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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开反派路线,拯救落魄白月光(穿越重生)——解虎锡

时间:2024-01-22 12:12:45  作者:解虎锡
 
 
第77章 新仇旧恨
  这场大比推迟十年,架势铺得大,待到真比试时,布置还是简单。各峰弟子以修为划分,分批抽选对手。其中未筑基为一派,筑基分为初阶、后阶,金丹又为一派。
  两座擂台同时比较,一轮定胜负,其中胜出者守擂。各峰领队的真人在法坛上观看,直到决出最后优胜。
  至于比试内容,若是同类对上,灵植师比拼栽培,符篆师比较画符,钻研阵法可比较结阵的难度,也可让真人出题,比拼破阵速度。若是剑修对上,便不论专业,只看谁能打到最后了。
  今年这比试,在书中原是为宋昭斐造势,自然因缘巧合,落在了无翳的场地。蔺含章随领队早一天到了峰中,却第二日才踩着点到现场抽签。
  他虽是尸傀一具,外貌却也会产生变化。当年在秘境中也算出了回风头,此时再现身,吸引不少目光。
  修士本就得天独厚,修整容貌的花招更是奇多,因此说全是俊男美女也不为过。而蔺含章在这一众弟子间,都显得极为出挑。
  并非他自夸,就是前世隐居山沟里,蔺老板也称得上陋室明娟。更不用说灵力加持后,眉宇间浮现的光华气质,将那鲜妍五官掩去些许艳色,修饰得清雅不凡。就连他揽镜自照,都从没觉得自个如此像个正派修士。
  蔺含章连藏剑的道袍也未穿,而是挑了件深色长衫,衬得身姿高挑挺拔。绢发以系带捆绑,而不梳起,随风飘摇,仿若御风。
  既有一显身手的心思,在外形上先声夺人,也不是什么坏事。签还未抽,他这名声就传出去几座山头。连褚梁都感叹道:
  “还好你没穿峰里发的袍子,否则都不知要把我们这些俗人比到哪里去了。”
  他这几年常往山下跑,见惯人情世故,倒是成熟不少。起先还常劝蔺含章莫在一棵树上吊死,后来突然意识到这人是怎样的一个美男子,才转而操心起自己的人生大事了。
  修士没有什么接触外界的机会,三年一度的大比,也成了不少年轻修士相互结缘的时机。藏剑原先是一堆灰头土脸的灵植师,现在又多了些不怀好意的阵法师。若非蔺含章实在拿得出手,差点从面子上就输了去。
  蔺含章笑而不语,对那些暗送的秋波,也只礼貌回应。除了凝真那些美貌优雅的女修,更令他啼笑皆非的,是好些身着华服的秀美少年,也频频往身边凑。这又勾起昔日游船上,他看见那些少男守在拏离舷窗前的一番回忆。
  当时他还叫人误会了一道……也并不误会,他无非是换了种方式,目的都是博那人一顾。而拏离在他手中留字……也算成功了些许吧。
  思及此处,他脸上笑意淡了淡,语调更是飘忽:
  “可惜我最恨以貌取人者……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一具肉身皮囊都看不破,又能在修行上取得什么成绩。”
  不少人被他这番言论吓倒,也仍有胆大者觉得这性格有趣,眼神愈发热切。蔺含章也不做反应,只在轮到他时,从签筒取了一签。
  “藏剑修士蔺含章,抽中通鼎修士岑涿。”
  通鼎丹修多,上台的果然也是个丹修。岑涿见来人是阵法师,也无奈一笑,商量道:
  “既然是阵法,我也不好与你比丹药了。不如这样,我服用自己炼制的丹药与你比试,你也以阵法防我,谁坚持到最后,就算谁胜出。”
  内门之间比试,没有太多利害关系,自然不像外门弟子那般热切,如此倒也合理。蔺含章对他微笑道:
  “不必,既然道友是丹修,我们就比炼丹。”
  说罢,他便祭了丹炉出来,往擂台上一坐。岑涿虽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也乐得做自个擅长的事。一旁主持弟子见状,分别给他俩袖来一样分量、同等档次的两把灵植。
  谁能炼出品阶更好的丹药,便算谁胜出。丹修这比试向来无趣,除了那些暗开赌局的,或看上蔺含章这张脸的,人顿时走了大半。
  宗中一向抠门,提供的不过四品灵植。再怎么炼,也只能刨除杂质后,炼成五品丹药。岑涿对此颇有经验,当即点起炉火,细心炮制。
  蔺含章则摆弄那灵植许久。略显干枯的龙胆草,炼制成辟火丹是最好选择。
  他轻轻摩挲草叶,从上面剥出些种子,扔进丹炉中。岑涿炼丹多年,已是轻车熟路,好心提醒道:
  “道友这是要炼制火炎丹?可最终比试结果,是以丹药品阶裁定。火炎丹是低阶丹药,这般做法恐怕不妥。”
  他话音未落,就见蔺含章那盏破旧丹炉里,长出了几根鲜嫩草叶。依然是龙胆草,只是以菁纯灵力催发,品阶比方才不知好上多少。
  ……如此也没了悬念。谁知道这人又是阵法师,又是丹修,还有灵植这一手。短时间内就能培育出六品龙胆草,看得众人啧啧称奇。
  岑涿还算沉得住气,受了这般打击,也直炼到太阳落山,交出颗纯粹无比的五品辟火丹。
  蔺含章单说炼丹,不一定比他精通。但六品原材放下去,效果不言自明。他早早便交了颗六品丹药,靠在一旁调息。这一局当然也是他取胜。
  岑涿在通鼎也算名人,本被寄予厚望,谁知第一轮就被刷了下去。他倒是个心态好的,拱手叹息道:
  “我本以为在炼丹一行已经做到了极致,没想到山外有山,蔺道友真真给我上了一课。”
  ——打败你的不是同行,而是跨界。蔺含章也回以一礼:
  “道友的丹方炉火纯青,若没有六品灵植,我未必能胜。”
  他二人斯抬斯敬,擂台下倒有人不乐意了。
  “明明说好比试炼丹,却又以灵植取胜。此行实在令人不齿,凝真楚元清,愿与蔺含章一战!”
