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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驯服一只傲娇alpha(近代现代)——两两热

时间:2024-01-26 16:11:13  作者:两两热
  林鹤言见他愣着,走上前替他捡起了那两袋盐,十分自然地开口道:“走吧,晚了鱼都要糊了。”
  “你怎么知道我炖的是鱼?”沈君书下意识问出来。
  一直在旁边或许是心虚的王淮默默探过头,声音不算很大地说:“君哥,你……”
  话音未落,林鹤言突然朝沈君书走过来,沈君书正要躲,却被箍住了腰,大脑有一瞬间的失神,几年前的肌肉记忆使他条件反射轻颤了一下。
  身前的人很轻地笑了一声,后退道:“你肩上沾了片鱼鳞。”
  “……哦,谢谢。”
  沈君书收起眼底的情绪,恰好带着三人一起往电梯里走,一路上他沉默着,大多数都是陈路和王淮在聊天。
  “你怎么会跟他们一起来?”沈君书躲开林鹤言直勾勾看他的眼神,手和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哦,说起这个来,当年你走了之后,我继续苦逼打工生活,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后来进了林氏集团总部,这次来是代表公司来谈合作的事情,不过也巧了,没想到合作方就是你们。”
  沈君书打开门,让他们随便坐,自己从林鹤言手里夺过盐进了厨房。
  他记得林鹤言最喜欢吃他做的糖醋鱼……
  客厅里有了陈路和李黎两个话匣子,瞬间便热闹起来,沈君书则面无表情往糖醋鱼锅里倒盐,偶然间瞥到李黎已经洗好的香菜,他想了想,没有放。
  空调开到最舒适的温度,火锅热汤翻滚,一瓶瓶酒摆在几人面前,陈路一会儿还要开车于是没喝,李黎守着一杯橙汁闷头干饭。
  沈君书趁其他几人聊天的间隙,默默夹起一片鱼肉,然后自然地放进林鹤言碗里,微微歪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好久没做了,尝尝吗?”
  虽然是问句,但沈君书已经将肉放进了他的碗里,余光里看见呆瓜摇着尾巴施施然走过来,很是亲昵地蹭了蹭林鹤言的裤腿,沈君书夹了块肉给它,阻止狗腿子的谄媚。
  林鹤言眼里闪过很明显的惊喜,但很快又垂眸,像品尝什么山珍海味似的认真咀嚼。
  几秒后,望着林鹤言的表情,沈君书端着碗的手剧烈颤抖,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好不容易忍住了不发出声音,憋的肚子疼,他一脸认真问:“怎么样?”
  林鹤言罕见地没有做好表情管理,但也只是一秒之间,他神色恢复如常,抬起眼眸,褐色的瞳孔里倒映出沈君书白皙无辜的脸,回答:“挺好的。”
  沈君书被他看得微微一愣,手指蜷缩了一下,筷子正夹着的娃娃菜便掉在了桌子上:“……”
  林鹤言替他又夹了一块,刚想说什么沈君书就低下了头,专心吃自己的。
  临近傍晚,几人准备走了。
  沈君书叫住王淮,让他到自己房间来。
  陈路知道两人有话说,但林鹤言还坐在沙发上,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视看,明明电视上切的是少儿频道,但他不好意思去叫,毕竟那也算是他的老板。
  “那老板……我在楼下等?”
  林鹤言没看他但是点了点头。
  “……”
  李黎送陈路下去,两人出去关上门,家里就剩下三人了。
  林鹤言拿起一个一次性纸杯,状似无意走到卧室旁边的饮水机,慢慢摩挲着杯壁,并不着急接水,但他却看到了垃圾桶里露出一角的注射剂。
  目光一凝,他放下纸杯靠近垃圾桶,动作很轻地将东西翻出来。
  一门之隔的房间里,沈君书从床头柜上锁的抽屉中拿出一个信封递给王淮。
  信封很厚,王淮不用看都能猜到里面装了什么。
  沈君书说:“这是你爷爷遗嘱里给李黎治病的所有钱,现在李黎已经痊愈了,手头上也有了余钱,不用担心,这些你收好。”
  但是王淮将钱又放回床头柜上:“君哥,你不用记得这么清楚,把钱留给李黎治病是爷爷的意思,再说了,我看着李黎现在能健健康康地生活,像以前一样上学,我也很开心,这是爷爷的愿望,我不能擅自替他做决定。”
  “可是……”
  王淮走到窗前,看楼下李黎被夕阳包裹的身形,少年笑得很开心,自由自在、嬉笑无羁,他不自觉也扯起一个微笑的弧度,说道:“如果非要还的话,就请君哥把这钱留着给李黎当作陪嫁吧。”
  沈君书:“???……?!!”
  “还有,君哥,小黎还不知道……嗯……你能帮我保密吗?”
