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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冰山九千岁的怀中作威作福/九千岁冰山又傲娇!气哭小作精!(穿越重生)——谢客风

时间:2024-01-24 14:53:19  作者:谢客风
  云逐渊没什么反应,只嗯了一声。
  待叶乾走后,云逐渊紧紧盯着趴在桌上的宴书澈,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
  他将宴书澈抱起,平稳地放在床榻上,而后再次盯着他的脸出神。
  小娇气包的脸颊红扑扑的,好可爱。
 
 
第46章 他当然记得
  烛光打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淡色的光晕,好像整个人都在发光。
  唇红齿白,轮廓精雕细刻,没有一丝赘余。
  虽娇却不显女气。
  云逐渊控制不住在他眼皮上落下一吻。
  宴书澈的脸有些发烫。
  云逐渊恍了恍神,攥紧拳头,挪开身子。
  他将缎被盖到宴书澈身上,起身走到门边,拉开了门。
  萧惟探出半张红肿的脸,“督主?”
  云逐渊压低声音吩咐道:“你在屋中守着阿宴,我出去办件事。”
  萧惟懵懵地点头,“属下明白!”
  云逐渊复又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宴书澈,迈步走向楼梯。
  余风正与花愁在一起,准备今夜将薛成益打残。
  但叶乾来了之后,云逐渊的想法变了。
  既然离弘已经动了手,那薛成益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他现在,要亲自动手。
  也不知离景和林序秋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将萧惟的告诫当回事。
  ——与此同时,无双坊地下密室内。
  林序秋本是一个人躲在密室里,但萧惟来了,他必须出去见萧惟。
  结果离景那厮,厚着脸皮从暗门挤了进来。
  林序秋瞪着离景,“宣王殿下,若您无事,还请离...”
  “有事,有大事。”离景十分自然地坐到那唯一的桌案前,摆弄了两下上面的吃食。
  “宴少主派人来给林公子警示,本王听了也害怕,林公子不会狠心到放任本王一人在外面吧?”
  林序秋轻蔑一笑,“王爷说笑了。谁敢对当朝王爷下手?”
  离景摊了摊手,“那谁会知道呢?”
  林序秋实在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王爷,你没必要在这里,也不必如此,我说了对你没有兴趣。”
  离景依旧毫不在意,“无妨。本王也是没处去,想寻个地方安稳留会儿罢了。”
  林序秋说不出话,干脆不理他,自顾自地坐到榻上,翻看着手中的书籍。
  离景恬不知耻地凑到他身边,“林公子看的这是...难经?”
  林序秋懒得理他。
  “林公子莫不是想在此书中找到医治自己的方法?”
  “论医术,我说第二,天下无人敢说第一。”林序秋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但是王爷可曾听说过,医者难自医?”
  “有朝一日若本王成为这天下之主,要什么样的神丹妙药没有?林公子大可放心。”
  听到这话,林序秋却忽然放下了医书,转而深深地看着离景。
  “那么我倒有一个问题想问。”
  离景:“林公子但说无妨。”
  “王爷想要喜爱之人,还是想要江山?”
  离景一愣。
  林序秋收回目光,直接躺到榻上,顺便扯过缎被。
  “我要休息了,王爷请自便。”
  离景怔在原地,许久都没说话。
  直到林序秋平稳的呼吸声传来,他才轻笑一声,抬手抚上了林序秋鬓边的发丝。
  随即,他弯腰,凑到林序秋耳边,声音带着一股被砂砾蹭过的低哑,“江山和美人,都只能属于本王。谁都...抢不走。”
  林序秋似乎并没有听到。
  离景干脆坐在榻边,拿起林序秋刚刚看得那本难经,翻看了起来。
  ......
  这时的天已经彻底黑了下去。
  鹅毛般的大雪随风乱舞,交织成铺天盖地的雪幕。
  小径无灯,月光投射在雪地上,映照出一身形伟岸的男子。
  云逐渊踏雪而至,与余风在小径尽头碰面。
  “督主,您是说...”
  “嗯。”云逐渊声音极低,“让花愁去好欢楼,明日阿宴会帮他改头换面,你与我去薛府。”
  余风:“是。”
  云逐渊此次出门,并没有带走好欢楼周围埋伏着的人手。
  而是在于余风汇合后,带走了保护花愁的那批人。
  不多,只有二十人。
  但够了。
  一行人根本没有掩饰,直奔着薛府而去。
  薛成益根本没料到云逐渊敢这样大张旗鼓的来薛府。
  彼时他正搂着新纳的小妾,在屋中看舞女跳舞。
  余风直接一脚踹开了门,惊得屋内的人齐齐望了过来。
  薛成益面色一沉,随手甩开怀中的小妾,“云督主这般阵仗来薛府,所为何事?”
  云逐渊目光沉沉,掏出短剑握在掌心,面无波澜。
  “来杀你。”
  “你疯了!?”
  听到这话,薛成益猛地站起身,直直地指着他,“云逐渊,你与陛下...”
  “可薛厂公不是也早就破了与本座的协议吗?”云逐渊瞳孔微沉,晦涩不明,声调低沉喑哑,似乎禁锢着一头野兽。
  薛成益僵在原地,“你...你怎么会知道...”
  云逐渊垂下眼帘,杀意在瞳底翻腾,“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薛厂公,你敢做,就没想过现在这一刻吗?”
  薛成益慌了神,不停吞咽口水,“云逐渊,你当真要与咱家撕破脸?”
  云逐渊不紧不慢地迈开步子,一步步走向薛成益。
  每一步,都宛若踩在薛成益的心口上。
  薛成益的指甲都快嵌进肉里,张了张口,本想再开口说上两句。
  可看到云逐渊眼底逐渐升起的疯狂时,他说不出一句话了。
  “想要全尸吗,薛厂公?”云逐渊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
  薛成益恨恨咬着牙,“这是薛府!谁死谁活还不一定!”
  “这样啊...”云逐渊眼神冷冽,气势凛人。
  “做了这么多年东厂厂公,薛厂公怕是忘了,本座是如何成为的西厂督主吧?”
  薛成益怔了怔,手心一片虚汗。
  他当然记得......
 
