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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雪凌霜(穿越重生)——权卿

时间:2024-01-24 14:31:08  作者:权卿
 
 
第49章 真相
  “若是花言知道这柄刀以后会一场场的掀起腥风血雨,那时候,便是死了也不会去研究吧。”费爷感慨。
  花言便是小十九,花家人,左晏衡大概猜测,这些改良过制式的刀,应该是他临死前想办法让人在宫中递了出来,“杜戈青知道你们是长骑军,更知道你们与小十九的关系?”
  小十九,已经许久没有人提过这个名字了,铁老诧异,“你知道小十九?”
  “略有耳闻,不过相比小十九,我更想知道,你们怎么会从长骑军变成现在这样,杜戈青可知道?”
  “怎么,他就真的没告诉你?”
  费爷多看了几眼左晏衡,许是感知到了什么,又或许实在不想这等秘辛跟着他们一同埋骨,再者是不想看杜戈青一直逍遥己身,索性开口,“严皇帝曾在酒后宠幸过一名瞎眼婢女,叫参云,模样俊俏的极,可惜患了眼疾登不了台面,只赐了一碗红花,便逐出宫去了,她无处可去,容正看她可怜,便收在府里当了个洗菜丫鬟。”
  “后来严帝不知在哪听闻参云有了身孕,他不确定那个瞎眼女子有没有向容正透露过什么,受他之命,要我们屠了容府,毕竟他的声誉比那个不起眼的女子和未见过面的骨肉要重的太多。”
  “所以你们就假装成土匪,这才有了惊动大玄的灭门惨案。”左晏衡根本没想到在这儿还能听到如此机密的事情。
  “是,只不过严帝低估了这场灭门带来的影响,众口难息,只能派左公木对我们动手。”这才让他们,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他们还想,想有朝一日,能再次以长骑军的名义站在大玄京城里,可严帝没了,最能证明他们身份的人没了。
  他们彻底成了匪,彻底成了被整个大玄痛恨的人。
  “那你们就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吗?”左晏衡没有心情同情他们,甚至觉得可笑。
  铁老心绪激动的起身,“可人总得先活着,才能想其他事!”
  “那西北陶城,司家信馆的一对普通夫妇也碍着你们的命了吗!?”他还记得司沿的父亲不仅赠了他那张纸,还给他换了一双鞋,那双鞋是买给司沿的,他穿着其实很挤,挤的生疼。
  “陶城信馆?你怎么知道?”铁老神情一滞,和孙介对视一眼,忍不住着急问:“你还知道什么?”
  绑在手腕的绳子被他悄悄解了大半,左晏衡将目光移向孙介,“我知道是你,杀了他们。”
  他身量高大,表情微凝,不怒自威的模样看的唬人。
  “哼!”孙介不舒服的冷哼一声,“杀就杀了,再敢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老子就把你的眼珠子扣下来捏爆它。”
  他狂妄的程度让人厌烦的不止一点半点,左晏衡面漏嫌色,“你不若试试,看看最后是我刮了你,还是你捏碎我。”
  孙介顿时火冒三丈怒目往前,恨不得立刻就将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拆的四分五裂。
  铁老以为左晏衡知道些什么,连忙命孙介住手,“你既然知道那个信馆,是不是也知道那个严帝的私生子?”
  他言语不是一般的紧张。
  左晏衡看着他的表情不像作假,难道说,参云的孩子没死?
  “不知道。”他确实不知道。
  “怎么可能?”
  左晏衡开始好奇,信馆和那个私生子到底有什么关系?如果那个严氏的私生子没死,那他去了哪儿?还有严帝当初是如何得知参云有了身孕?
  杜戈青?左晏衡的心里浮上了一个名字。
  杜戈青被皇帝打发到了萧府是在十五年前,如果单纯以萧允凉的手段,他大概不会想着用那个孩子的身份来逼迫严帝大开杀戒,再以悠悠众口断他一臂。
  但以杜戈青的性子,在知晓严氏子下落的情况下,保不齐会做个两手准备。
  所以,当日容府被屠,就只是容府被屠?
  “他被杜戈青藏了起来?”萧允凉已死,若严氏子没死,就只能是被杜戈青掌控在手里,左晏衡小心试探。
  “严帝并非真意将我们打杀,我们逃了几年,总觉得还有机会回去,可后来萧允凉上位,严帝没了,杜戈青这卑鄙小人派人告诉我们,当初的那个孩子根本没死,他让我们南下,走的越远越好。”
  “你们听了,也信了?”
  “那孩子终归是严氏的血脉,若以后他能成事,我们这些老家伙或许真的能回去,至于你所说的那个信馆,杜戈青少时在边疆长大,为官后就没再与那里的人有联系,可突然有一天他回传了一封信,我们以为里面有那孩子的消息。”
  “信里说了什么。”
  “没什么,无非是些念旧的闲杂话,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特殊,就是杜戈青在信中叮嘱人说什么对方权势大,莫要冲动。”
  “杜戈青狡诈,你们就不怕这些都是他胡诌来骗你们的?”
