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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他对我心怀不轨/奸臣他爱我如命(古代架空)——月对空

时间:2024-01-22 11:48:44  作者:月对空
  陆谨州任着他胡作非为,只是那双带着笑意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警告之意,明晃晃在告诉凌奕:晚上有你求饶的份。
  凌奕解读懂了,便讪讪放下手:“咳。”
  “不宠幸臣了?”陆谨州低头看着凌奕,低笑。
  宠幸?
  他倒是想宠幸,可每次到了关键时刻,陆谨州总能瞧出他的意图,顺势将他束缚起来。
  从一开始就是弱势,后头就无力反抗了。
  定是因为自己体弱,日后还是有机会的。
  凌奕叹气,捧起陆谨州的脸,踮脚,拉近,随后在他隐隐有几分期待的目光中,轻笑:“陆卿今夜可要与朕同宿?”
  二人对视,皆是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既然打算处理了诚王,那接下来有的是麻烦。
  诚王背后牵扯太多,一个被先帝宠爱着的皇子,与诚王有关联的姻亲关系可不简单。
  他的王妃乃至府中妾室,几乎都与朝中重臣有联姻。
  且谭氏一族在朝中树大根深,想要根除还得靠时间来慢慢拔除,二人接下来得好好商议一番应对之策。
  如此一来,便需要陆谨州出马了,凌奕将人拘在宫中数月与他同吃同住,而今也是时候放他自由了。
  虽然陆谨州对此并无不满,反而还乐在其中。
  出宫后的陆谨州第一件事不是回府,而是去了兵部尚书徐祁府上。
  要论陆谨州现在唯一的政敌是谁,那便是徐祁了。
  原本按照从龙之功来算,他是要升官的。
  可每次想到他指着陆谨州鼻子骂的样子,凌奕便心头窝火,就是不想给他升。
  上奏参陆谨州的奏章无论多少,总会有徐祁一份,且每次都是洋洋洒洒几大篇,篇篇都在痛骂奸臣祸国。
  那些奏章凌奕与陆谨州都看过,写的那叫一个字字泣血声泪俱下。
  如此一来,谁都知道陆谨州与徐祁水火不容了,而今陆谨州居然亲自上门去拜访徐祁,反倒让徐祁有些疑神疑鬼。
  “...让他在前厅等着.....对了,快去准备软甲穿在里面,若这厮是来杀我的....”徐祁想了想,摇摇头,又觉着不可能。
  但最终还是内穿了软甲,又带了两个府中最壮实的护卫拿了长枪护卫他左右,才去见了陆谨州。
  “徐大人,别来无恙啊。”陆谨州笑着行礼,瞥了眼他身后的两个护卫,眼中笑意浓了浓。
  徐祁一愣,陆谨州竟是只身一人前来的?
  不是来杀他的,莫非是来送死的?
  徐祁是个儒将,武力不强,却到底还有几分血性。
  若是可以...他不介意杀了陆谨州以报陛下。
  “...你来做什么?”徐祁眼睛眯了眯。
  陆谨州左右看了看,寻了处椅子坐了下来:“这便是徐大人府上的待客之道吗来客不上茶水点心,反倒以兵刃相见。”
  徐祁皮笑肉不笑:“待客之道自然是如此,但待你这个奸佞,自然要多加准备。”
  “去上茶,放些上好的鹤顶红,让陆大人好生尝尝。”徐祁一挥手。
  陆谨州笑了笑:“有劳。”
  徐祁压了压怒火,坐到了上首:“陆大人此番前来,莫非是有圣上口谕?”
  否则他想不到陆谨州来见他的缘由了。
  “圣上并无口谕。”
 
 
第95章 和睦
  “那...”徐祁冷哼一声:“陆大人明知我欲除你,竟还上赶着来徐府,莫非是要主动送死?”
  陆谨州淡淡摇头:“凭徐府的这些虾兵蟹将,还伤不了我,徐大人文治尚可,武力也不过比普通人稍强罢了。”
  “你!!!”徐祁恼怒起来,一拍桌案,将一旁的茶杯摔在了地上:“我便是再不济,也比你这个以色侍君的弄臣强!”
  他担忧皇帝处境,便常去打探宫中之事。
  就这般花了不少银子,果真打探到了真相。
  本以为这秘密能刺痛陆谨州,却未曾想...
