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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愿沦陷,疯批大佬会哄会撒娇/这个A腰软心野,被大佬宠翻了(近代现代)——顾桑

时间:2024-01-25 10:29:13  作者:顾桑
  日过晌午,又要到了萧烬出现的时间。
  ‘咯吱’一声,病房门被推开,进来的却不是萧烬。
  而是三位穿着白大褂的年长者,走在最前方看起来年过六旬的老者他温和的朝着阮砚笑,伸出手道,“阮先生,幸会。”
  阮砚猜测着三人的身份,礼貌的伸出手回握,“你好。”
  对方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出自己的来意,“阮先生之前在SCI发表的‘腺体再生’那篇文章可有什么进展了?”
  ‘腺体再生’还在实践中,阮砚疑惑他们的身份,“你们是.....”
  “哦,好不容易见到阮先生,一时半会儿有些太兴奋忘记自我介绍了。”六旬老者说,“我是亚联盟军医院的院长,姓葛。”
  说完又指向身后的两个人,“他们是我的学生,也对你的‘腺体再生’很感兴趣。”
  其中一个医生阮砚还认识,阮砚刚进着医院见到的那个医生,姓穆,也是一开始阻止他出院的那位。
  阮砚疑惑的看了葛院长一眼。
  好不容易见到他?
  似乎看出阮砚心中所想,葛院长笑着说,“之前一直有萧烬那小子拦着,我们想见你一面可不容易,这不,萧烬那小子前脚刚走,我们就来见你了。”
  走?
  萧烬走哪儿去?
  心里头升起的疑惑,却在下一秒止住。
  他不应该关心萧烬的行程.......
  本以为没有再见的机会,可在医院待的这一个月,萧烬的出现和温柔,就好像是在一步一步的引诱着他往前走。
  所有人的出现,总会提一句萧烬。
  就连这突然出现的葛院长,每两句就要提一句萧烬。
  葛院长似乎忘记了自己来找阮砚是谈什么的,一提起萧烬话就不少,“萧烬那小子啊,太勾人了,我们医院几乎大半的年轻小姑娘小伙子都喜欢他。”
  这时,葛院长身后的穆医生立刻开口,“老师,扯远了!”
  说完,又抱歉似的看向阮砚,“抱歉,萧团长每次受伤都是在军医院治疗的,这来医院的次数多了,也就都熟悉了,我老师以前是萧团长的主治医生,只是最近才换成了我。”
  每次受伤?
  来医院的次数多了.......
  没由来的,阮砚有些烦乱。
  阮砚不想再听他们提起萧烬,把话题引回来,淡声说道,“腺体再生还在研发阶段,真正要实现它还需要时间。”
  话题转移到正事上,葛院长语气也郑重起来,用很诚挚的语气说,“那阮先生愿意让我们加入腺体再生的这个项目吗?”
  以葛院长的资历根本不需要用这样的语气跟阮砚说话,但阮砚近两年多一篇又一篇的发表对社会各种疾病有利的论文,让葛院长这个前浪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在医学研究方面有极高天赋的后浪。
  这样的人才,谁不想挖掘。
  阮砚默了两秒,“这个项目属于CNC实验室,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他话刚说完,身后突然响起温璟逸的声音,“阮砚,这件事可以答应。”
  温璟逸走进来,看向阮砚道,“以CNC现在的资历,还不足以把腺体再生彻底研发出来,有亚联盟军医院的介入,我们的研究会更顺利,也能更快的帮助当初因N78被挖掉腺体的人。”
  有温璟逸出面,阮砚点头同意。
  葛院长又笑着说,“我们医院有最先进的仪器配备,‘腺体再生’对亚联盟很重要,我在此代表亚联盟希望你们能留在军医院跟我们一起探讨研究,这样你们也不用一区十区的来回飞。”
  “当然了,你们也不用担心,‘腺体再生’这个项目足够成熟后,会以CNC的名义出现在民众眼前,不会让你们吃亏的。”
  葛院长的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让阮砚他们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
  一个小时前。
  萧烬忽然收到了亚联盟的紧急召回,有个任务需要他立刻回到部队去处理,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机会,直升机已经降落在了医院的天台上。
  亚联盟的紧急召回一般是有重大事件,他作为亚联盟Enigma第一军团的团长必须最先抵达,上直升机的那一刻他转头看向邬歧,“你去帮我告诉砚砚,我收到亚联盟急招不得不离开,许姨现在应该提着食盒到医院了,你去接一下然后把餐盒交给砚砚,处理好后坐第二辆直升机过来。”
  “......”邬歧:“哦。”
  妈的,恋爱脑没救了。
  萧烬坐着直升机离开,邬歧是打算按照萧烬的吩咐去处理他交代的事。
  但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这段时间阮砚对萧烬是什么态度他们都看得清楚。
  一个死缠烂打,一个死不回头。
  这件事交不交代又有什么关系,估计阮砚根本不在乎。
  第二辆直升机已经在天台降落,邬歧果断转身上了直升机。
  .........
