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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冰山九千岁的怀中作威作福/九千岁冰山又傲娇!气哭小作精!(穿越重生)——谢客风

时间:2024-01-24 14:53:19  作者:谢客风
  离湛也起了火,“江上青!你若不能让父皇派本宫接见天驰使臣,本宫势必将今日所见,全部公之于众!”
  江上青蹭地一下站起身子,目光锐利,直直地盯着离湛。
  “殿下说的话,臣不懂!”
  离湛移开目光,望向江上青身后的房间,“你不懂?你这位夫人究竟是谁,还需要本宫再说一遍吗!?”
  江上青的脸上乌云密布,嘴角闪过一抹冷笑,阴着脸说道:“你在威胁我?”
  离湛莫名被江上青这副模样惊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咽下一口唾沫。
  “本宫并非...”
  “殿下今日所言,臣心里有数。”
  江上青霍地转过身,侧着脸,皮笑肉不笑,“殿下好走,臣不送!”
  离湛死死盯着他的背影,许久才迈开步子,离开了江府。
 
 
第78章 环环相扣
  一直到进了房间,江上青的脸色都十分差。
  见状,顾淮之走上前,轻抚在他的脸上,“太子和你是合作伙伴,他应该不会将今日所见宣之于口的。”
  “可他刚才威胁我,”江上青忽然变了个脸色,委屈的抱着顾淮之求安慰,“淮之,我好想杀了他。”
  顾淮之一怔,笑着回抱住他,“胡言乱语。太子也是你想杀便杀的?”
  “那我想杀了那西厂督主和他的夫人,还有那什么无双坊坊主。”
  听到这话,顾淮之沉默了片刻才开口,“别留下破绽。”
  江上青吸了口气,笑逐颜开,“我知道。”
  “太子这件事你打算如何做?”
  顾淮之牵着他的手,带他一道坐到书案前。
  江上青眼含眷恋地用脸蹭了蹭顾淮之的手背,“陛下派谁去,对我都没有任何影响。我帮太子,只是因为江家忠于陛下,且太子是目前最好的人选罢了。”
  “嗯......”
  顾淮之忽然笑了,“那就让太子知道,只有你才能帮他。”
  江上青眼睛一亮,“淮之你的意思是...釜底抽薪?”
  “不,是破釜沉舟。”
  顾淮之轻笑道:“太子不走到绝路,是不会知道你的好的。”
  “我明白了。”
  江上青笑盈盈地抱紧怀中的人。
  顾淮之说的没错。
  离湛现在就是认为,自己除了他没人能合作。
  那自己就让他知道,他江上青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被威胁的人。
  ......
  于是第二日,江上青便单独入了宫,去见了一个举足轻重的人——舒贵妃。
  他做的很隐蔽,但离景还是很容易就知道了他的动作。
  离景不由得在心里想着。
  宴书澈连云府的大门都没出,却能预料到事情发展的每一步。
  布局环环相扣,毫无破绽。
  当真是不简单。
  还好他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否则若是与他成了敌人,怕是尸首都不知去何处找。
  距离天驰使臣入京还有十日。
  陛下究竟派谁接见,也快要有准确消息了。
  “王爷,您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
  离景的贴身侍卫小跑着跑上前,将毛茸茸的狐皮大氅披在他身上。
  “没什么,本王只是在想...”离景顿了一顿,“有时一个好的合作伙伴,能让人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侍卫并没有第一时间听懂,“王爷,属下不懂。”
  “你会懂的。”
  离景笑着转身,往院中迈步。
  正巧宴书澈从房间出来,抬眼看到他,“逐渊等着你下棋呢,王爷。”
  离景笑着摆了摆手,“不想和他下,他太蠢。”
  这话又正巧被刚出来的云逐渊听到。
  那男人一脸冷漠,“来人,请宣王殿下出去。”
  离景一愣,急忙快步上前,“你这人怎么这样?”
  云逐渊:“你活该。”
  离景:“你本来就蠢,下个棋一次没赢过,还不让人说了?”
  “你不也一次都没赢过阿宴?”
  离景“......”
