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兰自迩身边有暗卫,念星又守在门外。冷轻舟有些燥热的慌:“小声点,会被听到。”
“哥哥一点也不专心,还有空管别人。”兰自迩有些抱怨,惩罚性地轻咬了一口朱红,“他们没那个胆子敢偷听墙角。”
冷轻舟找不到其他借口,索性摆烂:“那你想怎么样?”
“哥哥再让我亲亲,我就亲亲,我保证只亲亲……”
兰自迩喉结滚动,又吻住那两块红色的柔软。冷轻舟被这霸道的攻势吻得晕头转向,浑身无力,大脑一片空白。
急促地吻落在他脖颈、锁骨再一路往下。冷轻舟一个激灵,电流瞬间划过全身,整个身子都酥软了下来。
兰自迩的手四处游动,落在了后面的两团柔软。冷轻舟有些抗拒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却更加激起了兰自迩的斗志。
“哥哥很紧张,我会很温柔,乖~”兰自迩诱哄着。
见人不再抗拒,兰自迩便开始弹奏着独属于他一人的高雅琵琶曲。
冷轻舟微喘,白皙的脸颊透着淡淡的粉色光泽。舒服地哼哼唧唧了几声:“你哪里学的这些手段。”
“看话本子学的,”兰自迩暧昧至极地舔着冷轻舟的耳垂,“为了讨哥哥开心。”
冷轻舟埋头在兰自迩臂弯间,鼻息间都是芍药花香,醉人的厉害。与松木清香交织缠绵着……
夜色渐浓,屋子外面清风吹拂着树叶,沙沙作响。滴滴晶莹剔透的露珠缓缓从树叶上滑落,枝头在微风的撩拨下轻轻颤动。
兰自迩一手搂着冷轻舟,一手拿锦帕擦干净手后扔在一旁。白玉般修长的手指撩开怀里人汗湿的秀发,轻抚着冷轻舟的背脊,耐心地让他适应着激烈过后地余韵。
察觉到怀里的人肩膀还在小幅度的颤抖,兰自迩轻笑:“哥哥好敏感,我喜欢。”
冷轻舟红着脸埋头在兰自迩怀里,闷声道:“不去洗洗?”
“哥哥这是在赶我走?用完就扔,我难受……”兰自迩很委屈,蹭着冷轻舟博取怜悯。
他弱小的心灵受到了暴击,急于安慰……
冷轻舟以为兰自迩说的是那里难受,探出脑袋小声道:“我帮你?”
兰自迩都帮他了,他投桃报李帮一下也没啥问题吧?
互相帮助嘛!!!
“嗯?”兰自迩反应慢了半拍。
冷轻舟直接伸手摸向兰自迩的腰腹,想依样画葫芦。
哥哥貌似理解错了,他只是撒撒娇博取一下哥哥的爱怜。
不过貌似这样也很不错……
哥哥都主动送上门来了,哪里有推回去的道理。况且他做梦都想和哥哥卿卿我我彼此玩耍……
虽说不是零距离无缝接触,总好过聊胜于无。
……
……
看评论
冷轻舟跟着怪老头学了医术,自然是清楚地知道人体的各处穴位。轻轻松松就找到了制高点,占据了主导地位掌控着对方的一切。
兰自迩嘚瑟道:“哥哥,我这是在做梦吗?”
……
……
……
看评论
“嘶~”兰自迩有些吃痛,可怜兮兮地坏笑着求饶,“哥哥,疼,别不顾及自己下半身的幸福……”
两人打打闹闹卿卿我我互帮互助地折腾了好一阵子,冷轻舟又出了一身薄汗。兰自迩怕人累着,松了口不再折腾。
冷轻舟举着自己有些红肿的手撒娇:“阿迩,我手疼~”
兰自迩有些心疼,怜惜地拿过冷轻舟白皙如竹节般的手指一根根仔仔细细地用锦帕擦干净又抹了些药。
念星送来热水后就退下了,房间里的味道让她一个小姑娘燥热的慌。
兰自迩细心地将两人身上擦洗了一番哄道:“哥哥将就些,前辈说你不能受寒。”
冷轻舟折腾了半宿很快就又昏睡过去,兰自迩抱着人,感受到对方的心跳才觉得安心些。
兰自迩已经好几夜没合眼,刚又闹腾了大半宿,也很快就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极其舒服,醒来时已经是午时了。
下午冷轻舟还不见醒来,兰自迩有些着急又将陌君迁请了过来:“前辈,哥哥怎么睡这么久?”
