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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冰山九千岁的怀中作威作福/九千岁冰山又傲娇!气哭小作精!(穿越重生)——谢客风

时间:2024-01-24 14:53:19  作者:谢客风
  “有啊!”花愁忽地笑出了声,“你跟他在一起啊!”
  余风“.......”
  “那还是算了,我只把他当徒弟。”
  花愁:“那就好办了。既然你不忍心,就选择后者实践便是了。”
  “可...”
  余风又想到昨夜萧北雁说的话。
  万一这样相处下去,他更不放弃怎么办啊?
  “可是这样的话,他会不会误认为我也喜欢他?”
  花愁摊了摊手,“凡事有得必有失啊!”
  “你说的...也有理...”
  余风没再多说什么,自顾自地陷入了沉思。
  花愁在一旁拄着下巴。
  没一会儿,就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见状,余风说道:“你休息吧,我自己再想想。”
  花愁:“嗯...”
  带着满脑子胡思乱想,余风离开了花愁和萧惟的住所,漫无目的地在长街上行走着。
  忽地,远处传来了小孩子的呼喊声。
  “余风哥哥!”
  宴沉小跑到他面前,仰着头看他,“您去哪里呀!”
  余风恭敬行礼,“太子殿下,臣...准备去视察一番宫内守卫。”
  “余风哥哥你怎么心事重重的呀!”宴沉背着手,可可爱爱地说,“您如果不开心的话,就打老师一顿出出气!”
  余风一愣,“打太傅?”
  宴沉猛点头,“对呀!老师说,他之前脸上的伤就是被夫人打的,不就是被您打的吗!?”
  余风“!!!!”
  “夫人!???”
  宴沉被余风忽然拔高的声调吓了一跳,声音立刻小了很多,“怎么啦...我说错话了嘛...”
  “他说我是他夫人!?”余风嘴唇颤动道。
  宴沉乖乖点头,“原话是说,您是他未来夫人~”
  余风一阵心梗,脸色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尴尬的红成一片。
  “余风哥哥...”宴沉小心翼翼地蹭到他身边,“为什么生气啊...是老师做错事了嘛...”
  “太子殿下!臣还有事,先告退了!”
  余风重重一甩袖子,气冲冲地奔着练武场的方向走了过去。
  萧北雁这么小的孩子,竟然就会如此口无遮拦!
  他作为师父,有教导的职责!
  定要将这孩子打服,叫他再不能说这种忤逆犯上的话!
  彼时,风听弦正在等着宴沉来练武场学武。
  可没想到宴沉没等到,先等到了一脸气愤的余风。
  “师父?您怎么...”
  余风走到他面前,二话不说,一拳照着他脸打了过去。
  风听弦没有躲,硬生生受了这一拳。
  “你为什么不躲!?”
  “师父教训徒弟,徒弟就该受着。”风听弦抹了抹唇角渗出的鲜血,“但凭师父责罚。”
  余风气恼地瞪着他,“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打你!?”
  风听弦:“还请师父明示。”
  “你不懂尊师重道,以下犯上,还居心叵测!”
  风听弦:“是。”
  看着风听弦的脸又肉眼可见的泛了红,余风有些不忍地放下手,“北雁,日后莫再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否则这次挨打还不是最后一次。”
  风听弦却倔强地摇了摇头,“师父。”
  “要么您将徒弟赶出皇宫,要么您将徒弟打死。”
  “以下犯上这件事,徒弟必做!”
 
 
第240章 番外:风听弦/萧北雁X余风《
  余风又气又恼,随手拿起一柄长剑冲了上去。
  风听弦沉默着接招。
  但并没有进攻。
  只是不停躲闪着余风的招式。
  “萧北雁,你真是翅膀硬了啊?”余风气愤到招招紧逼,“你懂什么是喜欢吗?自以为是!”
  “师父怎么知道我不懂?”
  风听弦微微蹙眉,疾步后退,“自以为是的恐怕是师父您吧!?”
  “你!!!”
