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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他对我心怀不轨/奸臣他爱我如命(古代架空)——月对空

时间:2024-01-22 11:48:44  作者:月对空
  凌奕瞪眼:“你才兔子!”
  “是是是,我是兔子。”陆谨州略带几分纵容的应了,转头却打横将凌奕抱了起来,往内室去走。
  凌奕吓了一跳,慌忙间抱紧陆谨州的脖子:“你又要犯上了...”
  “陛下果真与臣心意相通。”
  凌奕心底有些慌,他身上还穿着繁复的龙袍,此时挣扎间外袍已落在了地上。
  陆谨州看着凌奕到处乱飘的眼神,伸手将他的脸扶正:“陛下,若是不愿,可以说出来。”
  凌奕咬牙,语气却是虚:“食色性也,人之本性,陆大人这般好颜色,可要好好侍候朕,否则,朕,定要罚你...”
  陆谨州笑着抚上他的面容:“臣何时侍候陛下不舒服了?”
  “......你将我锁起来的那几日,实在是...”
  凌奕很难形容那几日的陆谨州。
  他就像是失去了束缚的狼,短暂回归本性了一般。
  哪怕陆谨州那几日是装的,但凌奕敏锐的觉察到,陆谨州骨子里的偏好并不温柔。
  “抱歉。”陆谨州低声抚了抚凌奕的头:“不会再有下次了。”
  “当然...当然不会再有下次了。”凌奕哼声道:“朕是天子,若你还敢那般对朕,朕定要!定要......”
  “定要什么?”陆谨州在他耳边低语。
  “定要去寻新的美人...”话音未落,耳尖便传来痛意。
  凌奕犹如一只砧板上的鱼,剧烈扑腾了一下:“疼...子慎,疼,别咬了。”
  陆谨州松口,继续发问:“寻哪里的美人?”
  “什么,什么美人,我不知道。”凌奕果断忘记了方才说的话。
  陆谨州眯了眯眼:“当真?”
  “我有陆大人就足够了,上的了朝堂,下得了厨房,哪里的美人能有子慎这般厉害。”凌奕快速点了点头。
  陆谨州轻笑:“可皇帝都有三宫六院,先帝的嫔妃一本册子都记不完,陛下舍得?”
  “......”
 
 
第79章 李伯的手笔
  凌奕突然将陆谨州的手握住,皱眉去看他:“先前可是你自要去送死,还说要我去过寻常男子的生活,娶佳丽三千,日日与美人作伴,如今倒是又不肯了。”
  陆谨州叹气:“我若不在了,殿下想做什么,自然是管不了的。”
  “...”
  “何况,我名声已毁,死后注定是要遗臭万年的,怎能拖累你,若陛下除了我这个奸佞,便是大功一件。”
  可若不杀陆谨州,还重用他,便是色令智昏的昏君了。
  “那又如何,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凌奕撑着坐起身:“何况,我才是子慎最大的拖累,若没有我,以子慎的本事,如今已经登上帝位了吧。”
  “若无殿下,臣也不会有入仕之心。”陆谨州视线定格在了凌奕一张一合的唇上。
  “总之...父皇的妃嫔太多,宫中已然住满了,哪里轮得到我去添新的。”凌奕冷哼一声:“瑜贵妃到现在还想着要诚王登基,实在可笑,倒是郑美人...”
  陆谨州眉头皱了起来:“郑美人怎么了?”
  “郑美人竟然有身孕了。”凌奕思索许久:“父皇那一把老骨头,竟还能...”
