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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开反派路线,拯救落魄白月光(穿越重生)——解虎锡

时间:2024-01-22 12:12:45  作者:解虎锡
  而分离后,蔺含章后退一步,两条手腕内侧溢出血痕。
  上来就要砍他双手,看来他智力方面也不是毫无长进。蔺含章不动声色,灵力一点点修复着伤口。
  见没能挑断他手筋,宋昭斐摇晃剑尖,似乎颇为不耐——这也是他最大的弱点。
  宋昭斐身为剑修,却心气浮躁,不凝剑心。虽然那些剑术得心应手,可生死关头,任何一点错漏都容不得。就在他懊恼片刻,眼前寒光暴闪,一道刀锋已经逼上颈间。
  蔺含章双手握剑,所持正是陌刀一把。剑尖挑动,划开了宋昭斐咽喉。顿时鲜血喷涌,滴滴洒落在地。
  宋昭斐张嘴欲喊,却只咽了几口血。他眼神愤恨,一边疗愈伤口,一边道:
  “既然你十八般武艺都能用上,想必驭兽也有心得了。”
  他手蘸鲜血,在地面一划。霎时间,风向逆转,雷云惊起。峰谷方向传来一声低沉龙吟,其声撼天地,擂台都随着那巨龙翻身,而轻微摇晃起来。
  一条紫金龙兽,似乎是从云霭密集的天庭上,直朝着蔺含章袭来。龙鳞闪耀,龙息灼热,那巨兽暗暗嘶吼中,吐息炙烤,将地面都炽得开始消融。
  见此情景,藏剑众人急得直拍大腿:
  “这样都行,他怎么不直接叫他师尊上台得了!”
  施星脸色也微变,望向高处法坛。那重重帷幕之下,静坐的仙人们,并没有出手阻拦的意思。
  当年拏离怒斩龙兽一臂,靠的是涤尘在手,加之兽龄尚幼。可现在看,这假龙没少进补,短短十年,龙角就已生出二叉。
  龙兽似乎记得他的味道,更对他手中那把长刀恨之入骨。身形在空中摇摆,眼见就要将人吞吃入腹。
  ……原来是吃人的。远看这龙是正统神兽,可那周身逸散的死气,骗得住旁人,却骗不了蔺含章。
  眼见天空的雷云越来越密集——龙兽咬不中他,便要呼风唤雨。
  周遭围观的修士早已退至几百米开外。有法器的驭着法器往外飞,没有的直接夺路而逃。
  谁想惹上天雷?这俩人本就都是内门,还非要你死我活这么拼吗。
  雨水纷纷落下,还未落地,就蒸发为水汽。眼见道道雷光在乌云中隐现,巨龙的形态也肉眼可见地焦躁起来。
  宋昭斐脸色惨白,脑中折磨他十年的剧痛,此刻又发作起来。他咬紧下唇,默念道:“——杀!”
  一声响彻天地的轰鸣,在众人头顶炸开。雷光,却没有如想象中般劈下。
  只见一朵更大的雷云,不知何时罩在了那云雨之上。方才的炸雷,就是两片云团相互吞噬摩擦,发出的巨响。
  又一道惊雷落下。这回,那雷光的确是落在了蔺含章身上。
  他左手投出法器,右手展开罗衣。电光交错的瞬息,似乎能看见他身后,伸出了蜘蛛般的多足。
  第二道雷声响起时,宋昭斐也感受到了那死亡来临的恐惧。他此刻才意识到,这已不是普通的雷电之力。
  ……三道天雷过后,龙兽静静蛰伏在宋昭斐脚边,早已失了神兽风采。
  乌云散开,天色却没有复明。方才身处雷劫中的人,静静睁开了眼。
  他浑身衣袍破碎,头发也劈得凌乱,但周身气质,分明比在场任何修士都更挺拔。
  连天资纵横的宋昭斐,也被这个八灵根“废材”压了半截下去。头一次,众人艳羡的目光不再聚集于他身上。这种沦为配角的感受,让他彻骨生寒。
  蔺含章,八灵根的阵法师,年仅二十五岁,居然在比试中连跨两级,晋阶金丹!
