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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弱老婆(古代架空)——花卷

时间:2024-01-24 15:13:08  作者:花卷
  穆裴轩说:“徐英,你怎么对段临舟这么好奇,左一个段老板,右一个段老板?”
  徐英说:“我这不是闲的嘛,”他说的理所应当,见穆裴轩沉沉的脸色,脑中灵光一闪,说:“你不是吃醋了吧?”
  穆裴轩:“……?”
  徐英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立誓道:“你瞎想什么呢,别说兄弟妻不可欺,我对我垣哥儿一心一意,天地可表,日月可鉴!”
  “你别污蔑我!”
  穆裴轩:“……”
  他恨不得一脚踢过去,恼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这不是怕隔墙有耳话传到垣哥儿耳朵里嘛,他本来就不爱搭理我,万一恼了,我可就亏大了。”
  穆裴轩嘲道:“出息。”
  徐英说:“这你就不懂了。”
  “天大地大我垣哥儿最大,为了垣哥儿,我都读起书了,”徐英摇头晃脑地道,又嘿然一笑,说,“前两日垣哥儿还夸了我读书有长进,我可不能让他误会我。”
  徐英口中的垣哥儿叫方垣,是个坤泽,乃瑞州城中青鹤书院院长之子,出身书香世家。方家和徐家两家比邻而居,方垣小了徐英三岁,二人可算得上青梅竹马。
  徐英这副被迷了心窍的模样简直没眼看,穆裴轩冷笑道:“前几天还在我面前夸段临舟。”
  徐英说:“那叫欣赏,可不一样,段老板再好,在我心里,那也是比不上垣哥儿的。”
  穆裴轩嗤笑道:“一个成天端着的书呆子有什么好的。”
  徐英抽了口气,道:“什么叫成天端着,垣哥儿那是腹有诗书气自华!他哪儿是书呆子了?垣哥儿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还会酿酒!”
  穆裴轩嘲道:“你那是猪油蒙心,情人眼里出西施,琴棋书画——”他说,“随意抓个高门里的坤泽都会。”
  徐英不高兴,嗷了一嗓子,踢起地上的苗刀握入手中,说:“穆裴轩,我要和你再战三百回合!”
  穆裴轩看着他像点了尾巴的猫,登时就愉悦了,手中挽了个花哨的枪花一点徐英,说:“不打。”
  “再打三百回合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说罢,施施然走了。
  徐英愤愤道:“……下回你别喝垣哥儿酿的酒!”
  穆裴轩在卫所里待了一天,才将那股子尴尬压下,散值时,他犹豫了片刻,还是骑马回了安南侯府。
  二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昨夜的事。
  太阳将落未落,昏黄的余晖越窗入室,洒了段临舟满身。他没有如以往一般捧着账本,而是在煮茶。段临舟挽着衣袖,露出细瘦苍白的手腕,手指修长,如玉似的。
  穆裴轩一回来就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常服,一进门,目光就被段临舟的手吸引住了,他看了片刻,就听段临舟道:“郡王,喝杯茶?”
  穆裴轩看了段临舟一眼,抬腿迈了进去。
  二人相对而坐。
  段临舟精于茶道,泡茶动作行云流水,显得分外优雅从容。
  穆裴轩想起徐英说的,方垣会酿酒。
  段临舟还会泡茶呢!
  酿酒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是宫中御酒,他酒窖里都还有几坛。
  段临舟不知穆裴轩所想,只是见他心不在焉,开口道:“郡王,已经是腊月底了,你们何时休沐?”
  穆裴轩回过神,算了算日子,才猛地反应过来,竟是已近年关了。
  穆裴轩说:“三日后吧。”
  段临舟点了点头,道:“年关将近,该给各府备着年礼,我列了一张单子,郡王得空看一看。”
  穆裴轩心里浮现几分奇怪。
  年关送年礼是常事,安南侯府的年礼向来都是他母亲操心,只不过自他得封郡王之后,他就会再备一份,京中,瑞州城,都有要走的年礼。
  以前他没有成亲,这些事,都是管家操办,再交由他来过目。
  没想到今年段临舟会接手。
  段临舟将一杯茶推给穆裴轩,轻笑道:“郡王不会怪我多事吧?”