 
第47章 干脆利落
  离国新历十八年,应该算是当今陛下在位以来,最为动荡的一年。
  那年,原西厂督主李佑的李府一夜之间被灭门,院落之内尸横遍野。
  离弘大怒,下旨要薛成益彻查到底。
  薛成益自然当仁不让,带着心腹手下赶赴了现场。
  场面惨不忍睹。
  李府上下三十多口人,一个都不剩。
  薛成益吩咐手下开始查探,可还没等查出什么,宫中就传来消息,凶手已经认罪伏法。
  那年云逐渊十八岁,抄着一只长剑,浑身是血的站在宫门口,要求见离弘。
  薛成益飞快赶回宫,只来得及见到了云逐渊的一个侧脸和背影。
  但他依旧印象深刻。
  那时的云逐渊,说是地狱修罗也不为过。
  后来,不知道离弘和云逐渊达成了什么协议。
  总之,那之后,云逐渊一跃而上,掌管了整个西厂。
  不服从他的,第一时间就被他杀了个干干净净。
  六年来,西厂所有人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一句话说错,落得个尸首分离的下场。
  想起六年前的事,薛成益的指尖止不住微微颤抖。
  李督主当年的惨烈死相忽然浮现了出来。
  他紧紧抓住身旁的椅子扶手,直抓的手指关节发白。
  “云逐渊!咱家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当真要...”
  云逐渊不耐烦地抬起手,“李佑死之前,话可没你多。”
  薛成益瞪大眼睛,狠狠地啐了一口口水。
  “既然如此,谁死谁活还不一定!”
  最先冲上前的,是余风。
  余风的目标非常直接,他要杀的是薛成益的那个心腹太监。
  云逐渊的人也冲上前,和薛府的护卫纠缠在了一起。
  云逐渊倒是慢条斯理地摆弄着手中的短剑,时不时抬眼看薛成益一眼。
  薛成益现在,根本吓得动都动不了。
  可偏偏还在硬撑着说狠话。
  这副模样,倒是比李佑强。
  毕竟那个李佑,临死前还在哭喊着,求云逐渊放过他。
  薛成益的额上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人更是吓得不停后退。
  他只是个太监而已,根本没有什么武力。
  更别说和这个一人杀三十多护卫的云逐渊对抗了。
  薛成益现在第一反应,就是跑!
  “薛厂公别挣扎了,”云逐渊已经走到了他面前,饶有兴味的目光落在他微微打颤的小腿肚子上。
  “和平了这么多年,薛厂公怕是早已忘记,本座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了吧?”
  薛成益说不出话来。
  确实。
  六年的安稳时光,早已让他忘记云逐渊根本就是个十足危险的人。
  他一时轻敌放下戒心,才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眼前的人眸底涌动着骇人的杀意,周身也被寒冰包裹。
  薛成益终于支撑不住,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云督主...您饶我一命...您饶我一命...”
  薛成益丝毫不顾忌形象地跪着向前攀爬,手顺着云逐渊的鞋面往上,拽住了他的衣袍下摆。
  “这件事与我无关啊!是陛下要我派人试探你们的...死士也是陛下吩咐的...我只是奉命行事啊...”
  “试探?”云逐渊敏锐地捕捉到了薛成益这句话中的重点。
  今日他与宴书澈遇刺,竟然是离弘要试探两人。
  可是离弘究竟要试探什么?
  难不成是!
 
