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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给病娇美人后(近代现代)——看云落

时间:2024-01-25 10:45:17  作者:看云落
  “什么!!!”秦墨闻言,整个人像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笔直的坐了起来。
  他立马侧头去看对面的咖啡店——店面不大,但是从临街透明的玻璃窗里可以看到里面干净整洁的环境,店门口挂着棕色的招牌,上面用海蓝色的颜料写着可爱的字体:海风咖啡店。
  悲喜交加,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昨夜似是地狱,今日像在天堂。
  怎么描绘这种心情呢?就像平平无奇的一家小店,得知你的亲人在里面打工,想着她会在里面努力的工作着,度过了不少时间,你就会觉得它如此的亲切可爱,店里的桌椅好像都闪着光。
  “嘀”的一声,司机锁死了车门和玻璃
  “秦墨,你不能下去见她。”瑞文没有回头,提醒道:“你现在还是囚犯,最好不要私自露面,尤其是我们没有清场的情况下,请不要惹麻烦。”
  秦墨的眼睛眨了眨,少见的流露出不知所措的情感。
  心口酸涩而沉重,是的,现在的他就像阴沟里的老鼠,已经不敢随意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早晨的冬日阳光洒在店门的招牌上,一个长发女孩背着书包远远的走了过来——
  是她!是她!
  秦墨整个人都贴到了车窗玻璃上,急切的想要多看看他的妹妹。
  可这车窗被锁死,摇不下来,玻璃上还贴着黑色防窥膜,外人对此一无所知。
  秦柔不可能知道,街边的那辆黑色轿车上,正坐着她日夜牵挂的兄长。
  作者有话说:
  亲爱的宝子们,欢迎收藏评论,你们的留言是对我最大的鼓励(*^▽^*)
 
 
第14章 惩罚
  秦柔今天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羽绒服,脖子上还围着米白色的围巾,她一直是怕冷的,冬天总是手脚冰凉。秦柔的相貌更多的遗传了母亲陈恋,秀丽柔美,皮肤柔软白皙,还有一双干净澄澈的明眸。
  天气冷,她戴着一双毛茸茸的粉色手套,脚上还穿了一双短毛靴。到了店里,她似乎和谁笑着打了招呼。
  秦墨看着,眼眶通红,现在应该还没开学,就像秦柔在电话里说的一样,她寒假的时候会去附近的咖啡店打工。
  不一会儿,秦柔换好了咖啡店的工作服,穿一件高领毛衣,外面套着一件棕色吊带围裙,棕色围裙上似乎还印着可爱的卡通熊,兜里揣着一个小笔记本,偶尔用笔在上面记录什么。
  有大半年没见了,秦墨深深的看着妹妹,想把她的每个动作和表情的细节,都记在脑海里。
  今天是周四,刚刚七点半,进店的上班族暂时还可以享受早餐的闲暇时刻,感谢他们坐在窗边点餐,这样秦墨就能看到秦柔的侧影。
  很快到八点了,这个时候的人大多急匆匆地进门买了些食物打包,再急匆匆地离开,很少有人坐在窗边慢悠悠的吃东西。
  秦柔可能去前台帮忙了,窗边喝咖啡的上班族也陆陆续续离开了,秦墨便看不到她小小的身影。
  此刻,瑞文手机响了,他低声接了个电话,随后示意司机发动汽车。
  “秦墨,已经八点零五分了,我们需要回去了。”
  秦墨震惊,立马反问:“为什么?我们不是十一点前赶回去就行?”
  瑞文转过头,目光凉凉:“少爷刚打了电话,说他改主意了,要立马见你。”
  秦墨不可置信的摇头,恳求道:“不,拜托你瑞文,再让我多待一会,十分钟...就十分钟!”
  瑞文不为所动,对司机说:“开吧。”
  秦墨着急地用力拍打着玻璃:“不!停下!停下!”
  很快,那个三岔路口被甩在了身后。
  他一直贴在车窗上看,直到再也看不见。
  最终他无力的坐回原位,颓然的闭上了眼。
  回到了熟悉的监狱,九楼依旧是沉闷压抑的气氛。
  秦墨好似被抽干了灵魂,直到他对上兰斯菲德风雨欲来的可怖眼神。
  兰斯菲德今天穿着浅蓝色的狐毛睡袍,银色的长发随意的用丝带扎起来,看起来慵懒而柔软。
  秦墨有些出神的盯着兰斯菲德身上的狐毛睡袍发呆,心想,这有点像秦柔今天穿的羽绒服颜色。
  兰斯菲德似乎忍着怒气,放在他面前的早餐没有动过,他从头到尾都盯着秦墨不放。
  昨天的事情当晚就汇报完了,有什么需要找他的?
  秦墨回神,直觉今天的兰斯菲德不大对劲。
  他恭敬的问:“是早餐不合您的胃口吗?”