陌君迁也有些纳闷,照理来说疼痛过后喝完药就会清醒过来的,看时辰早该醒来才是。
伸手搭上冷轻舟的脉搏,沉稳有力了一些,不似之前的虚浮声。
真是怪哉!!!
他可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又把了一次脉。这番举动也把兰自迩吓到了,目不转睛地盯着陌君迁,心慌意乱得很。
陌君迁皱着眉头,脉象比起之前好多了,怎么会……
忽然瞥到冷轻舟脖颈处暧昧的红紫色痕迹眼睛抽了抽,伸手将被子微微下拉:散乱开的衣襟下红色的吻痕半漏不漏,扎眼的很。无不在告诉他,昨晚两人玩的多疯狂、激烈……
很好,很好,玩到人都累昏了过去。
还得是年轻人会玩。
“前辈,哥哥怎么样?”
陌君迁一言不发,脸色有些不善,阴晴不定的模样让兰自迩很是担心,莫非是哥哥情况不好?
“他没事,死不了。只是累着了,多睡睡自然会醒来。”
陌君迁临走前想了想,还是老脸一横:“他现在身子还弱,并不适合剧烈运动。年轻人火气大,老夫也能理解,要不先给你开点泄火的药?”
言外之意是让兰自迩喝点药泄泄火,免得老折腾他徒弟。陌君迁是真怕他徒弟这小命一折腾就折腾没了。
兰自迩自然是听懂了陌君迁的意思,好在他脸皮够厚,也不解释而是乖乖地应了下来:“多谢前辈关心,晚辈以后会注意的。”
明明是哥哥勾引的自己,前辈却误以为自己色欲熏心连病床上的人都不放过……
他可真的是冤枉死了,等哥哥醒来可得讨点好处……
第55章 磕糖磕疯了
几人在院子里住了几日,冷轻舟已经能下地走动,活蹦乱跳地跟胥子遥满院子玩闹。
念星从地里摘了几篓子青菜放在地上:“你们先洗菜,我去打水过来。”
冷轻舟和胥子遥一人一张小板凳,坐在远处的草棚里摘菜。厨房里兰自迩正在忙活着炖鸡汤。
“换个位置,你坐我左手边来。”冷轻舟瞥了一眼远处的林子,突然出声。
“为什么啊?”胥子遥左看看右看看,自己也没碍着事,好端端地干嘛换位置。
冷轻舟一本正经地胡扯:“坐左边来帮我挡太阳,这阳光晒得我脸疼。”
胥子遥抬头看了看凉棚,茅草很厚实,把阳光挡得死死的,根本没有一点太阳。
有些狐疑地搬凳子到冷轻舟左边,又朝厨房处看了看,福临心至:“我懂了,你是要看兰兄。”
这几日冷轻舟和兰自迩两人黏黏糊糊的,外加念星那磕糖上头的表情,胥子遥已经懂了一些不该懂的东西。
冷轻舟这才发现胥子遥换个位置后他确实一眼就能看到兰自迩,这算是歪打正着?
厨房里的兰自迩也抬头看向凉棚里,脸上是要溢出来的甜甜的笑容。
冷轻舟扬了扬手里的青菜,余光不经意地瞥向远处的树林。
这几日他总感觉到附近有人,来人目的不明,他也不好打草惊蛇。
中午几个人围着桌子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饭,用膳后陌君迁再次给冷轻舟把了个脉。
“你的经脉在慢慢重塑,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多点耐心将养着,别再瞎折腾自己。”
陌迁君叮嘱完有些不放心又交代兰自迩:“你看着他点,别让他把命给作没了。”
“是,前辈。晚辈一定好好看着哥哥。”兰自迩从善如流。
“我说怪老头,怎么还学会找帮手了?”冷轻舟撇撇嘴,“你老又打算去哪里浪?”
“老夫要云游四海找灵丹妙药,总不能让你这臭小子砸了老夫多年的招牌。”
“知道了知道了,你啥时候给我带个师娘回来?”冷轻舟调侃着。
“哟,现在愿意叫师父了?”陌君迁脸上乐开了花。
“等你带回师娘,我一定恭恭敬敬给您老人家磕三个响头。”冷轻舟对天起誓。
“得了吧,你小子就是存心跟老夫作对来着。”陌君迁吹胡子瞪眼,摆了摆手,“别送了。”
“我感觉陌前辈好像对老毒物很有兴趣,莫非他们之间……”念星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自家主子跟冷公子一对,陌前辈和老毒物一对,胥子遥和温时宴一对。
都是俊美无双,都是强强联合,简直不要太完美。
兰自迩拿扇子敲了念星一下:“磕糖磕上瘾了,若我所料不错,他们应该是师兄弟关系。”
“师兄弟?”冷轻舟也有些好奇,“上次给我诊治那前辈叫啥?”
