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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愿沦陷,疯批大佬会哄会撒娇/这个A腰软心野,被大佬宠翻了(近代现代)——顾桑

时间:2024-01-25 10:29:13  作者:顾桑

   《这个A腰软心野,被大佬宠翻了》作者:顾桑

  文案:
  【双男主+AE恋+双强+双洁+极致拉扯】
  (偏执病娇EnigmaX隐忍温柔钓系Alpha)
  在阮家长大的阮砚,从小便学会了隐忍然后一步一步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一次意外绑架,让他计划好的轨迹悄然转变。
  初见,萧烬一句“做我的小情人儿”强势将阮砚拉入他的生活。
  不知道爱是什么的两人拉扯碰撞,让双方都变得慌乱不堪,满身狼狈。
  ‘情人合约’到期,阮砚转身离开。
  Enigma双目猩红问他:“为什么要离开?”
  阮砚看着萧烬,“我们只是合约关系,不是吗?”
  嚣张傲慢的Enigma再没了骄傲,“砚砚,不要离开好不好?”
  阮砚:“不好。”
  Enigma哭唧唧的拿出铁链。
  阮砚:?
 
 
第1章 请给我抑制剂
  温馨提示:ABO文,误入的宝贝们八百米冲刺,快撤退!
  ————
  卧室昏暗,宛若实质般交叠的信息素暧昧缱绻。
  酒香让人迷醉,冰雪则是刺骨,但却莫名的融合在一起。
  “你应该庆幸,这味道,是我喜欢的。”男人嗓音低沉暗哑,却又掩盖不住张扬。
  “你出……”阮砚的嗓音破碎不堪,皮肤也被对方的信息素刺得生疼。
  但味道,阮砚却并不讨厌。
  像冬日的第一场初雪的味道一样干净。
  但两个Alpha怎么可能……
  况且他还是在易感期,对方都轻而易举的让他动弹不得。
  冷嗤了一声,“啧,这么难听,像个破锣嗓。”
  阮砚也被他激得来了脾气,又屈辱又生气,从未有人将他逼到这种地步。
  咬牙——
  萧烬倒吸一口凉气,咬牙切齿:“你!很!好!”
  他感觉阮砚的身子僵了一下,抬手把人脑袋扣住往枕头里摁,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
  阮砚被他摁得喘不过气,愣是一声不吭。
  室内涟漪,直到窗外微微泛白。
  阮砚一直紧紧抓着枕沿,直到消停下来,他才松了力,垂落到一旁。
  易感期也随着他的体力一样消失了。
  满脑子疑惑,但他仅剩的体力不足以支撑他思考。
  鼻翼间的冰雪味道久散不去,后悔莫及。
  他当时就不该惹怒这个突然闯进他房间的Alpha。
  **
  七个小时前。
  浴室内,朱窗半开,沁来丝丝凉意。
  阮砚躺在足够容纳下他的浴缸内,眼尾透着不知名的红,两只修长苍白的手无力的在浴缸边上垂搭着。
  他无力下沉,任由钻心的凉意没过自己的口鼻,只有这样才能压下易感期引起的燥郁。
  这次猛然爆发的易感期,让他没有丝毫的准备。
  被带来这里一个月,除了被带来……不,确切来说被绑来的第一天见过这里的主人一面,之后便再未见到他一次。
  对方限制他的行动,限制他的交流,甚至给他送一日三餐的佣人都不会开口跟他说一句话。
  早两日他便察觉到易感期的到来,他想要Alpha专用抑制剂,可对方在他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就迅速放下餐食离开,让他根本没有机会开口。
  不过这些对阮砚来说都无所谓,他本就对人与人之间的交集没什么兴趣。
  现在有让他更疑惑的事,从分化以来,他的易感期一向很准时,以半年为周期,而现在距离下一次易感期应该还有两个月才对。
  根据信息素基因峰值契合,高级别的AO接触才会提前引起易感期和发|情期的提前到来,但这一个月里他没接触过Omega。
  来给他送一日三餐的佣人也都是Beta。
  他唯一一次接触信息素,就只有见这房子主人那一次。
  可对方是个Alpha,还是个级别很高的Alpha——
  此刻,若是阮砚的好友余晚此刻知道他易感期还能想这些有的没的,能当场给他竖几个大拇指。
  Alpha的易感期非常可怕,严重的时候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失控,毫无理智。
  不过阮砚一向极能忍耐,看来这次易感期就只靠自己扛过去。
  尽管他已经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控制信息素爆发,但还是控制不住因为易感期跑出来的信息素争先恐后的从浴室门缝内跑出去。