 
第48章 QWQ
  薛成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继续哭诉,“云督主,君要臣做臣不得不做啊!您也是臣子,您明白同为臣子的无奈啊......您饶我一命......”
  云逐渊皱起眉头。
  完全没有给薛成益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干脆利落地一挥手,短剑在薛成益脖颈间滑过。
  薛成益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瞳孔紧缩,本能地伸手捂住颈间的伤口。
  可那鲜血早已溅了出来,甚至溅在了云逐渊的鞋面上。
  他有些烦躁地看了眼自己的衣袍下摆,直接一脚踹在薛成益胸前,将他踹倒。
  薛成益倒在地上,手还捂在颈上,人却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的双眼睁的大大的,明显死不瞑目。
  云逐渊看都没多看一眼。
  他只是在想,身上这股血腥味儿太难闻了。
  一定不能让宴书澈闻到。
  “薛府中的都杀光,”云逐渊背着手,从余风身边走过,“东厂其余的人,余风你去处理。”
  余风:“是。”
  云逐渊没有管身后的打斗,自顾自地离开薛府,直奔着好欢楼的方向。
  他需要抓紧去换套衣衫。
  宴书澈那么娇气,肯定不喜欢这股味道。
  刚刚回到房门口,云逐渊就看到了萧惟。
  “不是让你在屋内守着......”
  萧惟哭丧着脸上前,“督主您回来了。属下本是在屋内的,但是少主中途醒了一次,问属下您在哪里,属下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说出来寻您...”
  云逐渊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先进屋安抚一下小娇气包。
  宴书澈醉了,应该不会太在意自己身上的血腥味。
  屋内一片昏暗,只有角落里的烛台散发着幽幽的光。
  隐隐约约照出榻上的人影轮廓,犹自睡得正香。
  云逐渊轻手轻脚地走到榻前,定定地注视着他。
  宴书澈抱着缎被,嘴唇微微嘟起,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云逐渊想了想,还是没有唤他。
  正要往外走,一只肤如凝脂的手却忽然牵住了他的衣角。
  “阿渊....”宴书澈不知什么时候醒的,眼角染着几尾粉意,嗓音低低地唤他,“你去哪了......”
  云逐渊缓了缓声音,“渴不渴,要不要喝点儿水?”
  宴书澈糯糯地嗯了一声,张开胳膊就是要抱。
  云逐渊顿了一下,也不管身上有没有味道,张开胳膊将人抱进了怀里。
  宴书澈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腰间,整个身子窝着,埋头在他颈间嗅了嗅。
  “阿渊,你去杀人了?”
  云逐渊脚步一顿,若无其事地抱着人一路坐到椅子上,“嗯。”
  宴书澈没有作声,只揽住他的脖颈,往他怀里缩了缩。
  “来,喝水。”
  宴书澈抬起头,看着被递到唇边的茶杯,忽然摇了摇头。
  他双手捧起云逐渊的脸,轻轻吻在他额上。
  “阿渊...我想亲亲你...让我亲亲你...”
  宴书澈本就有些酒醉,再闻到这股血腥味儿,只感觉自己大脑已经陷入了一片混沌。
  好像两人还在高墙之下,好像下一刻就是万箭穿心。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再多靠近云逐渊一点儿。
 
 
第49章 根本不是太监!??
  云逐渊轻轻放下茶杯,闭上了眼睛。
  宴书澈一个接一个的在他额间,眉间,脸颊上留下吻。
  云逐渊的拳头越攥越紧,整个人也僵硬的不像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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