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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子(古代架空)——鸭妈妈

时间:2024-01-25 10:18:57  作者:鸭妈妈
  “你不要碰我!”我抵触的只想离他远些,赫远嫌我太闹腾了,把我压到桌子上一顿乱亲,我呼吸沉重心尖都在颤抖。
  他像个嫖客,分开我的腿挤进我身子里,关心的话没说几句,接下来便全是不堪入耳的言语。
  “七弟身子这么敏感,平时会自己摸着玩儿吗?”
  赫远见我只瞪着他不回应,凑过来吻我的脸颊,掐住我的下巴叼住我的唇瓣亲,他一边惊叹我的身子软,一边下流的摸我的腿,舌头钻进我嘴里,搅得天翻地覆,口涎都自嘴边流了下来。
  赫远喜欢的不得了,勾开我的腰带,将外衣脱了扔在地上,顺理成章地摸进里边的领子里,伸进去掐我的奶子。
  “呜……混蛋……”我撑着胳膊想起来,只是眼下的姿势实在处于弱势,没几下就躺了回去,赫远则跟逗猫仔一般,干脆抱住我的腰,让我分开腿坐在桌子上,拨开衣领双手覆上我的身子,两只手正大光明地弄两颗小小的奶尖。
  赫远的神情里尽是痴迷,连目光都试图玷污这具身体,他把我的胸掐得太疼了,我一喊疼他却越发过分。
  “疼……别捏了……你别再捏了……”
  那里不知破皮没,奶头都被他揉肿了一圈,乳尖硬硬地挺着,被人摸惯了,捻几下就传来无法言喻的酥麻感,这太奇怪了,明明很痛……
  赫远故意的,他喜欢看我挨不住喊疼的表情,他把两颗小奶子都掐肿了,而后抱着我的腰抬头舔我的乳尖,我胸脯一颤,他张嘴含了进去。
  我推他的肩膀,赫远则把我搂得更紧,把我咬得好疼,乳晕上布了一圈圈牙印,他嘬几口我身子都软了下来。
  我哆嗦地骂他变态,畜生,怎么能这样……
  赫远听完反倒更兴奋:“七弟骂吧,想怎么骂都成,反正二哥在你心目中不一直都是个卑劣的小人。”
  “赫远……你不要吸了……”我难过地眼泪抖着往下掉,乳头肯定破皮了,他拿牙齿咬的那样用力,凶狠地要吃进去似的,我心底害怕又不敢叫的太大声,不想如这畜生的愿。
  赫远吃奶似的,轮流爱抚我胸前的樱桃,此刻乳肉已经胀大了一倍,殷红的色彩点缀在这具身子上,又纯又骚,分明不是蓄意勾引,却如同刻意引诱,惹得人忍不住去触摸。
  “够了……不弄了……”他舔的我受不了,仰着脖子喘息,脚背绷得紧,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赫远……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赫远明知故问,他隔着裤子碰我的下体,那里已经流了水,把布料都浸湿了一点,他摸了几下就想脱我的裤子,我抓住他的手不让碰,赫远低声哄着我说他就看一看,看看下边怎么了,流了这么多水。
  我死扣着他的手不准他乱摸:“你骗谁呢?我又不是傻子!”
  赫远轻轻笑了笑,他看了我一眼便俯首贴到我摁着他的那只手上舔,舌头滑在手背,像游蛇在蠕动,我吓了一跳,下意识抽回手,赫远双臂撑在桌子上,把我圈在他身前,他笑得太让人毛骨悚然。
  “七弟,你好像还是没弄清自己的处境。”
  他在警告我。
  我脸色难看,他已经把手摸进我裤子里,手指摸到湿漉漉的阴唇处,又挑着藏在里边的阴蒂玩,指头嵌进去压凸起的软豆,我垂着脑袋弓着身子,嘴里发出令自己都唾弃的呻吟。
  赫远扣了两下,我崩溃地想把自己蜷缩起来,他一手放在我的后腰上,一手揉我的穴,在穴口玩够了就把手指插进去。
  他恶劣地说我骚,明明舒服的不行,还假装抗拒,其实心底喜欢的要命,就是不愿意承认。
  “二哥说的对吗?”
  畜生玩意儿,这个混蛋还想怪我,我气坏了,却又无可奈何。
  我摇摇头,陡然被他用手指插得尖叫起来,腿根麻,身体摇摇欲坠,眼泪瑟瑟地往下掉。
  “啊……你……怎么能这样……”
  赫远勾着嘴角染指那道泥泞的软穴:“哪样?”
