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棱,我没带避孕套,怎么办。”
“你,你故意的,我又不会怀上,”易棱都要急哭了,要说避孕套,床头柜子上就有,什么尺寸什么颜色的都有,“我什么时候要你带过那东西了,要你都射进我里面!”
奚延宗把自己的肉棒对准那个紧窄的穴口,还没用力便被一张一缩的小穴吞进了半个龟头,他用上些力气,一寸一寸地推进,易棱的叫喘声便越发急促了起来。
“啊……哈啊……啊啊!啊!”易棱越喊越大声,只要想到现在填满自己的是谁,心中满溢的幸福感甚至超过了做爱的快感。
诱人的叫声对于血气方刚的青年男人来说无比催情,盖住了小穴里分泌的水液发出黏腻的声音,奚延宗似乎不满一般挺身全根而入,见易棱呜咽一声并没有不适后,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把肉棒抽出得只剩顶端又狠狠地捅进最深出。
“哥……你、啊、啊、你舒服吗?”易棱被顶得话也说不完整,双手胡乱在奚延宗身上摸索着,眼神都无法聚焦,但脑子里却有个念头牢牢记着——要让哥也觉得喜欢。
“舒服,哈……小棱真会吸。”易棱下面配合着奚延宗的动作,每当他挺进时便夹紧起啦,湿嫩的肠肉层层叠叠包裹住硬热的阴茎,奚延宗不禁发出满足的喟叹。
“啊!啊!哥你摸摸我前面,我想射了!”易棱肉棒直直挺立起来,难为他忍了这么久。奚延宗爱怜地抚摸他的阳具,下身持续快速顶弄,很快把易棱送上了高潮。
“哈……哈……”
易棱如同脱水的鱼儿般大口大口喘息着,奚延宗停下下身的动作,在他脸庞细密地落下无数个吻,等待他回过神来。
易棱无意识地将奚延宗的头颅按向自己,待他缓缓吻过自己的头顶、额头、鼻尖和嘴唇,在下颌上啃咬时方如梦初醒一般挺身回应起来。
“歇够了吗?”
“嗯……嗯。”易棱眯起眼睛享受着奚延宗温柔的舔吻,颇有些舍不得的意思。
然而奚延宗硬挺的阴茎还插在易棱后穴里,这时候可无法听从易棱的意愿。
“我要动了,难受的话忍一忍。”
“嗯……不难受,你对我怎么样都不难受。”易棱满头汗水,刚刚射过一次,连笑容都带着几分虚弱的餍足。
奚延宗奖励般地亲了亲他的红唇,继续抽插起来。
“啊、啊、哈、好,好大……”易棱挣扎着向下看去,只见一根粗黑的阴茎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每一动都顶得自己全身一颤,不断流出水来,后背一下下在床单上摩擦,竟生出了些疼痛的快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易棱感到身体里的东西越加涨大,撑得后穴生疼。
“哥,射、射给我……”
“好乖……”
奚延宗大力挺进抽出了数十下,低吼一声尽数射进了易棱小穴内。
射过一次后仍然没有疲软,但好在不那么硬了,奚延宗缓缓抽出自己的阴茎,没有了堵住穴口的东西,精液混杂着黏滑肠液便一齐流了出来,小穴被糟践得一塌糊涂。
奚延宗突然坏心起来,挑了丝他们两个流出来的东西递到易棱嘴边,看他毫不犹豫地吞下,又色情地伸出一小节红舌舔舐他的手指。
“再来一次吗,哥哥?”易棱刚被自己射了满身,躯干上四处都是精液的痕迹,奚延宗眼神一暗,俯身去舔他柔嫩的小肚子。
“哈哈哈……”易棱被舔得有些痒,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还有力气笑。”奚延宗抬起头,目光阴鸷地看着他。
尽管那眼神可怕,然而这是在床上,哪怕对方要杀了自己,在床上也是没有说服力的,更何况那是一直爱着他的人。
“就一次,根本不算什么嘛。”易棱抬起双腿紧紧缠住奚延宗精干的腰,“看看咱们谁先投降?”