  因为答应葛院长在留在亚联盟军医院跟他们共同研究‘腺体再生’。
  他之前住的那个病房,本就是医院的VIP病房,现在变成了阮砚的专属房间。
  阮砚吃了护士送来的医院餐,吃习惯了萧烬带来的‘山珍海味’,医院的医院餐简直味同嚼蜡。
  给阮砚送餐来的护士走在窗边拉开窗帘,突然惊喜的转头对阮砚说,“阮先生,今日天气不错诶,你在病房待了太久,去晒晒太阳吧,我们医院楼下的那个花园小道环境很不错哦。”
  窗外的阳光透过枝丫照射进来落在地上,给地上添上一片规则不一的剪影。
  阮砚的心情也如被这片阳光驱散的阴霾。
  他温和礼貌的开口,“嗯,谢谢你的建议。”
  阮砚太温柔了,温柔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仿佛要将人溺进去。
  护士说了句‘不用谢’便红着脸离开了。
  阮砚实在吃不惯医院餐,放下餐盒离开病房下楼,来到那个护士说的小花园。
  他走到一处正好能晒到太阳的椅子前慢慢坐下,闭着眼感受温暖的阳光。
  “小.....小砚?”许姨诧异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阮砚睁开眼,视线投到几米远手里提着餐盒的许姨身上,愣了几秒反应过来,礼貌温和的打招呼,“许姨,好久不见。”
  ————
  终于,前面好多的伏笔要揭开啦!
 
 
第110章 许姨的儿子
  “小砚,真的是你啊。”许姨激动的走过来,确认了眼前的人,眼眶一下就湿润起来。
  “许姨.......”阮砚见许姨快哭了,心底也突然升起满腔酸涩。
  以前在萧烬的别墅时,许姨像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着他们的一日三餐。
  在陆离去世那段时间里,他最失意时,许姨想尽了办法做各种好吃的就为了能让他多吃两口。
  这些生活里的点点滴滴,或者一些小事他都记着。
  许姨就像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对待。
  许姨抬手摸一摸他冰凉的头发,轻叹着气问,“小砚,这两年来,你都去哪儿了?”
  阮砚对长辈也很有耐心,慢慢的叙述着这两年他做了什么。
  许姨听他说,听得也高兴,虽然有很多专业词她不懂,但却能听出阮砚所追求的东西已经有了回报。
  不再像被萧烬圈养起来的金丝雀时,什么都可以不用做,只需要讨好豢养他的人就可以。
  许姨抓着阮砚的手,眼圈红着,“看到你现在过得很好,我就放心了。”
  阮砚见许姨要哭模样,视线落到被搁在一旁的保温桶上,移了话题,“许姨,你是来探望什么人的吗?”
  经阮砚提醒,许姨突然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啊,对了,我是来给小烬送食盒的!”
  提起萧烬,许姨猛的又反应过来,抓着阮砚问,“小砚,你怎么在这个医院?小烬这几日每天都让我做好吃的送来,难道你跟小烬......”
  许姨的话被阮砚打断,“我们没有什么,我只是一些身体上的原因在医院做检查。”
  许姨见阮砚闭口不想谈萧烬的模样,张了张嘴也没再提一句跟萧烬相关的。
  像是想起什么,许姨说,“小砚,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我儿子的事吗?他所在的疗养院就离亚联盟的军医院不远,你愿意去看看他吗?”
