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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与肮脏(近代现代)——pierce

时间:2024-01-26 16:30:06  作者:pierce
  陆元铎身上混着另一种香水味,像是和他原来的香水味发生了反应,那种难以言喻的味道让夏溪想吐。
  “没想到,他都结婚两次了,还要结。不过,做儿子的,总要理解他,毕竟他好不容易遇到喜欢的不是。”陆元铎爱抚地摩挲着夏溪的脸,巨大的性器撑得他腮帮子鼓鼓的,还隐约泛着红。
  “但偏偏是你,”男人猛地抬胯,发狠地操着夏溪的喉咙,“我一定要玩得尽兴才行!”
  操了几十来下,坚硬的阴茎还是半分不软。不过是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夏溪就爬起来,翘着屁股坐到了直挺挺的巨物上。
  “不是找了个新靠山吗?怎么不去告状?就跟他说,他儿子威胁你,威胁你,以后他想操你,你就得张开腿给他操,随时随地。就你这可怜见儿的样,随便添油加醋几句,我的威胁算得了什么呢?果然,你就是骚吧,就喜欢出去偷人。”陆元铎嘴上温柔,屌上凶狠,“还是说,你舍不得我?啊!?”
  男人翻身,抽插的动作不停,夏溪又疼又爽。他的喉咙刚才被操破皮了,每发出一个声音都火辣辣地疼。
  “你别说了……”夏溪艰难地求饶,上面和下面一起流水。
  “好啊,你把下面掰大点,把我的蛋也塞进去,我就不说了。”
  陆元铎笑眯眯的,但夏溪知道他是认真的。
  “陆少,我……塞不进去的……”
  陆元铎看他哭得梨花带雨的,难得地不再为难他,“那你就好好接着我的精,一滴都不要漏。”他暧昧地舔咬夏溪的耳垂,“用你陆太太的身份给我生孩子。”
  “哦,你还没成年吧,真是个骚货,小小年纪就怀上继子的小孩,真贱啊。”
  陆元铎还没成年就开始疯玩,上过多少人没人数得清,但每一次他都戴套,从不内射,除了夏溪。
  不像这个婊子,只要钱到位,怎么射都行。
  啧。思及此,陆元铎莫名火大。但很快又释然,不然怎么能叫婊子呢。
  射精持续了半分钟,夏溪爽得失了神,还没缓过来,下面又开始动了。
  夏溪回房间,洗完澡出来,看了下时间。他大概只能再睡两个小时了。
  生物钟促使夏溪醒来时,他睁眼就看见床前矗立着一个人。还迷糊着,夏溪就被捧着后脑勺吻住了。
  原始的动物本能操纵,男人迫不及待地想让自己的所有物带着自己的味道和气息。
  夏溪被他吓到了,下意识地反抗。
  突然,他的脑子里响起一声冷笑。
  大概是已经知道了。
  夏溪就明白了,扑棱的胳膊一瞬间软若无骨,盘上男人的胳膊,依附着缠绵。
  他的肉体与欲望沉沦,灵魂却冷漠地清醒。
  两人理所当然地来了一次,然后洗漱好后才下楼用餐。
  夏溪说自己可能是要感冒了,不然喉咙不会这么痛。他坐在陆均霆旁边,乖巧地吃着早饭,和这一个多月的每一天都没什么区别。
  陆均霆垂眸看着淡色嘴唇上的那圈牛奶,问道:“小溪昨晚睡得怎么样?”
  “陆先生呢?”
