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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路(近代现代)——軟瑭

时间:2024-01-26 16:20:17  作者:軟瑭

   《生路》

  作者:軟瑭
  文案:
  原创小说 - BL - 长篇 - 完结
  现代 - HE - 校园 - 天作之合
  1v1
  在你身上,找到一条生路
  夏迢之x许轻
  失去痛觉的许轻,
  有一座空空的房间,
  想要装进夏迢之的痛苦,
  和他本身。
  常规狗血,注意避雷
  受有CIPA不会好
  阅读指南:
  写在前面:
  由于本文存稿还在修文期,后期可能会进行修文,先放个板凳在这里。
  以下为阅读指南,建议阅读:
  1)架空世界,请勿对号入座。请勿考究。存稿已完结,请勿进行写作指导。
  2)全文内容包括但不仅限于:慢热、犯矫情、狗血淋头、三观不正、流水账、作者精神分裂、土狗彻夜狂欢。
  3)作者爱玻璃渣,存在为虐而虐的嫌疑,谨慎阅读,以防背刺。
  算是一篇失败的复健文,给大家看个乐🤧
  以上,感谢你的阅读。
 
 
第1章 蓄谋已久
  “还有二十分钟,你现在才出门,不会打算转学第一天就迟到吧?”
  “马上。”
  许轻把校服拉链拉到顶,利落地从不过一人高的围墙上一跃而下,抄了近路跑进一旁的胡同里。小地方管理不当,市里三令五申的街道改造愣是一点也没落实到位,到处都是私自加盖的小平房,饶是许轻早就已经把青洲区的地图倒背如流,此时此刻也被满地无人清理的菜叶子整得不知从何下脚,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摔成破相。
  好不容易从道路交错的居民区里穿出来,许轻一拐弯又踏进了这片区域的小吃街,正值早饭的点,不算宽的过道上被形形色色的桌椅挤得水泄不通,吆喝声和谈笑声搅和在一起,许轻不轻不重的“借过”两字直接被淹没得影都不剩。他叹了口气,把书包从肩上卸了下来拿在手里,小心翼翼地试图从举着面碗的人群中挤过去。
  “昨天下午我可是等了你两个小时,怎么没见你人呢?”
  “我看见了,你舅舅开车来接你了是吧?怎么着,你在车里舒舒服服地坐着,让我在学校门口挨冻,你是怎么想的?”
  被搭着肩膀的人一声不吭,只是安静地盯着正在店门口忙着打包豆浆的男人。男人动作极快,只十几秒就打包好了四份豆浆,一起塞到了他手里。对于他而言,对方温热的掌心炭似的滚烫,手指也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四份豆浆没了着落,登时一骨碌砸在了地上,滚烫的豆浆飞溅出来,混着泥土一块儿黏在了他的裤腿上。
  “夏少爷,你是疯了还是怎么的,连个豆浆都不会拿?”旁边的学生也被溅上了豆浆,当即皱了眉头,一脸嫌恶地把人往旁边一推,“愣着干什么,重新买啊。”
  少年像早有预感,毫不拖泥带水地从口袋里拿出几个硬币,骨节分明的手指瘦削而白皙,落着一道从指尖一直划到手心的伤疤,许轻只来得及看上一眼,对方就飞速地将钱放进了一旁的盒子里,手指也紧跟着重新塞进口袋,嘴唇几乎没有张合,嗓音也很低:“四份豆浆。”
  许轻精心设计的偶遇,最终因为那三个始终围在夏迢之身边的人而以失败告终。
  不过好在比起他这个外地人,这四个人显然更清楚当地的地形,也更明白如何恰好在校门关上的前一秒准时地踏进大门,许轻紧跟其后,冲着门口满脸无语的值班老师露出一个纯良的笑,礼貌地说:“老师好,我是今天转学来的许轻。请问高三年级组办公室怎么走?”
  “你姐姐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有什么问题和我说就好。宁桥这种小地方的学校,住宿条件有限,你先暂时住南校舍,年底有个老师要调去市里,到时候我再安排你住教职工宿舍。”方知齐手里拿着一叠卷起来的试卷,领着许轻往走廊尽头的教室走去,“你每周需要请假一天的事我也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要是找不到我,你直接到我办公室抽屉里拿假条就好。”
  “谢谢老师。”许轻挂着笑,乖顺地跟在方知齐身后,在心里复习了一遍前几天才看过的资料——原来的班主任因休产假而离开,现在的代理班主任是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论年龄甚至不比郁诉大多少,因为年轻,所以无知而单纯,学生说什么就信什么,自然也就压不住底下那群正值青春的叛逆期少年。
  许轻一路走过来,从教室里传过来的吵闹声就没停过,但虽然大家都很差,他还是想发自内心地评价一句,位于走廊尽头的十班最吵。
  方知齐推门进去之前,坐在靠窗位置的学生就已经先报了信,里头四处乱窜位置的人这才回到原位,但叽叽喳喳的声音仍然没停,只是比刚才低了几分。许轻扫了一眼,视线一顿,停在了坐在后门边的人身上。
  他的视线停留太久,对方显然对这种目光极为敏感,很快就抬起头来回望他。许轻一愣,随即露出一个不带恶意的笑,谁想那人只是轻微一皱眉,很快就重新低下头,翻起了手里的课本。
  被无视了。许轻想。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转学来的……”
  “转学?什么人想不开来宁桥啊?”
  “来宁桥读书,起码得从高一开始学吧。”
  “你也太狂妄了,在宁桥,不读个七八年连毕业的分都拿不到吧?”
  “纪识,话别说这么难听……”
  “好了。”方知齐看上去有些难堪,他敲了敲讲台,竭力抬高声调想要控制住场面,“先让许轻同学自我介绍一下——”
  “哐啷”一声,原本虚掩着的前门被人大力推开,受惯性影响而狠狠砸在了墙上,本就落满脚印的墙面生生落下来一层白灰,始作俑者却一脸无谓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抱着一个大木板。
  方知齐捏了捏山根,难掩疲惫:“薄思,我上次跟你说过,迟到了要喊报告。”
  “报告。”薄思瞟了许轻一眼,也没等方知齐再说些什么,抱着木板径直走向了后排的座位。诡异的是,连方知齐都压不住的一群毛头小子,却在薄思进门后齐刷刷安静下来,连吭个声的都没有。许轻这才得了机会把自我介绍说完,被方知齐安排到讲台边的一个临时座位,估计也是想着能让他更好地学习,尽管这个安排完全不合许轻的预期。