  阮砚微愣,这件事在两年多前,许姨就跟他提过。
  许姨有个Omega儿子,但却一直躺在疗养院里。
  他不了解这其中内情,一个Omega一辈子躺在疗养院里,很明显是身体上出现了问题。
  阮砚从许姨的眼里看见她提起自己儿子时满目的悲伤。
  阮砚没有拒绝,应了一声,“好。”
  他答应了要留在军医院共同研究‘腺体再生’,离开医院只需要跟葛院长打个招呼就好。
  阮砚直接给葛院长发了通讯。
  **
  许姨说得没错,她说的那家疗养院离亚联盟军医院这边并不远,步行十几分钟左右就到了许姨说的疗养院。
  到了疗养院让阮砚诧异的是,这家疗养院门外竟然还有两名持枪守岗的安保人员。
  如果不是许姨带着他,外来人员根本不被允许进入疗养院。
  阮砚跟在许姨的身后观察着疗养院,疗养院屹立在军医院不远处的位置,比起不远处庞然的军医院,这个疗养院看起来只有军医院三分之一的规模。
  规模不大,却很温馨。
  一进入这里,就是给阮砚一种这里并不是疗养院,只是装潢温馨简单的大院子。
  四周是不高的墙,墙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萝,墙下是青石板砖劈开的小道,小道两旁还有各季还未盛开的花,院子里还有几张大桌子周边是几把舒适的椅子,可以让人悠闲的坐着欣赏景色。
  这个大院子里每个角落都充满了美满的气息,不自觉的让人放松下来。
  “妈妈。”
  一声清亮的喝声吸引阮砚转了头,就在他们前面不远出现了一位坐在轮椅上的青年,他的头顶上是一棵杨树,已入初秋,杨树的叶子落下掉在那身形消瘦坐在轮椅上的青年肩上。
  他的脸色苍白,眼中透着一丝淡淡的忧郁,仿佛承载过无法言说的伤痛。
  许姨快步走过去,嘴里念叨着,“小沐,你怎么出来了?”
  许姨走过去,接过轮椅后身后护工手中的小毛毯给许沐盖上,然后又转过头看向阮砚介绍道,“小砚,这就是我的儿子,许沐。”
  阮砚走过去,主动的开口自我介绍,“你好,我叫阮砚。”
  “你好啊,我叫许沐。”许沐的嘴角微微上扬微笑着打招呼,哪怕他这辈子都不能再站起来像其他人一样自由的行走,但却用着微笑诠释着生命的坚韧和顽强,让阮砚不禁为之动容。
  许姨说过,他的儿子这辈子都只能躺在疗养院里,可现在他却坐在轮椅上。
  许沐突然转过头看向许姨,用撒娇的语气开口说,“妈妈,我跟阮砚哥一见如故,可以让我们单独聊聊吗?”
  许姨倒是高兴他们对彼此有好感,妥协着开口,“好,但是你不能在外面待得太久,知道了吗?”
  许姨叫着护工一起离开了,许沐想推动着轮椅往前,阮砚走过去到许沐的舍后,轻声问,“想去哪儿,我推你过去。”
  许沐抬手指了指一处墙角的石桌,“那边就好。”
  阮砚推着他走过去,又开口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为什么叫我哥?”
  许沐仰起头,眼中虽然带着无法驱散的忧郁却又好似有着孩童的稚真,“我们虽然同岁,但是妈妈说过,你比我大两个月呢。”
  说罢,又试探看着阮砚的脸色开口,“我应该可以叫你哥哥吧?”
  阮砚不会在称呼上有什么计较,蹙眉只是因为这孩子试探人脸色的模样像是因为某种习惯引起的。
  唇角勾了一下说,“你想叫什么都可以。”
  许沐笑了,他又开口,“阮砚哥,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阮砚,“好。”
  “我的父亲是个赌鬼,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对她很不好,还打她,后来他们离婚了,离婚后,就只有我和她相依为命的活着,我家住在一个发展中的小县城,那时候家里不富裕,没了赌鬼父亲后,日子却也过得很舒适。”
  “我这辈子的心愿就是能离开那样的地方来到大城市,找一份妥帖的工作养我妈妈到老。”
  阮砚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断他。
  从某种程度看来,许沐的身世和他有一点点像。
  许沐继续说,“后来我考上了一区的重点大学,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很高兴,兴高采烈的带着通知书来到了一区。”
  “可是学费实在高昂,妈妈根本负担不了,我就开始了勤工俭学。”
  “但尽管我勤工俭学交了学费,也没办法维持生活上的负担。”
  “后来,我被......”不知是不是说到了痛楚,他稍顿,又继续开口,“被同学介绍到了一家酒吧工作,高额的薪资我答应了。”
  “因为信息素的刺激,我当场就分化成了Omega。”
  阮砚心口微颤,在酒吧那样的地方当场分化.......
  那时候联邦也没有Omega保护法。
  “那时候我快没意识了,也没人愿意帮帮我,后来有几个Alpha把我拖进了一个包厢里,我被注射了N78。”
  阮砚眸微顿,终于知道眼前的许沐也是N78的受害人。
  许沐没有注意到阮砚的情绪转变,他继续平淡又叙述的说着,“那时候我年纪太小,刚满17岁没多久,并不知道N78对身体的危害有多大,那群Alpha太恐怖了,他们不让我报警。”
  “说要是我报警就会伤害我的妈妈,还让我后来第二次,第三次的去酒吧陪他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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