  怒火在胸中翻腾,似马上就要爆炸一样。
  余风发狠地挥着长剑往他身上招呼。
  风听弦顿了一顿,忽然停在了原地,没有动。
  长剑刺啦一声,划破了他的右臂。
  衣衫被划破,血如泉涌。
  余风一愣,“你为什么不躲!”
  风听弦捂着手臂,苦笑一声,“我说了,师父教训徒弟,徒弟就该受着。”
  余风收回长剑,“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心软!”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风听弦垂下头,倏地弯腰,跪在了余风面前。
  语调虔诚,“师父若生气,便杀了徒弟泄愤。否则徒弟还是会喜欢师父,会一直喜欢下去!”
  “你!”余风气得胸腔不断起伏,长剑再次抵在了他喉前。
  风听弦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睛,“请师父杀了徒弟!”
  余风:“萧北雁!”
  “师父不杀徒弟,徒弟就会追求师父!吻师父!”
  “你闭嘴!”
  风听弦咬着唇,“请师父杀了徒弟!”
  余风已经快被风听弦气死了。
  这个小孩子根本就说不通!
  倔的像头驴似的!!
  看来硬的不管用,只能用软的了。
  余风深吸一口气,缓了缓语气,“北雁,你年龄小,说话不过脑子,师父不怪你。”
  风听弦睁开眼,灼灼地望着他。
  “你要知道,师徒只能是师徒。你的想法是有违人伦的。”
  风听弦:“哪里有违人伦?是追求心上人有违人伦,还是年龄差太多有违人伦?”
  “你还知道年龄差太多?”余风都被气笑了,“我可比你大六岁。”
  “六岁很多吗?”风听弦反倒诧异了一瞬,“云督主不是也比宴少主大六七岁吗?”
  余风一哽,“这不一样...”
  “这有什么不一样的?”风听弦望着眼前的长剑,忽地伸手,顺着剑身上的血槽一路摸了上去。
  直到摸到余风的手指才停下。
  “师父,您说徒弟不懂什么是喜欢,那您便给徒弟一个机会。”
  他诚恳地说:“您给我一个月的时间。”
  “若一个月后,您还是不喜欢我,我就放弃。”
  余风沉思了几秒,“太长。”
  风听弦:“半月。”
  “三日。”
  “十日。”
  “三日。”
  “七日。”
  “就三日。”
  “好吧...我听师父的。”
  风听弦跪着向前挪了两步,俯着上半身,凑到余风握着剑柄的手前,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
  “谢师父。”
  余风一抖,猛地将长剑甩了出去。
  还没等开口斥责,风听弦忽然双眼一闭,直直地倒了下去!
  “北雁!”
  余风心急地将人扶起。
  这才想起来,这小孩子刚被长剑划了一道血口。
  现下怕是失血过多了。
  他将人架起,大声喊着:“去传太医!”
  “是!”
  ......
  “余风把萧北雁伤了?”
  宴书澈捧着镶金边的漂亮瓷碗,调皮地冲云逐渊眨眼,“看不出来啊,你这个贴身护卫,下手够果断啊!”
  云逐渊失笑道:“余风本来就愧疚,这下更愧疚了。”
  宴书澈:“萧北雁这小孩子,心思还不少。知道利用余风的愧疚把人留住,这一招想输都难。”
  云逐渊不置可否。
  余风这个人,不懂情爱。
  让他这么轻易接受萧北雁,简直是天方夜谭。
  所以只能另辟蹊径,换个方法,让他想不管萧北雁都不忍心。
  这下好了。
  余风彻底陷进萧北雁织的网中,不过是时间问题。
  “阿渊...”
  “嗯?”
  云逐渊急忙起身,走到宴书澈面前,将空碗拿过来,“还想吃?”
  宴书澈眼巴巴地盯着空碗,“想吃,但是不能再吃了,我今天都吃了两碗了...”
  “你之前在云府,一天吃三顿,一顿吃三碗。”云逐渊跟说风凉话似的,语调慢吞吞的。
  “现在你不吃了?”
  宴书澈“......”
  “我现在可是皇帝,皇帝还是要管住自己的!要少吃一些!”