  男人抬起目光,直视他的眼睛,深情之下暗流涌动,“不好。”
  “我也不好。”他撒娇似的抱怨,“我都做噩梦了。”
  “真的吗?”男人凑过来,拇指用力地抹掉那圈乳白,然后舔掉,有种不合他年龄的性感。
  少年唔了声,承没承认不知道。他只是抬起薄薄的眼皮,睫毛翘啊翘的。男人还没看清他眼中有什么,就被堵住了嘴。
  唇与唇不过触碰了一下,夏溪就飞快退开了。红着脸,装模作样地继续吃早饭,仍是那个纯情少年。
  他明明很胆小,却又大胆地露出狡猾的尾巴;也正因为胆小,他只把尾巴露出很小的一截。陆均霆还没看清,他又重新藏好了。
  等夏溪要走了,陆元铎才下来。夏溪站在门口,光与影的交界,身后是万丈光芒,白得耀眼。
  目光在晨光中交汇,陆元铎暧昧地勾唇,夏溪适时地低下头,迎合了男人摸头的动作,也成功取悦了另一个。
  谢周作为一个长相阴郁、性格孤僻的天之骄子,自打上了高中,就总是被秋渝压了一头。
  冷艳的年级第一总是难以接近,就和过去的他一样。但他是因为鄙夷才不与他人为伍,而秋渝却是彻彻底底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所以我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那双多情但冰冷的桃花眼总是轻而易举地激起他的阴暗情绪,让他想拿起锉刀用力地凿开里面覆着冰雪。或许,雪沫飞扬后,滚烫的春流就会喷涌而出。
  谢周见不得他寒雪白莲的样子,总在鲜血涌流精液喷射的那一刻臆想他是低贱的婊子。
  不错,他就是婊子,大张着腿被操得流水下面长了两个洞的婊子。
  一想到这,他身上的细胞就全都亢奋起来,鸡巴也硬了。
  谢周自然地移开目光,动作连贯得就好像他是刚抬起的头,中间没有停留在某个方向过。
  “什么事?”他只扫了一眼站在他旁边的人,就继续低头看题。
  “有个人让我把这个给你。”
  谢周借过纸袋,随意一瞥,是件校服。
  “谢谢。”他淡淡地说了一句,男生只好悻悻地离开。
  那边,秋渝突然离开了位置。很稀奇的,这次只有他一个人。
  谢周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走廊上有很多人,不会有人注意到他在跟着秋渝。
  办公室的门开着,谢周远远地就看到里面站着一个没穿校服的男生,有点眼熟。
  秋渝进去了,谢周就光明正大地等在门口。
  看秋渝来了,人到中年的班主任还是忍不住啰嗦道:“要不是真是身体原因,我还真不想给你请假。高考没几天了!你看你这一请假就是好几天,这种关键时候,落一节课都不行啊!”
  秋渝一声不吭的,反倒是夏溪在一旁保证道:“黄老师,你放心,回家也会认真复习的。”
  知道对方学习很自觉,班主任最终还是露出了一个慈祥的笑:“哎,身体最重要!每个月都要去检查,怎么样,好点没啊?”
  “谢谢老师关心,好多了。”夏溪腼腆地笑笑,接过请假条。
  他们走出来的时候,谢周丝毫不显尴尬,秋渝也没什么表情,反倒是夏溪,冲谢周时笑了笑。
  “哦,什么事啊?”
  “试卷做完了,来拿新的。”
  “哦!”黄老师笑容更甚,打开抽屉,从里面抽出自己的珍藏,“剩下的你也全都拿去吧。”
  这个“也”字用得很好,谢周正好问:“请假不是要家长带回吗。”
  毕竟不合学校规定,黄老师有些尴尬:“哎,他家特殊嘛!”于是转移话题问,“有没有不会的?这些题目都是精编的压轴题……”
  “没有。”谢周打断他,“我自己会做。”
  虽然夏溪被带去了陆家住,但他恳求每个月回家住几天。所以他才能在秋渝放假和特殊时期的时候瞒天过海。
  说到特殊时期,自从秋渝来了以后,他就在那几天给秋渝请假,还因此伪造病历说去检查身体。在学校太危险了,他绝不能马虎。
  “陆先生,那我回去了。”夏溪抓紧书包带子,凑过去亲了口身边的男人,却被男人顺势压住来了个深吻。
  黑色豪车与周围的贫穷破败格格不入,蓝白校服的少年小跑着扎进巷子里,离身后的富贵高端越来越远。
  夏溪没想到家里还有其他人。两个少年挤在桌子边安静地写着作业,夏溪看到的时候,他们正巧在交流着什么。看得夏溪有些恍惚,记忆中好像出现过类似的场景。
  少年站起来,这才发现,以他的长腿窝在那条椅子上真是委屈了他。少年早就收起了脸上的笑,低声跟秋渝说了一句就拎起书包往门口走。
  夏溪惶惶然给他让路,看秋渝又继续低头写作业了,突然追了出去。
  “那个,同学,你等一下……”
  夏溪下了两层楼才追上人,但仍和对方隔了半层楼梯。夏溪觉得这样居高临下地跟人讲话不礼貌,但又不敢靠近,只能试探着说:“我……你和秋渝,你们是在交往吗?”
  冷漠桀骜的少年这才抬起眼皮,里面的不耐烦明显得扎眼,但他仍然从喉咙里滚出一个音节。
  夏溪所有的情绪都凝聚成了一个真诚的笑,他说:“谢谢你喜欢他。”
  但少年却是直接下了楼梯,身影消失在转角。这回连一个“嗯”字都没有了。
  陆明琛刚看到外面的天,手机就响了。眉头拧了一下,他才接听。
  “我现在在学校,没空。”
  “不想。”
  “随便。”
  随便应付几句,陆明琛就挂了电话,没想到出了巷子,看到了熟悉的车。脚步不过停顿了一下,他就大跨步过去了。
  顺风车不搭白不搭。
  夏溪看秋渝在写试卷,就没去打扰他。吃饭的时候,才问:“他知道你……吗?”
