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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冰山九千岁的怀中作威作福/九千岁冰山又傲娇!气哭小作精!(穿越重生)——谢客风

时间:2024-01-24 14:53:19  作者:谢客风
  这不是林序秋想要的。
  对他也不公平。
  “先别想了,阿渊,”宴书澈低着头,在他额间啄了一口,“这几日,我们什么都不想,开开心心过几日好不好?”
  云逐渊一愣,“可是阿宴你不是说我不知节制吗...”
  宴书澈:“......我不是要你跟我在榻上不下去!”
  “哦...”云逐渊轻咳一声,略有些不自在,“我去给你做饭。”
  “余风还没有回来吗?”
  “还没有。”
  宴书澈伸手捋了一把云逐渊的发丝。
  他的头发丝很黑,而且很硬,有些扎手。
  “余风已经离开好些时日了,有没有消息传回来?”
  云逐渊将人抱起,放在桌案上,双手撑在他腿旁,“放心。有报平安的信件送来。边境距离离京最少要走一个月,余风就算在中途和那支亲卫汇合,也没法这么快回来。”
  “陈将军对你真好,”宴书澈搂着他的脖颈,闭上眼睛送上了吻,“不知道我能不能见到他......”
  云逐渊没有作声,只迎上了他的吻。
  别说宴书澈,就连他,也没有见过陈穆。
  陈穆今年已经五十四岁了。
  比连映荷大十岁还多。
  他和先帝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先帝继位后,封陈穆为正一品镇国大将军。
  赐虎符,掌管离国四成兵马。
  还下旨,陈穆不死,虎符不还。
  可先帝刚刚继位没两年,就因病去世。
  离弘便顺理成章做了皇帝。
  那年,离弘十六岁,陈穆二十八岁。
  陈穆留在朝中,帮离弘将所有不满他的人都除了个干净。
  再六年后,他请旨去了边关。
  一待,就是二十年。
  也因为陈穆在边关的尽心尽力,离国才能越来越强大。
  他走之前,云逐渊便已经生了下来。
  只是那时,离弘并没有对云逐渊表现出那般强烈的不顺眼。
  直到陈穆去边关稳定下来后,离弘才撕破脸,将云逐渊也流放到了边境。
  这件事瞒的滴水不漏,陈穆根本不知道。
  到后来云逐渊十八岁回宫,十九岁和连映荷相认之后,陈穆才得知这个消息。
  也是从那年开始,陈穆往宫内寄的信件变得越来越多。
  每封信都是问连映荷和云逐渊好不好。
  可连映荷一封信都没有回过。
  也不准云逐渊回。
  若不是宴书澈要求,云逐渊也不会主动写信给陈穆。
  毕竟这是连映荷的意思。
  唇上忽然传来一阵刺痛,云逐渊回过神。
  宴书澈气鼓鼓地瞪着他,“你怎么还分心啊!”
  这还是第一次云逐渊在亲亲的时候分心!
  宴书澈非常不满。
  于是他恼怒地别开脸,“我也生气了!”
  云逐渊愣了好一会儿,“阿宴....”
  “罚你今晚给我做四菜一汤!”
  “好。”
  云逐渊大手抚上他的后脑,加深了吻。
 
 
第121章 有个坏消息
  所谓的四菜一汤,宴书澈一口都没有吃到。
  因为他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云逐渊今日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穿了一身淡紫色的衣衫。
  宴书澈瞪大眼睛,上下看了他好几遍。
  “阿渊,我第一次见你穿这个颜色的衣衫。”
  云逐渊垂下头,“不...不好看吗...”
  “很好看,只是不太习惯...”
  云逐渊之前从来不会穿淡色系的衣衫。
  他的衣衫都是深蓝,墨黑之类的。
  乍一穿这种颜色,倒是叫宴书澈的眼神都没法从他身上移开了。
  别说,这样还真是少了几分冰冷,多了几分风度翩翩。
  真好看。
  “阿宴,有个坏消息。”
  云逐渊一边喂他吃东西一边低声说:“你还记得离弘有一位成妃,生了二公主离熙的那个吗?”
  宴书澈缓缓点了下头。
  他听离景讲过离弘的嫔妃。
  接风宴上,他也见过这个成妃。
  “她有喜了。”
  宴书澈猛地坐起身子,“有喜了!?”
