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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帝王A分化成Omega以后(玄幻灵异)——蓝白内裤的猫

时间:2024-01-24 14:56:03  作者:蓝白内裤的猫
  系统:“唉,你们别搞。那不是人类能涉足的地方。”
  包括白狼骑和阿撒迦在内,好几支正要爬进救援艇的队伍,都愣了一下。
  军人们对这个人工智能了解不多,都以为是在帝国面对第一波深渊生物时,科学局自主研发以操控机械部队的。
  但随后,系统锁好了猩红的操作面板,放出舱内治疗射线,就开着一艘无人勘探艇,顶着强辐射进去了。
  它没有抱很大的期望,也并不是想去找尼禄的遗体——像这种量级的核心爆炸,人连一根毛发都不可能剩下。
  但它仍然晃晃悠悠开进了爆炸中心区。
  主要系统觉得,它应该能收集到一些粒子,可以证明尼禄在这个宇宙存在过。
  它会把粒子带回帝国去,之后不管帝国人是想搓个微雕手办、还是搞显微画像,反正都随他们去。
  至少这样一来,尼禄就能有一部分留在帝国了。
  而不是永远飘荡在没有名字的陌生宙域里。
  然而勘探舰进入核心爆炸区时,它看见了很古怪的东西。
  在那枚不断爆发出强辐射的中子星旁边,悬浮着一枚如同茧一样的黑色物体。
  它看上去像由无数触肢包缠而成,触肢外层则长满了非常厚的鳞甲。
  系统懵了:“我c……宝嘞个豆。”
  它打开牵引光线,很小心地把那枚“茧”拉进勘探舰。
  无数小机器人手里举着枪戒备,两个机械土木老哥则拿着暗物质凿子,趴在茧上“哆哆哆”地凿。
  一开始它们根本凿不开,但在一个突如其来的时刻,那个茧却“哗”地一下,散成满舱细沙。
  细沙里,只有一个遍体鳞伤,几乎没有呼吸的人。
  银发全部浸在血泊里,佩戴在袖口的蔷薇袖扣,轱辘辘地从血肉中掉出来。
  系统紧急掉头,把勘探舰开成火箭:“……宝嘞个豆!”
  那细沙似乎是一种看不见的物质,但在机械的扫描光线下,会呈现出一种淡淡的莹白光芒,看起来很纯粹,很圣洁。
  它们的质量似乎很轻,舱内的换气扇只是嗡嗡一转,沙子就像风一样飘散,然后慢慢地消失了。
  此后,系统跟帝国舰队反复扫描过这艘勘探舰,也扫描过整片战争区域。
  他们再也没有发现这种物质的踪影。
 
 
第234章 
  ……
  风扬起如雾窗纱。
  冬日的阳光, 降落在寝宫卧室的窗棂。
  它嗅到了空气里浓郁的蔷薇香。
  于是窗纱缓慢扬起的间隙,阳光悄悄伸出一根手指,触碰床上少年的雪睫。
  一下。
  两下。
  碰到第三下时, 那对长睫轻颤起来。
  少年安静躺在床上的模样, 比起人类更像一个色素稀少的雪人。
  那头标志性的银发,失去了曾经耀眼的光泽, 只是一动不动地散落在枕头上;皮肤和睫毛都像落着薄雪, 曾经蔷薇般红润的嘴唇,也没有丝毫血色。
  而当他缓缓睁开眼, 那双鸽血宝石般浓烈的红眸, 就成了全身上下唯一的异色。
  尼禄睁开眼,凝视了一会儿浮动的窗纱,又将目光转向窗外。
  王都标志性的湛蓝无云的冬日晴空,没有象征着战争时期的黑压压舰群,只偶尔掠过一两艘民用穿梭艇。
  而更远处,卡厄西斯洁白的方尖碑,正若隐若现伫立在云层中。
  约有一个小时左右, 他既没有叫人,也没有动弹, 只是躺在床上,望着那方干净的晴空。
  一个小时过后,他认为自己的休息时间已经到达上限,于是用肘支撑着身体,试着慢慢坐起来。
  一开始还是很顺利的。
  他从松散的睡袍衣襟, 看见胸口和腹部都有厚厚的仿生绷带。
  但不知道是不是刚清醒, 还是使用过止痛药的缘故, 尼禄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
  他能记得自己失去意识前的惨烈状况,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能够生还,但既然现在被安置在寝宫卧室,说明他的状况已无大碍。
  只是寝室里没人,连白狼也不在——这就显得很奇怪了。
  空气里始终有很浓烈的蔷薇香,但尼禄没有注意到。
  他只是兀自想到什么,眼神暗了暗,打开智脑,调取帝国秘书办统计的死亡名单。