  秋渝应了,尴尬地想把脸埋进碗里。
  “所以他接受了?”
  秋渝没再回答,但夏溪明白了。
  他先是小心翼翼,再是如释重负,最后拿碗挡住脸,忍不住开心地偷笑。
  却没看到坐在他对面的人,睫毛下垂。
  2021-02-25 23:51:47
 
 
第9章 
  9
  教室里只有寥寥几人,夏溪悄悄地从后门进入,走到位置上。
  课桌是开合式的。他打开桌面,想要拿书,却发现上面贴了一张纸。
  光是“我知道你弟弟的秘密”这一句话,就让夏溪惊恐。他慌忙四望,仅有的几人都在低头看书,没人注意到他这边。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穿过窗帘,照亮了欣欣向学的学子们的脸庞,独留一人在阴暗处颤抖绝望。
  孟美光刚端起精致的咖啡杯,她等的人就来了。
  “服务员。”她尽量像一个母亲那样微笑,“喜欢喝什么?尽管点。”
  “用不着。”陆明琛身体后仰,叛逆少年一样翘着二郎腿,他很是不耐,“什么事,你长话短说。”
  “我们好久不见一次面,你怎么能不想妈妈呢,我们母子该好好叙叙……”年轻人的眼神让她止住了接下去的话,于是她摩挲着腕上的镯子,说起正题,“据说陆均霆从老大那抢了一个情人,还让他住进了陆家。”
  在陆均霆第一任妻子难产去世后,陆老爷子又撺掇着和孟家联姻。孟美光本就眼高于顶,不满陆均霆有过妻子,谁知婚后他更是冷淡,宁愿在外面找人也不愿碰她。孟美光自然想要离婚,陆老爷子也同意了,唯一的要求是把陆明琛留在陆家。
  现如今,孟美光悔不当初,恨当年的自己年轻气盛。这么多年过去了,陆均霆依旧英俊无比,还多了常人难以匹敌的成熟魅力,再加上他的非凡成就和庞大资产,无人不为他着迷。
  如果孟美光当年能忍下来,她现在就是风光无限的陆家女主人。
  所以,无论如何,她要复合。
  “不知道。没见过。”
  陆明琛冷笑。对方都住进去一个月了,竟然现在才知道消息。
  就这?还想复合?
  孟美光有一瞬间的怨怒,但立马压下来了,她好声道:“琛琛,你从小就离开妈妈,没感受过母爱,妈妈一直都在补偿你。所以我要回到陆家,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啊。我才是你妈妈,难道你想叫别人妈妈吗?”
  “虽然他只是个男人,但是保不齐陆均霆就把财产分给他,或者以后别的谁!本来你就还要和老大分,所以千万不能让外人插一脚!还有老大,你一定要防着他,别看他吊儿郎当醉心玩乐,谁知道他私底下在运筹什么……”
  “行了!每次都说这个,你够了没。”
  孟美光被这么一说,也觉得有失形象,转了下手上的镯子,说道:“总之,琛琛,你一定要帮妈妈。我必须得回陆家。”
  “他们两个被迷住了,你可……听说你最近也……和一个男生走得很近。”孟美光隐晦地笑了笑,这样对自己的儿子说着,“你倒是挺大胆,挺会玩。不过毕竟是那种人,怎么样都能接受吧。”
  “那种人是哪种人?”陆明琛怒然起身,俯视这个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女人。
  女人被他凶狠的眼神吓到了,竟然有种这不是他儿子的感觉。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孟美光反驳道,但明显底气不足。
  他双手撑桌,微弓着背,眼中迸射着狼一样的光,“你怎么说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但是你要再敢说他一句类似的话,你可以试试。”
  孟美光瞪着陆明琛的背影,气急败坏:“你们都被下了迷魂汤是不是!”
  “你到底想干嘛!”
  夏溪看着来人把器材室的门锁上,大叫着冲上去,却被反手制住。
  谢周恶劣地说道:“秋渝是双性人。他是个怪物。”
  “你是他哥哥,那么你呢?啊,原来你已经湿了啊。”
  谢周一手搂着夏溪,一手隔着布料狎玩他的下体。
  夏溪挣扎着,突然低头咬住了那个苍白的手背。
  “嘶。”谢周反手给了一巴掌,夏溪被扇到地上,嘴角有血液流出。
  谢周喉结明显地滚动。
  手背被咬出了血,谢周伸出舌头舔着那朵血色小花,十分色气,但眼神却很阴骘,“你不配,让我出血。”
  谢周抓住夏溪的脚踝,防止他起身,又扯掉他裤子,纯白的棉内裤已经洇了一滩水。
  夏溪藏在身后的手用力抓了一下水泥地,就主动脱了最后的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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