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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冰山九千岁的怀中作威作福/九千岁冰山又傲娇!气哭小作精!(穿越重生)——谢客风

时间:2024-01-24 14:53:19  作者:谢客风
  “你快说!喜欢什么颜色!”
  云逐渊抿唇,轻声道:“都喜欢。”
  宴书澈抱起一堆衣衫,将脸埋了下去,好一会儿才抬起头,耳朵还是红的。
  “那...那你帮我吩咐一下...我要沐浴...”
  云逐渊一愣,“这才申时,等下还要用晚膳呢...”
  “你别管!晚膳我不吃了!我要多泡一会儿!”宴书澈又忍不住将头埋了下去。
  一想到那些,他就止不住害羞,连看都不好意思看云逐渊。
  明明之前,他不是这样的。
  自从知道云逐渊不是真太监后,他就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了。
  以前那股冲劲儿哪去了啊!
  尤其被云逐渊盯着看的时候。
  他总感觉自己的四肢全部长得多余,不知道往哪放了。
  “好...”
  云逐渊也有些僵硬地转身,“那...你好了...唤唤唤我...”
  宴书澈红着脸,不作声。
  准备热水沐浴,是府内下人办的事。
  但更多时候,是萧惟办的。
  花愁走了之后,萧惟整日里无精打采,老是喜欢找点儿事情自己做。
  前段时间,余风为两人的事情出了不少力,本来两人是准备让他好好休息休息的。
  但萧惟没事儿就跑去找他切磋,每次还都打不过。
  打不过也要打,还很不服。
  导致余风最近看到萧惟就跑,连宴书澈都很难看到他。
  这次,萧惟依旧屁颠屁颠的将活揽到自己身上。
  宴书澈抱着一堆衣衫,坐在一旁,看着萧惟一趟一趟往木桶里倒热水。
  那个木桶真的很大。
  别说宴书澈自己...
  就是云逐渊一起,都绰绰有余。
  宴书澈猛然间红了脸。
  他在想什么!
  怎么会有这么不正经的想法啊!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脸颊的红润减轻一丝丝。
  “少主!差不多了!”
  萧惟嘿嘿一乐,“少主,需要属下给您弄些玫瑰花瓣来吗?”
  宴书澈:“不用...”
  “那属下在门口守着,您若有事就唤属下!”
  “嗯...”
  等萧惟撤下去,宴书澈才放下怀中的衣衫。
  而后,又跟做贼似的,偷偷从榻上的软枕下,抽出了一本册子。
  这本册子是花愁临走之前给他的。
  上面基本涵盖了所有知识,让宴书澈一度看到脸红。
  他拿着小册子,又抱着离景给的那个小木盒,还有离鸢给的小布包,走到了木桶边。
  将这些东西都放在一旁,宴书澈才抬脚跨进木桶。
  天色渐渐变暗,水也渐渐变凉。
  宴书澈紧张的浑身都在泛红。
  他盯着那个小木盒看了好长时间,最终还是一咬牙,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飞快地带进了水里。
  “这也太...”
  宴书澈长这么大,都没有向现在这样害羞过。
  他甚至羞到拿不住那个东西。
  但是转念一想,这一步是必经之路。
  他既然想离云逐渊再近些,这就是必要的!
  他身上泛起了一层薄汗,咬着嘴唇,微微蹙眉。
  真的有些不习惯...
  但是!为了两人的以后!他忍!!
  一直到接近戌时,宴书澈才吩咐萧惟,去将云逐渊唤来。
  萧惟乖巧地在门外应声,之后就一溜烟出去寻云逐渊了。
  宴书澈给自己罩上了一袭淡蓝色的外衫。
  只有外衫。
  之后,他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又期待又紧张地等着云逐渊的到来。
 
 
第66章 作画
  云逐渊也有些紧张。
  他大概猜出来宴书澈想做什么了。
  一直到走到房间门口,云逐渊的指尖还在颤栗。
  因为他从没想过,真的能有一日,宴书澈愿意跟他在一起。
  愿意将最好的自己,交给他。
  云逐渊轻轻拉开门,同手同脚地走进屋。
  宴书澈拽着缎被,盖住下半张脸,只露出眼睛看他。
  云逐渊深吸一口气,“阿宴...”
