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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不当也罢(穿越重生)——川息花花

时间:2024-01-26 16:18:05  作者:川息花花
  太后找来原身的外公洛苏给我补习帝王道,比我高三时还苦。每天四点起床,八点睡觉,这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洛苏每次见我都直叹气,好似在无声的说我跟原身差太多了。他见我打瞌睡,便用戒尺敲我的手说:“历代皇子都是这个时辰起,都没有像陛下一样打瞌睡。”
  原来只知道皇帝苦,没想到皇子更苦……
  每天都要挨上几手板,我本来都麻木了。直到唐逸鹤从军营回来问我手怎么回事,我才发觉疼得钻心。
  “洛先生打的,因为我背不出来书。”我下意识把手掌伸出去,就像是小孩跟家长告状一样。
  我也不知道这委屈劲怎么上来的,明明他不在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
  唐逸鹤细细看了一下,拿出去淤血的膏药来给我擦上。他的动作很轻,痒痒的。
  我蜷在他怀里,短暂的小憩了一会。他身上的檀香味闻着让我安心,我竟然睡着了。
  醒了之后,他正看着折子,把方案写到了一张纸上,还把折子按重要性分了类。
  “现在是何时?”
  唐逸鹤放下笔,笑着说:“申时了。”
  我怎么睡了那么久,定是最近缺觉闹的。我一下子就从床上坐起来,趿着鞋来到案边开始批折子。
  唐逸鹤蹲下身,握住我的脚踝给我套罗袜说怕我着凉。我晃着了晃小腿说不用,他反倒把我的裤子往上掀起来一点,在我小腿肚上吻了一下说:“马上好。”
  他的声音低沉,就像是哄小孩一样,羞得我笔都滞了一下,让一团墨晕到纸上……
  最近东北战事陷入了胶着状态,谁都不让谁,也不知道韩王请了什么高人。
  一事未平,一事又起,原身魂魄走后,就像是原书所描述的一样——天下动乱。
  西南出了个绿旗起义,说是之前流放的梁王和晋王带的头……
  朕还没死,怎么那么能搞事?
  太后说的没错,我心软,对我没好事。
  之前看刘太妃可怜的份上,放了他俩,怕是还要被人笑是傻子。
  唐逸鹤见我脸色不好,问我要不要派他去平叛。我摇了摇头,派了中南的驻扎军队过去。
  唐逸鹤还是在京畿地区比较好,若是真的像原书一样,叛军四起,京都不至于落个沦陷的下场。
  我故作轻松地在纸上写了三个字问唐逸鹤那个好听。
  唐逸鹤手指落在中间的“启明”上,他眼里含着笑看着我说:“启明,就如陛下本人一样……”
  “我哪算启明啊,我于大凤是个灾星还差不多。”朕自嘲道。
  唐逸鹤皱眉,反驳我说:“若是没有陛下,臣尚在后宫,女子也不能经商,土豆也不会推广种植……陛下何尝不是带着这个时代前进呢?”
  “虽有心软,亦是仁爱,不算大过错。”
  唐逸鹤这马屁拍的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也不知道是谁教的。
  我用火烛把纸烧了说:“那就定下启明吧,希望洛先生别骂我自大……”
  “不会。”
  唐逸鹤亲了亲我的脸蛋,眼里映着烛光,连带着我的倒影都好似发着光。
  也就他觉得我当皇帝很称职吧……
  若是出个皇帝年度评审,他估计是唯一一个给我及格分的(甚至满分)的人,而洛苏和太后应该判朕不及格。
  怪不得原身跑得那么快,皇帝可真是个难差事。
 
 
第78章 马车
  又到了去行宫的日子。洛先生跟我说他年纪大了不想跟着我去行宫,留给了一沓作业说等我回来检查功课。
  太后怕我噶在路上跟我说让宋萐监国,我允了。
  今年的马车是新造的,比原来的奢华不少,里面直接是软垫,人甚至可以躺着休息。我一想到要做功课就头疼不已,让唐逸鹤过来跟我同行。
  刚好到了学《韩非子》的时候,那些文言文看到我眼花,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唐逸鹤拿着书,跟我讲:“ 故明主使法择人,不自举也;使法量功,不自度也。能者不可弊,败者不可饰,誉者不能进,非者弗能退,则君臣之间明辩而易治,故主雠法则可也。”
  我听的一知半解,尤其是“雠法”这个词。要不是唐逸鹤先给我念了一遍,我都不知道“雠”怎么读……