  这两人真过分。
  他边摇着头,边从两人身边走过,进入房间内。
  “宴少主,来下棋。”
  宴书澈刚想走过去,就被云逐渊揽住了腰。
  他扬着下巴,嗓音带上了几分嘲弄,“离景,你近日这么闲?”
  “嗯,我们都在静观其变,自然闲了。”
  离景毫不在意,自己走到桌案前,坐了下来,看着桌案上的棋盘出神。
  宴书澈仰头看云逐渊,对他轻轻点了下头。
  云逐渊成功接收到了宴书澈的意思,臭着脸离开了房间。
  宴书澈转而坐到离景对面,捻起一枚棋子,“王爷,林序秋就在南院,您不打算去看看他吗?”
  “不打算,”离景沉着声音说,“他那么烦我,我去讨人嫌吗?”
  宴书澈噗嗤一乐,“王爷跟我还装模作样?”
  离景也笑了。
  “你不也是见外到管我叫王爷?”
  “那我该唤王爷什么?”
  离景十分厚颜无耻,“你可以随逐渊一起,唤我一声哥。”
  宴书澈忽然愣了一下。
  随即,他移开目光,顺便转移了话题,“下棋吧。”
  离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没再作声。
  ——云逐渊端着托盘回来的时候,离景已经离开了云府。
  他将刚做好的糖蒸酥酪端起来,拿着瓷勺边搅动边漫不经心地说:“离景已经连着来了三天了。”
  宴书澈的目光一直盯着云逐渊手中的那碗糖蒸酥酪,闻言也只是点了下头,“而且他一次都没有主动问过林序秋。”
  “他想要我们帮他从中周旋一下。”云逐渊冷哼了一声。
  “我知道,但我不知道该不该帮他。”宴书澈叹气道,“如你所言,他们两个以后的路不好走。”
  “离景若将来得到这天下,他还能像现在这样一心一意对林序秋吗?”
  “若林序秋好不容易动了情,又...”
  宴书澈眸光闪了闪,“我想都不敢想。”
  云逐渊没有说话,认认真真地一勺接着一勺喂他吃糖蒸酥酪。
  宴书澈前几日在榻上躺了一整天。
  那时候他又气又羞,整个人可爱的要命。
  云逐渊只能耐心地哄他。
  可宴书澈还是不开心,缠着他非要吃糖蒸酥酪。
  可糖蒸酥酪里面有米酒。
  云逐渊最开始很果断的拒绝了他,表示这东西他现在不适合吃。
  宴书澈就自顾自地生闷气,也不理他。
  云逐渊接连为他按摩了三天,他今天才能这般生龙活虎。
  看到云逐渊沉思的模样,宴书澈好奇道:“阿渊,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晚膳想吃什么?”
  宴书澈脱口而出,“吃你。”
  云逐渊“......”
  他神色复杂。
  “阿宴......”
  “我开玩笑的!”宴书澈急忙挪开身子,准备往一旁跑。
  他实在不敢逗云逐渊了。
  花愁的册子里说的真没错!
  是真的会疲惫酸痛到下不来榻的!
  云逐渊一伸胳膊,将人揽着腰抱回了怀里。
  “云逐渊!我开玩笑的!”
  宴书澈肉眼可见的慌张了起来,拼命推搡着他的胸膛。
  云逐渊只是按住他的胳膊,轻声说:“我只是想抱抱你。”
  宴书澈这才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他就被云逐渊堵住了唇。
  之后,云逐渊便将被亲的晕晕乎乎的人抱回了房间。
  ......
 
 
第79章 孤注一掷
  于是,晚膳又是云逐渊亲手做好,端回的房间。
  宴书澈瘫在榻上,气鼓鼓地瞪他。
  云逐渊神清气爽,脸上的表情柔和到宴书澈以为自己瞎了眼。
  他从来没在云逐渊脸上见到过这种餍足的表情。
  宴书澈越看越气,鼓着劲骂他,“你言而无信!出尔反尔!”
  云逐渊:“是是是...”
  忽地,他又说了一句,“可是是你不让我出去的...”
  宴书澈“......”
  云逐渊现在竟然还会说这种话了!?
  果然!人都是会变的!
