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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懂啊,美人老婆天天撩我(穿越重生)——酹月

时间:2024-01-25 10:31:49  作者:酹月
  但鲜花围绕、酒香醇厚的气氛大家很喜欢。
  韩深手贱地折了一朵装饰百合,不怕死地往宋怀澈头上比划。
  “等我生日也要这么办。”
  宋怀澈拍开他的手,“得了吧,你哪次生日不是喝得酩酊大醉,每次都拉着我发酒疯。”
  “寒哥你呢?”
  谢淞寒在给柏钰挑吃的。
  小蛋糕再好吃也不能当饭吃,适当吃点其他的主食和蛋白质。
  “嗯。”
  韩深:“……”
  得,这人肯定和老婆过。
  “话说寒哥你生日是几月来着,好像在春天是吧?”
  柏钰挑着盘子里的冷食,胃口不大,餐盘里的食物一样吃一点,愣是吃出了流水席的感觉。
  他接话:“我知道你生辰,在冬月初三。”
  “……”谢淞寒回头,“你知道个屁。”
  柏钰:“?”
  他和陛下过了那么多次生辰,不可能记错!
  宋怀澈笑了出来,总算让他找到一点开心的事了,这对塑料狗男男!!
  “你记错了,他生日在三月二十一。”
  柏钰一愣。
  ……怎么会。
  这辈子生辰与前世不同也正常。
  柏钰嘀咕:桃春三月二十一,他怎么偏偏生在了这一天。
  这是他们上一世初次见面的日子。
  柏钰狡辩:“我说的是你上辈子的生辰!”
  韩深乐了:“学到了,以后不记得人生日就用这招。”
  柏钰:“……”
  好在谢淞寒不太在意,生日对他来说就是无用社交,碍于身份必须出场,只有晚上,他们几个才会出去喝酒热闹一番。
  而之前都没有柏钰。
  他们两个在嘲笑,柏皇后挪到谢淞寒身边,“没骗你,你上辈子生辰真的在冬月初三。”
  谢淞寒沉吟,然后打开手机搜索:圣熙帝生日。
  确实是冬月初三。
  他没什么情绪道:“你记一个古人生日都比记我的牢。”
  柏钰一时无言。
  谢淞寒:“没别的要说了?”
  柏钰:“不知道说什么,给你拜个早年吧。”
  -
  他们这边其乐融融,孟梵行则流着泪,苦苦哀求。
  肖铭修甩开他,“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卡里是一百万,以后别再来找我。”
  孟梵行眼睛哭得通红,“修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在弟弟和情人之间,肖铭修肯定选择弟弟,没有别的可能。
  他整理好袖口,无情道:“孟梵行,适可而止。”
  孟梵行止住哭腔。
  “你是因为嫉妒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和我没有关系,我也不想知道。”肖铭修斜视他,“开始我就说过,这段关系的起始由我决定,你别闹得太难看。”
  “我……”
  肖铭修扔下他,出了休息室。
  “你好自为之。”
  望着他毫不留情离去的背影,孟梵行死咬住嘴唇,尝到口腔内泛出的血腥。
  又是柏钰。
  为什么次次都是他!
  孟梵行怨恨地想,他到底哪里不如柏钰,每次都是因为他,自己总显得像个小丑!
  他又凭什么得到那群少爷的宠爱?
  不照样是个出卖身体与尊严的贱货!
  孟梵行抹掉眼泪,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抬起头时,通过镜子,与洗手间门口的身影相对而视。
 
 
第37章 一起洗啊
  “小可怜,哭得这样伤心,被男人甩了?”
  柏钰慢条斯理地踏进洗手间,鞋底在大理石地面发出脆响,简简单单走出了登上王座的气势。
  他比孟梵行要高,自然而疏懒地敛眸。
  无论是谁,每次看到他,率先注意的绝对是他过于夺人眼球的美色。
  以前见到他的容貌,空有颜色,而无灵魂。
  如今好像哪里变了。
  孟梵行盯着他,在这阴冷的洗手间内,感受到一股凉意爬上自己的脊椎,仿佛那美艳皮囊下是森然可怖的白骨,血淋淋的刀锋亟待出鞘。
  柏钰勾唇,“为何这样瞧我?”