  唐逸鹤见我迷茫的看着他,笑着用通俗易懂的话解释了一遍,他说:“陛下任用贤人时,不能凭借自己的喜好;论功行赏,不能太过主观。这样,您对臣子的是非功赏明明白白,国家也容易治理。所以说,君主以法度衡量一切就好。”
  若是有人问我如何解决头疼的功课,我的回答是你只需要一个唐逸鹤。基本洛先生出的问题,唐逸鹤都能答出来。
  我窝在唐逸鹤怀里背完最后一段,唐逸鹤听我碎碎念的声音没了问我是不是完了。
  我打了个哈欠说完了,唐逸鹤凑过来亲了亲我说:“真棒。”
  那语气就跟哄不吃饭的小孩一样,我较真问他哪里棒。
  他从我的额头吻到嘴巴说:“哪里都棒。”
  我们俩大概半个月没做了,被他这样一勾引,我直接硬了。
  我觉得这个事不能怪我。他今天穿了一件黛紫色丝绸长袍,束了金冠,那模样真的很勾人,尤其是他一本正经地说我哪里都棒。
  唐逸鹤点到即止,除了一个湿漉漉的吻,其他什么都没给我。
  我拉着他的手放到我的胯下。他愣了一下,笑着说:“臣也一样。”
  我算了一下时间,还有大概四个小时够我们胡闹。驾车的人在马上,只要我们小声点,应该听不见。
  我把帘子拉好,勾住唐逸鹤的脖子问他要不要继续。
  唐逸鹤一边吮住我的唇,一边解开我的衣襟,把我俩的兄弟放在一起摩擦。
  他一路吻下去,揉着我的胸,吸着我的乳首,反复啃咬。
  我又不是妹子,他再怎么啃也没有奶出来,也不知道他在啃什么。他吻到我的腰侧,说我这里长出来一颗红痣。
  “我原来的身体上在这里也有一颗……”
  听我说完,这小子吻的更起劲了,恨不得把这颗红痣吞到肚里。
  他用一个帕子裹住我的小兄弟,还一本正经地说免得弄脏铺的垫子。
  帕子是丝绸,虽软,但是这样覆在敏感的小兄弟上还是让人受不了,没一会就泄了身。
  唐逸鹤从怀里掏出一罐药膏,挖出来一点摸到我的后穴上。
  我脚踩到他肩上,原是想阻止他,被他用可怜兮兮的眼神一看,便任由他去了。
  憋久了,貌似会阳痿……
  后穴食髓知味,没被他捅两下便会自动分泌淫液。
  唐逸鹤撸了两下他的小兄弟插了进来,许是习惯了他的尺寸,也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我搂着他的脖子,想要稳住身子,谁知道马车一颠簸他狠狠冲了进来。我想到外面还有人,咬住唐逸鹤的衣服,把那声呻吟憋了回去。
  唐逸鹤似乎找到了什么乐趣,让我坐在他身上,一点点亲着我。
  路上不平,他的那根孽柱就随着马车颠簸狠狠插进来。我让他别动,他就无辜地亲亲我的嘴说:“臣没动。”
  我刚想支起腿离开,前面一个大坑,唐逸鹤为了稳住我直接扶着我的腰把我摁了回去,我直接把那孽根吞到底部。
  平时只吞四分之三还能高潮不已,全吞完我直接被操失神。
  外面的侍从听见我吃痛一声,停下车问我:“陛下,您无事吧。”小喜子甚至想伸手拉帘来看看我。
  我轻轻拧了一把唐逸鹤的胳膊,把嗓子恢复到原来的状态说:“无碍,继续。”
  小喜子听到我的回复,手收了回去冲着大部队喊:“起驾!”
  吓死我了,被发现了丢脸的人是我。
  唐逸鹤这厮只是拉下去了一点裤子,用外袍一挡,什么都看不见。我呢,我衣襟大开,裤子早就被甩到了座下,只是手臂上挂着外袍,后穴还跟唐逸鹤的孽柱连着。
  唐逸鹤笑着亲了亲我的耳垂,说浑话。
  他说:“陛下刚才好紧。”
  谁教给他这些话的?
  我正在气头上,把脸扭过去不让他亲,他凑过来笑着哄我说:“都是臣的错,陛下莫生气。”
  要不说脸真的很有优势。我都想撂挑子不干了,看见他的脸,对上他的眼,就跟被下了迷药一样,又跟他唇舌纠缠了起来。
  唐逸鹤把垫子铺好让我跪在上面开始操我,边草边夸我。
  他勾引人真的好有一套,是不是西方来进修的魅魔?
  朕都不知道怎么开始又怎么结束的,被他操得晕晕乎乎,浑身都被他亲了一遍,湿漉漉的。
  唐逸鹤餍食完,笑着把一个帕子推到我的后穴里说免得弄脏我的裤子,随后帮我穿好了衣服。
  他这次只释放了一次,留在我体内的精液不是很多,手帕放在穴里,弄得穴里干燥,帕子吸了水往下坠,我得去夹着屁股走路。
  唐逸鹤见我实在辛苦,把我背了起来。这样一岔开腿,卷成小卷的帕子更难夹紧,慢慢往下滑。
  我把脸埋在唐逸鹤脖颈儿上催他赶紧走。
  唐逸鹤把我掂了掂,快步向前走。这本是好意,却让我夹得更加困难……
  天,以后再也不在马车上瞎搞了。
 
 
第79章 行宫
  行宫比皇宫凉快不少,正是纳凉避暑的好去处。
  我跟唐逸鹤洗了个澡,换件衣服就到了傍晚。唐逸鹤端了碗热茶给我,说让我润一下嗓子。
  他还好意思说?