  **
  楼下。
  一行人风尘仆仆的走进别墅。
  为首之人一席黑色风衣,衣摆飘动着。
  他将扯下的黑色手套随意的丢在茶几上,翘着腿坐在沙发上。
  桌上有一盒酒心巧克力,萧烬随手拿起一颗,剥了糖衣丢进嘴里,牙齿磕在糖上,浓郁香甜的酒香瞬间布满整个味蕾。
  季端看着都觉得牙甜,他还是更喜欢喝酒,抬手打招呼,“老大,我们就先走了啊。”
  “你留下。”
  老大发话,季端就把其他属下赶走,“老大,什么事?”
  萧烬又拿起一颗酒心巧克力,两条交叠的大长腿又痞里痞气的搭在了茶几上,懒洋洋的往后一靠,“阮家那老不死的来要人了吗?”
  没由来的,脑子里闪过被他抓来只见过一面的阮家少爷。
  仔细想了想。
  长得倒是不错。
  “没呢,这都一个月了,阮家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季端轻车熟路的绕到萧烬背后的酒架跟前,取出一瓶威士忌,只拿了一只酒杯,他虽然馋这酒,但他可不敢喝。
  萧烬挑眉,眉宇间尽显锐气,“消息没递过去?”
  “送过去了,还送了不止一次,抓人的时候我还把楼上那少爷的手表扒下来写了一封信专门差人送过去。”季端耸了耸肩,打开瓶塞,倒了一杯递给萧烬。
  萧烬捏着酒杯喝了一口,“也没回音?”
  “是啊。”季端点点头,“对方没反应只有两个原因,一是确实没收到消息,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二就是这位少爷在阮家不受待见,他失踪了对阮家没什么要挟。”
  萧烬眯了眯眼,“好了,你可以滚了。”
  季端没滚,脑子里生出一计,“老大,反正你对阮家的没好感,要不把上面那少爷的两条腿打断再给阮家送回去吧,就当给个阮家一个教训,出口气。”
  萧烬牙齿磕在酒杯上,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起身伸了个懒腰,笑容蓦的绽放出一丝狠意,“好啊,明天就打断他的腿再给阮家那老不死的送回去。”
  “那我先走了啊老大,明天再来提人,困死了。”季端打着哈欠边说边往大门那边走。
  萧烬,“滚吧。”
  在沙发上坐了会儿,拿起酒塞把没喝完的酒封好,他又拿起一颗酒心巧克力,一边剥开糖衣一边往楼上走。
  他的卧室在三楼,二楼就是关阮家那人的地方。
  累了一个月他也疲乏得很,没心情去看什么人,想起季端的提议,他怕忍不住提前去把人腿打断。
  萧烬挺拔着脊背绕过二楼拐弯,沉稳的步履一顿,鼻翼突然嗅到一抹熟悉的甜美花香的酒香味。
  跟他刚才喝的威士忌还有嘴里含的酒心巧克力味道如出一辙。
  萧烬舔了舔嘴唇,嘴角咧开一抹弧度。
  谁这么不知死活敢偷喝他的酒。
  但仔细一想又不太可能,别墅里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给他报告,没人敢动他的酒。
  但这甜美醇香的酒香味。
  鬼使神差的,萧烬步调一转,似是被什么牵引着,循着味道来源一步一步走去。
  在走廊最里层的房间门口停下,他确定味道来源就是这个房间泄露出来的。
  萧烬脑子从来都不笨,此刻也反应过来,这是信息素的味道。
  他手里有一份阮家的资料,清楚到信息素的味道都有。
  被他抓来的阮砚,信息素是酒味。
  只是没想到,会是他最喜欢的,甜美花香味的威士忌。
  “啧。”冷呲了一声,心里膈应,想转身离开,但身体行动却和自己的想法背道而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转动了门把手,推开了门。
  更加醇厚的酒香扑过来,和他身上刚沾染的酒香混在一起。
  分不清哪些是信息素,哪些是他喝的酒。
  扫视了一圈,并未在卧室见到人。
  正好,他也不知道脑子哪里出了问题,竟然会进这房间。
  正欲要离开,‘咔哒’一声。
  萧烬循着声音走过去,并未发现,自己的信息素已经不受控制的外泄,刚到浴室门口,浴室的门被拉开。
  阮砚担心一直泡凉水身体出问题,便准备回卧室扛过易感期。
  刚走出浴室就和一双眼睛对上,后颈处莫名其妙的刺痛了一下,像被针扎,但却又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Alpha之间信息素本就不合,他认识这个人,是把他抓来只见过一面的人。
  阮砚被易感期激得脑子有些晕,又骤然闻到其他人的信息素。
  阮砚呼吸有些沉,他吐出一口气抬手抓住了跟前alpha胸口的衣服。
  他平时语调一向冷淡,此刻却有些软,“请给我……抑制剂。”
 