  孟梵行口中的血气又涌上来,他忍了好久才没有让自己爆发。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你配吗?”
  简单三个字,碾碎了孟梵行全部的自尊,他吼叫起来,像在掩盖什么。
  “你得意什么?你和我有什么区别?!”
  柏钰叹了口气,捏住他的下巴。
  “你怎么不知道,你看我的眼里总带着恐惧。”
  孟梵行仓惶退后,抵在洗手台上。
  “……少胡说!”
  柏钰眼里的怜悯很淡,取而代之的是决然的狠厉。
  “不过,都无所谓。”
  他抓着孟梵行的头发,一把将他按在洗手台的水槽里,打开水龙头,任由哗哗水流如柱,冲过孟梵行的头发,没过他的口鼻。
  孟梵行猛烈挣扎起来。
  “唔唔!”
  水流很大,很快淹没他的脸,口鼻浸在水里,呼吸变得艰难。
  而他的反抗无异于蚍蜉撼树,造不成丁点改变。
  濒临死亡的感觉让孟梵行浑身无力,深彻的恐惧从灵魂里一点点渗出来。
  他会死……
  他只有这个想法。
  柏钰要他死!
  “唔唔唔……救……”
  孟梵行的声音是那样微弱,柏钰按住他的脑袋,低下去说:“只有感受过死亡,才能明白生命的可贵。”
  “我不是每次都会心软放过你。”
  -
  柏钰擦净手,从洗手间出来。
  而他走后,有保洁人员进去换香薰,见到在洗手台前止不住咳嗽的孟梵行,赶紧道:“先生,你没事吧?”
  孟梵行捂住胸口,身上湿了个透,“咳咳咳……”
  保洁人员:“这是漏水了吗?你快去换身衣服吧,哎哟,这都湿了!”
  孟梵行推开他。
  “……滚!”
  他心底涌上一层恨意,想到不久前的濒死仍心有余悸,恨意转变为惧怕。
  不能就这么算了!
  “去这么久?”
  柏钰回到现场,谢淞寒问:“吃坏肚子了?”
  “没有。”
  “衣服怎么湿了?”
  柏钰低头。
  方才孟梵行的挣扎太麻烦,水溅得到处都是,难免沾湿衣摆。
  “碰到一条落水狗往我身上甩水。”
  谢淞寒没说什么,拿一张干净的餐巾为他擦干衣服外面的水渍。
  这件西服是定制款,布料金贵,沾不得水,估计穿这一次就废了。
  好在衣帽间里多的是。
  “回去?”
  今天生日礼物也送到了,虽然寿星并不喜欢这个礼物。吃吃喝喝也整个了十分饱,可以打道回府了。
  柏钰没意见。
  回去前,他们先去给寿星打招呼。
  听他们寒暄完,柏钰拽了句英文:“ Happy birthday.”
  肖声越:“……”
  韩深:“哈哈哈还挺洋气。”
  谢淞寒莫名想到他在酒吧喊的那句 Daddy。
  肖声越甩手,“走走走,赶紧走!”
  回到家已是晚上。
  别墅亮起暖洋的明灯。
  餐桌上摆放着一排樱桃酒,标签上是今天所去的花园酒庄的标志。
  柏钰拿起一瓶,问他:“你买的?”
  谢淞寒指节落在外套衣扣上,“酒庄送的。”
  柏钰转了转瓶身,“好端端的,怎么会给你送酒?”
  “不清楚。”谢淞寒脱下外套拎在手里,“可能是感谢你送的生日礼物,没有让寿星当场驾鹤西去吧。”
  柏钰:“……”
  家里有特地放酒的藏酒室,里面都是各种酒类珍藏,随便一瓶都是天价,有谢淞寒收的,还有不少别人送的。
  柏钰对今天的酒好感不错,亲自带着酒瓶放在橱柜里。
  提到酒,他不由想起一件事。
  “很久前我在家里的院子下埋了坛酒,但后来没机会去把它挖出来。”
  谢淞寒在他身后,“嗯?什么时候?”
  “记不清了,好多年了吧。”
  那是他离开江南前埋下的春风醉。
  原本想这次刚好可以走很久,等过几十年再把它挖出来,届时喝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可后来终究是少了那个对酌的人。
  -
  “芜湖——”
  过几天,池知渺抱着酒瓶从藏酒室跑到卧室外,“嫂子!你们怎么知道我超爱这家的樱桃酒!竟然还买了这么多在家里!”