  沈君书大脑处于死机状态,机械般点了点头,其实根本没听清楚王淮说了什么。
  电光火石之间,他好像猛然意识到什么,但是不等他仔细揣摩这份奇怪来自于哪里,王淮就已经与他擦肩而过,走出了房间,留下沈君书自己一人对着地面发呆。
  刚刚……王淮什么意思?
  楼下,李黎刚要回去,却被出来的王淮笑着推上了车。
  李黎:“?我要回家啦。”
  王淮不由分说把他按到座椅上,替他系上安全带,对陈路说:“老板一会儿自己回去,让我们先走。”
  又转过头来,语气稍微缓和,像是循循善诱一般:“我们来安城还没好好玩呢,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吗?”
  李黎很快被带偏,高中生被压抑许久的玩性立刻激发,他打开手机备忘录,便找边说:“之前你问我的那个碧湖灯光秀每个周末晚上都会开,我们可以先去这里,然后沿府前街还有不夜城夜市,逛到头刚好有个电影院,最近有部电影上映我一直没来得及去看……”
  陈路明白他们的意思,调出导航开车出小区。
  ****
  沈君书一出来就看到林鹤言黑着脸站在饮水机旁,一次性纸杯有些变形,可怜兮兮的放在出水口下面。
  “没热水了?我去烧。”
  沈君书说着绕过林鹤言往厨房方向走,却突然被抓住了衣袖。
  他回头,林鹤言目光阴鸷,易错不错盯着他。
  这种眼神令沈君书心下一寒,以前,每当林鹤言眼底不加掩饰流露出这种情绪时,就意味着alpha极其不爽,一定是他做了什么事碰触到了林鹤言的逆鳞。
  可现在……
  沈君书只觉得疲劳,前所未有的累,他好不容易离开林鹤言决定开始自己的新生活,林鹤言没了自己的纠缠,与贺宇星之间应该更亲密了才是。分开无论是对他还是对林鹤言,都是好事。
  “怎么了?”沈君书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
  林鹤言的声音像是带着冰碴子,冷冷开口:“一次性注射两针强效抑制剂?”
  沈君书浑身一僵,这才注意到垃圾桶有被翻过的痕迹,那两只抑制剂的包装变成了最上面。
  心底的怒意悄然浮上,他用力挣开了林鹤言的禁锢,留下一句“与你无关”,便走到桌子旁,开始收拾餐具和剩饭剩菜,夏天温度高,不及时收拾会变质招虫。
  但是……
  他一边收拾一边平复呼吸,为什么会注射两针抑制剂?还不是因为那天晚上林鹤言和徐一州发疯一样用alpha信息素相争,本来omega就对alpha的信息素极其敏感,更何况他已经临近发热期,经此一事日期直接提前了。
  “你跟那个徐一州到底什么关系?”
  林鹤言语气低沉到了极点,情绪仿佛处在火山爆发的临界。
  【作者有话说】:鸟:敢觊觎我老婆?全部完蛋!!
 
 
第34章 缺德人
  “重要吗?”沈君书反笑了一声,回过身来仰起头看林鹤言。
  不等林鹤言回答,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拉开客厅茶几下的抽屉,拿出来递给林鹤言,说:“你带走之后随便怎么处理,只是别当着我的面。”
  林鹤言打开盒子,里面是重新串好的十八籽手串。
  沈君书收回手,手指在背后微蜷了蜷,那么小的东西,并不好看也并不贵重,但是却承载了他十几年专心如一的喜欢,他保存的那样小心翼翼,但是林鹤言说丢就丢,摔得稀碎。
  那天雨夜里alpha把最后一丝沈君书对他的喜欢也弄丢了。
  林鹤言收起了小盒子,夕阳在慢慢下坠,只剩下一点残红落在阳台,客厅里逐渐暗下来,林鹤言的眼神也因此晦暗不清,呆瓜被关在笼子里安静抱着罐头盒,一时间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安静可闻。
  许久过后,林鹤言动了。
  沈君书以为他要走了,于是侧身给他让出空间,但没想到林鹤言突然放出铁梨木信息素,将他逼到了玄关角落。
  “你做什么……唔……!”
  沈君书反应不及,嘴唇便被堵住,他双手推拒alpha的肩膀,却被林鹤言一把按住举到头顶,随即密密麻麻强势的吻便落下来,不留一丝喘息机会,沈君书痛苦地皱起眉,透明津液顺着嘴角滴落。
  明明唇上的感觉是温暖潮热的,可心里一阵阵发酸,时不时绞痛。
  alpha一只手钳制着他,另一只手缓缓掀开衬衫下摆探进去,很轻地抚摸他的腰。
  “不……”
  他张了张嘴,眼眶里盈着泪,但林鹤言反而趁机把吻加深,灵活的舌尖撬开了本就动摇的齿关,势要攻破沈君书最后一层防线。
  理智溃不成军,沈君书望着alpha眼底狼狈不堪的自己,逐渐模糊。
  但是那眼眸中的自己,突然变成了贺宇星的模样。
  “!”