  “你...你做什么站在那里?”宴书澈只感觉自己说话都带上了颤音。
  “外外面冷...”云逐渊结巴道。
  宴书澈忍不住笑了。
  只是那一次,云逐渊从外面回来,他被冷空气冻到,说了一次。
  云逐渊就记住了。
  之后他每次从外面回来,都会在屋里待上片刻,再到他身边。
  云逐渊真的有将他每句话都放在心里。
  “没关系...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云逐渊顿了一秒,踱步上前。
  宴书澈仰着头看他,越看心内越欢喜。
  他现在真的越来越喜欢云逐渊了。
  他喜欢云逐渊的细心和温柔,也喜欢云逐渊的聪明。
  更喜欢云逐渊对他的信任。
  上次两人双管齐下,配合简直天衣无缝。
  不然也没办法打击到江上青。
  若不是两人有默契,就是两人都信任对方,才能做到。
  宴书澈想着想着,就从缎被中伸出了手指,轻轻扯住了云逐渊的衣袖。
  “阿渊,你再过来些...”
  “哦...”
  云逐渊坐到榻上,眼神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他不比宴书澈轻松多少。
  甚至说,他比宴书澈还要紧张。
  所以,看到云逐渊这副模样,宴书澈忽然就放松了不少。
  毕竟不能两个人都紧张。
  不然也没法继续聊下去。
  “阿渊...”
  宴书澈牵着他的手,塞进被子里,“我刚才选了一件淡蓝色的外衫,你要看看吗?”
  云逐渊“!”
  他失神地盯着宴书澈的眼睛。
  宴书澈的眼睛生得很清澈漂亮。
  每次被这双眼睛看着,云逐渊都觉得自己心内的某些想法某些话呼之欲出。
  宴书澈红着脸,将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转而揽上他的脖颈,声音缱绻悦耳。
  “阿渊...你为什么不亲亲我?”
  云逐渊忽然阖上眼,又睁开,喉结狠狠上下滑动。
  他单手捏着宴书澈的下巴,吻住了他。
  “唔......”
  宴书澈紧张到浑身都在抖。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云逐渊吻,但这次好像和每次都不一样。
  而且,他确实没想到,云逐渊做的准备,比他还足。
  他下意识地以为,云逐渊什么都不会,也什么都不懂。
  但万万没想到,云逐渊不但会,还会融会贯通。
  ......
  忽地,云逐渊十分罕见地轻笑了一声。
  “其实阿宴在想什么,我猜得到。”
  “但我害怕自己做的不好,会让阿宴不开心。”
  闻言,宴书澈在心内叹息了番。
  并没有不开心。
  反而很意外。
  想象中的不适全都没有。
  云逐渊把他捧在掌心里,当宝贝一样护着,生怕他有一丁点儿不舒服。
  画作......已成。
 
 
第67章 开心
  云逐渊很认真。
  也很努力让这张白纸变得精致漂亮。
  只是白纸上洒的墨汁太多,画作也变得浑浊了起来。
  好好的山水画,都乱成了一团。
  宴书澈努力与云逐渊一起作画,可是到后面,他就有些承受不住。
  这幅画他画不下去了。
  但云逐渊还想继续作画,即便纸张已经皱成一团,他也没有停下。
  临睡着之前,宴书澈后悔了。
  他这次是真的后悔了。
  他从一开始就不该逗云逐渊,也不该撩他。
  现在他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看到宴书澈睡着,云逐渊恍然了一瞬,停下作画的手,将人抱进了怀里。
  而后,他在宴书澈额间柔柔落下一吻。
  这次,可是这小娇气包自找的。
  不能怪他。
  他本就喜欢宴书澈,喜欢到发疯。
  又怎么能忍受宴书澈一次又一次主动的投怀送抱?
  他自诩自己不是什么好人。
  但很明显,宴书澈对他的性子还不是特别了解。
  不然他今日也不会胆子这么大。
  一直到接近三个时辰后的丑时,云逐渊才将毛笔放下,转而将白纸轻柔地放在掌心。
  他套上衣衫,出去让下人将烧好的热水准备好。
  之后,他又用缎被裹着宴书澈,将他从正殿的房间,抱到了偏殿的房间。
  ——那个全是西藩装潢的房间。
  宴书澈疲惫的一直没有睡醒。
  他很细心地将宴书澈放进木桶,自己忍着某些不能直说的想法,帮宴书澈沐浴。
  最后,他将人抱回榻上,克制地在他手臂上吻了好几口。
  这才抱着人,沉沉地睡了过去。
  ......
