕沉默片刻,才皱眉:“你...打算何时出宫?”
  陆谨州上前一步,凌奕有些不自在的往后退了退,就在这一进一退间,凌奕被抵到了门框上。
  这三日间生出的威严之色一瞬间被打回了原型,凌奕伸手抵住陆谨州,轻咳一声:“你,你要干什么?”
  “陛下。”陆谨州轻声开口:“现在就想赶臣走?”
  凌奕似乎看到了陆谨州眼中的难过之色,只是转念一想,这人最擅长的便是演,又觉对方是在诓自己,便继续沉默不语。
  “陛下究竟是感念这从龙之功,才不愿杀臣,还是...”
  凌奕心头一紧,陆谨州问的正是他纠结之事。
  自己真的只是为了报恩,才对陆谨州这般纵容,决心袒护他弑君的罪名吗。
  可若当真如此,他也有千般万般的手段对他补偿,封侯,赏银子。
  皇帝要补偿一个人,必能让他得到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待遇。
  可他如今却不愿让陆谨州离宫。
  凌奕垂下的眼睑动了动,在陆谨州松手的一刻,凌奕反握住他的手,翻身将陆谨州抵在了门框上。
  看着面前这张脸,凌奕竟似昏了头一般吻了上去。
  上一秒还占据上风,下一秒陆谨州的手便扣在了凌奕后脑上,将主导权握回了自己手里。
  熟悉的感觉再次回来,凌奕脑袋发麻,许久后才缓过神。
  “是从什么时候?”陆谨州语气低沉。
  凌奕听懂了,却只是将陆谨州微微推开了些:“许是从第一次陆大人为我下厨时,就觉着,一辈子这样,也还好。”
  陆谨州声音里带了一丝笑意:“本以为,陛下是天潢贵胄,一辈子都会在那个位子上高高在上。”
  所以陆谨州下了一盘必死的局,才会想在死期来临之前,与自己如寻常断袖一般......
  “在你眼中,我是那般自持身份为难自己的人?”凌奕磨了磨牙,低头一口咬在陆谨州脖子上:“我本就是只从泥里被捞上来的旱鸭子。”
  陆谨州吃痛,却依旧带着笑意,任由凌奕咬完,才低声笑起来:“陛下怎的似兔子一般,急了便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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