  沈君书在林鹤言越来越过火的侵略中终于找回一分清醒,他在舌尖再次深入的时候,在两人的呼吸纠缠密不可分的时候,张口咬上林鹤言的舌尖!
  下一秒口腔中萦绕充斥着甜丝丝的血腥味。
  alpha瞬间吃痛与他拉开些距离,沈君书摆脱桎梏丝毫不犹豫向林鹤言扇了一巴掌!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将两人的理智都拉回来,沈君书打开灯,与林鹤言对视。
  “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他急促地喘息,眼底蔓上红血丝,盯着alpha的一双眼目眦欲裂,透出的却是恳求,仿佛他才是那个纠缠不休的人。
  林鹤言喝了酒,许是酒精的作用,脸颊的痛反而并不明显,他舌尖顶了顶那处,反常地笑了,说出的一番话令沈君书如坠冰窟。
  “好,”林鹤言后退几步,停止铁梨木信息素的叫嚣,说:“你弟弟李黎住院期间,所有费用都是我出的,包括国外引进的仪器、请的医生护工都是顶尖的,这些钱加起来,扣除后期王淮爷爷垫补的那点,大概有个两百万?”
  他那样漫不经心地说着,仿佛这只是一件十几块钱的欠账。
  沈君书浑身血液都冷了下来,他握紧了拳头,靠着后背有墙壁支撑才勉强没有倒下去。
  林鹤言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心脏早已血淋淋一片,钝痛发展成锋利刀子划过一遍遍的刺痛,令人无法呼吸,但他只有靠这种方法,这种拙劣又偏激的方式试图最后挽回,将面前倔强孤傲的omega绑在自己身边。
  “我知道这笔钱对你来说有点困难,但是没关系,我可以等。”他说:“两个月的时间,如果两个月之后你没有还清这笔钱,那么,回到我身边。”
  “……”
  说完这句话,林鹤言打开门往外走,他所有的固守只能让他坚持到这里,再多一秒就会超过溃败的临界值。
  “砰!”门被关上,整个世界重新归于宁静。
  林鹤言伪装的非常成功,一直到小区门口都忍着没露出丝毫破绽,只是口袋里攥着小盒子的手用力到泛白。
  “等等……”
  林鹤言猛地顿住脚步。
  沈君书叫住他,因为走得急呼吸还有些不稳。
  林鹤言神情松动了一瞬,朝他的方向走出了一步,隔着暗淡的灯光与他相对,他想,只要沈君书说一句服软的话,哪怕仅仅是一个字,一句“这两年你过得好不好”他都能立刻收回刚才的话。
  他垂下眼眸。
  沈君书说:“林鹤言,你有没有想过,无论是贺宇星还是我,你在乎的、喜欢的、纠结的,其实是那个当年在火灾里救了你的人,这个人是谁并不重要,你喜欢的,只是这个救了你的人而已。”
  林鹤言瞬间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沈君书在林鹤言那天晚上将十八籽手串扔出去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这个残忍的事实,原来一直以来,林鹤言都把贺宇星当成救命恩人,那些对贺宇星的喜欢、偏爱,对他的冷漠,因为他误穿了贺宇星的衣服而大发雷霆,这所有的一切,最后竟然只是因为林鹤言认错了当年救他的人……
  多么可笑,荒谬……
  明明是夏天,但沈君书反而觉得浑身发冷,他继续道:“如果换成别人,是另一个人救了你的命,你会不会就喜欢上他了?这不是爱。”
  他一字一顿又重复道:“这他妈根本就不是爱,林鹤言,你什么都不懂!”
  他看见模糊视线里,林鹤言踉跄了一下,不过也有可能是他的错觉,毕竟像林鹤言这样从出生就待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怎么会轻易就被击垮,他们最擅长的就是伪装,玩弄人心。
  林鹤言嘴唇动了动,发不出声音。
  今夜没有风,空气燥热,沈君书转身,终于擦掉了满脸的泪痕。
  关上门,他拿出手机给李黎发了条消息。
  【早点回来,明天还要上学。】
  收拾完桌子,沈君书拎着两袋垃圾下楼,路灯下的人影还在,能感受到有道目光一直追随着他,他视若无睹丢掉垃圾,回到家,拉上窗帘,只在玄关处留下一小盏灯方便李黎回来看清楚,做完这一切,沈君书便上床睡觉。
  他以为自己会失眠,像最初刚回到安城时一样,但实际上这一天疲惫无比,沈君书很快就陷入睡眠,连李黎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新的一周杂七杂八的工作一股脑涌来,沈君书和徐一州再次碰面,两人心照不宣不再提起之前的事情,专心为项目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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