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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农场可以沟通三界(GL百合)——村里的一枝花儿

时间:2024-01-26 16:34:55  作者:村里的一枝花儿
  买了香烛纸扎的生人受不了这个香味也过去买了个尝尝,花心的已经卖完了,黄皮白心的也很好吃,尤其表面的这一层烤焦的皮,有青草和菌类的香气,再放上两勺符合自己口味的蘸料,比吃烤肉都过瘾。
  “烤豆腐来点不?”陆首秋热情招呼。
  光顾着吃的生人这才注意到铁丝网的另一角还有烤得膨胀起来的包浆豆腐,有个看上去比摊主还小几岁的姑娘蹲在那,不怕烫的捏起两面都烤好的豆腐,鼓着腮帮子轻轻吹几口气,感觉不怎么烫了才撕开,外表的豆腐皮烤成黄色,里面却还是白嫩嫩的,溢出豆制品特有的香味,往里加点蘸料,辣椒、香蒜、折耳根粒,一口一个,好吃到那姑娘握着拳头跺脚。
  谁能抵挡?不能,当即就拖过小马扎坐在摊位前吃到撑了才离开。
  陆首秋一边乐呵呵收钱一边向坐在柜台里面刻意躲避她视线的阮鲸落招手,“阿落快来,我给你留了一个花心的。”
  阮鲸落叹了口气,挥之不去的春/梦啊。
  “你怎么还在这,今晚店里不忙?”过来坐下后她问阿霞,这丫头都吃好多个了,还没饱么。
  阿霞又捏起一个豆腐吹气,“阿玫姨出门啦,不开店,我一个人在家无聊。”
  因为阿霞经常过来,渐渐的也熟悉了,两人竟有发展成朋友的可能,阮鲸落新微信的第二个好友就是阿霞。
  她也不是多话的人(除了跟陆首秋),哦了一声就不知道说什么了,低头扒开陆首秋递过来的那个烤洋芋,其实她肚子不饿,晚上才吃的红豆排骨汤,但也没拒绝陆首秋塞给自己的东西,蘸料就不要了,她喜欢干吃。
  陆首秋又给她烤了几个包浆豆腐,集市豆腐坊做的基本都是这种,也有少量嫩豆腐、豆腐泡豆腐条什么的,但没有北方那种老豆腐、冻豆腐,之前在潍山吃过一次的豆腐箱子,回来后也让豆腐坊的老板比着大小做了一屉,大概两指长宽,从中间掏个洞把调好的肉馅塞进去,在鼓楼都做了好几回这道菜。
  往炉子又丢两块晒干的牛屎饼,还有几朵被虫蚁啃咬严重的老灵芝,这是进山打野猪的仙民送的,卖相不好,也卖不出多少钱,正好给她当碳烧,牛屎灵芝烤洋芋、豆腐也是本地很有名的一项特色,当然,牛屎饼是真的,灵芝就不一定了,在生人眼里灵芝是仙草,贵,是能保命的东西,谁舍得拿来当碳烧,也就陆首秋财大气粗,看不上这些。
  开始阮鲸落也不太能接受用牛屎饼烤出来的东西,肯定都是牛屎味,能吃?后来才知道并非如此,晒干的牛屎饼只有青草香,可能是混了灵芝的缘故,并不难闻,烤洋芋、豆腐、肉甚至炖东西都很好,比用柴火炖出来的香。
  见陆首秋把灵芝当柴火棍往里扔,阮鲸落摸着突突疼的小心脏,“要不……留几朵放着卖吧,虽然卖相是差了点,但好歹是野生灵芝,几十上百一朵也有很多人要的,就这么烧了多可惜啊。”
  陆首秋拎着那朵被老鼠啃得乱七八糟的灵芝,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她没觉得这个多珍贵,像这样个头的灵芝,深处多得是,已经泛滥了,仙民都不愿意吃,也没空运来集市卖,基本都烂在山上,如果阿落喜欢,下次可以带她去深处摘,要多少有多少。
  阮鲸落:“……”好了,她闭嘴行了吧。
  “数数赚了多少钱。”陆首秋把收钱的小篓子从底下拿出来给她,一直忙着卖东西,还没有数过。
  阮鲸落把票子一张张抚平叠好,数出一个数,然后再把钱塞进陆首秋随身背的小包,上面有很多蜡染工艺印出来的飞禽走兽,类似的配饰集市和鬼寨都有卖,只是款式和图案不一样,她也有一个,陆首秋送的,今天没背出来。
  夜已经深了,鬼寨还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吃饱喝足玩够的生人三三俩俩从那边出来,经过小摊也会停下问,耐不住诱人香味的即使在寨子里吃撑了还是会买一两个烤洋芋带回去,旁边新鲜的瓜果蔬菜也没剩多少。
  主要是天黑了才有空摆出来,白天阮鲸落都没在这边,跟陆首秋一起去后村帮仙民挖洋芋了,现在烤的这些就是仙民送的,她们吃不完,陆首秋就弄了点来卖,看,生意很不错呢。
  剩下最后两把菠菜没有卖完,陆首秋也不卖了,收摊走人,菠菜带回去明早上还可以烫豌豆粉吃。
  前阵子刚采收的老豌豆,晒干磨成粉,像蒸凉粉一样把豌豆粉蒸熟切成小拇指粗细的条状,放点配菜再淋上辣椒油拌一拌,就是很简单的早餐了,不怕麻烦也可以煮一锅热汤,多放点蒜叶和芫荽,要是再来点卤肥肠那最好。
  圆月高挂在上空,阮鲸落一直觉得在农场看到的月亮格外大,格外圆。
  “上面真的有广寒宫,嫦娥仙子?”