  她就知道,她哥只是嘴硬心软,心里还是在意她这个妹妹的!
  柏钰刚洗完脸,说道:“给我买的。”
  “……”池知渺悲伤又嘴馋,“我就喝一点点。”
  柏钰很大方:“随便喝。”
  “谢谢嫂子!喝酒要有仪式感——”池知渺讨好道,“最近天气干燥,要不要敷个面膜呀?”
  柏钰扭头:“面膜?”
  十分钟后。
  池知渺祭出了她见前男友才敷的五位数一片的面膜,亲自教柏钰如何敷在脸上,再给自己也敷一张。
  别墅里多出两名黑脸睡衣人。
  面膜和红酒小电影最配,池知渺去投影房找了部经典影片,让管家送点零食水果进来。
  管家送来后,见到他们两个吓一跳:“何方妖怪——”
  池知渺和柏钰盘腿坐在地毯上,“来来来,放我们前面。”
  管家认出造型怪异的他们,放好后出去,回头。
  好怪,再看一眼。
  池知渺拿出醒好的樱桃酒,给他们各自倒了一杯。
  “嫂子,我哥还没回来?”
  柏钰摸摸脸上的黑珍珠面膜,冰冰凉凉的,顿感奇特,执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
  “他要和别人吃饭,会晚点回来。”
  池知渺抿了口酒,“和谁?男的女的?!现在还没回来,查他啊!”
  柏钰想了想,“男的,五十多岁吧。”
  “哦哦,吓我一跳。”
  樱桃酒下小电影,两个人不自觉喝了一杯又一杯,这酒原本的度数不高,但喝多了容易上头。
  若是搭配其他食物中和下还好,柏钰晚饭吃多了,没碰桌上的小零食,光喝了酒,脑袋有一点晕。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谢淞寒带上一身湿气回来,客厅留了灯,他褪去外套问:“柏钰呢?”
  管家接过他的外套,“柏少爷和池小姐在影房。”
  “我去找他。”
  谢淞寒仿若习惯了回到家有人在等的氛围,回来总要先见一见柏钰在做什么。
  管家在后面提醒道:“您要做一下心理准备。”
  “?”
  做什么心理准备?
  难不成在看鬼片?
  谢淞寒上楼推开投影房的门。
  室内没有开灯,光线阴暗,只余大屏幕的幽幽蓝光射在沙发旁的二人身上。
  听到动静,沙发上的脑袋齐齐转过。
  两张黢黑的脸映着森森幽光对准他,眼珠漆黑,盯着他一眨不眨,在这幽暗宁静的环境下显出阴森诡谲的可怖来。
  谢淞寒:“……”
  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
  其中一颗黑脑袋喊道:“老公回来了。”
  谢淞寒呼出一口气,踏进这方不属于他的圣地。
  “你们脸上是什么东西?”
  “表妹给的面膜,说敷了皮肤能变好。”柏钰把面膜揭下来,“时间差不多了,我去洗脸。”
  池知渺丢下薯片,给电影按暂停。
  “我也去。”
  他们各自回房间洗脸,谢淞寒跟在柏钰后面,见他揭掉那漆黑的面膜下皮肤仍然是白的,这才放下心。
  柏钰把脸上剩余的精华液洗掉,再用毛巾擦干。
  他凑近镜子,观察有哪里不同。
  “表妹说敷了皮肤会变得更白更细腻,但我本来就白,好像没什么区别。”
  谢淞寒捏过他的下巴,“我看看。”
  柏钰顺从地转过去。
  刚洗完脸的他睫毛湿润纤长,根根分明,明亮灯光映照,在眼睑落下剪影般的阴翳。
  他的皮肤本就白,敷过面膜后似乎更加透润,指尖下的肌肤弹软光滑,谢淞寒无意识摩挲了下。
  “有点红。”谢淞寒端详他的脸颊,凝白中透着殷红,“难道过敏了?”
  柏钰茫然。
  谢淞寒换了种说法:“脸痒不痒?或者会不会疼?”
  柏钰摇头:“不疼,但是有点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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