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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驯服一只傲娇alpha(近代现代)——两两热

时间:2024-01-26 16:11:13  作者:两两热
  林鹤言语气一下子变得低沉,他睁开眼睛和沈君书对视:“你去见林瑜了?”
  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但沈君书无需看清,这张脸他曾在三年时间里描摹过无数遍,每个细节都已经刻在心里,不用多想,他知道此刻林鹤言心情一定差到了极致,眼角眉梢或许都是冷的,那目光穿过黑暗,如实质般刺到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
  这句反问就可以说明一切了。
  沈君书怔了一下,黑暗仿佛化作实物将他淹没,又好像周围一切都被抽空,他突如其来地想要抓些东西来维持,否则下一秒就要从高空坠落。
  林鹤言发觉怀里的人似乎有些僵硬,呼吸变得急促,他问:“怎么?”
  再开口时沈君书声线颤抖得不成样子,呼吸是乱的,脑子也是乱的,嗓音暗哑与刚才判若两人,他说:“我想……我……”
  要说什么呢,他想,其实他也不知道,只是他迫切想要寻一个发泄口,寻一个倾诉的理由,可想遍了也没找出合适的。
  人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出一些小错误、小毛病,而往往又是最致命的。
  “我想明天去医院一趟……”
  “好,我明天跟人事说,你直接去就行。”
  “嗯。”
  “睡吧。”
  很奇怪,林鹤言说了之后沈君书居然真的有了睡意,不过或许是因为今天实在太累了,意识下沉的前一秒,他突然想,林鹤言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他想问什么呢。
  不知道也好,不说也好,起码双方还有点体面。
  第二天林鹤言依旧是一大早就离开了,沈君书头脑昏涨眼皮发沉,昨晚流过的眼泪终究还是等来了报应,快到中午他才懒懒下床洗漱,吃了两口就直奔医院。
  李黎最近精神好了许多,起码脸上有点笑意了。
  手术过后胃癌已经好得差不多,李黎嘴里叼着他做的包子,埋头喝口汤,满足长叹:“哥,你做的饭真好吃,我还能吃十个!”
  “等你好了,想吃随时做。”沈君书摸摸他的头,笑着安慰他。
  “哦对了,哥,王爷爷好久没给我打电话了,我给他打老是关机,你等会儿能不能去看看,我怕……”
  说着说着李黎垂下头去,少年人虽然早见过了生离死别,可这毕竟不是见多了就能看淡释怀的,两人好歹一间病房同住一载,他担心,人老了总喜欢忘事,他们之间的赌注可还没个结果。
  “好,一会儿我去趟市医院。”
  沈君书应下来,看他把带来的包子和汤都吃下去才放心,随后又和医生聊了一些病情的问题,下午才走出医院。
  在路边馄饨摊简单对付一顿,他端着热气腾腾的馄饨碗找位置时,转身差点撞到了一个人。
  “哎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没事吧?”对方率先开口道歉。
  “沈哥?你怎么也在这儿?”
  是王淮。
  沈君书诧异地抬头看他,也没想到他也在这儿。
  “我有点事请假了。”沈君书干脆放下碗坐在他对面。
  王淮点头,勺子舀起一个馄饨送进嘴里,含混道:“我也是,我请假去医院给爷爷办点事,我爸妈在外地,没时间回来。”
  说到这儿王淮眼眶红红的,埋头吃馄饨,好一会儿不说话。
  沈君书察觉到他情绪有些不对劲,也不再追问。
  手机传来一条消息。
  【林鹤言:在哪,司机送你去。】
  【沈君书:不用,我打车在路上了。】
  命令的语气,沈君书眨了眨眼,胡乱吃了两口就起身离开。
  “沈哥你要去哪呀?”
  “去医院。”说完沈君书顿了一秒,问王淮:“你是不是要去市医院?”
  “昂,爷爷之前在市医院住院,那正好一起吧。”
  “好。”
  王淮长得比他高,走路腿也迈的长,不过还是没走两步就慢下来等等沈君书,沈君书好几次都想开口告诉他不用特意等,两人目标不一样,但看见对方微红的眼眶和耷拉下来的眼皮时,话到嘴边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这个时间医院里人不多,他们走进电梯,王淮按下“4”,沈君书伸出去的手便又缩了回来,他们去的是同一楼层。
  “叮——”
  王淮回头,说:“我爷爷在右边。”
  沈君书:“……嗯。”
  然后两人沉默地朝着同一方向走。
  到这时候,其实他心里已经有种隐隐的感觉了,但总不能这么巧吧,他出神琢磨,直到前面的人停下脚步。
  “……”
  还真就这么巧。
  “你爷爷……”
  王淮也惊讶他跟自己居然停在了同一间病房门口:“我爷爷昨天刚走的……”
  王大爷,王淮。
  沈君书一瞬间有些愣神,好像反应不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间病房现在就住了一个人,除了那个王大爷还有谁,但王大爷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李黎住院一年多,沈君书没见过王淮来看过爷爷,之前王大爷似乎提起过,自己有个比李黎大六岁的孙子,只是和父母在外地,近期会回来。
  可天不遂人意,有时候迟到了就不会再有机会。
  王淮坐在王大爷床边整理衣物,突然对沈君书说:“我爷爷留下了一封信,你或许要看看吗?”