  兰斯菲德笑了,是怒极反笑的扭曲式笑容,漂亮的面容都有些狰狞。
  秦墨心里一凉。
  只见兰斯菲德突然站起来,大步走到他年面前,狠狠甩了一巴掌,力道之大,让没有丝毫防备的秦墨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兰斯菲德粗暴地将他直接踹到在地,然后用力钳制住秦墨的下巴,他蓝色的眼眸里全是嗜血的杀意:“你昨晚做了什么?”
  秦墨面上不动声色,暗示自己一定要冷静,同时大脑飞速旋转:昨天的包厢被他们提前布置,根本没有摄像头和窃听器,水晶宫都是隔音墙,也不可能被人偷听,那他一定不知道包厢内自己和菲利斯死前的对话和具体细节。
  他试探着选了个中规中矩的答案:“老大,按照您的安排,我同戴维联手杀死了菲利斯。”
  “我的安排?我安排你和他做了?”兰斯菲德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阴冷的盯着他。
  ......秦墨心中一凛,想起他曾对戴维说菲利斯身上有自己的痕迹。
  原来如此。
  兰斯菲德是个掌控欲和占有欲都很强的人,昨天的他在药物的影响下昏了头,竟然不小心让戴维传到兰斯菲德的耳里,犯了禁忌。
  秦墨硬着头皮解释道:“当时的情况,我不得不取得他的信任,我——”
  又是狠狠的一巴掌,这次直接让秦墨的嘴角渗出了血迹。
  兰斯菲德揉了揉自己的手,低头看他:“接着说。”
  秦墨偏过头,沉默不语。
  兰斯菲德冷笑一声,抓起他的黑色短发,逼迫秦墨抬头看着自己,红唇里吐出刺耳的话语:“贱人,听不到我说话吗?”
  秦墨的嘴唇微微颤抖。
  他是人,不是没有感情的动物。
  几番怒意上涌都强行被压下,他告诉自己要忍。
  于是秦墨低声道歉:“我错了,我只属于您一个人,再也不会有下次,而且...我们没有做,只是用手。”
  兰斯菲德湛蓝色的眼里又燃烧起了怒火,他有些歇斯底里的在秦墨面前来回踱步,像一只困兽般烦躁狂暴。
  他走回来,双手插在裤兜里,只用赤裸的脚狠狠踹向眼前狼狈的青年,一下接一下,秦墨爬起又倒下,倒下又爬起,如此反复,最后他不得不蜷缩起来,护着要害。
  “我让你去杀菲利斯,你倒是玩了起来,这么喜欢找男人,不如我一次多给你找几个。”
  说到此处,兰斯菲德似乎被自己戳到了痛点,他觉得愤怒与心痛交织,这种复杂难忍的恨意和酸痛感让他感到异常痛苦,太阳穴的青筋疯狂跳动,他一手捂着头,扶着桌子喘气。
  眼前一阵阵发黑,而那个青年像是死了一样,安静地蜷缩在地上。
  “贱人!如果没有我,你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谁给你的胆子!”
  “你是我的!听到没有!”
  “别装死,回答我!”
  兰斯菲德的怒吼一声接一声的传出,门口的瑞文和艾伦面面相觑——他们跟随兰斯菲德多年,从未见到他为了一个人如此暴怒失态。
  许久,没了动静。
  于是艾伦敲门,轻声说:“老大,要不要......”
  兰斯菲德蹲在桌边,正痛苦的抱着头。
  “滚出去!滚!”
  瓷杯砸到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吓了艾伦一跳,他赶紧噤声。
  瑞文皱眉,艾伦也对他摇头,二人只好老老实实在门外等待。
  秦墨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脸上漠然,嘴角淤青,他的肋骨很痛,似乎被踹断了几根。
  兰斯菲德也颓废地坐在地毯上,厌恶的看着他:“我不想再看到你。”
  秦墨高大的身躯微微一震。
  兰斯菲德撇过头去,不再看他。
  走出门的时候,艾伦和瑞文对他投来意味不明的目光,他已经无心探究。
  他被厌弃了。
  啊,没关系。
  我有些不想再努力了。
  秦墨疲惫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靠在墙边,身上没有一处不痛,但最痛的地方还是心脏。
  他闭上眼,秦柔的模样仿佛就在眼前,像一个梦幻泡影。
  昨夜,今晨,此刻。
  时空被分割成了无数碎片。
  突然嗅到有血的气味,可能是菲利斯的血,秦墨机械的想着,昨晚他身上没有明显的血迹,于是他们就抓紧时间销毁了现场,哪顾得上换衣服。
  也好,万一见到了妹妹,她一向细心,说不定就发现了。
  只要她好好的就行。
  可是......她身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秦非凡!