  宴书澈是被窗外的鸡鸣声吵醒的。
  这次睡醒,他发现自己在云逐渊怀里。
  宴书澈先是怔了一瞬,立刻又反应了过来。
  他略带恼怒地瞪了云逐渊一眼。
  早知道这人什么都会,他又何必自己别扭那么多天!
  不过...
  宴书澈忍不住探着手,顺着云逐渊的侧脸线条描绘了一番。
  这个人比他想象中还要要温柔的多得多。
  他或许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因为他有云逐渊这么好的夫君。
  云逐渊醒了过来,抓住他的手,嗓音低沉,“你再睡会儿...我去吩咐小厨房给你做糖蒸酥酪,可好?”
  宴书澈缩回手,深深地吸了口气。
  云逐渊的变化真的是有目共睹。
  他最开始既不会说话又冷。
  现在整个人都温柔了好多。
  说话也不那么气人了,也会说温情的话了,也会对他表达出关心,真的很好。
  但宴书澈觉得,还不够。
  因为云逐渊直到现在都没有认真跟他表白过。
  他还想亲口听到云逐渊的表白。
  不过在听到之前,他想先将心里的想法告诉云逐渊。
  他要给云逐渊满满的安全感。
  不然以云逐渊的性子,或许根本不敢说出来。
  “阿渊...”
  宴书澈有些不好意思地捂着脸,只从指缝里偷看他。
  “嗯?”云逐渊睁开眼睛,眸中倒映着他。
  “我想说,我还真的蛮喜欢你的...”
  宴书澈复又重复了一遍,“虽然你可能不相信,但我现在真的喜欢你,不然我也不会......”
  云逐渊眼睛向下一瞟,忽地弯起嘴角。
  听到这话,他真的好开心。
  原来由内而外的开心,真的能让人忍不住露出笑容。
 
 
第68章 真好呀~
  晨光熹微,雄鸡报晓。
  宴书澈拽过云逐渊的手,放在掌心把玩。
  这双手很温柔,他很喜欢。
  “阿渊...”
  “嗯?”云逐渊揽着他的肩膀,将缎被向上扯了扯。
  “睡了一觉,我现在精力充沛!”宴书澈完全没有一丝疲惫,“你也不着急起身吧?”
  云逐渊沉默了会儿,神色有些复杂,“阿宴...你...”
  宴书澈一掀被子。
  云逐渊瞬间一抖,“阿宴!”
  宴书澈口齿不清,“你别动!”
  云逐渊的眉头拧的死紧。
  他发现他好像并没有很了解宴书澈。
  小娇气包也不是一直都娇气的。
  ......
  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齐齐红着脸,准备起来吃东西。
  宴书澈动也不动,任由云逐渊帮他套衣衫。
  云逐渊无奈至极,“你好像个小疯子。”
  听到这话,宴书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云逐渊真的好有意思。
  他老是会一本正经的说出一些要么气死人要么笑死人的话。
  “阿渊,今日是我们成婚的第五十天纪念日。”
  云逐渊动作一顿,“有这么久了?”
  “嗯!”宴书澈乖乖伸着胳膊,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时间过得很快。”
  确实很快。
  好像两人成婚还是昨天的事一般。
  一个多月过去,云逐渊现在是离国宦官之首。
  东厂彻底被除名,西厂拔地而起。
  云逐渊的名声也彻底响彻在了离国。
  毕竟谁都没想到,离弘不但没有降罪他,反而还一声不吭。
  只有他们这些人知道,离弘究竟在想什么。
  因为东厂已经没了,若是离弘再怪罪云逐渊,那么离弘会瞬间失去两股势力的帮衬。
  他不傻。
  他是个很能隐忍的皇帝。
  “阿渊,当年,陛下是怎么发现你是皇后娘娘和将军的孩子的?”
  云逐渊将人抱到桌案上,认认真真地给他系着腰带。
  听到宴书澈的话,他不以为然道:“当年离弘并没有这么多嫔妃,而且他刚刚登基,根基未稳,朝中不乏针对他的大臣文官。”
  “只有陈穆将军,那时是先帝钦定的镇边将军,手中的虎符也被先帝特许永生不必交予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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