  穆裴轩想也不想,说:“不会。”
  穆裴轩心中再一次真切地感受到段临舟已经嫁给他,是他的郡王妃了。他抬起眼睛看着段临舟,迟疑须臾,道:“你费心了。”
  他说:“这些事你交给管事就可以。”
  段临舟一怔,摇摇头,笑道:“左右不是什么麻烦事,段家每年的年礼也都是我备的。”
  穆裴轩不知说什么,含糊地应了声。
 
 
第6章 
  20
  自二人相识以来,还是头一回平和地坐着谈些生活琐碎,茶香袅袅,穆裴轩平日里喝茶少,大抵是段临舟泡茶的模样太过赏心悦目,茶水入喉,也多了几分清甜。
  左右无事,段临舟直接让流光将年礼的册子拿了过来,二人品着茶,商谈着今年给各府送什么礼。
  穆裴轩感觉很是微妙。
  他看着段临舟,段临舟微微蹙着眉,在思索着什么,桌上新添了一副笔墨,他斟酌着穆裴轩的意见,一边在册子上再做添改。段临舟再是八面玲珑,对于这些权贵所知还是不如穆裴轩清楚,尤其是京都的。
  段临舟聪明,穆裴轩略略一提,他当即就能意会。
  半个时辰下来,穆裴轩不得不承认,段临舟能成为岭南商行行首,却是有他的独到之处,即便换了自己,也未必有段临舟的周到细心。
  二人之间的尴尬在你一言我一语之间悄无声息地消失不见,等流光来点灯,催二人用膳时,穆裴轩才发现外头天已经彻底暗了。
  桌上茶水已经凉透了,段临舟搁下笔,仔细地看着册子上的墨迹,才道:“如此就周全了,”他问穆裴轩,说,“小郡王再看看?”
  穆裴轩道:“不用了,你拿主意即可。”
  段临舟微微一怔,旋即笑了,道:“好。”
  二人如常用过晚膳,流光就捧了盅药呈给段临舟,穆裴轩看着那盅黄汤,眉毛都拧了起来。
  段临舟这是真将药当饭吃了。
  段临舟却像是习以为常,慢慢地喝着,神情都没变一下。似乎是察觉了穆裴轩的目光,段临舟抬起眼睛,疑惑地看向穆裴轩,“郡王?”
  穆裴轩道:“没什么。”
  他突然想起段临舟是习过武的,习武之人身体大都比常人康健,段临舟更是曾领着商队走南闯北,纵横岭南,如今却羸弱不堪,一场风寒说不定都能要他的命。
  个中落差,简直无法想象。
  这种陌生的情绪一直浮在穆裴轩心头,搅得他心烦意乱,穆裴轩甚至忘记了昨夜二人同榻而眠发生的事,自然而然地走进了主卧。
  段临舟正靠坐在床头看书,听见脚步声,抬起头,瞧见穆裴轩,朝他笑了笑。
  穆裴轩脚步一顿,没来由的,心里就多了几分不自在。突然,他的鼻尖动了动,目光扫了圈儿,就瞧见了一只瑞兽香炉。
  炉里正点着香。
  穆裴轩道:“怎么突然点香了?”
  段临舟随口道:“郡王不喜欢?”
  穆裴轩本就是没话找话,道:“没有不喜欢。”
  段临舟笑了下,说:“郡王若是不喜欢这味香,我让流光去换了。”
  穆裴轩道:“不用。”
  直到他上了床,段临舟也在他身边睡下,屋子里的灯熄了,穆裴轩将睡未睡之际,一个念头在他脑子里浮现。
  段临舟突然燃香,是因为他说过,不喜欢一股药味儿吗?
  那一刹那,穆裴轩心都似乎被什么轻轻刺了一下,涌上无法形容的酸涩。他顿时就清醒了,睁开眼睛,偏过头,看向床里侧的段临舟。
  不知是不是穆裴轩的错觉,段临舟身上的药味儿都淡了。
  穆裴轩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段临舟说:“睡不着吗?”
  穆裴轩想了想,“嗯”了声。
  段临舟沉默了须臾,就坐起了身,穆裴轩问道:“你干什么?”
  段临舟笑了笑,无奈道:“我换间屋子睡。”
  穆裴轩愣了下,握住他的手腕,皱着眉道:“用不着,”他话说出口,又觉得太过生硬,补充道,“不是因为你睡在我身边。”
  段临舟眨了眨眼睛,看着穆裴轩有力而又温热的手指,没有说话。
  穆裴轩手中微微用力,道:“躺着。”
  说罢,抽回手,却碰着了段临舟的指尖,他手指冰凉凉的,竟像是冷得厉害的模样。
  穆裴轩手指动了动。
  段临舟就着他的力道埋回了被窝里,露出一张脸,说:“当真不是因为我?”
  穆裴轩硬邦邦道:“不是。”
  段临舟说:“那郡王惦记着谁?让郡王如此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穆裴轩自然不可能说自己是想着他,才睡不着的,道:“我惦记着谁,与你无关。”
  “如何无关?”段临舟哼笑道,“我自然要知道,郡王是因着何人与我同床异梦,莫不是哪家小坤泽?”
  他悠悠叹了口气,“郡王放心,段某不是容不得人的,若是郡王当真对哪家小坤泽有意——”
  穆裴轩气极反笑,说:“段老板还想替本郡王纳个小?”
