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重生在冰山九千岁的怀中作威作福/九千岁冰山又傲娇!气哭小作精!(穿越重生)——谢客风

时间:2024-01-24 14:53:19  作者:谢客风
  “少主,属下希望,少主听了之后,别太难过。”
  宴书澈的目光放在了那张纸上,“你说。”
  “十年前,您曾经去过漠北,在漠北与西藩的边界处,认识了一个男孩儿。”
  “等等,”宴书澈忽然打断了他,“我去过漠北?”
  萧惟沉沉地叹了口气,“少主,您先听属下讲。”
  宴书澈没再说话。
  萧惟继续讲了下去。
  “那年您八岁,那个男孩儿是个流浪儿,比您大六岁。”
  “您虽然身份尊贵,但却没有嫌弃那人。您对他很好,给他吃食住所,和他一起打猎玩闹。”
  “您在漠北生活了一年,后来,西藩出了一件大事,将您召了回去。”
  宴书澈呆愣不已。
  “那件大事,少主您还记得吗?”
  “我...我记得...”宴书澈喃喃道,“我的哥哥和娘亲...在那年双双被害丧命。”
  萧惟的语气越来越苦涩,“就是因为这件事,对您造成的打击太大,您忘记了九岁以前的所有事情,也就是俗称的失忆。”
  宴书澈的身躯摇晃了一下,怔怔地看着萧惟一张一合的嘴。
  “那个流浪儿,就是被当今陛下曾流放边境的云督主。”
  “也就是说...”宴书澈难以置信地凝视着萧惟,“逐渊当真认识我?”
  “那是自然。您当年是西藩的二少主,去漠北是因为您身子不好,不能习武,觉得西藩实在无聊,才去的漠北玩乐。”
  宴书澈倒抽了口气。
  他想不起来有关那个流浪儿的一丝一毫痕迹。
  脑中是空白的。
  若照萧惟所言,那当年他八岁与云逐渊相识,还在一起玩了一年。
  后来两人被迫分离。
  一晃,就是十年。
  而萧惟是在他十岁的时候去的西藩,这些事他也都不清楚。
  想到这里,宴书澈又有些心急。
  “后来呢?后来逐渊怎么样了?”
  “少主,您别急,属下慢慢与您说。”
  萧惟叹道,“据属下所查,当年云督主被流放的时候,只有四岁。”
  “四岁!?”宴书澈控制不住地惊呼出声。
  才四岁的孩子啊!
  离弘是怎么忍心将他一人丢到流放边境的!?
  他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是,”说到这里,萧惟都有些哽咽,“属下不知道云督主是怎么活下来的,但属下能想象的到。”
  “离国边境至漠北边境,有一条极深极大的河。”
  “云督主当年那么小的孩子,是多想逃离离国,才能孤身一人跨过那条河啊...”
  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宴书澈红了眼睛,眼泪在眼眶打转。
  他根本想象不出来。
  想象不出来一个那么小的孩子,如何逃去漠北,又是如何在那深山丛林中生存下来的。
  “后来,云督主不知为何,又回了离国,且改头换面,入了宫。”
  宴书澈捂住脸, “然后呢?”
  萧惟面色复杂,“后来,云督主便进了西厂。”
  “再后来,皇后娘娘寻到了他,在云督主十九岁那年,与他相认。”
  听到这里,宴书澈实在忍不住眼眶中的泪。
  云逐渊是十八岁坐上的西厂督主之位。
  他本以为云逐渊是靠着连映荷的暗中栽培才...
  没想到根本不是这样。
  云逐渊有今天的成就,全是靠他自己。
  也难怪他连笑都不会。
  接近二十年的孤身一人,他恐怕早已忘记该如何与人相处,如何展露真实的自己。
  宴书澈越想,心越抽抽的疼。
  他又想到了前世。
  前世的云逐渊,该多孤单。
  自己不喜欢他,全天下都不喜欢他。
  他只能把所有想法都埋在心底,甚至连一句温情的话都不敢说。
  眼泪像断了的线,顺着脸颊流在宴书澈的酒窝上。
  眼前一片模糊。
  事到如今,他已经原谅了云逐渊所有。
  即便云逐渊说话再不好听,性子再捉摸不透,他也不会生气了。
  他现在只想好好抱一抱那人。
  “少主...”