  要不是在浴室里又折腾了一番,我嗓子怎么会哑。
  算了,这件事我也是共犯,我有什么理由去指责唐逸鹤。他应该还没尽兴……我累得不行,到最后他那根东西都还是硬的,最后还是他自己撸出来的。
  庭院里有颗玉兰树,正巧在开花的时候,弄得满院兰香,跟唐逸鹤的气质倒是蛮合拍的。
  若是这个时候有照相机就好了,唐逸鹤站在树下,真真美极了。
  他换了件牙白丝绸暗纹圆袍,头发用嵌了红宝石的银冠束起,还带了条同色抹额。夕阳透过叶缝落在他身上,就像是水波漾在他脸上。他的睫毛微垂,薄唇轻合,倒是让他的鼻梁愈发挺拔俊秀,光是立在那里都能让人感叹君子如玉,芝兰玉树。
  “陛下,在看臣吗?”唐逸鹤发现了我的视线,转头问我。他的眼因为笑微微眯起来,嘴角轻扬,显然是好心情。
  我看着他含情脉脉的眼,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他笑眼更弯了些,走过来我握住我的手说:“那陛下多看看。”
  我现在有理由怀疑,唐逸鹤知道了我喜欢他脸的事实。
  我让人把躺椅放在庭院的玉兰树下,跟唐逸鹤并排躺在院子里。
  太阳一点点落下去,宫人把院子里的灯点上,暖黄的灯光映在唐逸鹤的脸上,照得他面部柔和了不少,让人觉得雌雄莫辨。
  蝉鸣鸟叫,树叶微微作响,让人的心一下就静了下来。唐逸鹤把手伸过来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手心里都汗津津的,就像是我俩黏腻腻的做爱。
  宋盈这小丫头带着她的新菜品过来找我试菜,看见我俩牵手,跨进院子的脚又收了回去,端着盘子就往回跑。
  “你干什么去?”
  宋盈听见我问她,讪讪回头,端着盘子又折了回来:“哥,你看见我了?”
  这不废话吗?我又不是瞎子!
  小丫头的眼在我和我跟唐逸鹤扣着的手之间来回看,最后落在了我的脖子上问我:“哥,你俩是不是刚刚生命大和谐了?”
  我点了点头,正纳闷宋盈怎么发现的。宋盈用手点了点她的脖子,递给我了一枚小镜。
  好嘛,唐逸鹤搁我身上种梅花呢,一簇一簇的。
  我跟宋盈面面相觑,很是尴尬。
  最终以我捂着脖子,宋盈放下那盘菜逃跑告终。
  唐逸鹤没听懂生命大和谐是什么意思,还问我宋盈怎么走了。
  我指了指脖子上他留下来的墨宝。
  他愣了一下,红着脸解释道:“情难自禁……”随后唐逸鹤从怀里掏出来一瓶药膏,用手指沾了点给我抹上说:“明天就好了。”
  我扯开了点衣领。用小镜一看——果然,全都是。
  唐逸鹤是不是憋太久了……每次做爱都做得特别狠,就像是只能做这一次一样。
  以后每周一次好了,又不然唐逸鹤受不了,我也受不了。
 
 
第80章 夜半
  许是喝茶喝久了,安神的效果减弱了,在夜里我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我听到唐逸鹤说快点处理干净。
  他要处理什么?
  我起身到门口想去看看外面的状况。伴随着一声剑出鞘的金鸣声,唐逸鹤转身用剑指着我,他浑身紧绷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过来用剑刺过来。
  我从未见过他那副表情,冷冷的,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他见到是我,瞳孔缩了一下,把剑收回去,慌张地问我:“陛下,是被吵醒了吗?”
  他的脸上还有迸溅出来的血点,他那件月白色长袍的下摆晕着一团血块,地上还有人拖拽麻袋留下的血痕——显然是杀人了。
  他那副模样显然是没预料是我,应该和那杯安神的茶有关系。
  “多久了?”我用手帕擦着他脸上的血,问他。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垂眸躲开我给他擦脸的手,向后退了几步说:“臣脏……”
  “我觉得爱应该是共同承担。唐逸鹤,这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他抬眸看着我,沉默了许久说:“去年。”
  我继续给他擦脸上的血迹,整个帕子上染成红色,就连我手上都沾了些。
  我不知道用什么心情去面对。只觉得这个时代旋成一个黑洞,要把我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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