  他在前,压根儿注意不到后门的一点动静,只能一面叹气一面琢磨什么时候让方知齐给自己调个座位。
  一个班级五十来个人,挤在不大不小的压抑空间里,又经过了两年的磨合,几乎是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种优胜劣汰的竞争环境,赢的聚集成一个团伙,输的又是另外一群,两边井水不犯河水,秉持着稳定的不平等支配关系,只要许轻不去打破,大可以在这种氛围中安稳地捱到毕业,而许轻也竭力维护着自己透明人的形象,自始至终不去主动和任何人搭话。
  但他作为一个从天而降的转校生,几乎避无可避地会引起所有人的好奇心,许轻又爱把自己演成善解人意的情绪回收桶形象,和人说话温温和和的,几个课间下来,乐此不疲地来找他的女生已经从本班蔓延到了隔壁班。
  “纪识,那人还挺有能耐。”翘着二郎腿的男生冲着许轻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揶揄道,“我看你的位置怕是不保了。”
  “激我呢?”纪识瞥他一眼,对着许轻单薄的背影不以为意,“看没看到方知齐那个态度?”
  “那胆小鬼对谁不都一个样儿吗,大气不敢出的……”
  “他不一样。”纪识冷笑一声,“方知齐明显在捧着他,这家伙肯定背后有人,估计犯了事被送下来避难的。眼不见心不烦。”
  “随便了,反正一个夏迢之就够好玩的了。”男生说着一侧身,抬起手臂勾住了低着头写题的人的肩膀,戏谑地笑起来,“你说是不是?夏少爷?”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算短,夏迢之被够着脖子,不得不身体前倾才能维持住平衡。笔尖滞在纸面上,因长时间未移动已经凝出了一个黑色的墨点,但那人还是没有松手,甚至还在加大力气把夏迢之的脖子往自己这儿带,而夏迢之毫无反应,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的视线从头到尾都只落在了桌上的试卷上。
  被他沉默的态度激怒到,男生骂了一句,用力将夏迢之的脖颈往下一摁,支撑到了极限的椅子登时在水泥地上拖出一声刺耳的噪音,狠狠地滑了下去,失去重心的夏迢之也被迫从上摔了下来,两条腿往地上一撞,上半身却因为被吊着脖子而紧贴着桌面,以一种近乎扭曲的姿势跪在原地。
  不少人回头打量,在发现是他们制造出来的动静后又沉默着回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许轻放下手里的笔,微微侧过身,看向了夏迢之的侧影。
  对方的手紧紧地扣在桌面上,因用力而泛白,在秋季温和的阳光下显出一股行将撕裂般的易碎感。许轻没有起身,他在等夏迢之的反应。
  但是没有。
  跪在地上足足五分钟,夏迢之始终一声不吭,比之不会反抗的扯线木偶也差不了多少。直到上课铃声响起,纪识面露不耐地拍了拍男生的肩膀,那人才猛地松手,又将夏迢之往前一推。
  对方没来得及保持平衡,摔进了椅子和和堆在后门的扫把堆里,哪怕穿得再多,这样猝不及防的跌倒也一定会让人痛,可夏迢之面无表情,只是平静地站了起来,扶起椅子,重新坐下,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低下了头,接着计算刚刚做了一半的题目。
  许轻抿起唇,心里五味杂陈,攥紧的手指用力到几乎要将掌心掐破。后排的同学好心提醒他老师已经进来,他才如梦初醒地松开手,连忙转过身。
  “你别奇怪。”女生给他递了张纸条,“我们班就是这样的,你习惯就好。”
  “我听说他是夏家的独子。”许轻写道,“富二代也会被欺凌吗?”
  “什么呀,云诺的法人早就变更成一个周什么什么了。”纸条很快被传了回来,“而且他从来都不反抗,简直就是人肉沙包嘛。”
  许轻没有再回,他将纸条揉成一团,闭了闭眼,脑海里又浮现出曾经见过的画面。下一秒,他被老师喊起来回答问题,许轻杵在原地,连忙开始心算黑板上的题目,还没得出答案,后排忽然传来一声斥骂。薄思把洗画笔的桶举了起来,里面的污水尽数浇在了夏迢之前座男生的身上,指着人骂道:“吵不吵?要讲话滚出去讲。”
  “你他妈真把自己当个东西!”男生“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随手抓起桌上的笔就要冲上来打人,薄思完全不甘示弱,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旁边的人想拦也不敢拦,还是老师又吼又警告才生生止住。薄思靠在墙上喘了口气,拎起书包就往外走。
  “哎薄思,这还没下课呢你往哪儿走——”
  “画室。”
  “你这真是,你等年级主任找你!”
  一节课尽数耗在了这事儿上,老师也没心思再讲课,布置了作业就匆忙走了。许轻把课本整理好,正犹豫要不要和夏迢之搭话,就看见纪识熟稔地搭住了夏迢之的肩头,推搡着带着人从后门走了出去。
  晚饭时间以后是晚自习,但在正经课都没几个人听的宁桥中学,晚自习时间坐在班级里的人更是寥寥无几,许轻没进教室,趴在窗户边观察了一会儿,见夏迢之不在,自己也懒得做三好学生。他一手撑上栏杆,一手拿着相机,整个人半坐在栏杆边上,对着不远处的操场拍照。
  走廊上的人寥寥无几,也没人注意到许轻近乎疯狂的行为,等他打算从栏杆上下来时,镜头里却忽然出现了夏迢之的身影。他低着头,身后几步远是早上的那三个学生,看样子是要被指使去做什么。
  许轻眼底的笑意微敛,他再度举起相机,重新调整好角度,只露出自己的半张脸,大声喊道:“喂——夏迢之!”
  夏迢之闻声抬头,许轻按下了快门,闪光灯在傍晚昏黑的光线里有些许刺眼,许轻看着镜头里夏迢之眯起眼的样子有些失望,但他还是笑起来,冲着夏迢之摆了摆手:“方老师找你。”
  底下三个人面面相觑,似乎有些犹豫。许轻看得出来,纪识不在,这群人就是堆无头苍蝇,掀不起什么风浪,于是他干脆就把谎言编到了底:“站着干什么?”
  那三个人上前推了夏迢之一把,又说了些什么,很快就离开了,夏迢之站在原地,抬起头看向他,许轻的笑容愈发灿烂,毫无心虚的表现。夏迢之收回视线,两手揣进兜里,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南校舍的方向,看样子根本没把他的话当真。
  “哈。”许轻眨了眨眼,“这会儿又拽起来了。”
 