  这不仅在宗门历史中罕见,放眼整片大州,也称得上绝无仅有。
  三道天雷就能结丹,似乎连天道也显示着他的偏宠。那俊美修士,一面修补着身上焦痕,一面漫不经心道:
  “既然我与宋师兄之间,已有等阶之差……这比试也不好继续了;我想宋师兄还是能拔得头筹——在筑基弟子当中。”
  宋昭斐茫然地注视着他,连手掌中指甲掐进了肉里也不知。
  那明明是属于他的……无论是众人的目光,还是天道宠爱……他才应该是主角。
  在他心念动摇的瞬间,一颗傀种悄然生根。
  ……施星和翁衡代理首座这些年,其余事情都做得十分完整,唯独代管不了这蔺含章刺头。何况他现在居然晋了金丹,都骑到他俩头上去了。
  翁衡还有心劝导,可等他想找了蔺含章来时,这人早已一个传送阵,不知遁到哪去。
  蔺含章回到藏剑,也已耗尽最后一丝灵气,力竭得倒在房中——他正是脆弱时候,在无翳的地盘待着,半夜叫人杀了都不知道。
  上梁不正下梁歪,那宋瑜就不是好人,身为正派真君,私自与鬼道勾结。他手底下弟子,又能是什么货色?多呼吸一口那边的空气,他都觉得污浊。
  蔺含章支起身体,往嘴里大把倒着丹药。他的天资的确不如宋昭斐,若没有龙兽引来天雷,他根本没机会结丹。
  活人才怕天雷,他死人怕什么——就算天雷劈碎他每一根骨头,他也能靠着傀丝牵引,再爬起来;反倒是从宋昭斐那偷来的那一缕魂火,居然让这雷劫渡得如此顺利。
  毕竟上一世,宋昭斐就是在大比中进阶……然后剑指拏离,要将他逐出外门。
  而现在,进阶的是他,拏离也安然无虞。蔺含章强忍着经脉破损的剧痛,差点笑出来。
  他对打谁的脸没有兴趣,但他必须赢得够彻底,够出其不意,甚至够残忍——才能把掌控这个世界命与运,从宋昭斐这个【主角】那,转移到他身上。
  想到这,他当即坐立起身,摆出五心朝天姿势,继续炼化那阴阳蛛的螯肢。
  与这魔物融合越深,他越能感受那游走两界的玄妙。一般的幻境在他眼中宛若无物,只有人心底最深的渴望,能激起他们一丝兴趣。
  恍惚间,蔺含章又来到了那处断崖。他面对的是拏离,他明明可以以真炁托起他,却伸出了手。
  这不是真的,这只手温软柔腻,而拏离那时还未结丹,掌中分明还有一层剑茧。他的手也不这么轻柔,他有一双拿剑的手,指尖微微温凉,掌心却发热,带来干燥又滚烫的触感。
  但这情景无比真实,以至于蔺含章常常怀疑,这是否是真正发生过的画面。在他有记忆以前——或许他不只重生过三次,只是在某一个时刻,突然有了感触。
  鼻尖拂过一丝细微的气息,他猛然睁开眼。
  转瞬间,他已经来到院外。树下还是那张石桌——后来蔺含章才发觉,刻下这套桌椅的“前辈”,就是拏离。一桌一椅,一人对弈,他常年独居,也会有寂寞无趣的时候。
  鹤归崖凄苦,只有孤魂为伴,不知他又如何忍受 。
  此时棋盘上满落梨花,在月色下散发着幽微荧光。掠过的熟悉香气,早已经消失不见。
  ……他怎还会被这魔物骗到。
  蔺含章摇了摇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他收敛心神,在寒意渐深的夜色中,继续运转修炼。
 
 
第80章 今来花似雪
  筑基弟子,在大比中晋级了金丹,要怎么算?
  用脚趾想也知道,就算他做出这事迹,也不可能真把榜首给他。筑基弟子中优胜的依然是宋昭斐,至于蔺含章——有种就再和金丹期的打一架。
  第二日,果然就是如此安排。那小弟子前来通传时,蔺含章笑而不答,叫人看不透心事。只在对方讲到满头大汗时问:
  “既然如此,我须得再抽一次签,参与金丹比试了?”
  “按道理是如此……”那小童支吾道,“不过前几日,已经比过几轮……眼下剩下的师叔们,恐怕都有些厉害。”
  不是有些厉害,是最厉害的弟子,也就在这些人里。进入金丹期,名义上就是真人,只是那些亲传师父尚在高位的,或自身有要务在身,才仍被划到弟子中来。
  在这些人之间比试,本就是作秀一般,显摆各峰势力罢了。
  “师叔非要比的话,不如看上哪个,向哪个挑战……”
  蔺含章饮灵酒入喉,站起身来,拂了拂衣袖。他身边那些有意巴结的修士,见他行动,也如海水分潮般往两方散开,让出条通路。
  只见这阵法师跃上擂台,平静扫视。最终目光凝在一处:
  “藏剑蔺含章……”他淡然开口,“请梅丛凝师叔赐教。”
  ……狂得没边了。
  四下寂静,众人心中都回荡着这么一句话。梅丛凝现在可是实实在在的剑修第一人。昨日他和宋昭斐尚且没分出胜负,就敢如此挑战,也太狂了。
  梅丛凝倒是超常淡定,眼都未抬道:
  “你心中若有不甘,也不必如此抬棺死谏。”