  那修士说话间,双眸杀意凛冽,倒不像只为讨公道来的。
  蔺含章瞥他一眼,他记性极好,自然认得这有一面之缘的剑修。
  “原来是楚道友,”他面上依然含笑,语气却冷如霜雪:
  “道友好生长进,当年你以毒箭伏击我师兄不成,现在倒学会磊落光明,敢向我挑战了……如此正好,新仇旧恨一并算罢——上台!”
 
 
第78章 掌上明珠
  大比第一天,就爆出了冷门。
  筑基八层的剑修,居然不敌筑基八层的阵法师。
  楚元清被抬下擂台时,四肢绞得粉碎。三个弟子上去扶他的身体,都未能扶稳。最后还是祭出了法器,将人像一块破布般拱上小舟,才完整拖了下去。
  他那已然凝结丹气的玄关祖窍,自然也被击破捣碎,再无法复原。
  比试中手段不可太过残忍,是修士都默认的潜规则。若今日蔺含章是以剑砍断他四肢,恐怕有不少人要叫骂几句。
  但他偏偏做得更过。十方灭生阵一经成形,瞬间便能把入阵者绞成血雾。他留着楚元清半口气,都算对宗门清规的尊重。
  如今人也废了,为一个废人得罪他,倒显得不值当。
  蔺含章早不是当年那个外门弟子——不枉他日夜钻研,破解了那样多的阵法秘文。此时的藏剑本就无峰主撑腰,对这么一个佳子弟,恨不得掌上明珠般捧着。
  别说是伤了个别峰修士,他就是不小心砍了哪位真人,也有大把执教出来和稀泥。
  一时间,擂台上下寂静无声。直到杂役上来擦拭那大滩血迹,蔺含章才淡然道:“还有谁来?”
  谁敢来?
  台下各个抱头缩项,生怕引了他注意。也不知楚元清和他有多大仇怨,好端端非要上前送死。
  一些消息灵通的,听他提起“师兄”,还能猜到是当年一剑砍翻无翳的剑修拏离。也不得不感慨此人用情至深也——不仅要为心上人报那一箭之仇,连下手都和那人一样狠。
  真是藏剑不大,杀出神话……
  一连几天,凡是比试中对上蔺含章的弟子,无一不被他打服。
  客气点的,都能完整下台;不客气的,就是楚元清一般下场。有人想趁着他灵气枯竭捡捡漏,也没能得什么好处。
  倒是那些阵法师,上了台都主动要讨教阵法。甚至出题的真人们,也偷偷掺杂些疑难杂阵作考题。蔺含章对此丝毫无惧,当场解开,当场传授,看到就是学到。擂台都被他办成了讲坛——这总比剑修打打杀杀要好看。
  而被他比下去的剑修,正是宋昭斐。
  入道不过十二年,就已是筑基九层的单灵根剑修。有这么一号角色,显得十几年前梅丛凝和拏离那金丹之争,都有几分可笑了。
  何况他那周身气韵,丹气强烈得几乎要立地晋阶。甚至不少人猜想他是为在大比中暂避梅丛凝,才只留在筑基阶级。
  这说法也不无合理。毕竟蔺含章看过剧情,知道这次优胜出的弟子,会被仙君赐予《洞玄罗天法阵大义》残片。根据这残片,就能找出玄明洞天所在。
  先前秘境中鬼修与宋昭斐交易时,就是以此为条件。后来被蔺含章搅了局,现下又有机会,他必定不会放过。
  宋昭斐执着的东西,自然会是【世界一】中所有的——对蔺含章而言,也就是能动摇天命的关键因素。
  此时再见宋昭斐,他也变化不少。容貌依然称得上韶秀,倒是穿着打扮不那么张扬,身形利落不少,也有几分剑修架势了。
  蔺含章一时也有些疑惑。看梅丛凝的态度,这十年里宋昭斐可是一个男人都没睡上。没有双修带来的好处,相反是龙兽受伤,他作为契约主人,少不了分担其痛苦。这和上一世风花雪月的日子可是浑然不同,宋昭斐是怎么咬牙坚持的。
  这世界对他而言不是游戏一般么,怎的,他也无法从中抽身?