 
第2章 跟腿打断也没什么区别了
  “请给我……抑制剂。”
  阮砚抓着跟前男人的手都在抖,他感觉到面前这个alpha的信息素太过于压迫,让他忍不住的发抖。
  阮砚是alpha,且级别不算低,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怕跟前的这个alpha。
  这些他都没有心思想,不管如何,面前的alpha一定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萧烬垂眸看向抓着自己领口的手,修长白皙,劲廋有力。
  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可没人敢这样抓着他说话。
  萧烬啧笑一声,挥开他的手,转身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坐下翘着腿,嘴角挂着痞笑,“你要,我就给?”
  Alpha易感期来的时候本就极容易失去理智,后颈的疼麻感刺激他的理智。
  一向温和的眼神变得凌厉了起来,低吼,“不给,就滚!”
  听到不客气的吼声,萧烬第一反应有些发愣。
  过了两秒,他嗤笑一声,凉凉的扫了他一眼,起身长腿一跨就来到了阮砚的面前。
  阮砚呼吸一窒,他被人狠狠的掐住了脖子推到墙上,后脑撞到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响,撞得阮砚本就不清明的脑袋更加头昏脑涨。
  “你还真是不知死活,忘记自己在谁的地盘了?”
  萧烬想着要不提前把人腿打断丢回阮家。
  视线触及跟前之人的脸上,他面色涨红,额头青筋暴起。
  鬼使神差的,萧烬松了手上的力道。
  然后打量着跟前这位小少爷。
  因为生在富裕人家,阮砚很白。
  但此刻的他嘴唇轻颤着泛红,白皙的脖子除了有他的掐痕更是透着一股子粉意,身子也微微轻颤着,好似已经陷入情欲的陷阱。
  萧烬高居上位,肩宽腿长眉眼深刻,身高比普遍的alpha都要高。
  阮砚这会儿软绵绵的靠着墙,他身高183,却也比跟前掐着他的男人矮了半个头。
  浓郁好闻的酒香让人痴迷,萧烬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掐着脖子的手缓缓向下,落到腰间的位置,面前这个人腰细得完全不像是个alpha。
  阮砚怕痒,腰一直是他的禁地,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他抬起手猛的推了跟前的人一把,扬眉冷声:“滚!”
  萧烬被他推得后退了两步,他忽然想起偶然在季端的电脑里看到的‘好’东西,两个A也不是不行。
  就是承受的那方,会疼得要死,更多的,是屈辱。
  萧烬嗤笑了声,慢吞吞解开了袖口,随后一把抓住了阮砚的手腕。
  触及的手感还不错,手腕骨柔软细致,抓在手里像上好的绸缎让人爱不释手。
  阮砚眼底升起警戒,下一秒他就被一股重力猛的拖拽着砸在了床上,背脊触及柔软的床垫并不难受。
  中途,萧烬见人还能撑着一丝清明跟自己说话,足以看出阮砚是个级别不低的alpha。
  他的手下,在接触到他的信息素,都会受到极强的压迫痛苦不堪。
  而阮砚似乎并没有什么很痛苦的反应。
  萧烬嘴角勾了勾。
  真有意思。
  **
  阮砚醒来是上午十点,旁边也早已没人了。
  醒来的姿势平躺着,他睡觉一向很规矩,坐起身来,艰难的弯腰捡床下的衣服。
  全身的酸疼感,和某个地方的酸胀感让他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阮砚性子一向冷淡,咬牙,把这次意外当成就是被狗咬了一口。
  昨天晚上,他才从萧烬口中得知,自己被他绑来的原因。
  和他父亲有关。
  从床下捡起衣服,穿好上衣衬衫,下床穿裤子时几乎被撕成了废料。
  “萧烬,你他妈有病!”
  昨晚他知道了对方的名字。
  “咚——”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发出很沉闷的响声。
  阮砚手里拿着破烂裤子寻声看去,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将他绑来的人。
  视线下移,掉在地上的,是一根铁棍。
  季端呆怔在原地,昨天和老大商量好了,今天把阮家那位少爷的腿打断送回去,所以今天一早他就赶过来。
  “你上来干什么?”萧烬的声音从季端的身后响起。
  “啊……”
  季端转头看了一眼,张了张嘴,就只剩阿巴阿巴了。
  萧烬比季端高一点,视线正好能落到阮砚的身上,视线落到阮砚那双又直又白的长腿上时,眉心微不可察的蹙了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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