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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他对我心怀不轨/奸臣他爱我如命(古代架空)——月对空

时间:2024-01-22 11:48:44  作者:月对空
  怕不是好事被打断,这会儿故意给翟枫找不痛快。
  翟枫果然急了:“诶不是,这...”
  “更何况,先前可是你吵着要留京不愿回边关,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可随意反悔呢。”陆谨州又是一摇头。
  翟枫急的舌头打结,看了眼一旁看戏的凌小皇帝,又看了眼明显是在为难自己的陆大奸臣。
  气急败坏之下,竟直接盘腿坐在了大殿的地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昔日之话,我也没定个期数,而今想改,怎么就不是大丈夫了!”
  “何况......”翟枫看了眼一旁的凌奕:“如今今非昔比,昔日待在边关,除了守城便是守城,日日守城,只可守不可战,实在憋屈...我爹身为主将尚且日日闲得发慌,拿我当乐子,玩了命的练,自然不愿回去受老头子折腾。”
  凌奕看着坐在地上一脸烦闷的翟枫,忍了忍笑:“翟老将军果真是满门虎将,老将军威风不减当年,其子其孙也从未懈怠。”
  许是听出凌奕话中有苗头,翟枫又跳了起来,站到了凌奕的另一边,长长一揖:“陛下,就准臣出战吧...”
  凌奕思忖片刻,其实这场仗是主帅是翟老将军,副将有陈授作为参谋,翟枫去也无用。
  只是老将军到底是年纪大了,若身边无亲信可用,难免气血上头自己去做了先锋。
  不如将翟枫派去。
  看了眼一旁的陆谨州,凌奕视线中带了几分询问之色。
  一旁仔细观察二人神情的翟枫险些气了个倒仰。
  谁家皇帝下令前,还要问大臣的意见啊!
  陆谨州叹气:“也好,便依陛下。”
  翟枫顿时精神起来,也不气先前被陆谨州为难之事,担心二人反悔,当即便谢恩告了退。
  “总要让这小子知道这机会来之不易,否则骄兵必败。”被凌奕笑吟吟的眼神看了许久,陆谨州也笑了起来。
  “只是战事兴起,到底花费甚多,接下来我们可有的头疼。”凌奕揉了揉眉心。
  一场长达两三年的持久战役下来,花费的银两财力物力不计其数,这也是先帝不愿起兵的原因。
  可蛮族并非善类。
  比起田肥美,民殷富的凌国,蛮族所居之地便荒凉更多。
  发觉自己费尽心力发展自身,还不如带兵去抢凌国边境百姓物资一趟来的划算后,那些身居凌国边境的蛮族便开始时不时进犯边境。
  被抢被夺进犯疆土,他的好父皇还能忍这么多年,还真符合他的性子。
  凌奕面色虽愁,开战之心却并未消减。
  一来是要除去威胁边境几十年的祸患,二来是他初登基,急需一场足以令他坐稳帝位的功绩。
  “蛮军有勇无谋,我军数十年只守不攻,对方定然是以为我们不敢打,内部定然空虚不坚,而今陛下肯开战,正好一举挫他锐气。”陆谨州言罢,又看向凌奕:“蛮族一旦战败,必然心怀不满,常怀反叛之心。”
  凌奕赞同点头:“陆卿是想?”
  陆谨州行了一礼:“臣请陛下降旨,而今最适合前往治理平息蛮夷之地之的人,非臣莫属。”
  并非陆谨州太厉害,而且凌奕根本没有值得信任之人。
  朝中有的是贤才,可这些人与凌奕相识太短,对方不清楚凌奕这个皇帝,凌奕也不信任对方。
  唯有陆谨州,是凌奕值得托付的。
  “这仗还没打完,陆卿便已经开始想如何治理了?”凌奕心头一堵,哑然开口。
  陆谨州却是轻笑:“边陲百姓恨蛮军入骨,如此军民一心,将领又绝非等闲之辈,此战怎能不胜?”
  “若非先帝太过软弱不肯开战,又惧怕战败后的损失,才迟迟拖延,殊不知此举反而是在长他人气焰。”陆谨州又行了一礼:“陛下......”
  凌奕沉思许久,还是摇头:“不,不可。”
  他知道这是最好的安排,可就是不愿。
  若是让他与陆谨州一同去那边陲之地,凌奕是愿意的,可若让他独自一人前去,凌奕总觉不妥。
  且不说那苦寒之地缺衣少食,遍地的蛮夷处处都是危急,去那里太过危险。
  凌奕身为皇帝,除非御驾亲征,或是国泰民安之下的微服私访,否则是决不能出京的。
  “陛下舍不得臣?”陆谨州摇头,语气略带调侃。
  咬了咬牙,凌奕一甩袖,便进了内室:“总之朕不准。”
  凌奕极少在陆谨州面前以朕,或是本王等称呼自居。
  从前是不敢,现在是不想。
  如今都自称朕了,显然是真的气闷了。
  “莫非陛下不信任臣”陆谨州并未识趣离开,而是跟了进去。
  凌奕侧目看他,语气有些咬牙切齿:“我若不信任你,此刻你焉能在皇帝寝宫内室堂而皇之的站着?”