  手腕一紧,竟是陆谨州一把扯下了一旁的布袋子,绕了一圈将凌奕的手结结实实绑了起来。
  凌奕也不逃,任由他将自己绑起来。
  “殿下,这种时候,竟还想得起瑜贵妃郑美人来。”陆谨州语气凉了凉,手缓缓覆在凌奕后颈上。
  最脆弱的地方被陆谨州握着,凌奕颤了颤,支吾着开口:“我只是想,日后,恐难有子嗣,不如从宗室皇亲中选一个出来,免得被那群老臣唠叨后继无人。”
  陆谨州眼中带了几丝笑意:“陛下思虑周全。”
  “这些天日日被陛下关在偏殿,臣还以为,陛下要将臣纳入后宫。”
  感受着后颈处传来的麻意,双手又被掣肘着,便直接闭眼放弃挣扎。
  “将陆卿放在后宫岂不可惜?何况,也没有这般先例。”
  “一会儿殿下可莫要咬唇不语,便是不喜说话,也不好一声不吭。”
  凌奕闭眼不再说话。
  又是一夜子时,凌奕披着一件外袍,坐在小厨房的凳子上,盯着面前在炉灶边上忙碌的陆谨州。
  “陛下拥有御膳房那几十位大厨,有的是愿意半夜起身为殿下做膳的厨子,臣这手艺可比不上那些精于此道的御厨。”陆谨州语气无奈。
  “陆卿不愿?”凌奕挑眉。
  “怎会。”
  看着熟练洗菜切菜的陆谨州,凌奕只觉心底生出了一丝暖意。
  都说皇帝身处万人之巅,高处不胜寒。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想要得到真心何其难也,终究要与孤独为伴。
  就像是那瑜贵妃,父皇在世时,她至死不渝。
  可父皇一走,她便转而收了那悲伤的眼泪,致力于要诚王上位,坐上太后的位子。
  四菜一汤很快便做好了,凌奕长舒了一口气:“那些御膳房的厨子为了摸清帝王喜好,一顿膳恨不得端上五十道菜,只看夹了几筷子,又皱了几次眉。”
  陆谨州笑着摇头。
  “宫中不是有不少你的人吗,为何...我登基后,一个也没发现?”凌奕看着凌奕,眼中带了一丝好奇。
  陆谨州也不藏着掖着:“我早已下令,让他们都出宫了,陛下不喜被人监视,窥探行踪喜好,这臣是知道的。”
  凌奕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那,那些跟着你的大臣,为何......”
  他是知道何进文,张镇山的那些人对陆谨州究竟有多忠心,便是陆谨州随意推上来的一位皇子,这些人也能在不知自己底细的情况下奉自己为主。
  可在他将路径打入大理寺后,这些人竟无一人站出来为陆谨州求情。
  便是在大理寺奉命看守陆谨州的何进文,竟也是无动于衷。
  凌奕本还想,若是何进文违抗圣命,将陆谨州放了,他私心里也不会治他的罪。
  可何进文没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臣,哭的眼眶红肿,最终也还是选择做忠臣。
  “...”陆谨州笑了笑:“比起忠诚于我这个人,他们更忠诚于那个为万世开太平的陆谨州。只要陛下是明君,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为我做鲁莽之事,定会竭心辅佐。”
  “...”凌奕鼻头一酸,低头塞了一口饭进口,抵住了要落泪的冲动。
  “对了,陆府被抄后,李伯现在何处?”陆谨州突然开口。
  凌奕思索片刻才答:“应当还在陆府内,我并未对陆府内的人做什么。”
  “...那,看在臣为陛下洗手做羹汤的份上,明日可能允臣出宫一趟?”
  “你...要出宫去做什么?”凌奕皱眉:“如今外面盯着你的人可不少,若要出去,还得找人护送着。”
  “自是要去寻李伯兴师问罪。”
  “啊?”凌奕疑惑。
  “若非李伯,陛下在臣家中密室中,搜到的便不是那一箱箱书画,而是一件龙袍了。”陆谨州轻笑。
  凌奕瞪大眼,心底顿时一个咯噔。
  若那日去抄家的大臣从密室中带回来的是一件龙袍,那...他当时会如何做?
  陆谨州做的这一件件事连在一起,足够一个初登基的帝王气血上头下令处死他了。
  便是凌奕并未气血上头,那些大臣的谏言也足够陆谨州死一万次了。
  他是真的一心求死。
  “是,李伯...”凌奕顿时明悟。
  是李伯做的。
  “你,要去对李伯兴师问罪?”凌奕抬头去看陆谨州。
  若没有李伯,凌奕怕是一辈子都要被蒙在鼓里。
  想到陆府那个笑呵呵的老爷子,凌奕总担心陆谨州会对他做什么。
  陆谨州看清了凌奕眼中的担忧之色,笑着摇摇头:“兴师问罪是事小,李伯到底是臣的长辈,到底还是要去看一看他的。否则时间长了,臣怕他做傻事。”
  陆府向来法纪严明,无论是手底下的幕僚还是侍卫,违抗陆谨州命令的下场都颇为严苛。
 
 
第80章 下厨
  “那就好。”凌奕松了口气。
  “陛下虽抄了陈府,却并未动里面的人和物,是吗。”陆谨州笑了起来。
  凌奕点头,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去派个官小又为人古板的老臣去做这事儿了。
  “不必如此,陆府内的金银财物,本就是留给陛下的,如今正是用钱之际,不如拿去充国库。”
  “你...舍得?”凌奕犹豫。
  陆谨州低头去看他:“臣已得到了梦寐以求之物,金银固然珍贵,无论如何也比不上殿下一笑。”
  “咳,既然是要拿去充国库的,先前父皇在时,你怎么不拿出来。”凌奕轻咳一声,侧头避开了陆谨州的视线。
  若是老皇帝尚在世时,陆谨州做出了将自己财产充国库这等“大仁大义”之事,怕恨不得当即将其收为义子。
  “若是送给先帝,他必会拿这银子大修宫殿,没准还能有余钱去出巡几回。”陆谨州无奈摇头。
  凌奕哑然。
  似乎确实如此。
  只是比起大修宫殿,或是出游,这笔银子用在边关军饷,亦或是百姓身上,会更合适。
  “所以,明日臣可否能出宫一趟?”