“越来越会勾人了,小棱。”奚延宗摇摇头,再次插入那湿滑的穴口中。
“啊!怎么突然……呜!”易棱连嘴也被堵上了。
抽插了几下,奚延宗将易棱翻过去,让他背对自己翘起屁股,又狠狠插入了进去。
“不满足,嗯?哥哥今天带你试试所有姿势,看你喜欢哪个……”
02-04 15:39:31
第16章 之后
昏暗暖黄色灯光下,房内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易棱满身是精水,黏得难受,但又摊在奚延宗身上不想动。他奋力向上挪了挪身子,尽量把自己和奚延宗的嘴唇移到同一水平线上,扭头去亲他。
奚延宗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易棱垂软的阴茎,嘴上也一样亲吻他再躲开,等他的双唇追过来再吻上,两人之间乐此不疲地玩起追逐游戏。
亲了半晌,易棱身下传来一股失禁感,穴内精液竟然缓慢流了出来。
“哥,难受,抱我去洗澡。”
奚延宗立刻起身抱起易棱往浴室走,易棱得意地说:“看吧,还是要一起洗澡的吧。”
奚延宗轻轻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怎么还想着这事。”
易棱奸笑两声,实在累了,便不再说话,等待奚延宗把自己清洗得干干净净,又轻柔地放回床上。他侧身搂住奚延宗,在他肌肉上摸来摸去,满意地睡着了。
感受到旁边人平稳的呼吸,奚延宗心中一阵柔软,禁不住凑近了些去看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孩子熟悉的眉眼。
他的眉毛有点粗,和清秀的脸不怎么协调,奚延宗想起他的眉毛就会在心里笑出来。那双眼睛平时贼兮兮的,看向他的时候却左躲右闪,如果哪天不躲了,里面就会被换上掩藏不住的爱意。他的鼻尖只要被轻轻一拧,不需要使力就会红,于是奚延宗在试过一回后再也没有拧过,尽管红着鼻尖瞪着他的易棱难得一见的可爱。
被润唇膏保护得很好,永远红润润的小嘴,喜欢趁他不注意咬他一口或是亲一下。
易棱十六岁那年是这样的,现在的五官仍然没有什么大变化,只是长开了些,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
但无可反驳的是他长大了,更多是心理上的变化。易棱不再会因为一点小事冲动,明白了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如愿这个道理,更难得的是学会了绕过那些暂时无法解决的障碍,先去选择内心最渴望的道路。
易棱几年前用那种近乎无理取闹的理由和他分开时,奚延宗何尝不心痛。就算他没有最先对易棱生出爱意,可也并不代表着他会因为对弟弟的纵容而和他产生肉体关系。易棱虽明白这个道理,可心里过不去的坎还是“与以前没什么不同”这点。奚延宗无法狠下心来与易棱彻底疏远来彰显互相交往的意义,于是便只能默默等待着,等待易棱自己迈过那道坎。
所幸现在易棱醒悟过来了,钻牛角尖只会徒增两人之间的嫌隙。就算感觉不到和奚延宗在一起的特殊之处,但他还是想让奚延宗成为他的、可以不需理由地随时占用他的人。
比起纠结到底,易棱选择了忽视那与留在奚延宗身边这个条件相比微不足道的疑惑。
其实易棱一直有些偏执,或者说是被宠坏了的任性。正是如此才会让家里人特别不放心,甚至把事情大都托付给奚延宗帮忙。
奚延宗倒是乐得替易棱打点生活中的一切,但是没有恋人的身份在,终究不能对易棱的事插足太多。
好在他们是恋人了。奚延宗将易棱揽紧了些,安稳地闭上眼。
一夜过去,易棱睁眼时已是天光大亮。
睡眼朦胧地便去摸手机,昨天混乱之中被踢到了床尾,易棱用腿勾了好几下才勾上来。
不动还好,太久没开荤,身体承受能力弱到爆炸,腿一弯带得全身肌肉都疼。
屁股更疼,易棱不用看都知道菊花肯定肿了。
一番动作后易棱彻底清醒了,本来搂着他的奚延宗也感受到怀中人的扭动,双臂放开了对他的禁锢。
易棱打开手机,已经十点了,确认了一下今天上午自己没课,顺带看了眼奚延宗的课表。
“你上午有课啊。”易棱小声说道。
他不确定奚延宗有没有醒过来,翻了个身与他相对地躺着,奚延宗的呼吸明显加重了。易棱又去摸他看上去雄健有力的臂膀,刚摸两下就感觉到奚延宗在盯着他。
易棱抬头在他唇边亲了一下,“醒啦,你把课睡过去了。”
奚延宗“嗯”了一声,随手一捞把易棱摁在胸前,又闭上了眼睛。
起得再晚也不能耽误吃饭,两人准时在午饭的时间起床。易棱一边嘟囔着“穿件衣服吧我自己”,一边磨磨蹭蹭地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奚延宗被他奇奇怪怪的行为逗笑了,问他:“说什么呢?”