  担心陆谨州又似从前那般不动声色的谋划什么大事情,凌奕恨不得将玉玺都放在他怀里,可惜陆谨州不要。
  “臣若不站着,还能怎么。”陆谨州笑着上前几步:“总不能躺着?”
  凌奕看着面前笑吟吟的人,心中百感交集,此人爱极了自己,却也心怀大义。
  去平息治理战败后的蛮夷部落,少则两三年,多则几十年,危险暂且不论,便是那苦寒之地,也已和流放没什么区别了。
  这人竟还上赶着第一个来请旨。
  几步上前,将陆谨州抱了个满怀。
  陆谨州身前一重,将凌奕稳稳抱住,他有些疑惑的拍着凌奕的脊背:“陛下?”
  “你别说话,我...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声音。”凌奕声音闷沉。
  陆谨州谨遵圣命,果然不说话了。
  许久之后,凌奕才沙哑着嗓音开口:“如今战事未定,无论如何,也等捷报到了再说。”
 
 
第91章 不可能?
  凌奕这是要用拖延战术了,陆谨州只是点头:“好。”
  “若是那蛮王知道你这家伙......仗还没开打,便先忙着要治理他的土地,便是气也要气死。”凌奕起身推开陆谨州,咬牙开口。
  陆谨州这才发现凌奕眼眶中竟有湿意,却并未掉泪。
  “成为陛下的子民,是他们的福气。”陆谨州笑了起来。
  “这福气...”凌奕想辩解,却觉不能为敌军说话,又将话尾咽了回去:“你觉着是福气,诚王可不这么想。”
  被自己不屑一顾的七弟反压一头登基称帝,此刻又见了母亲,诚王怕是要气疯了。
  “陛下觉得,被先帝一心培养出的皇子,会比先帝强多少?”陆谨州摇头。
  凌奕仔细一想,便也笑着叹了口气。
  百姓家给,政教清明才是陆谨州与他共同所想。
  何况陆谨州这么轻易便舍得与自己分开两三年,自己如此矫情做什么。
  就让陆谨州去那苦寒之地受苦,他身为皇帝,还愁找不到美人?
  心中本还愤愤想着,便被突然靠近的陆谨州吓了一跳。
  许是方才心底想了不好之事,凌奕有些紧张。
  一个珍视缱绻的吻落在额头,陆谨州有些叹息的声音响起:“捷报传来,臣若离去数年,万望陛下珍重自身。”
  忠爱之心,显露无疑。
  像是突然掉进了云朵,凌奕心底一软,讷讷开口:“好......”
  “我会做个明君,不负你所望。”凌奕低叹。
  从前这只是个志向,于凌奕而言,是他该做的事,却还没到不顾一切拼上性命去做的地步。
  只是想想含恨而死的祖父,再想想抱憾而终的老师,还有面前这个人。
  凌奕突然觉得,他肩上的担子似乎在不知不觉间越来越重了。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面前这个正以下犯上环抱君上的人。
  “只是臣仍有挂念之事。”陆谨州语气幽幽。
  凌奕疑惑:“放心,陆府我会派人照料好,李伯等人依旧会如从前一般。”
  “多谢陛下,只是...”陆谨州点头。
  “哦,你是说郑月啊,放心,她如今已是太妃,不必伴君,日子过的比我这个皇帝还悠闲,如今只等腹中胎儿落下...”凌奕了然。
  “...看来陛下是认定皇储了?”
  凌奕摇头:“只是先找个人堵群臣的嘴罢了,日后还要看他造化。”
  郑月一家都被陆谨州收拾干净了,母族无人,背后干净,又是先帝血脉,是个很好的人选。
  尤其郑月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并无不切实际的幻想,凌奕也不妨碍偶尔让她与妹妹相聚,与她短暂达成合作。
  想到郑月,凌奕便忍不住一笑:“陆卿这识人的本领真是厉害,手下的人个个都是有本事的。”
  “陛下喜欢她?”陆谨州手缓缓抚上凌奕后颈。
  软肉被缓缓揉捏,凌奕感受着那一阵阵发麻的感觉,顿觉若是自己回答不对,接下来怕是有不好受的。
  “子慎这是什么话,我喜欢谁,子慎还不知晓?”凌奕搭上陆谨州的脖子,全是一副情好意浓之色。
  身为皇子时的凌奕是虚与委蛇,而今当了皇帝,自然是由着自己性子行事。
  陆谨州不语,只是将凌奕抱起放在一旁的案桌上,手沿着脊背一路摸索向下,语带狎昵:“除了臣,陛下还喜欢谁?”