“对啊,叫啥?”念星也很好奇。
兰自迩:“陌白术。”
接手明月楼后在整理人员档案时,兰自迩曾在密室见到过老毒物的生平详细资料。
“都姓陌,一个君迁,一个白术,有什么联系?”念星嘀咕着。
“老头是拜入师门后改姓陌的,君迁和白术都是中草药名。”冷轻舟解释道。
正因为拜入老头门下需要改姓,所以冷轻舟才一直不曾行拜师礼。
“相爱相杀的师兄弟,更有看头。”念星眼里八卦之火燃烧得更猛烈了一些。
几个人打打闹闹地收拾东西回城里。刚一到客栈,老板就迎了出来:“几位客官,房间都给你们留着,不曾有人住过。”
“嗯,”兰自迩牵着冷轻舟上楼,念星随手扔了一锭金子给老板。
老板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赶忙唤来小二:“给几位客官送热水上去。”
夜幕逐渐降临,天上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月华如水,洒下银色的光芒,四周一片明亮。窗外偶尔传来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伴着几声虫鸣。
客栈屋檐上挂着两盏古朴的灯笼,犹如两颗明珠。微弱的烛光透过白色的宣纸流泻出来,洒在青石板上,倒映出几个人的影子。
几个人比划了一下,看了看飞檐翘角的院子,猫着腰在房顶走着。房间里的冷轻舟一袭白衣,听着房顶的动静。
一声猫叫后,隔壁胥子遥房间的窗户传来轻微的声响,一个黑衣人潜入举起刀就刺向床上熟睡的人。
谁料熟睡的人却一个翻身,完美快速地避开这一剑,鲤鱼打挺一般跳起来接了黑衣人几招。
黑衣人见眼前的人并不是画像上的人,并不纠缠转身就要逃走。
可却被人几招就制服,屏风后软榻上的胥子遥打着哈欠:“大晚上的不睡觉,来干啥呢?”
黑衣人没有说话,兰自迩和冷轻舟走了进来:“问出来了没?”
怀逸分神的一刹那黑衣人咬舌自尽。
“什么也不肯说,咬舌自尽了。”
“你可得罪过什么人?”冷轻舟打量了黑衣人一眼,明显是死士。
胥子遥:“我可从不曾得罪人,可能是家里派来抓我回去的?”
“他都拿剑刺人了,就没想留活口,还带你回去。”兰自迩没好气道,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可我在京都确实从未得罪过人啊。”胥子遥也很茫然。
“有没有可能是你自己得罪了人都不知道?”
“不至于吧,我那帮狐朋狗友顶多恶作剧捉弄一番,不会真刀真枪的来。”胥子遥立马否定,“况且京都哪个有胆子敢刺杀我?”
他是圣上最宠爱的九殿下,母后又是中宫之主母仪天下,外公是太尉手握雄兵,亲哥哥又是太子殿下。
哪个不要命了敢刺杀他?那可是诛连九族的好吧。
“该不会是你那太子哥哥,他怕你抢他的皇位?”念星道,“话本子里不都这么写吗?”
胥子遥有些好气又好笑:“哥哥是为了我才做太子的,我们从小都是兄友弟恭,没有那么多龃龉龌龊。”
甚至可以说哥哥比父皇母后还要疼爱自己,绝不可能有假。
“说不定他只是演戏?”念星丝毫不让。
第56章 暗杀风云
白露见不得有人如此诋毁太子殿下,生气道:“太子殿下温文有礼俊逸出尘,谁见了不夸奖一句。就算他演戏骗过九殿下,还能骗过朝堂上那么多老狐狸吗?”
自己敬若神明的太子殿下如此被人猜忌,白露气的都顾不上身份不身份的了,维护的话脱口而出。
“平日里温温柔柔怎么一说起胥墨染就如此着急,莫非你喜欢他?”念星古灵精怪,思维跳跃得众人都跟不上。
“你,你胡说什么呢!”白露耳根子都红了,“我哪里敢喜欢太子殿下。”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胥子遥将人的衣服扒拉下来看了一眼,“不是宫里的人。”
太子哥哥东宫里养的人他见过一些,这人无论是哪方面看都不像是宫里的人。
“要说不知道原因得罪的人,还真有。”胥子遥突然想起,他还真得罪过人。
“谁?”白露很担心,她家公子从来都是与人为善,怎么会得罪人?
“就是,”胥子遥有些吞吞吐吐,“温时宴。”
去天一山庄的路上胥子遥明显感觉到温时宴很不喜欢自己,对自己态度也恶劣。但是他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温时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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