  “怎么可能,杜戈青哪里是屈于人下的性子,你以为他是真心效忠萧允凉吗?那个狗东西手里捏着严帝的血脉,轻而易举便能以正统之名推翻萧氏的统治,他只效忠他自己!”
  “萧允凉忌惮左公木这种话都是放屁,萧左二人一同长大,他们虽然不睦,但也决计不会走到三年前的那个地步,忌惮左家的人明明就是他杜戈青!”
  聪明如左晏衡,也没想到这层关系,他瞬间僵硬的听着他们道清原尾。
  三年前事变,萧允凉将他的父亲死死摁在城墙顶,狰狞的像个疯子一般当着他的面一刀刀的砍在他的脖子上,溅起的血都有一米高。
  “若不是当今的小皇帝半路杀出来,此刻坐在皇位上的还不知道是谁呢。”铁老讥讽,却也感叹杜戈青的手段不俗。
  左晏衡的目光渐听渐沉,心里的杀意也不受控制翻江倒海的涌了出来,他艰难幽冷的开口,“我倒是没想到,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他杜戈青!”
  若非是他,左家和萧家会如十年前一样,依旧是撑起这片江山的顶梁柱。
  他的父亲母亲不会死,而阿飞,也不会死。
  萧凤棠会如愿当个闲散的公子哥,而他,可以陪着他去繁花似锦的地方写生,可以带他去参天古树下避暑,可以同他踏遍他想去的任何地方,晨光熹微时伴他,皓月千里处有他。
  而不是,而不是,而不是现在的彼此相困,暗无天日。
 
 
第50章 暴露
  进了洞的萧凤棠摸着洞璧一点点挪着,偶尔还用石子在壁面上刻几下。
  他手里没有火,有时候转了向,连做的记号都看不清。
  洞内九曲八弯,遥遥的传着几道声音。
  萧凤棠虽听不清亮,但也大概能猜到自己离他们不远。
  他小心翼翼的顺着动静来回打转了许久,直到耳边回荡的声响越大,甚至偶尔还能听到左晏衡的声音后,才在黑暗里看到了一处往外撒着但却并不是很亮的光。
  里面突然没了什么动静,萧凤棠担忧暗想,对方人多势又不讲理,左晏衡脾气又大,他不会与他们吵嚷起来出事了吧?
  他屏住呼吸,忍不住蹑手蹑脚的靠近。
  左晏衡依旧靠在墙壁上,他低垂着眸子,将心中疯狂上涨的怒火和愤恨隐在了幽暗的烛光里。
  “叮——铃”一道铃铛声从外忽的响起。
  众人瞬间警惕,“谁!”
  “糟了!”萧凤棠踩着他们警戒的铃铛线心生不好。
  他还没来得及逃,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抓住,狼狈的甩进来。
  萧凤棠被甩了个大趔趄,他没能稳住身子,重重摔倒在地上,手掌抢在地面,脖子上刚好一点的结痂也再一次挣开,各种疼痛与不适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左晏衡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人儿,不由自主的一愣。
  萧凤棠?
  他没走?
  本该气他不顾自己安危跟到此处的左晏衡此刻却无端端生不起一丝怒意,就连之前堆积的怒火也在看见他的瞬间鬼使神差的平静了下来。
  只是他的心中多了一杆通天的桨子搅的他翻天覆地,五味杂然。
  萧凤棠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他一身衣裳零零碎碎,根本不敢去看身后的那个人,只小心地盯着指在自己身前的刀。
  刀身明晃的瘆人。
  “是你!”铁老仔细看了一番才认出来他是谁。
  “不好,此处不能再待了,快走!”一旁的费爷看着他一身碎衣服反应过来。
  铁老连忙将地上的包裹系好背在背上,费爷也颤巍巍的将令牌塞进自己兜里。
  显然,萧凤棠的意外出现打破了他们原有的计划,原本打算放了左晏衡一命的铁老从身旁人的手里拿过一把刀来,一边对准他,一边火速命令周围的人,“绑了这一个,我们从后面走,快!”
  洞内既然能燃烛,就一定是相通的,左晏衡早就看准了这点。
  他的目光紧落在萧凤棠身上,背在身后的手也时刻准备着,生怕他会有一丝意外。
  萧凤棠脖子上的伤口开始往外渗血,原本长了刺的左晏衡开始出奇的安静,他抑制住心里的不平静,全身心的警惕起来。
  萧凤棠被孙介不客气的束住双手,一把推搡到他身边。
  生怕他撞到洞壁上,左晏衡移步,用身子小心接住他。
  萧凤棠又撞了个趔趄,他稳住身子,只垂着脑袋,一丝一毫与他言语的意思都没有。
  不用抬头就知道,依着他那暴戾性子,此刻必然满眼怒火,心里头不知道怎么个嫌他不知好歹。
  左晏衡只心疼的瞧着他一身伤,原本干枯的一颗心意外觉得充盈,他不敢说话,只在心里默想,萧凤棠,你是为了我,才追来的吗?