  段临舟认真思索了一番,幽幽道:“若是郡王当真喜欢,我自然只能遂郡王的意。”
  穆裴轩冷笑道:“段老板好大度。”
  段临舟叹息道:“郡王不若再等一等,等段某身死,你也好三媒六聘将人地迎进门,省得委屈了意中人……”
  穆裴轩听他越说越离谱,面无表情地打断他,“胡说八道。”
  “睡觉!”他气得闭上眼睛。
  段临舟眼里浮现笑意,他当然知道没有什么小坤泽。
  过了一会儿,穆裴轩就听段临舟说:“睡不着。”
  他说:“郡王,你冷不冷?”
  穆裴轩想起那截冰冷冷的手指尖,说:“不冷。”
  段临舟道:“我冷。”
  穆裴轩抿了抿嘴唇,却没有动作,没想到,下一瞬,段临舟的脚就挨了过来。
  凉如冰,在床上这么久,竟也没有捂热。
  穆裴轩轻轻踢了踢他,说:“挪开。”
  段临舟反倒贴紧了他热乎乎的腿脚,低声笑道:“郡王,行行好,你若不理我,我约摸要三更半夜才能睡着了,说不得明天又得得风寒。”
  穆裴轩轻哼一声,他突然想起什么,漠然道:“段老板要人暖床,只管叫人去给你暖就是。”
  段临舟道:“那怎么成,我可是已经嫁给郡王,那就是郡王的人,哪儿能随便让人上我的床?”
  穆裴轩说:“哦?没有嫁我之前,还当真夜夜有温香暖玉替段老板捂脚暖床了?”
  段临舟笑出声,穆裴轩被他笑得耳热,就要蹬开他的脚,却被段临舟缠住了,段临舟整个人都贴了上来,青年声音微哑,一把好嗓子如金玉一般,含笑道:“没有,一个也没有,夜夜只有汤婆子相伴,可怜得紧。”
  “好不容易寻着了人,还需请小郡王,疼惜一二。”
  他那“疼惜”二字说得缠绵悱恻,活色生香,穆裴轩耳朵彻底红了,却没有再推开段临舟,口中说他:“花言巧语,巧舌如簧。”
  21
  段临舟点到即止,没有再撩拨穆裴轩。
  这是穆裴轩第一次抱着男人睡觉,他脑子里清醒得要命,直直地盯着床帐顶。身边段临舟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在他脖颈间萦绕,羽毛似的,夹杂着床榻间熏的香往他鼻子里钻,搅得穆裴轩有些心浮气躁。
  穆裴轩不可遏制地想自其间嗅出段临舟身上的药香。
  段临舟会有信香吗?
  中庸和天乾、坤泽不一样,中庸大多没有信香,也闻不到天乾、坤泽的信香,可事无绝对,有的中庸也有信香,只不过非常淡,淡到根本无法满足天乾抑或坤泽。
  穆裴轩想,段临舟要是有信香,会是什么味道?
  只这么一想,穆裴轩只觉得更加燥热,心都微微发烫,禁不住夹住了段临舟稍稍暖起来的腿脚。段临舟的脚趾更凉,无意识地贴着穆裴轩的脚踝,穆裴轩有些僵硬,身上的信香都无意识地溢出了几分也浑然未觉。
  段临舟睡得舒坦,穆裴轩却许久才入睡,他睡得浅,意识仿佛漂浮着,不断地做着光怪陆离的梦。
  恍惚间,穆裴轩怀里好像搂了一个人,他攥着那人的后颈,二人唇角相欺,厮磨着,要吻不吻的样子。穆裴轩听见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嘴唇是软的,他情不自禁地咬了咬,如同含了块甜糕,咬着,衔嘴里拿舌尖舔吮。
  怀中人低哼了声,一把沙哑的嗓音,搔得穆裴轩心痒难耐。他不知足起来,总觉得少了什么,按捺不住掐紧那截修长的脖颈,将舌头深入他口中掠取着。
  不够。
  穆裴轩吐息滚烫,他支起身,吻他湿红的嘴唇,又吻脖颈,慢慢逡巡着,咬住耳朵的时候,他在穆裴轩怀中颤了颤。穆裴轩用力箍紧他不容有片刻闪躲,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他寻着了男人藏在颈后的腺体。
  那处儿小小的,微微凹陷着,干瘪而软,穆裴轩舔了舔,在怀中人低叫瑟缩时,情难自制地咬住了,穆裴轩呼吸一下子急促滚烫起来。
  他寻着了他要找的味道。
  那是什么?
  是什么?
  ……
  穆裴轩猛地睁开眼,又眯了眯,才觉外头已经天光大亮了。穆裴轩怔了怔,他每日都要练武,鲜少起得迟,没想到竟然睡到了这个时候。
  他低下头,就看见了还在身边睡着的段临舟。
  昨夜那个不可言说的梦一下子钻入了脑海中,穆裴轩脸色登时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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