  “嗯,”云逐渊默默将软枕垫在他肩后,“已经四个月了,而且太医把过脉,是位皇子。”
  宴书澈皱起眉,“这下糟了。”
  离景之所以能做太子,便是因为离弘已经没有别的皇子能继承大统。
  离仟有天驰血脉,是不可能的。
  可那个成妃...
  “成妃家世如何?”
  “成妃原名成烟,是右谏议成辉的嫡长女。”
  宴书澈深吸一口气,“这下真的糟了。”
  若成妃安安稳稳生下这位皇子,恐怕离景的位置就不安稳了。
  “离弘很高兴,已经封了成妃为成贵妃。那位未出世的皇子,都已经赐了名,叫离桉。”
  “桉...民间管桉树叫黄金树,玉树。离弘怕是有别的心思了。”
  闻言,云逐渊也点了下头,“阿宴,这件事来的突然,离景先我们一步收到了消息,此时想必他也很犯愁。”
  宴书澈陷入了沉思,连云逐渊递到唇边的瓷勺都没注意到。
  云逐渊默默收回手,“阿宴,还有个消息。”
  “江上青忽然上奏,说近日十分疲惫,请求离弘允许他一月不上朝。”
  宴书澈惊讶地扭过头,“离弘同意了?”
  “或许是因为忽然得了个儿子,离弘当场同意了江上青的请求,还赏了他一堆东西。”
  “之后呢?”
  云逐渊顿了一顿,语气有些迷茫,“无双坊的消息说,江上青这两日似乎在准备什么,好像是要出远门。”
  “嗯...先不管他。他出远门,正巧没人打扰我们要做的事。”
  云逐渊再次将瓷勺递到他唇边,看着他乖巧地喝了下去,才扬起唇角。
  “阿宴,若离景直接动手杀了成贵妃,会不会招来很多骂名?”
  “会。”宴书澈不解思索地道,“可自古帝王,哪个手中干净,没有沾过血?”
  “不过我不赞成离景这么快动手,”宴书澈吃饱喝足,张开胳膊,“抱去我洗漱。”
  云逐渊放下瓷碗,将人从榻上抱了起来。
  宴书澈窝在他怀里,云逐渊就用巾帕浸湿热水,在他脸上轻柔地擦着。
  “我现在不担心离景的太子之位,毕竟成贵妃的皇子还没落地。”宴书澈深吸一口气,“我担心的,是皇后娘娘。”
  云逐渊顿住动作,将巾帕随手丢在桌上,“你担心成贵妃起了野心,想除掉皇后,自己当皇后?”
  “嗯,这是很正常的。”
  如果成贵妃没有怀皇子,她也不会起野心。
  可现在她有了皇子,她当然认为,她已经有了能争夺太子之位的底气。
  离景本就刚刚坐上太子之位,根基未稳。
  “照你说的,成贵妃已经怀四个月了,可这四个月,是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来,足以见得,这女人很谨慎。”
  “是,”云逐渊回道。
  宴书澈思索了好半晌才皱着眉开口,“我们现在最好的方法是,找个理由,让右谏议成辉犯错。毕竟成贵妃是女人,离桉又是个孩子,我们最好不要对她们动手,容易招来骂声。”
  “这个简单,”云逐渊轻声笑了笑。
  “自从成贵妃一跃而上,位置能与舒贵妃抗衡之后,右谏议府就开始有源源不断的人开始送礼。”
  “只要我们抓住成辉的把柄,就能让他万劫不复。”
  宴书澈也笑了。
  “只要成辉被发落,罪臣之后的成贵妃,一定不会好过。”
  “而离桉,也再不可能成为太子。”
  “嗯。”
  两人当机立断,决定先下手为强。
  右谏议成辉,也是离弘的人。
  成辉倒台,一来能打击到离弘,二来也能让离景的位置变得更加稳固。
  不过想到这里,宴书澈倒是有个别的想法。
  “阿渊,我们需要一个在朝堂上有一定地位的人,站在我们这边,为我们办事。”
  云逐渊忽地起身,走到窗边,拉开了窗户。
  他一伸手,将窗边落着的白鸽腿间的纸条扯了下来。
  而后,他又关上窗户,将纸条递向宴书澈。
  宴书澈好奇地接过纸条。
  越看,他内心的惊诧越大。
  “原来,陈将军的人在朝中埋了这么深...”