  我摇头:“……不要,不要插进去……”
  赫远越发心猿意马,整个人燥热得像火烧,他摸我的脸又打算亲我,而陷入情欲中的人警惕性低,没人发现有人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一把明晃晃的刀忽然搁在他的脖子上,只要他再轻举妄动一步,那把锋利的匕首就能划破他的喉咙。
  我抬起眼皮,泪眼朦胧中看见焰丹的影子,赫远则黑着一张脸,停下手中的动作不敢再继续。
 
 
第26章 
  锋利的刀刃挨着皮肉,只是轻轻贴着便已经留下一条浅浅的血痕,赫远看清来者的面容后,沉着一张脸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目光自两人之间徘徊。
  赫远是个知进退的人,他段不会让自己面临危险的处境,况且危机也仅于当下,后边他有的是机会处理掉阻碍他的人。
  所以他选择沉默,不甘心地看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地转头走了。
  看似简单却又没那么简单,恐怕今天过后,焰丹的日子就没这么好过。
  他将匕首搁到一旁,把我从桌上抱了下去,我脚跟站不住,整个人不偏不离地跌进他怀里,脸埋在他的胸口处,双手抓着他的手臂,以防自己不慎摔倒。
  焰丹托着我的腰,替我把里边的衣服穿好,他穿的很小心,生怕布料擦到我手腕破皮的位置。
  两人都没有说话,可焰丹察觉得到我在哭,他也明白,太子没有这一次,还会有下次,下下次,总归只要得空,赫远有的是时间找我麻烦。
  他握住我的手,视线扫过手腕破皮的地方,又重新转回我身上,他轻声道:“对不起……”
  焰丹是真心诚意向我道歉,他也不是有意把我弄伤,只是他没想到会看见太子,亲眼瞧见这样的一幕场景。
  我抬头看他,焰丹眸色都变深了几分,他看起来还是有点恼怒,为我擦眼泪都时候抹得我脸颊疼,他兴许都没意识到自己有点过于用劲。
  “你只是来向我道歉的?”我说。
  焰丹点头,我又道:“那你已经道完歉了,可以走了。”
  我垂下头,神智蔫蔫,穿好的衣服贴在身上,摩的我乳头又麻又疼,赫远把我那里吸肿了,衣服勒的不舒服,不能乱动,擦几下就刺激的不行。
  这具身子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胡作非为过,如今被恶意采摘,仿佛尝了腥的猫,不经意间勾着食味,甚至分不清其中的滋味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焰丹瞧我红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殊不知自己声音都变了调。
  他拖起我的脸对我说:“殿下,匕首送给你,就当防身用的。”
  我意识有些不清醒,点着头说好,对方盯着我的眼睛看,我也看着他,焰丹摩挲我的下巴,一张脸都快被他握进掌心。
  我都来不及问他一直看我做什么,下一秒他摁着我的头颅衔住我的嘴唇,炽热的气息钻进我嘴里,舌头也伸了进来,舔着我的口舌流连忘返。
  他肥厚的舌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身子轻飘飘地挨着他,仰起脖子无助地扯着他的衣袖。
  唇齿挑逗间分开须臾,牵挂出一道透明的丝线,焰丹捧住我的后颈又吻了上来,几片唇瓣压在一起纠葛,仿佛能捻出汁水一般,他的舌头弄得深,我吞咽的时候似乎都要不小心吃进喉咙里。
  我挂在他身上喘气,焰丹啄吻我的眉心说我的舌头好小。
  我此刻一定狼狈极了,像发春的猫,面色潮红发丝凌乱,连说话都跟娇吟似的。
  “我……我好热……”
  焰丹问道:“他给你下药了?”
  我摇头,焰丹托着我下坠的身子往上带了带,两人黏得更近了。
  “焰丹……”我咬着嘴唇说,“衣服,太紧了……”
  对方很体贴的将我的封腰系松了点,领子敞开几许,隐约露出里边挺翘的乳头,焰丹自然看见了这道勾人的风景线,他没有莽撞地摸上去,而是把我抱到软塌上,摸了摸我的脸,说:“我去给你拿药。”
  他回来的很快,把门关紧后径直走到软塌前,他说胸口肿着会不舒服,抹上消肿的药会好受些,现在抹了,睡前还要擦一道。
  他不忘我的手腕上也有伤,他亲自为我涂完腕子,最后把擦胸口的药放在桌子上。
  “这个殿下自己涂。”焰丹坐在塌边,执着我的下巴瞧我绯红色的脸颊,深幽的眸子里不知在思索什么,声音暗,透着几分不快:“下次太子再胡来,殿下就一刀捅进他心窝,刺得准可致命……”
  焰丹欲言又止,后边还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我低着头没做声,脸上烧得慌,我拿过桌上的药瓶,拔掉塞子指尖抹了点膏体,自己伸进领子里摸索到肿胀的胸口处,将药抹在奶头上,接触的一瞬好一阵钻心挠肺的疼,我缩着身子发抖,碰都不敢再多碰一下。
  我眼睛里含着泪花,表情有几分可怜,手里虚虚握着药瓶,自暴自弃地说,“我不想涂了……好疼……”
  焰丹说:“不涂药好的更慢,殿下受的了吗?”