  他的嗓音有些哑,昨天还意气风发的少年此刻颓丧地抱着一个包,那是王大爷所有的东西了。
  “不了吧。”沈君书听到自己说。
  “爷爷的遗产指明分给李黎一半,由沈君书代理,并且托我买一箱旺仔牛奶给你,死后器官健康的全部捐献。”
  说到最后王淮声线抖得很厉害,沈君书走过去抱住他,像抱自己的弟弟一样,拍他的后背替他顺气。
  李黎知道了一定很难过,但是这种事瞒不住。
  想了很久,王淮提出由自己去跟李黎说,他是爷爷的亲孙子,爷爷说要带一箱旺仔。
  沈君书告诉他地址,没跟着去,而是半路转了车回家,他需要独自静一静。
  王大爷的遗产数目不小,一半留给自己亲孙子一半留给李黎,明明这些钱足够他在医院接受更好的治疗,却毫不犹豫全留下来,除了后事所需其余的没用分毫。
  回到家时天还亮着,林鹤言的车停在院子里,看来今天提前下班了。
  沈君书掏出手机看了眼——17:10。
  【作者有话说】:鸟:老婆好像伤心了……
 
 
第9章 我想养着它
  “今天下班这么早吗?”沈君书洗过手坐到餐桌前,看着林鹤言的侧脸问。
  林鹤言似乎在给谁发消息,不是很认真地回答:“忙。”
  他知道忙,尤其快到年底了,各方面事务差不多进入收尾阶段,他所在的小组组长李成益忙得脚不沾地,在沈君书进来之前,他们负责的一个项目一直出问题,最近才稍稍好了点,沈君书对这些情况不了解,熬夜赶他们的进度,也只能在偶尔时候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下周要出差一趟,你也去。”林鹤言放下手机,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时喉结滚动,下颚线清晰分明,“回来就年底了。”
  “为什么?”沈君书问,出差一般都是秘书和助理跟着的,他不明白这次为什么要叫上自己。
  “易感期。”
  易感期……最近事情太多他居然忘了,林鹤言的易感期就在年底前,以往这个时候家里都备好避|孕|套和止咬器的,方便alpha肆无忌惮地发泄,可今年不一样了,他被标记过,所以这些东西不必再准备。
  沈君书没来由有些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堵在喉咙,饭菜端上来他垂头专心吃米饭。
  这时碗里突然掉进来一只泛着油光焦黄鲜香的大虾,他抬起头,嘴角挂着一粒米饭,林鹤言却没看他,眼底依旧是湖一样的平静,淡声道:“擦嘴。”
  他眨眨眼反应过来,伸出舌头将那粒米卷入口腔。
  林鹤言一向话少,吃完饭后便坐在沙发里看书,客厅一时间安静下来,沈君书把碗洗了,走过来蹭上他的脖颈。
  闻到熟悉的铁梨木香味,沈君书总会莫名心安。
  如果不是林鹤言的电话响了,他们大概会在沙发上情不自禁。
  “谁呀……”
  那本书倒扣着在沙发扶手上,差一点就要掉落在地,沈君书双手绕过林鹤言攀在沙发后背,两人面对面,身下的东西紧贴、膨胀、摩擦,呼吸喷在彼此脸颊,热意翻涌。
  耳朵、脖颈、身上都是红的,林鹤言微仰着头,将他动情的样子尽收眼底,而沈君书同样直面着alpha赤|裸的欲望,在密密麻麻的深吻中发出不成调的问句:“你的……手机,看看吧要不……”
  于是林鹤言一手托住他的臀瓣防止他从自己腿上滑落,一手去够茶几上的手机,动作间特别自然地将人换了姿势压在沙发另一侧扶手,凸起的部分刚好让沈君书的头枕上去。
  “喂……”
  声线算得上稳定,只是有点哑。
  沈君书制止了对方恶意的挑逗,提醒他专心听电话。
  然而,对面不知说了什么,林鹤言脸上的情欲几乎瞬间褪了个干净,沈君书在他起身的前一秒听到了电话里传来的呜咽声,还有贺宇星颤抖的恳求。
  一切发生的太快,等沈君书从铺天盖地的信息素里缓过神来时,客厅里已经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了。
  林鹤言边听着电话边迅速收拾好东西,抓起一旁的车钥匙就出了门。
  或许过了很久,也或许仅仅几分钟,沈君书垂下眼帘,穿好衣服,关掉客厅的灯,就这样趿着拖鞋出了门。