  陆谨州被以色侍君这四个字逗笑了:“那又如何,陛下能被我迷得神魂颠倒,却听不进去徐大人的忠言啊。”
  “你...你!!!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简直!”徐祁颤抖着手指着陆谨州。
  “徐大人,怒极伤身,可要冷静啊,你若是当场暴毙了,怕是要栽赃于我。”陆谨州晃了晃手中茶杯,低头闻了闻,并不去喝。
  徐祁一把抽出腰侧的长剑指向陆谨州,未等他将剑握稳,一枚石子便直直打到了徐祁手腕上。
  一时吃痛,徐祁将手中剑丟在了地上。
  “徐大人可是有手疾?竟连剑都握不稳了。”陆谨州神色哑然。
  明明是他搞的鬼,此刻倒是会装无辜。
  徐祁心下一沉深吸一口气,左右看了看,自知定是有人潜伏在周围。
  性命危急,徐祁冷静不少,又坐了回去看向陆谨州:“陆大人此来究竟是为何事,总不是来羞辱我的吧。”
  “方今局势不稳,内有诚王余党作乱,外有蛮族未除,陛下日日忧思,徐大人不思为国为民,反倒日日想着内斗,可不是为臣之道。”陆谨州这才放下手中茶杯。
  徐祁冷哼:“那什么是为臣之道,似陆大人这般,以色侍君?”
  有没有以色侍君不好说,在龙榻上将皇帝欺负的掉泪却是有的。
  陆谨州心中暗暗点头,这确实不是为臣之道。
  “陆大人所说,我自是知晓,如今局势危如累卵,凌国内有忧外有患,可我瞧着,这最大的祸患,便是你陆谨州。”徐祁死死盯着陆谨州:“若陆大人想要篡国,今日你说的这番话,便是天大的笑话了。”
  “篡国?徐大人以为,当今圣上是任人哄骗的傻子吗?”陆谨州轻笑。
  徐祁沉默不语,他知道当今圣上是不是昏君,有治国之才,才会如此卖力。
  先帝在时,瞧着满朝堂的乌烟瘴气,他徐祁可不会像如今这般称职的当这个兵部尚书。
  “你我之间的仇怨,可以等到一切结束以后再论。”陆谨州见徐祁沉默,神色松了松。
  徐祁冷哼:“什么叫一切结束以后?”
  “自然是朝堂稳固,边境安宁,百姓安居,兵强国富之时。”
  陆谨州口中之言,让一直警惕的徐祁都愣了愣,他万万没想到,这辈子能从一个奸臣口中听到如此......
  如此为国为民的话,实在是怪异。
  “等到那时,我便告老辞官,绝不食言。”见徐祁还在沉默,陆谨州又加了一句,末了肯定的点了点头。
  徐祁狐疑:“此话当真?”
  “谓予不信,有如皦日。”陆谨州指天发誓。
  徐祁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陆谨州,站起身来回走了几圈,最后又皱眉:“你会有这么好心?”
  “本是没有的,奈何陛下宠信至深,倒是感化了我。”
  徐祁嫌弃的皱了皱眉,站的远了些:“休得胡言,坏陛下声誉。”
  “如何?”
  “奸佞之言,岂能轻信?”徐祁冷哼一声,又叹了口气:“只是为了社稷江山,便暂且听你之言,暂且不与你斗。”
  “一早便知徐大人乃是深明大义之人,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日后你我二人可要同心协力,共为陛下分忧。”陆谨州满意点头。
  徐祁微微甩袖:“我不过是区区一个兵部尚书,怎敢与你陆大人同心协力。”
  “如今战事兴起,兵部乃是重中之重,否则陛下怎会派我前来与你...呵呵。”陆谨州似是不经意间提到了凌奕的名字。
  徐祁面色微愣:“是陛下的旨意?”
  陆谨州不语,徐祁面色几经变换,最后化为一丝愧疚之意。
  “如此小事,竟劳陛下如此分神上心,实在不该,罪过罪过。”
  “你我皆为朝中重臣,两虎相争岂是小事?殊不知徐大人仇视我的事,反倒会成为其他人趁虚而入的理由。”
  徐祁叹气。
  “陛下之意,望徐大人仔细思量一番。”
  看着陆谨州慢悠悠离开的背影,徐祁只觉心中复杂。
  陆谨州出徐府时,正巧撞上了一堆来看望徐祁的大臣,迎面见了陆谨州,诸多大臣皆是一愣。
  “徐大人有手疾,我来探望,诸位可直接进去。”陆谨州笑着指了指前厅的位置。
  这些人多半是听闻陆谨州去了徐祁府上,担心他要加害徐祁,匆匆赶来的人。
  都是平日里站在徐祁一方讨伐陆谨州的人,此时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木着脸目送陆谨州离开,一群人这才浩浩荡荡往徐祁处赶。
  “徐大人!你没事吧”
  “听那奸佞说,徐大人有手疾?可好些了?”
  “这茶杯...莫非是那奸臣所为?竟敢威吓徐大人,实在胆大妄为!”