  萧惟拿过一旁的巾帕,犹豫着递向他,“您别难过...”
  宴书澈边抽抽边接过巾帕。
  他也不想难过,可是忍不住。
  失忆这件事对他影响并不大。
  但没想到,会让两人前世形同陌路。
  若不是这一世他要萧惟去查这些,他永远都无法知道,云逐渊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
  恐怕是想触碰光明,却又被光明灼伤到害怕,最后变得小心翼翼连靠近都不敢靠近的模样啊!
  宴书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度说不出话来。
  萧惟只能在一旁不停小声安慰。
  他后悔将这些事告诉宴书澈了。
  不知过了多久,宴书澈才平静下来,哑着声音说:“今日便说到这里,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萧惟不放心地看着他,“少主...”
  “放心,我没事。”宴书澈眼睛还是红的,此时故作轻松的模样,让萧惟更难受了。
  可他不会忤逆宴书澈的意思。
  他走到门边,顿了顿,还是拉开门走了出去。
  宴书澈则拿起了桌案上的那张纸。
  上面的茶水已经干涸了。
  他将纸张团了团,扔进了窗旁的一个木箱中。
  随后,他将刚刚萧惟呈上来的素环,戴在了食指上。
  寒声被萧惟安然无恙的带了回来。
  从今以后,他宴书澈,将不再有任何顾虑。
  云逐渊恨离弘,所以没有阻止他想杀离弘的想法。
  无论是为了前世的云逐渊,还是为了这一世的云逐渊,他都要让离弘生不如死!
  半柱香后,小二带着一堆菜肴敲响了门。
  与此同时,云逐渊也跟在后面回来了。
  待小二将菜肴都摆在桌案上撤下去后,宴书澈开了口。
  “阿渊,你刚去做什么了?”
  云逐渊沉声回道:“在楼下大堂坐了片刻,怕打扰到你们叙旧。”
  看着云逐渊的模样,宴书澈又是鼻尖一酸。
  这个人就像是那种受尽伤害的小兽一样。
  不用一句话,可能一个动作,都能让他退避三舍。
  不知道他对别人是什么样的。
  但是宴书澈知道,自己只要有一丝丝的不耐,云逐渊就会立刻退好几步。
  宴书澈强行压下心内的窒息感,对他绽开笑容。
  “阿渊,吃点儿东西吧?”
  “嗯。”
  云逐渊一撩衣摆,在他面前坐了下来。
  他习惯性地拿起瓷勺,先舀了一勺热汤,递到宴书澈唇边。
  宴书澈吸了吸鼻子,忽然狡黠一笑。
  “我想......要你用嘴喂。”
 
 
第43章 蠢蠢的萧惟
  啪嗒一声。
  瓷勺掉在桌案上,热汤全部洒了下去。
  云逐渊缓缓低下头,很久都没有动作。
  宴书澈就那么看着他。
  等着他开口,等着他动作。
  他现在对云逐渊的感情很复杂。
  他认为他是对云逐渊动了心的。
  曾经他也想过,这种感觉会不会并不是喜欢。
  因为很多人在知道这个人喜欢自己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的关注这个人,对这个人产生兴趣。
  他最开始也是这样的。
  云逐渊喜欢他,很早就喜欢他。
  宴书澈都知道。
  所以他在云逐渊面前向来都没什么顾虑。
  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经过和云逐渊的亲密接触,他发现,他不但可以接受,甚至会沉迷其中。
  他很想再和云逐渊靠近一些。
  尤其听到了萧惟说的那些话后。
  他很心疼云逐渊。
  是带着喜欢的心疼。
  不是假的。
  看着云逐渊一直紧抿的唇,宴书澈忽然想使坏,猝不及防地吻了上去。
  感受到宴书澈湿热的唇,云逐渊的呼吸都窒住了。
  宴书澈瞳仁清澈,内里墨色沉沉,似是能拉人沉迷的旋涡。
  涟漪层层。
  不觉沉沦。
  云逐渊刚想伸手揽过宴书澈,后者忽然退开了身子。
  而后,云逐渊就看到他,舌尖在唇上舔了舔,眸子一闪一闪的,笑得可爱。
  “阿渊,你为什么经常会呆住呢?”