  他迫切需要什么东西来浇灭那些扎根了却不该有的想法,沸腾的爱意碰撞冬日寒夜,才勉强拉回一丝理智,沈君书呼出一口白气,在路边的椅子上坐了很久很久,手机显示现在是十点五十分,也许那个电话并不全是坏的,他想,起码这是第一次这么晚了他还能游荡在外面,没有担惊受怕和惩罚。
  忽然的,他听到了一声非常非常细微的动静,但在这寒夜里是如此清晰且刺耳。
  沈君书活动了下僵硬的手脚,循着声音往椅子后的草丛里钻。
  片刻后,他手里多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很小的一只小奶狗,还没睁开眼的样子,瑟缩成一团。
  “呜……”
  或许是感受到了沈君书手上的温度,小奶狗不安地往他掌心里蹭了几下。
  月光很亮,他将小奶狗裹在怀里,起身回家。
  家里倒是暖气十足,沈君书一进来反而先打了个哆嗦,他找了块旧毛毯,把狗放上去,又拆开一瓶牛奶热了热,打算给狗喂点奶。
  没有工具,思索再三,他蹬蹬跑到二楼,主卧旁边还有一间房间,只是半年没有住过人了。
  深呼吸几次,沈君书拿钥匙开锁,开灯,床头边上那副银色的镣铐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在外冻了半夜腿也发软,他扶着墙走到床头柜,蹲下,拉开第二个抽屉,拿出注射针,然后丢掉针头。
  那本来是用来注射抑制剂的,不过是全新的,暂时只能用这个来喂奶了。
  灯光下,小奶狗本能伸着舌头去喝奶,一部分顺着嘴角流出来,滴到沈君书手上。
  原来爪子边缘还有一点点白,胸脯部分也有一撮白的,尾巴尖尖隐隐约约有几根,看样子很可爱,不知道长大后会不会改变。
  沈君书看着他,心想,是一只没人要的小土狗啊,没关系,以后就有家了。
  做完这一切后已是凌晨,小奶狗蜷缩在旧毯子里,睡得很熟,身体一起一伏,沈君书摸摸狗头,笑着低声说:“看着呆呆的,就叫呆瓜。”
  林鹤言一夜没有回来,第二天早上五点多,他是被尖锐的狗叫声吵醒的。
  困意一瞬间消散,沈君书来不及套好衣服,只穿着一件宽松的上衣就匆匆跑出来,从二楼栏杆看下去,他怔了一瞬——
  只见林鹤言脸上带着浓重的疲惫,手拎起呆瓜的后颈,迫使它与自己对视,看起来对这个不速之客很是嫌弃。
  “放下!——”
  第一次他这样大声跟林鹤言讲话,两步并作一步迅速跑下去,从林鹤言手里一把抢过呆瓜搂进怀里,不停安抚受惊的小奶狗。
  “你……”
  林鹤言拍拍手,皱眉朝他看过来,从上到下扫视一遍,最后视线定格在沈君书只穿了一条内裤露出的光滑白皙的大腿上,眉宇间除了嫌弃浮上来一丝别的情绪。
  “哪来的?”林鹤言问他。
  “捡来的。”
  “哪捡的?”
  “草丛里。”
  “你知不知道很脏,还有细菌。”
  “知道。”沈君书别过眼睛不去看他,却还是不放手,他说:“我过几天带他去打疫苗。”
  林鹤言眉头皱的更紧了些,他一贯是不喜欢小动物的,这么多年家里冷冷清清从未养过宠物,一是没时间二是麻烦,他习惯了安静甚至可以说是死寂的氛围。
  呆瓜很怕他,爪子挠皱了沈君书的衬衣,发着抖往怀里钻,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鹤言……我……想养着它。”沈君书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很认真对林鹤言说,不是商量,是恳求。
  林鹤言看了一眼他的腿,这样冷的天居然不穿衣服就跑出来,他从沈君书旁边擦过,微微低头指腹蹭了一下光滑的腿根,这使得沈君书浑身猛地僵住,抖了一下。
  冰凉。
  “有名字么?”林鹤言迈上台阶,声音不大不小地问,脚步依旧不停,似乎并不很在乎。
  沈君书眼睛一亮,嘴角咧开露出一排整齐的上牙:“叫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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