  徐祁看着一群冲进来的同僚,心下一暖,刚想开口,便被众人接连问出的话噎住。
  手疾?定是奸贼造的谣!
  地上摔碎的茶杯...好像是自己摔的。
  轻咳一声,徐祁摆摆手:“多谢诸公前来探望,我...手疾已然痊愈。”
  “哦...那便好。”众人皆是松了口气,点点头。
  眼神示意仆从将地上的茶杯清扫干净,徐祁这才引着一众人进了内室。
  “徐大人,那奸贼如此大胆,竟敢只身一人前来见你。”有人皱眉。
  徐祁叹气:“早先便听闻陆谨州手下有一队看不见的护卫,武艺高深,他此番并非一人前来,怕是有人在左右相随,才敢如此大胆。”
 
 
第96章 鱼入大海
  “徐大人,陆谨州如此大胆,若再不想法子除之,恐为祸深远啊。”有人长叹一口气。
  徐祁罕见的没有附和,他沉默许久,突然抬头窥了眼众人的表情,轻轻说了一句:“或许,我们不必再针对陆大人。”
  “啊?”
  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心下愕然。
  坏了,徐大人也被那奸臣迷惑了去。
  陆谨州出宫后,便似交际花一般,开始到处串门,今日去兵部尚书府上喝茶,后日又去某阁老府上赏花,日日不得闲。
  凌奕虽然不满,却也不得不承认,陆谨州确实有些手段。
  不知是用了金钱,还是旁的什么手段,近日参他的奏章确实少了不少。
  莫非是色诱?
  想到此,凌奕咬了咬牙,又低头去看手中的奏章。
  仔仔细细看了几段,凌奕面色顿时一黑。
  是一处地方刺史写的,内容是写他治理之地今年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俨然就是一篇没什么用的水奏章。
  一份奏章,从地方快马加鞭的送到京师,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
  内容却只是些无用之语。
  将奏章扔到一边,凌奕烦躁的发了会儿呆,视线瞥见一旁的太监皆是低着头不敢说话的样子。
  自己方才发怒的样子,或许是被他们看见了。
  陆谨州说过,皇帝不可喜怒形于色。
  陆谨州......
  陆谨州自从出宫后,便似鱼入大海,好生快活。
  可怜自己日日在宫中孤苦一人。
  又低头看了眼那本无用的奏章,咬了咬牙。
  罢了,骂他两句。
  凌奕磨墨提笔,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警告之语,心情这才逐渐平静下来。
  “陛下,郑太妃求见。”殿外进来了个宫女。
  凌奕揉了揉眉心:“她不好好养胎,来见我作甚?”
  “今日是郑太妃的妹妹出宫之日,太妃不放心,才来托付陛下。”宫女低着头。
  凌奕这才想起来,先前他与陆谨州出宫之时,将郑明珠送进宫来陪了郑月许久。
  宫中规矩森严,非皇帝亲眷,若无允许,自然不得久住,今日便是郑明珠出宫回府之日了。
  “请她进来。”凌奕抬头,先前的困倦烦闷之色不显,换上了皇帝特有的面无表情。
  郑月已怀胎八月,已快到了临盆之际,腹部高高隆起,让凌奕这个第一次见妇人怀胎的人吓了一跳。
  “莫要行礼,快,看座。”
  凌奕叹气:“怀有身孕,何必亲自来,郑明珠之事派人说一声便好。”
  郑月轻笑:“明珠是我的亲妹妹,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自然不得马虎。”
  姐妹情深。
  凌奕突然想到了还在碧泉山庄养病的皇姐,面色缓了缓:“放心...你于社稷有功,朕自然不会薄待了你妹妹。”
  郑月面色古怪。
  她有什么功劳?色诱先帝?给先帝下慢性毒,让他本还硬朗的身子逐渐衰败,乃至早些上路?
  “皇上厚恩,我替明珠心领了,只是...”郑月犹豫片刻。
  “不妨直言。”
  “明珠日后婚配,可否由她来选。”
  郑月知道,若自己生下的是男胎,皇帝是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做储君来培养的。
  无论是储君,还是挡箭牌,都不是她能阻止的。
  但她知道,与皇帝牵连越深,届时皇帝难免不会为郑明珠赐婚,毕竟这是皇帝常用的恩赐手段。
  “有我一个身不由己的便足够了,莫要让明珠也深陷漩涡,她是个单纯的孩子,没什么城府。”
  凌奕一怔,随后笑着点点头:“自然。”
  “多谢陛下。”郑月起身行礼。
  凌奕看着郑月离开的背影,长舒一口气。
  “这郑太妃,当真是宠她妹妹啊。”一旁的太监总管笑着摇头。
  凌奕点了点头,片刻后又冷哼一声:“你去,即刻召陆谨州入宫,就说朕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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