  他觉察到,这份名单的最新统计时间,也已经是一个月前了。
  检索过后,没有阿列克谢的名字。
  尼禄的肩膀放松下来。
  但他没有关闭智脑,裹缠着仿生绷带的手指抵住光屏,一行一行,滚动根本没有尽头的死亡名单。
  不知道为什么,自醒来以后,他的身体和头脑似乎有一种奇异的迟滞感,不管是大脑运转的速度,还是滚动光屏的手指,都远低于他对自己重伤醒来后的预期。
  他盯了一会儿自己迟缓的手指,又将注意力集中在战报上。
  自他被圣洛斐斯掳走开始,帝国陷入了整整一年的黑暗战争时期。
  一半以上疆域沦丧,数以亿万计军人和平民,被深渊生物吞噬。
  而战争结束,与战争开始时一样突然。
  就在帝国仍然死守疆域,顽强对抗死而复生的深渊生物时,侵袭全境的深渊生物,却毫无预兆地消失了。
  敌军集体消失的时间点,与尼禄抓着圣洛斐斯跳进核心炉的时间,分毫不差。
  他蓦地咳嗽起来。
  因为在缓慢滚动死亡名单时,他看见了长长一排的狼骑名字。
  积攒在胸口的痛意,就在这一刹那全部涌上喉头。
  然而这声咳嗽,却像是一下打开了什么连锁开关,尼禄开始停不下来地咳喘。
  咳嗽让曾被触肢捣碎的胸腔,无法控制地剧烈震动,激痛瞬间袭击了他。
  尼禄翻倒在床的边缘。
  他感到耳鸣眼花,以及一种几乎发自骨髓的疼痛。
  剧痛让他抓着床边,猛地吐了出来。
  房门被一下子推开!
  伊娃冲进来,手脚发抖地将床边的镇静射线,幅度调到最大。
  她身上的通讯器,大概是忘了关扬声模式,尼禄能听见白狼骑近乎暴怒的低吼:
  “……当我反反复复强调‘寸步不离’,那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寸步不离!伊娃小姐,您究竟在做什么?!我们之前是如何约定的?!”
  “对不起,陛下,对不起……”
  伊娃流着泪道歉,她本能想去抚尼禄的后背,却在看见睡袍下厚厚的绷带轮廓时,再也不敢伸手去碰,
  “我……我竟然在更换配药的时候,靠着架子睡着了……我很抱歉,陛下……”
  尼禄扶着床边吐干净,抬起眼,看到床边的好几个镇静射线发生器。
  他边擦拭嘴唇,边皱眉观察了它们一会儿,然后将目光移回,落在伊娃脸上。
  伊娃的眼里全是可怕的血丝,眼底的青黑眼圈,几乎要深深陷进皮肤里。
  “别对阿列克谢的话上心。”
  尼禄低声安慰她,仍然在止不住地轻咳。
  “你没有接受过狼骑的长时哨防训练,他们是可以做到在任何地点、任何状态补充深度睡眠,然后在警惕时一秒清醒的顶尖战士。他用狼骑的标准来要求你是不合理的——米弥尔呢?或许你跟米弥尔定时轮班,就不会那么辛苦。”
  伊娃本能地牵起唇角,像是想要给尼禄一个接受宽慰的笑容。
  但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她的笑容却轻轻僵在唇边,面上呈现出一种似哭非笑的神情来。
  “嗯……嗯。”
  最后,她也只是低头应答。
  “陛下,您别考虑太多……现在只要专心养伤就好了。”
  ……然而银发皇帝何其敏锐。
  他看了伊娃一会儿,眉眼间蓦地掠过深痛。
  尼禄没有再继续追问。
  而是垂落视线,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
  “我必须开始工作了。”
  最后他低声自语,
  “但现在是什么状况?”
  在伊娃回答前,尼禄往卧室的窗口看了一眼。
  他刚刚凝望天空的时候,是躺在枕头上的。
  这会儿坐起来,视野降低,他一眼就看见了正在寝宫门口来回打转的四个Alpha。
  他们个个看起来风尘仆仆,身上和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伤,狼狈与深深的疲倦,让他们看起来都不大像尼禄记忆里的模样了。
  但不知为什么,Alpha们却始终没有靠近寝宫一步。
  他们只是困兽一般,在宫门前来回犁地,并把他心爱的鲜花草坪,犁出十几道大沟。
  ……这个场面,倒是似曾相识。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伊娃,又看了看床边的镇静射线。
  最后闭上眼睛,嗅了嗅卧室里极其浓郁的蔷薇香气。
  “是我的信息素出了问题,”他说,“对吗?”