  也是,若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在被玉霄子掐死时,就不该再重来一回了。
  眼下没了春宵梦可做,修行的烦闷苦楚,简直从他脸上都能看出来。
  说来奇妙,对于他的想法,蔺含章是颇为了解的。宋昭斐是个肤浅的人,却对“得道飞升”一事有着难以想象的执着。这份意志就像刻在他脑海里一样。他不了解“道”,也无所谓“心”,只是为了飞升,哪怕借助再多外力都行。
  人人都说飞升有好处,可这些人谁也没见过。成功去往上界的仙君们,也不会扯着嗓子宣传。只是偶尔赐下法宝秘籍,叫人看了艳羡。
  飞升之后,真就那么好么?
  蔺含章此时想法,其实早已脱离了【书】中人物的范畴,只是他自己习以为常,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对上宋昭斐略显探究的眼神,也只是轻松一笑:
  “藏剑蔺含章,愿与无翳宋昭斐宋师兄一战。”
  擂台上的人还未说话,倒是藏剑的几位长老纷纷站了出来。仓蠡更是气得直摇头:
  “乱来,太乱来了……真不知天高地厚。”
  志用真人常和他在藏书阁讨论秘文,一来二去也成了忘年交,直扯着施星的袖管道:
  “你快去劝劝他,宋昭斐是实打实的筑基圆满,和凝真那个吃药堆起来的可不一样。”
  此话倒是说到了一旁无翳几位执教真人的心里,纷纷抚着胡须赞同:
  “宋家的小子,自然不是那些庸人能比的。他和他师兄一样,修炼这些年,连一颗丹药都没吃过。甚至那些功法也不用怎么教导,看一眼就能学会。
  不过各位老友也放心,昭斐不是滥杀的性子,不会伤着你们那个阵法师……反倒是某些人叫峰里惯坏了,行事如此张扬,该吃点教训才好。”
  ……话虽这么说,蔺含章可是八灵根啊。一个八灵根,要达到筑基后期有多难,他们难道不知……的确不知道啊!
  别说不知道,就连蔺含章到底如何修炼,至今也没人能了解。只是看他今天炼丹、明天炼器,时不时还跑到山后去种田。
  若非鹤归崖禁制森严,他们都要以为这小子偷溜去吸他们宝贝首座的精气了……咳,这种孟浪之言,还是不谈为妙。
  最重要的,是蔺含章身上丹气并不完整。反而似有若无,如一缕幽魂。万一他不能结丹,又在比试中伤了根本……藏书阁里还有大把没破解出来的秘文,他们又该找谁去。
  众人左看右看,还是把视线定在施星身上。施星看着擂台方向,轻拍衣袖道:
  “当年拏离师兄自请守灵,离开前曾对我交代了几件事。其中就有关于蔺含章的——他说此人非同一般,不该过度管束,应当放其发展。”
  “好好好,放其发展。”志用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跟你师兄一样死脑筋!放其发展,又不是任其发展……等拏离回来,看见他成了个废人,我看你们还怎么发展。”
  仓蠡却冷言道:“成了废人,不也还能读书么。平日里不见你操心弟子修行,只逼着人多译几本秘文出来,现在着急有什么用?”
  “你这话说的,他不结丹,我难道能从哪抠一颗金丹给他安上……况且我也不是阵法师……”
  几人争执间,蔺含章已经站上了擂台。
  他向前一步,宋昭斐周身剑气已然大盛。指掌微动,锋利罡气就已划破对方脸颊,留下淡淡血痕。
  “我是剑修,下手不知轻重,还请师弟见谅。”
  不仅是修为,宋昭斐的心思也比以往重了许多。面前这人的发展,也远超出他预期——超出那书中所写了。
  他皱着眉,突然喊了一句:“奇变偶不变?”
  蔺含章正用指尖抹去面上血痕,闻言微微挑眉,并未回应。
  那他应该不是穿书的……宋昭斐握上剑柄,一道冰冷杀意逐渐凝聚。
  不是老乡,也不能为他所用……那就,赶紧除掉吧!
 
 
第79章 昔去雪如花
  宋昭斐这主角也不白当,一把真水灵剑在他手中犹如活物。比起十年前那朵只会躲于人后的小白花,眼前这人挑战起来还有几分趣味。
  而且他了解蔺含章的弱点。阵法虽能出其不意,而集结需要时间。就算他能凭空绘阵,只要下手够快,依然能让人无处发挥。
  眼下宋昭斐便是冲着这个目标而去。他身形迅捷,动作微小而精准,一次交手,看似二人都无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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