 
第2章 远顾
  郁诉临时回了趟学校办事,等到晚上才赶回来,急匆匆闯进南校舍,一进宿舍门就看见许轻坐在一群半大小子的中间,正兴致勃勃地跟着他们一块儿打牌。门被推开的咯吱声引得一群人齐齐回头,见是郁诉,便插科打诨起来:“郁老师,我们放松心情呢。”
  “哦,挺好。”郁诉抱着手臂,冲一脸无辜的许轻抬了抬下巴,“许轻,出来一下。”
  “我去,不应该啊,他不就是一个跑腿的实习生吗?还管我们打牌?”
  “许轻你别担心,肯定不会批评你,应该就是走个过场。”
  “没事。”许轻笑了笑,放下牌往外走,门关上的瞬间,他就收起了堆在脸上的笑,卸了劲儿靠在墙上,冲郁诉叹起气,“为什么不让我坐他旁边啊,坐那么前吸粉笔灰吗?”
  “方老师用意深远,不想让你跟那群人扯上关系,你还在这儿抱怨。”郁诉瞪了他一眼,“这才一天,这么快就打成一片了?”
  “心里算盘精着呢,人人戴鬼皮。”许轻低头拨弄了一下挂在脖子上的相机,随意问道,“他呢?”
  “你楼上,319。”
  “哦,楼上。”许轻抬起头,“他们宿舍没空位了?”
  “这是姐姐的底线。”郁诉摇了摇头,语气也严肃起来,“也是我的底线。许轻,别跟那群人接触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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