  ……
  “重度信息素紊乱。”
  尼禄逐字逐句,念出诊断书上的结果。
  在镇静射线的影响下,他的身体各项机能反应大幅度降低,大脑的运转也很吃力。
  因此他不得不用力揉了一会儿眉心,这才能从光屏上辨认出这几个字来。
  “我知道什么是信息素紊乱。”
  他抬起一只手,止住面前光屏里欲言又止的帝国重臣们,
  “如果我没有记错,以下几种情况有概率会导致信息素紊乱。第一,在易感期注射抑制剂;第二,在短时间内,面临极大的身体或精神刺激,像上回阿撒迦在审判庭接受鞭刑时;第三,遗传基因病。但是据我所知,这三种可能性,放在我身上都不成立。那么原因是?”
  “陛下,我认为大概率是圣洛斐斯导致的结果。”
  叶斯廷坐在议事桌前,面朝光屏,低声回答。
  他跟最高议会的其他成员一样,根本没来得及庆祝尼禄的清醒,就被迫迅速拉进工作状态。
  “您的身体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一直被保持在高度易感的状态。或许是圣洛斐斯某种独有的能力,让您的腺体长期接受刺激,再加上您在战争时重伤接近濒死——诸多因素叠加,才造成如今的重度信息素紊乱后果。”
  “……小殿下,我始终希望寸步不离守候在您床边。但他们说,哪怕只有微量的Alpha信息素,都会对现在的您造成巨大刺激……”
  白狼骑喃喃着说。
  他是唯一没敢直视尼禄的Alpha,蓝眼睛死死盯着桌上的纹路,似乎只要看了尼禄一眼,他就会再也无法抑制冲动,不顾一切扑到小主人膝边。
  “重度信息素紊乱,会造成剧痛痉挛,昏迷呕吐等一系列强生理反应……您受的伤太重,任何一点点刺激,都可能会造成生命危险。我不能……真该死,都怪我是个Alpha……”
  他说话的时候,其他人的目光,都只牢牢盯着光屏里的皇帝陛下。
  尼禄靠在背后的枕头上,养伤时长长许多的银发,安静地落在肩头。
  说不清为什么,他看起来好像比离开帝国时更冷了一些。
  有一层很淡的冰雪,落在他低垂的红眸中。
  ……但在冰层以下,依然是急剧翻滚的炽烈岩浆。
  镇静射线的确对他的思考速度造成了影响,在漫长的沉默过后,尼禄才轻轻动了一下脑袋,语调缓慢地问:
  “阿列克谢,你和阿撒迦现在恢复得如何?我记得……”
  他又动了动脑袋,似乎能记得当时惨烈的场景,但语言表达功能卡壳了。
  “是,陛下……我的伤势已全无大碍。”
  阿撒迦慌忙出声抢答,
  “骑士阁下在急救舱救治了三个星期,最终脱离生命危险。”
  尼禄:“……为什么……”
  他想确认他活下来的原因,但昏沉的大脑已经不再能处理更多信息。
  镇静射线能使人神经放松,陷入一种昏昏欲睡的舒适状态,是重伤患者最佳的辅助治疗手段。
  但他现在并不需要神经放松。
  “再过几天,我会远程接见参与本次战争的各环节指挥官。我不接受用这样的个人状态跟他们对话。”
  在与松缓睡意的顽强对抗过后,尼禄终于重新开口,把目光投向床边的镇静射线,
  “伊娃,把它们全部关掉。我需要足够敏锐清醒的大脑,来应对帝国战后的工作量。”
  加涅慌了:“陛下,请您再慎重考虑!您的信息素紊乱并发症,曾严重干扰了医学院对您的抢救,在抢救时,导致过三次以上的大出血危急状况——使用镇静剂和镇静射线,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信息素紊乱的确可以通过长期调理稳定下来,但至少要等到您身上的伤彻底痊愈后,医学院才敢着手进行下一步调理呀,陛下!”
  尼禄:“关掉一盏,伊娃。”
  伊娃顶着一对黑眼圈,看看光屏里的众人——有几个Alpha,甚至已经撑着桌边站了起来——又看看床上的尼禄。
  尼禄看着她,又轻声重复道:“帮帮我。”
  海德里希蓝眸中的痛意,几乎让他的眸色黯沉到发黑:
  “伊娃,别这样……!”
  伊娃没有回应他。
  她迅速站起转身,把距离最远的一盏镇静射线关闭,然后回到床前,随时准备好迎接尼禄的紊乱症反应。
  某种来自骨髓深处的隐痛,缓慢自身体内部涌上,然后随着每一次呼吸,变得越发强烈。
  尼禄闭着眼睛,全力忍住喉咙里的痒意——他的胸腔被开过一个洞,咳嗽可能是会要命的。
  但隐痛中,他反倒感受到了清醒后始终没感知到的安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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