  “师叔所言何事?”蔺含章唇角微扬,“在下是真心讨教,并无所求。”
  “好。”
  梅丛凝话音未落,人已揉身至擂台正中。
  “你我不论输赢,只作教义。你能抗住我一剑便可。”
  这人还是一样鸡贼,话都说到这份上,依然要跟他“不论输赢”——不就是又不想下力气,又不想落人话柄么。
  “如此甚好。”
  说话间,一道寒气已然临近。剑修都是一个样,越早动手,得胜的机会越大。
  蔺含章神色微动,这一剑在他眼中,变得缓慢无比。并非他有掌控时间的能力,而是阴阳蛛制造的幻觉,让这金丹剑修的一开一合,一动一静,都在他眼中毫厘尽现。
  八只手臂从他背上延伸,同时动作,瞬间就绘制出八座法阵。清光如注,大地轰鸣。梅丛凝挥出的一剑势如破竹,所到之处,防御接连破碎。
  最后,停在蔺含章抬起格挡的手臂上。
  梅丛凝眼中闪过讶异,收回灵剑,后撤一步道:“受教。”
  他剑上寒气,将蔺含章那半边手臂冻得发脆,复原后,才汩汩溢血。在外人看来,便是梅丛凝手下留情。可只有台上二人才知,他的一剑,只能砍到这里。
  蔺含章抬眸,对上他视线,眼中闪耀的幽光,让梅丛凝感触莫名。
  他差点就要违背诺言,再砍上一剑——因为这个阵法师,还在用他那几条诡异的手臂绘阵。
  他动作惊人地快,几乎转瞬间,就绘制了上百座法阵。而此番动作带来的灵力损耗,也让他口鼻涌出鲜血。
  这疯子却浑然不觉,直到他收回动作时,周遭已经漂浮着几层淡淡金圈。数个阵法环环相扣,彼此链接,组成了一道道甲胄。
  蔺含章轻抿嘴角,嘴唇被鲜血浸染鲜红。他声音中带着丝丝颤抖,说不清是虚弱还是兴奋:
  “弟子蔺含章——请掌门赐教!”
  死一般的寂静,似乎那帷幕后,并未坐着仙君一般。良久后,只有一阵微风,层层撩开了青纱,又重重降在擂台上。
  霎时间,上百座法阵一齐震颤。与之相同命运的,还有蔺含章的胸骨。他呕出一口鲜血,努力立直了身体,等待那阵痛楚过去。
  过去……就好了。阴魄在体内跳动,魔蛛也在他识海中不断游走,维持着他的清醒。
  半炷香后,擂台上只剩下一处法阵。正是蔺含章身下,最最简单的防御阵。
  这个金丹弟子,抵住了太乙宗掌门,合体期仙君的一击。
  “好。”
  一道悠远声调,仿佛天宫神谕般,缓缓降下。低阶弟子听了这声音,甚至不自觉流出涕泪。执教的真人们,也纷纷跪拜行礼,沐浴在道韵恩泽中。
  “你所求为何?”
  蔺含章再度睁眼,眼前血红。方才的一击,连带他眼球都已震碎,只能凭借神识,分辨周遭变化。
  但此时,他的心中却是无比平静,开口道:
  “弟子别无所求,只行讨教。”
  那仙人似乎变换了动作,缓言道:“我还以为,你要为你那师兄讨个公道……”
  “——这等小事,怎劳掌门费心。”
  回答仙君的,却不是这阵法师。而是另一道,让人无比熟悉,以至于听在耳中,都显得不大真实的嗓音。
  一时间,蔺含章都要以为是那阴阳蛛趁虚而入,还打着吞噬他识海的主意。
  但那人身上的气息,他分明有所感知。甚至他步履的微风,道袍扬起翻动的熏香,和隐隐温热的体温,都在向他靠近。
  一只手向他探来,掠过精致眉骨,停在他脖颈与脸颊的交界处。然后又向下,握住他满是血污的手。道道菁纯真炁,疯狂涌进他身体。
  “……师兄。”
  蔺含章一时挣扎起来,随着那温和灵气修补,他的身体也在迅速复原。双眼中逐渐有了画面,那朦胧人影……
  一如往日。
  与之不同的是,那模糊的面容并未远去,而是在他眼中清晰起来。那天月下浑身伤痕的二人都还活着,蔺含章也还有力气,回握他的手。
  眼前这张脸还是那样清美。发丝轻抚,将他眼中两颗眸子映得更黑,犹如浸润雾气的卵石。
  他神情捉摸不定,一切就如刚刚分别。甚至他身上所穿,还是那件素净道袍——不,那衣服分明旧了许多。蔺含章就像突然恍神到几百年前,又恍了回来。再看拏离时,才发觉他清瘦得伶仃了,又好像依然是那年冷对天雷,傲骨嶙嶙的身姿。
  拏离安抚地理了理他额发——好似他也还是那瘦弱少年。
  法坛上遥遥声响:“拏离,你怎来了?”
  “回禀仙君,弟子问天买卦,觉察时机已到。”
  “哦,是何时机?”
  面对掌门问讯,剑修从容一笑:
  “是弟子,重登榜首的好时机。”
 
 
第81章 庖丁之术
  “你已经没有剑了。”
  这句话,是梅丛凝自识海相传,也是他留给这个师弟的体面。
  拏离充耳不闻,从腰间解下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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