  趁着此时提出银子之事,陆谨州显然是拿捏住了凌奕此时不好拒绝他的档口。
  “那,好吧,朕便准陆卿明日出宫,只是有一个要求。”凌奕负手站起身,端起了皇帝的腔调。
  陆谨州笑着上前:“陛下尽管吩咐。”
  “只是要带上我。”
  “唔。”陆谨州思索许久:“那明日朝政要交给谁?”
  “只是半日,也无妨吧,大不了朕早些回来,通宵去批了那些奏章。”凌奕一听有戏,眼睛一亮,转身拉住陆谨州的手:“求陆卿了。”
  不知为何,凌奕现在总有种不想让陆谨州离开自己之感。
  只是这话不能说出来,他又没有理由拒绝陆谨州。
  转念一想,自己跟着他一起出宫,似乎也不错。
  小皇帝眼睛晶亮,笑容明快,哪里有白日里那般威严之色。
  “好,陛下乃是天子,又有什么做不得的?”陆谨州无奈一笑。
  小厨房的灯亮了许久,总是会吸引一些尽心尽力的太监前来查探。
  本以为是夜里来厨房偷吃的宫人,却未曾想竟是皇帝与陆谨州。
  “参见,参见陛下。”来探查的太监本做好了训小太监的准备,却未曾想一进来便看到了这一幕。
  他敢信自己方才没有看错。
  皇帝拉着陆大奸臣的手...
  凌奕皱眉看过去,是御前总管海富。
  “起来吧。”
  海富颤颤巍巍站起来,低着头:“老奴,老奴什么都没瞧见。”
  “如此说,那便是看见什么的意思了。”陆谨州笑着开口。
  虽是笑着在说话,可听上去总有要杀人灭口之意。
  海富下的一个腿软,跪在了地上:“陛下!陛下饶命啊!”
  凌奕摇头:“吓他作甚。”
  自从谭忠背叛他以后,凌奕便失去了对手底下人推心置腹的心思。
  而今他身边的这些小太监宫女,也不过是做本职工作,没有他的亲信。
  “陛下打算怎么做?”陆谨州笑着看向凌奕。
  “这有什么。”凌奕笑着拉起陆谨州的手:“朕都打算做昏君了,与陆卿的关系便是公之于天下,又有什么?”
  陆谨州眼中愕然之色一闪,随即便被笑意淹没。
  一旁的海富心底一个咯噔,抬头看着面前的皇帝和一旁的陆谨州,一个吐噜嘴便说了出来:“是,是啊,陛下与陆大人,乃是天作之合,龙姿凤章...”
  凌奕笑着点头:“好了,你下去吧,日后少大惊小怪的,陆卿非要为朕下厨讨好朕,朕便纵着他了。”
  分明是他自己找陆谨州撒娇的。
  陆谨州也不解释,只笑着点头:“是是是,是臣要讨好陛下。”
  海富此时已无心去听凌奕与陆谨州在说什么了,只知道自己这回算是逃过一命。
  “陛下真是心善。”陆谨州摇头感慨。
  凌奕只是笑着摇头:“陆卿想要为万世开太平,那便不能如从前一般,视人命如草芥。”
  或许是因为他的老师不同,也或许是因为骨子里有陈家的血脉,凌奕自小便与其他皇子不同。
  他对权力并不敏感,反而更愿意去看那些底层百姓的生活。
  “所以,陛下这颗良善之心,若登上帝位,是最适合做守成之君的明君。”陆谨州笑着感慨。
  陆谨州总是很喜欢夸自己,凌奕知道自己平庸,因此并不当真。
  第二日,凌奕便与陆谨州换了常服做了一番伪装,朝着陆府的方向走。
  新帝登基,二皇子党死了一片人,而今京城中人人自危。
  陆府这个危险的地方,更是重中之重,是惜命之人要避开之地。
  如今在所有人眼中,陆谨州已经是个死人了,不会有人冒着风险与此时的陆府搭上关系。
  因此除了陆府外的禁卫军外,几乎没有人踏足这一条街。
  恰好也方便了凌奕与陆谨州隐藏行踪。
  “陛下!?”门口的禁卫军本还在百无聊赖的打瞌睡,在看清来人后,顿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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