  秦墨蓦然睁眼,看向自己的双手。
  我还不能放弃,我还没有到可以停下脚步的时候。
  他艰难起身,走向浴室。
  即使只能洗去外表的脏污,洗不尽灵魂上的阴暗烙印。
 
 
第15章 冷落
  夜晚,秦墨在床上睡着了。
  半夜被噩梦惊醒,他冒出一身冷汗,正打算闭上眼继续入睡时,他突然看见床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影!
  这个点,只有兰斯菲德.杜邦才会干这种事。
  秦墨哑然,他没有开灯,问:“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
  兰斯菲德没有出声。
  秦墨静了静,打开了床头灯。他起身走到兰斯菲德面前,仔细一看,原来这人已经睡着了。
  他站这等了一会儿,都不见他醒来。
  秦墨无奈的叹气,这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静悄悄地来的,还穿着那件狐毛睡袍,也不嫌冷。
  真不明白兰斯菲德这个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白天还疯狂失控的殴打他,厌恶的让他滚,晚上又纡尊降贵的一个人跑到他房间,坐在沙发上不吭声直到睡着。
  难道是坐在这里想怎么惩罚他?
  无法理解这人的脑回路。
  想了想,秦墨选择妥协,毕竟他现在也得罪不起他。
  他伸手将这个人抱回了自己床上,即使动作十分轻柔,但过程中兰斯菲德好像还是醒了。
  他迷迷糊糊看了秦墨一眼,随即闭上了眼,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他顺手就搂住了秦墨的脖子,然后在他怀中蹭了蹭,找了一个熟悉的位置,陷入沉睡。
  秦墨本打算承受他的怒火,没想到这人这么乖。
  他轻轻在美人耳边吻了一下,说:“......睡吧。”
  黑暗里,他想:我应该是无可救药了。
  只要他来找我,我就能原谅他一切所作所为。
  但他......居然来找我?
  秦墨勾起唇角。
  复仇的目标离得太远,他要抓住一切机会向上爬。
  即使被荆棘刺破了双手,即使赤脚下布满了流血的脓疮,即使再也无法走在阳光之下——我都必须得让秦非凡付出代价!
  至于这个让他三番五次杀人的男人——我将让他无法走出我的怀抱。
  秦墨低低的笑了,在漆黑的夜晚格外渗人。
  这扭曲的情感在心中肆意蔓延,阴暗的气息已经覆盖住了整个心脏。
  既然已经堕入黑暗,就一起流着血下地狱吧!
  他用力地搂住怀里的人,即使他在梦中都因痛而发出不满的哼声。
  ——我绝不放手。
  门被摔上,发出一声巨响,墙上的风景画都跟着震了震。
  十分钟前。
  醒来的兰斯菲德脸色阴沉的可怕,坐在秦墨的小床上,冰冷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青年似乎不为所动,一如往常,准备服侍兰斯菲德起床 。
  这边没有兰斯菲德的衣物,他走到衣帽间,取出一件米白色高领毛衣,又在成排排列的衣架中抽出一条灰色长裤,蹲在最底下的抽屉,拿出一双温暖的羊绒袜子。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冷雨,温度降到了零下十度,帝都的春天似乎总来的很晚。
  秦墨长身玉立,左手胳膊搭着整齐的衣物,对他说:“今天会有些冷,多穿些吧。”
  阴沉沉的天,光线昏暗。
  那双墨蓝色的眼眸盯了他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
  秦墨忽视了盘旋在脸上的冰冷实现,恭敬地为他脱去狐毛睡袍,动作熟练地一一穿上衣物。
  “吃早饭吗?”秦墨温和的询问道,此刻他屈膝半跪,正给男人冰冷白皙的脚穿上袜子。
  兰斯菲德垂着眼,不发一言,只穿着袜子便走了出去。
  秦墨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斜斜的看向那扇门,他额前刘海有些长了,柔顺的搭在眉间,眼神阴冷。
  接下来的几天,兰斯菲德的几位心腹频繁进出监狱,每个人步伐匆匆表情严肃,俨然风雨欲来。
  秦墨接到艾伦的通知:他不再被允许进入书房,只准呆在自己的卧室。
  尽管他很想探听兰斯菲德接下来的打算。
  准确的说,是菲利斯.杜邦死后,杜邦家族的未来会怎样发展:是再选一位新族长,或者是兰斯菲德与玛卡之间的争斗决胜者。
  下午三点,秦墨坐在餐桌边,漫不经心地玩弄一把餐刀,冰凉锋利的触感,让他想起兰斯菲德的眼神——这样的男人,不可能会在监狱里打发时日,只要有恰当的时机,他一定会蠢蠢欲动,试图东山再起。
  根据零星的线索推断,中毒是玛卡一手策划。
  那么眼下兰斯菲德处于内忧外患之际:外有蒂尔虎视眈眈,一再打压兰斯菲德的权力扩张;
  内有玛卡反对他的统治,不惜下手狠毒,恨不能把兰斯菲德毒成傻子——不过以兰斯菲德经常偏头痛和间接性发疯的症状来看,他的神经系统应当还是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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