  纸条上写着:
  叶乾假死后,离弘提拔了叶乾曾经的一个部下,郁飞,做从三品将军。
  在离京之内,将军的官职并没有那么高。
  论整个离国,官职最高的是陈穆,正一品。
  再其次就是江上青,正二品。
  而郁飞,现在的从三品,是高于左谏议和右谏议的正四品的。
  “郁飞其实并不是陈将军的人。”
  云逐渊慢慢地说道:“郁飞原名叫连郁飞,是皇后非常远房的堂弟。”
  听到这话,宴书澈忽然直起身子,严肃地望着云逐渊,“你当初能灭了西厂,是不是连郁飞在暗中帮了你?”
  云逐渊惊讶地看着他,“阿宴......”
  “我一直很好奇,你在从边境回到离京之后,到你灭了西厂这三年,你究竟在做什么。”
  云逐渊抿了抿唇,“是。这三年郁飞一直暗中帮我,派人教我武功,更是让我渗入了西厂。”
  “你为什么不早说?”
  “因为郁飞当时的官职很小,且他并没有什么实力,若被发现他的身份,恐怕连家真的留不下血脉了。”
  宴书澈一怔,有些愧疚地捧起他的脸,“是我心急了...”
  云逐渊低低地笑,在他唇边落下安抚的吻,"现在,叶乾假死,郁飞终于坐上了将军之位,阿宴,天不会绝我们的路。"
  宴书澈没作声。
  那是自然。
  他的命,向来由不得天做主。
  ——即便这天,当初让他重生。
 
 
第122章 名画
  东宫之内。
  离景毫无形象地躺在椅子上,厚颜无耻地要求林序秋喂他吃葡萄。
  林序秋故意挑了个很酸的葡萄塞他嘴里。
  离景面色不改,“阿序喂的葡萄就是甜。”
  林序秋失笑着摇了摇头,“油嘴滑舌。”
  他将葡萄放在椅子一旁,压低声音说:“成辉最近因为成贵妃有喜这件事嚣张了不少,成府的门客更是络绎不绝。”
  “一堆没脑子的东西。”离景轻蔑地笑了一声,“野心外露,更是大忌。”
  林序秋:“陛下似乎也察觉到了成贵妃的野心,已经好几日没去看她了。”
  “我们的人还有多久渗入成府?”
  林序秋想了想,“成辉虽然敢收礼,但不敢直接收银子,全部都是各种古玩字画。无双坊的地下密室中,有一幅上好的画,是石涛的《闽游赠别山水卷》”
  离景霍地坐了起来,“这幅名画竟然在无双坊?”
  “嗯,”林序秋按着他的肩膀,又将他按了回去,“是我寻来的,后来一直放在了地下密室。”
  “这幅画可是价值连城啊...”离景倒吸一口凉气,“你打算将这幅画送给成辉?”
  这也太不划算了!
  一幅价值连城的字画,就这么送给成辉了?
  “别急,”林序秋耐心地说,“若成辉真敢收,那我们便能直接弹劾他受贿。成府会被查抄,这幅画便一定会被陛下收入囊中,待将来他驾崩,这画不还是你的?”
  离景一愣,哈哈一笑,“说的也是。”
  他牵起林序秋的手,放在脸颊上蹭来蹭去。
  林序秋被他蹭的手背痒痒的,“你蹭什么蹭!”
  “哈?不让我抱,蹭都不行了吗?”
  离景瞬间委屈了不少,连语气都低落了下去。
  林序秋一怔,“我什么时候不让你抱了?”
  “昨晚你就不让!”
  林序秋略一思索,忽然想起来了。
  昨夜不让离景抱是因为——
  离景虽然答应了不碰他,但毕竟血气方刚的男人,心爱之人在旁边,只能看着的痛苦,让离景非常难受。
  所以昨晚离景一直缠着林序秋,非要他亲亲。
  林序秋这才落荒而逃。
  “那是你没自制力。”
  离景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这怎么能怪我......”
  林序秋的耳尖微微泛红,任由离景像只大狗一样,用脸在他手背上一个劲儿蹭。
  “之前宫中上下,都因为死了两个皇子而一片阴霾。”
  “现在,成贵妃怀了皇子,宫中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
  离景嗯了一声,“陛下的情绪,左右整个宫中的气氛,他开心,宫中的人才能放松一些。”
  “我已经让花愁将画取了出来,交给了无双坊的人,想必此时,已经送到成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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