  他安抚地让我靠着他,告诉我少用多量,一次别抹太多,受到刺激自然会疼。
  我按照他的意思去做,可再涂到乳头处仍旧又疼又痒,我不敢瞎挠,脑袋窝在焰丹怀里,他轻轻拍着我的肩膀,让我慢慢来。
  我不行,我实在怕疼,怕不小心又弄疼自己,我把药塞到他手上,声音软得不像话:“你来……”
  屋内安静了一阵,我以为他也无从下手,又过了半晌他才说让我忍着点,不用太紧张,而他将食指上的药膏涂到我胸口时,我绷着身子闷哼出声,焰丹低头看我,问我还疼么?
  他的手指碰着奶尖打圈,把药抹得均匀些,他动作很轻,将凸起的肉粒和乳晕都抹了个遍。
  “唔……焰丹……”我微张着嘴唤出声,他把我的衣领剥开了点,方便他上药。
  焰丹神色暗,目不转睛地盯着看,肿胀的奶头因抹了层药膏,透着水亮的光泽,他又沾了药碰到小奶尖上按摩,我轻喘着闭上眼睛,睫毛挂了水珠,嘴唇都被自己咬成得红彤彤的,叫的时候嘴唇会张开一点,露出躺在里边的舌尖,不知哪一下擦的重了,叫声就会变得压抑又绵长。
  我催促他快好了吗?
  焰低沉沉地回应,快了。
  “……焰丹……你能不能轻一点……”我抓紧他的衣襟,胸口胀得疼,几乎整个人都快伏在他身上,他本来擦的很是小心,后边失了两次手,我疼得缩在他怀里发颤。
  男人的欲望根本经不住挑弄,焰丹早就硬了,摸奶子的时候他就硬了,他忍着冲动没有胡来,至少现在不会。
 
 
第27章 
  一场夜雨后扫净了夏季的炎热,金素似是跨过早秋,卷着微风扑面而来,秋日的阳光不像夏季那般灼热,光晕打着金圈暖洋洋地洒在身上。
  难得清净几日没瞧见太子,我懒散地听着夫子论经书,一手支着脸一手握书卷,瞅这老头都顺眼了几分。
  这位夫子算是脾气好的了,先前他被我气过好些回,有意同他过不去,他说东我指西,几翻折磨下他也不过板着脸指责我两句,不痛不痒的教训实在称不上责罚,比起在国子监的那位,当真算是和蔼了。
  “七殿下若是对画艺感兴趣,老夫倒也能向陛下提上一提。”
  夫子捏着胡子观阅我闲暇之余作的画,画上是一幅昙花景图,流畅的笔墨勾勒出简易的弧线,却将昙花描绘得活灵活现,夫子又赞赏了几句,我则慢吞吞地接回画卷,随意叠了压在纸下。
  “多谢夫子好意,父皇不会在意这点不起眼的东西。”
  我说的轻描淡写,压根没往心里去,夫子则为我辩解道:“陛下仁爱,对您也应当重视。”
  我没吱声,漫无边际地想,父皇若是不重视我,就不会安排这些个人在我身边,只是重视的方向不同,他想要的我大概永远做不到。
  “在老夫看来,七殿下也并非旁人所议论的那般不思进取。”
  我诧异地看了夫子一眼,很是意外他能有这样的言论,他将书页扣在桌上,恭敬地拱手:“今日就到此结束,七殿下好生歇息。”
  我微微颔首,夫子走后,赫卿一身劲装脚步轻快地走了过来,他一屁股坐到矮桌上,随意从果盘里拾了个桃,往上一抛,粉桃又精准地落进他手里。
  “我在外头等了你半天。”
  我打量着他:“你这是要去哪儿?”
  赫卿边啃着桃边说:“御围场。”
  我把他往旁边推了推,将他坐在屁股下的书扯了出来归好放回架子上:“现在去御围场?”
  我才起来,赫卿便敏捷地转过身坐到椅子上,手中的桃被他啃了一半,他兴致勃勃地问我去吗?
  我回头看他:“回来天都要黑了。”
  赫卿不在意地说:“那又如何,我送你。”
  他怕我拒绝,紧接着又补充道:“难得有时间,七弟你就陪我一同去吧,以后还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有机会。”
  “况且,我可能要提前去西北了……”
  我纳闷:“怎么就提前了?”
  前两日来的密报,边境突发动乱,形势比以往复杂,早朝都提前了半个时辰,难怪近日太子无暇顾及于我,赫卿说这次的暴动像是有人刻意怂恿,蓄谋已久,兴许是朝廷出了内贼也不一定。
  我担忧道:“那你去岂不是会有危险?”
  赫卿说:“我既然主动向父皇开了口,自然不会轻易变卦。”
  说着,赫卿冲我笑了笑:“七弟,你这是在关心我?”
  我点点头,赫卿站起身拉过我的手往外走,他边走边说:“既然是关心我,那便抽空多陪陪我。”
  御围场离皇宫有些距离,两人即使纵马也得半个多时辰,皇城的大门打开的一瞬,只见两匹轻盈灵活的赤兔宝马风似也奔了出去,追随的侍卫跟了一路,响蹄声渐远,所经之处掀起一阵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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