易棱坐在床沿上,开始费力地抬腿套内裤,“我在痛斥自己快点穿衣服,不然就会懒得动,要你来帮我穿。”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自己的腿,免得动作太大拉扯到菊花,奚延宗不太好意思往他那里看,但眼睛还是不听使唤地瞟了一眼。
嗯,肿了,他干的。
奚延宗接过易棱没穿好的裤子,半蹲下来,抓住他的脚腕帮他穿进去。有人帮忙易棱干脆甩手不干了,向后一仰又回躺在床上。
“小棱。”奚延宗示意他抬下腰,好把裤子提上去。
易棱腰疼,就只轻微用了点力挺腰,把注意力全放空在天花板上,“嗯。”
“最近叔叔阿姨的生意出了点问题,所以没怎么和你联系,别怪他们。”
“啊?”易棱撑起酸痛的身子,“怎么回事?”
“资金周转问题,说是要去老家那里找你的爷爷借钱,”奚延宗顺带替他穿好鞋子,“亲戚家的话问题应该不大。”
“别提了,我爷爷奶奶和他们关系不好。”易棱戳了戳奚延宗的头顶。
他父母已经和老家那边几年没有来往过了,易棱了解他们如果真的需要钱,首选肯定是去贷款,如果已经到了迫不得已要去借钱的情况,问题一定不小。奚延宗不了解他家里的具体情况,不会想那么多,于是瞒了他这么久。但易棱更生气的是他怎么会比自己先知道这些事?
“吼,他们只告诉你,都不和我说,谁才是他们亲儿子啊。”
易棱越想越气,如果没有个合理的解释的话,他打算在被日后的第一天和另一个当事人展开冷战。
此时他呈一个直角型,上半身在床上,腿还踩在地上,由于挺不住腰以至于裤子还没来得及提上去,就挂在腿弯处,看上去无比颓废。
奚延宗上去拎着他的胳膊,把他挂在自己身上,易棱浑身无力地滑了下去。
奚延宗对这小祖宗无可奈何,“好了啊,不是不放心你,先告诉我也是为了怕你知道之后冲动。你自己想想,如果我没在你旁边,你现在会做什么?”
易棱想了想:“给他们打电话问清楚。”
“对,”奚延宗点了点他脑门,“你会不顾阿姨他们忙得焦头烂额,是否有接电话的空闲,打电话去质问他们。如果没人接电话说不定更生气。”
完了,易棱想。都被说中了,以后在他面前没有秘密可言了。
易棱蔫了,勉为其难的接受了自己很不懂事这个事实,乖乖地配合奚延宗穿衣服。
走出酒店大门,恍如隔世的感觉涌上心头。奚延宗现在整个人都是他的了,他简直想立马买一堆礼物领奚延宗回家过年,让妈把那个给未来儿媳妇的镯子掏出来给他带上。
当然易棱现在还没这个胆。
“又发愣。”奚延宗斜乜他一眼,“下午好好上课,不许乱想。有什么想知道的下课再来找我。”
“哦,好。”易棱点点头,嘴上答应了下来。
决定晚上就给家里打个电话,但是要心平气和地讲,就算没人接也不发脾气。
02-04 15:39:33
第17章 稍稍放松几天
“衡衡~我呀~昨天晚上没有回来~你想不想知道我~去干什么了呀?”
“哦,我的上帝啊,是什么充斥着我的耳朵?是污言秽语,或者说,即将到来的污言秽语。”
齐衡双手合十,虔诚地祈祷,“我是个忠实的唯物主义者,如果有人想要侵扰我那片纯净的心灵之地,那我只好进行物理镇压。马克思在上,到时候希望您别怪我。”
小胖子暴力得很,易棱可不敢真把他惹急了。
齐衡在易棱心中算是一个传奇人物,至今为止还没有过男朋友,甚至除了易棱没人知道他的性取向如何。从小到大沉迷游戏、刻苦学习、打架斗殴样样都占,愣是一直过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日子。
并且听不得一切荤话,纯洁得仿佛小女孩……也不对,现在小女孩懂的东西也够多了,也不会像齐衡一样听了就坐立不安,还脸红。
所以易棱的秀恩爱行为对齐衡来是重大的打击,会带给一个小处男精神方面沉重的伤害。
“别打我,我不说了,”易棱瘪瘪嘴,“这不是想和我最好的兄弟分享一下感受嘛。”
齐衡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需要不需要。”
“那就算了呗。”易棱十分遗憾地说。
齐衡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虽然自己完全没说一句狠话,但还是自我反省了一下,打算哄哄他。
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老少皆宜并且易棱会感兴趣的话题,齐衡只得挑了些夫妻相性生活建议鸡汤上没营养的东西去问:“这回你们俩……那样了之后,感受到什么变化没有?”
“有!”这次易棱很爽快地回答道。
“什么?”齐衡很好奇,易棱一直绕不过的弯就这么过去了?
“我改变对我爸妈的看法了!”
“……”他想听的不是这个。
“我爸妈比起我更放心他,这样我俩摊牌时候他们反应说不定就不会那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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