  他的心绪像在冰火两重天走了一遭,一边开心他出现,一边又担心自己护不住他。
  司沿带着一行人顺着萧凤棠留下的记号一路来到山洞前,洞内黑黢黢的,肉眼看去一点都不清亮。
  “没了。”他不死心,左右看了一遍再次确认。
  鲁知徽手里还攥着那点从狗尾巴草上扯下来的破布条,抬手对着身后的大军便又是一挥,大军各自分散包抄,他自己则是率先进到洞口。
  花长祁迫不及待的跟了进去,阿明亦是。
  只有荣修浅等了几个喘息,反向走向一旁。
  他走到大军前,以鲁知徽的名义借走半队人马,带着他们向着大山深处摸去。
  洞内漆黑黑的,司沿从怀里掏出火折子,走在最前方带路。
  花长祁和鲁知徽走在中间。
  阿明一个人走在最后,他回头瞧了又瞧,也没见荣修跟上来。
  知道他不会随意将自己丢下,这才继续着急的跟上他们的步伐。
  里面九转十连,土匪们押着左晏衡和萧凤棠走了许久,几乎绕的他们辨不清方向才走了出来。
  外面初日已升,一时照的人晃眼睛。
  左晏衡手里捏着只一使劲便能挣脱开来的绳子,默默的向萧凤棠身边移了半寸又半寸。
  以司沿和鲁知徽的脚步,昨夜他们离开不久,大军就该赶到村子,如果那些人眼尖一点,找到萧凤棠留下的记号,那么现在也该离此处不远,他大概猜测,他们在山的那头。
  孙桥在最前面扶着费爷,孙介伴在铁老左右正在听他交代什么,一群人走的火急火燎的。
  萧凤棠的身子本来就弱,近来又一直没有休息好,眼下脚步虚浮的仿佛一碰就能摔到地上。
  左晏衡压低身子,心疼问他:“还好吗?”
  他肉眼可见的不好,萧凤棠诧异抬头,与他打了个对视,左晏衡的眼神纯粹又明亮,里面既没有往日深重的怨恨,也没有要人命的怒火,相反,他眉宇微微皱着,仿佛在担心什么。
  “你,不怨我吗?”
  萧凤棠沉默了半晌没回答,而是反问。
  其实他没想把自己搭进来的,跟来这里也不过是想给鲁知徽留个方向。
  “怨?”他心中高兴不及,又怎么会怨他?
  好像也是,他确实没少怨他。
  左晏衡的高兴像是被人泼了半盆水,有些凉凉的,索性依了他的愿,轻叹着意有所指道:“我可都要怨死你了,萧飞。”
  他故意将萧飞二字说的极沉,萧凤棠蓦地一怔,脸色惨白的垂下了眸子。
  “怎么?这就不说话了?”他的声音像夺命符一般不客气的吸取着萧凤棠的生力。
  果然,这才是他,说出口的话总能一针见血的刺痛人,萧凤棠忍不住自嘲一笑,他就不该多这句嘴。
  左晏衡看着再次陷入沉默不言语的他不由得一阵恍惚,最后无奈轻叹,“也罢,先想办法活着吧,我们的帐,回头再算。”
  原本跟着铁老走在前方的孙介突然回头向他们走来,嘴里头骂咧的难听。
  他在他们身前停下。
  萧凤棠一时不察差点撞了上去。
  孙介本就不开心,心里头又窝了大气,此时更是火冒三丈,索性手里的鞭子高抬便要对着他狠狠落下去。
  事情发生的始料不及,萧凤棠下意识闭眼去躲。
  左晏衡眼疾手快,几乎不假思索的一把挣开绳子上前将他拉到怀里替他挡住。
  鞭子啪的破空打在他背上,他咬了下牙关,一声没吭。
  预期里的疼痛尚未到来,萧凤棠被一双长臂紧紧环在怀里,他感受着突然传来的一股热气,心里猛地一紧。
  “左!”萧凤棠眉头微凝着睁大眼睛,在意识到他的身份不能暴露后又堪堪闭上了嘴。
  两人下颌相错,他身子软软的,左晏衡刻意避着没碰到他的伤口,贪恋的紧了紧胳膊才不舍的将他放开。
  众人看他挣脱绳子,全都瞬间警惕的举刀对准他们。
  大动静惹得前方的铁老和费爷停了脚步。
  “狗东西。”孙介可没想着有人能解开铁老亲自系的死扣,“人不大,本事倒是还不小。”
  左晏衡自若的将束住萧凤棠的绳子解开,左手自然而然的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拽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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