  宴书澈恨恨地被云逐渊喂着吃东西,眼神甚至就快把云逐渊身上盯个洞出来。
  “林序秋有话想单独与你说,”云逐渊云淡风轻地开了口,“想必是有关离景的。”
  宴书澈垂头看了眼床榻,点了点头,“让他进来吧。”
  “嗯。”
  云逐渊很听话地放下吃食,转而拉开门走了出去。
  林序秋随后就进来了。
  他神色木木的,坐到距离床榻有些距离的窗边椅子上,淡然地开了口,“我听说,离景每日都往云府跑?”
  话说的这么开门见山,倒是宴书澈没想到的。
  他满脸兴味地望着林序秋,“但他没有问过你,也没找过你。”
  “我知道。”林序秋依旧没什么表情,“我也知道他心里在谋划什么。”
  宴书澈没作声。
  果然,云逐渊说林序秋未必吃离景这一套,还真的是对的。
  “离国唯一的亲王,当今陛下的二皇子,甚至可能是未来储君,这样的一个人,真的会有真挚的爱吗?”
  林序秋的语气低落了下去,“何况他并非良人。”
  宴书澈滞了滞,还是不知如何开口。
  离景究竟是不是良人,他说了也不算。
  “何况我对情爱从无兴趣,若再有下次,希望宴少主能将我此番话,原原本本告知他。”
  “我与他,没有可能。”
  说完,林序秋就转身走了。
  宴书澈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
  林序秋话说的这么绝,看来他是真的不想跟离景有牵扯。
  那便罢了。
  或许两人就是有缘无分罢。
  宴书澈将缎被扯到脖颈上,阖上眼睡了过去。
  ......
  与此同时,离京皇宫之内。
  离弘烦躁地将奏折摔在地上。
  李常在一旁一张一张的捡。
  “陛下息怒......”
  离弘阴鸷地瞟了他一眼,“将皇后唤来。”
  李常一愣,“是...”
  连映荷很快就到了御书房,“参见陛下。”
  “皇后来了,”离弘竟然收敛了周身的怒气,语调平缓。
  连映荷迈步上前,自然而然地抬手抚上了他的太阳穴,轻轻揉搓着。
  “陛下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你看这些奏折,全部都是上奏请朕派阿湛接见的。”
  连映荷只淡淡地瞥了一眼,“阿湛是太子,上奏也是合理,陛下又为何烦躁?”
  “舒贵妃昨夜连哭带闹,非要朕许阿仟接见。”
  连映荷:“三皇子接见,不合规矩。”
  离弘拨开她的手,“但那毕竟是天驰。若不派阿仟接见,天驰那边必定有怨言。”
  “陛下,您不止有阿湛和阿仟两个儿子。”
  离弘忽地顿住动作,转头看她,“皇后的意思,莫不是想让阿景去?”
  “臣妾并非此意。”
  连映荷的神情十分平静。
  “臣妾只是不忍看陛下这般烦躁罢了。”
  离弘怔了怔,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下去吧。”
  连映荷:“是。”
  待她走后,李常才走进来。
  他安安静静站在离弘身边,等着他开口。
  过了很久,离弘才轻声说:“你知道为何朕要唤皇后来吗?”
  “奴才不知。”
  “因为只有皇后,才能真正为朕排难解忧。”说着,离弘甚至有了些感慨,“她是个合格的皇后。”
  李常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口。
  既然心里都清楚,又为何...
  他不懂。
  离弘反倒提笔,在纸上开始书写了起来。
  “传朕旨意,此次接见天驰使臣,由西厂督主云逐渊出面,宣王离景从旁协助。”
  李常瞪大眼睛,满脸都是不敢相信,“陛下!云督主并非皇子,怎可接见外国使臣!?”
  离弘微微勾起唇角,眸中尽是轻蔑。
  当年之所以成立东厂西厂,就是为了制衡文官和武将。
  现在朝中因为两位皇子,已经开始了各种明争暗斗。
  他自然要置身事外,将这个争斗,全盘转移到云逐渊身上。
  谁让他云逐渊,不将他放在眼里,且权力日渐壮大呢?
  “传朕旨意,封云逐渊为主使,宣王离景为副使,由他两人负责接见天驰使臣。”
  李常呆呆地接过奏折,“陛下三思啊...若派云督主接见,天驰那边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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