  “哦,”云逐渊端着托盘往门外走,边走边说,“桑寄拜托天驰国君送来西藩的牛羊到了好几天了,本来想着今天杀了给你吃涮肉的,既然你说要少吃,便算了吧...”
  宴书澈一怔,立刻从椅子上跳下来,几步追上云逐渊,“那不行!那我要吃!”
  “不可以。皇帝要管住自己的嘴,要少吃些。”
  “明日再管!”
  “不可以。”
  “云逐渊!你竟然敢不听皇帝的话!”
  云逐渊笑着顿住脚步,转而弯下腰,“上来,我带你去御膳房,看看羊杀好了没有。”
  “走走走!”
  宴书澈满意地扒住他的肩膀,“皇后娘娘这么乖啊?”
  云逐渊哈哈一笑,“阿宴,离国现在一切安稳,离景发来消息,说过段时间带林序秋过来。”
  宴书澈一阵狂喜,“真的?只有他们两个吗?”
  “明面上只有他们两个,但暗地里应该不止。”
  云逐渊向上托了托小娇气包,语带笑意地说:“郁飞和桑寄来不了,桑寄有喜了,不适宜舟车劳顿。”
  “啊......”
  “离仟的孩子也还小,也不能来。”
  “唔...”
  云逐渊笑着继续道:“舒贵太妃和离鸢应当能来。”
  “那也好~”宴书澈叹了口气,“正巧好久没见到和安公主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
  “她啊,据说时不时跑到凤仪宫找林序秋聊天,搞得离景没事儿就一脸幽怨。”
  宴书澈噗嗤一乐,“这你都知道?”
  云逐渊:“毕竟西藩国主成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作为西藩唯一的皇后,自然要事事尽心。”
  宴书澈不满地撅起嘴,“我哪有成日吃喝玩乐?西藩现在国泰民安,不需要我怎么操心好不好...”
  “是是是...”
  云逐渊没再作声。
  很久前,他就觉得宴书澈为了拉下离弘,步步为营,很是疲累辛苦。
  现在好不容易一切都结束了,宴书澈也该休息休息。
  好好休息。
 
 
第241章 番外:风听弦/萧北雁X余风》
  风听弦昏迷了一整日,余风就在榻边守了一整日。
  中途,萧惟和花愁来看了一眼。
  看到余风憔悴的模样,花愁意味深长地说:“余风,你对这孩子只是愧疚吗?”
  余风恍然点头,“对啊。”
  “给你句忠告,”花愁叹了口气,“不要太相信小孩子。”
  余风:“啊?”
  “过来人的忠告。”花愁颇有几分咬牙切齿,“小孩子最是难缠,又倔又爱哭,难搞的很。”
  余风似懂非懂,“哦......”
  他没有懂花愁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只是将目光放到了面无血色的风听弦脸上。
  木木地盯着他发呆。
  这孩子说三天之内若自己还是对他没感觉,他便放弃。
  可就这样躺在这里,有什么用啊?
  余风不由得陷入思索。
  失血过多也不会整整昏迷一整日吧?
  怎么直到现在这孩子还没醒呢......
  余风累了便趴在榻边休息,饿了便拿着吃食。
  自己一口,喂风听弦一口的吃。
  这样的日子,真的足足持续了三天。
  第四天,风听弦才幽幽转醒。
  手臂上的绷带已经换了一次,现在也不往外渗血了。
  只是稍微一动,便是钻心的疼痛。
  风听弦蹙眉看了一眼手臂,又望向趴在榻边睡觉的某师父。
  最终,他还是下定决心轻唤了一声,“师父...”
  余风蹭地一下抬起头,“北雁?你醒了,疼不疼?”
  风听弦紧紧皱了下眉,又忽地放松了开来。
  “师父,我睡了多久?”
  “三天。”
  余风轻轻拿过他的手臂,看了两圈,又摆在榻案上,“这三天都没吃什么东西,饿了吧?”
  风听弦摇了摇头,“师父,我言而有信。既然三天已经到了,你我的约定便作数了。”
  “师父若无事,便回房休息吧,我若饿了会自己出门寻吃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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