  “问这个...做什么?”凌奕疑惑。
  “陛下不答,便是有了是谁,平洲的贺兰,还是...”
  凌奕脑中一懵,险些忍不住笑出声:“你竟还记得他?”
  “自然,陛下那时瞧他的眼神,可叫臣记了许久。”陆谨州在他耳侧轻咬。
  凌奕被他狎亵许久,此时已是脑袋慢了半拍,许久后才眨了眨眼,已是眼中含了雾气,双目迷离:“我与文兰,不过是友人之交。”
  他从前极少见到外人,一出宫见到的陆谨州对他虽然恭敬,却暗藏他心。
  倒是贺兰,与他政见相投,又都数年不得志,便有些难兄难弟之情。
  却无其他情谊,凌奕当时畏断袖如虎,怎会给自己找麻烦。
  “文兰?事过许久,陛下怎的还记得他的字?”陆谨州自动忽视了后半句的“友人之交”,反而将文兰记了个清楚。
  “......”凌奕闭眼,叹了口气:“那,子慎想怎么办。”
  “那日臣想...陛下却不肯,今日便当做赔礼?如何。”
  凌奕此时脑中一片混沌,只求一个痛快。
  也不去想自己究竟做错了事,要赔陆谨州,便点头:“好...”
  被凌奕纵着,陆谨州也生出了几分妄为之意,笑着将凌奕撑在桌上的手一并握住。
  “......”
  许久过后。
  凌奕躺在宽大的龙榻上,抬手擦了擦眼角渗出的泪水,按着手上被勒出的红痕。
  此刻他只想去缝前一刻自己轻易答应陆谨州的嘴。
  色令智昏!
  只是被陆谨州哄了几句,便心志不坚,答应了他。
  “损伤圣体,是臣之罪。”陆谨州满脸愧疚,坐在一旁为凌奕上药。
  凌奕咬牙看他:“我与贺兰,分明清清白白...”
  “是。”陆谨州答得痛快,丝毫不见方才为难凌奕之时的样子:“臣自知比贺兰还是要强一些的,陛下再不济,也不会越过臣去喜欢他。”
  凌奕强撑着想要坐起身,又被一阵酸痛感压了回去:“那,那你还!”
  “陛下也乐在其中不是吗。”陆谨州语带哄意,又叹了口气,神情落寞:“何况陛下乃是九五之尊,臣不过区区一臣子,总有些患得患失之感。”
  凌奕咬牙。
  九五之尊?区区一臣子?
  这话无论是放在先帝和自己身上都有些怪异。
  先帝与陆谨州,结局是陆谨州明目张胆的捅死先帝。
  自己与陆谨州,结局...
  “凌国美人何其之多,诗词歌赋,经史子集比臣更胜者数不胜数,若是日后,臣人老珠黄......”
  话说的凄惨,面上却带着笑意。
 
 
第92章 失宠?
  “陆卿这是怕失宠吗。”凌奕慢吞吞开口,心中只觉怪异。
  明明是他更怕陆谨州会对他失望。
  “自古权臣的下场便没有几个能得善终,便是患难与共的妻子也常有被人抛弃的,何况是臣这么的大祸患。”陆谨州叹气。
  凌奕翻身坐了起来,却牵的身后一疼。
  “嘶——”凌奕倒吸一口冷气,他险些忘了......
  陆谨州嘴角出现了一丝可疑的弧度,凌奕却没心思去管,而是调整好坐姿,皱眉去看他,语气严肃。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怎会做过河拆桥之事?”凌奕指着自己:“我是那无情无义之人吗?”
  “臣哪里知晓。”陆谨州暗叹,语气幽幽:“陛下若有一日厌烦了臣,便随意打发了便是,也不必来与臣说,徒惹人伤心。”
  凌奕张了张口,刚想说话,又看到了陆谨州那略带几分笑意的神情。
  这人定是装的,只是想哄骗自己说些他爱听的话。
  若是方才在自己意乱神迷无力思考之时,自然被他钓着什么肉麻不得体的话都往外蹦。
  如今他是清醒的,自然不能受陆谨州掌控。
  “什么时候堂堂陆大人也能入深闺怨妇一般了?”凌奕又躺了回去,只觉腰酸背痛,想好好睡一觉。
  可惜事与愿违。
  “陛下,诚王殿下求见。”外头匆匆走进来了个太监,见陆谨州坐在龙榻上,当即便是倒吸一口冷气,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这位陆大人夜宿皇宫多日,外界皆传他是在要挟皇帝,可他们这些太监却瞧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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