  云逐渊竭力稳住心神,开了口,“是吗......”
  “嗯...”宴书澈唇角荡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指尖探上前,落在他下巴上。
  那儿的皮肤薄而敏感,有些烫。
  “阿渊,我想靠近你,我想了解你,你无需担心说错话惹我生气,我不会生气的。”
  听到这话,云逐渊心内狠狠跳了跳。
  他突然一步窜到宴书澈面前,将他抱进了怀里。
  宴书澈侧脸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
  霎时间,他仿佛感觉,两人的心跳频率都在逐步同调。
  显得异常亲密。
  “你真的不会生我的气...吗?”
  “不会,真的不会。”宴书澈声音极轻,“我这个人,娇气,性子也不好,更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
  “但是我会陪着你,一路走下去。”
  “无论前方的路有多黑,是狂风或是暴雨,你都休想丢下我。”
  云逐渊猛地阖上眼。
  心口烫的他几乎不敢呼吸,只能无措又徒劳的拼命遏制。
  宴书澈是喜欢他的,对吧?
  虽然没有直说,但是就是这个意思,没错吧?
  他不发一言,只是这样拥着宴书澈。
  突然!
  哗啦一声,门被从外面推了开来。
  萧惟一步跨进门内,“对了少主,属下还...有...”
  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瞪着两个抱在一起的人。
  “有件事...要汇报......”
  宴书澈“......”
  云逐渊“......”
  宴书澈歪头看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如果不是重要的事,你家少主可能会杀了你哦。”
  萧惟“......”
  他尴尬地仰头望天,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模样。
  “抱歉!属下不知道云督主回来了!”
  宴书澈踮脚在云逐渊下巴上落下一吻,“阿渊,等我一下。”
  云逐渊轻咳一声,松开了手。
  宴书澈这才从他怀中下来,转而上前踢了踢萧惟的小腿,“快说。”
  “是!”
  萧惟依旧昂着脖子,那画面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属下收到消息,京中出现了一伙流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陛下派出了中书令江大人查流寇来历,同时派出了叶乾叶将军镇压。”
  “叶乾?”
  盈妃叶盈盈的亲哥哥。
  离景刚与两人说过多关注些叶盈盈,这叶乾就入了京。
  那伙刺杀林序秋的人,现在还没有头绪。
  正巧京中出现了一伙流寇,难不成林序秋遇刺,是这伙贼寇干的?
  也难怪林序秋现在还没有确定下来那伙人的身份。
  要真是这样的话,不用他们动手,这伙流寇就会被叶乾除掉。
  这样的话,倒省了不少事。
  萧惟小心翼翼地垂眼看了宴书澈一眼。
  看他皱眉思索的表情,还以为他心内害怕。
  “少主您放心,好欢楼在京中这般大,背后是有势力的,您与督主在这里可以安心。再不济,还有属下和西厂的人呢!”
  宴书澈没有作声。
  他并不担心他和云逐渊的安危。
  他担心的是林序秋。
  无双坊的名头太响。
  树大招风。
  那伙人能刺杀林序秋第一次,就能刺杀第二次。
  无双坊虽然是个能查到天下消息的地方,但武力值很低。
  希望林序秋不会有意外。
  “萧惟,你这便去无双坊,寻到林坊主,将此事告知于他。”
  “哦......”萧惟挠了挠头,“可是少主,您两位身边的人不多,属下若再离开,岂不是将您置于危险中?”
  宴书澈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妨,逐渊的贴身侍卫武功高强,且很快便回来了。”
  “有多高强?”萧惟忽然就撅起了嘴,“比属下还高强吗?”
  “嗯...”宴书澈略一思索,“差不多吧,你若是好奇,待此事办完,你可以寻他切磋一番。”
  “好嘞!”萧惟欢欢喜喜地行礼,准备转身离开房间。
  结果忘记眼睛还盯着头顶的房梁,一个利落的转身,磕在了门框上。
  ......
  “嗷......”
  萧惟捂着撞的青了一片的下巴,疼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抱歉,属下...”
  宴书澈被逗笑了,“你怎么这么傻,走路还看着头顶?”
  萧惟又急忙垂下头,目视前方,“属下知错,属下这就...”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