  应该没人不知道嫦娥奔月的故事,小时候她就听人说晚上在葡萄架下许愿,嫦娥就会听到,但她家没有葡萄架,许过的愿不知道仙子能不能听到。
  前面的人从来不肯好好走路,总是蹦蹦哒哒,嘴里哼着歌。
  “有吧,”陆首秋也不是很确定,“我不记得啦,回头等章尾回来你问她。”
  章尾出去好多天了,原先说是见朋友,后来发消息告诉她要去桂区看那个生人山神,还问她要不要同去,她对这些不感兴趣,往外跑还不如在这陪阿落摆摊卖东西。
  一般深夜要不是特别感兴趣阮鲸落都是回房间待着,不太到顶层来,这几天她总是做那种梦,她给自己的解释是活了二十三年还没有谈过恋爱,偶尔发散一下想点这种事也很正常,但为什么会是陆首秋!她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接受女的,一直以为自己得了厌人症,只要看到人就烦,无论男女。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又坐起来唉声叹气,走到窗边倾耳听顶层传来的祭祀乐。
  黑白无常引渡亡魂进来时她去看了眼,一辆摆渡车都放不下,据说是一家五口,两个老的,一对夫妻以及他们的女儿,自驾游途中不慎翻车,当场就没了。
  这本是天塌下来的悲痛,她却没有什么感觉,对活着的亲人来说是伤痛吧,她只是个陌生人。
  她知道陆首秋有个习惯,送完亡魂后都会吃个夜宵再睡。
  反正睡不着,与其在房间胡思乱想,还不如下去煮点东西。
  坚决不承认是有点想见陆首秋,明明白天都黏在一起。
  唉……
  她这是怎么了。
  母鸡天天都下蛋,她和陆首秋也不是每天都吃,攒了两三天,厨房灶台旁边的瓦盆就已经有十几个绿壳蛋了,两头比较尖,磕开看里面的蛋黄是橘红色的,蛋清很粘稠,凑近闻也没什么腥味。
  她磕了两个,将蛋黄和蛋清分离,只要蛋清倒进肉末顺着一个方向搅拌,再把切好的香菜碎搞里头搅一搅,捏一块出来团成普通肉丸大小,下到提前煮好的番茄辣汤里,快熟了再放泡好的粗米线,晚上没卖完的菠菜也洗几根丢进去,没用掉的蛋黄拌点葱花面粉煎一个小蛋饼。
  跟着香味找过来的陆首秋从身后探出一颗脑袋,“好香好香好香……”
  阮鲸落不着痕迹的摸一摸收到惊吓的小心脏,手肘往后一撞,将挨上来的人推开,“不要突然冒出来吓人,吓死了你送我的亡魂去地府啊。”她就是开个玩笑。
  没想到陆首秋一改往日的不正经,“不送,我们的合约还没有到期,你死了也是要留在这陪我的。”
  阮鲸落拿筷子的手抖了抖,夹住的牛肉香菜丸啪唧掉回锅里,本来想看看熟没熟的。
  “哦,”没让自己表现得太过,“我还不知道自己被雇佣多长时间。”
  陆首秋已经跑去拿碗,迫不及待要吃了,“你想多久就多久。”
  “噢,是么……”阮鲸落垂下眼,心情莫名好起来。
  没让陆首秋动手,她帮着陆首秋夹米线,几乎把锅里的肉丸全捞碗里,后到的黑白无常只分到两个。
  桌上有才拌好的折耳根,放了辣椒面,味道更冲,陆首秋拼命往碗里夹,也不忘问阮鲸落怎么不吃。
  “我不饿。”她胃口没这么好,一天吃好几顿已经撑到不行了。
  范无咎依旧话不多,三两下干完一碗米线,谢必安因为有倒不完的八卦,所以吃的慢,最后桌上只有他一个人在吃,其他两个已经饱了,陆首秋哈欠连连,歪在阮鲸落肩上半眯着眼听这哥们儿讲十殿阎罗跟孟婆的爱恨情仇。
  阮鲸落也困,但她喜欢听这些,就没有急着回房间睡觉,反倒是旁边的陆首秋,脑袋直接从肩膀滑到她怀里,僵着身体犹豫了会儿,她还是抬起胳膊,让陆首秋趴到怀里睡了。
  她的举动惹来一直沉默的范无咎瞥一眼,这位需要睡眠?他怎么不知道。
  可能是他那张死人脸表现出的疑惑太过明显,陆首秋闭眼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在阮鲸落看不到的角落悄悄将手指放到嘴边,冲范无咎比了个动作。
  嘘,别多嘴。
 
 
第27章 
  黄泉客栈是唯一既收人间货币也收冥币的地方,主要是为了方便初次往来农场的鬼魂,怕他们一下子不习惯或者不懂提前换算好人间货币就直接冲进店铺买东西,要是吓到生人,估计首秋大人又得头疼好一阵。
  同时黄泉客栈也为鬼魂提供住宿,费用不低,一间普通大床房要380rmb,押金100,有早餐,十点之前拿着前台给的早餐卷就可以去吃,粉、面、饭、炒菜、西点、豆浆牛奶水果都有,还是很丰富的,出来办事或者短时间内交易完成不了的鬼魂都会开间房,旺季还需要提前预定,晚了就只能找个避光的旮旯角躲着。
  上回阿霞提到的那几个生面孔就住在这,老板留意过,没看出什么名堂,兴许是在地府憋了太久跑出来玩的,这天深夜看他们往外走,以为又是像前几天那样去街上溜达,就没有多问。
  离开黄泉客栈有一段距离后为首那老头鬼才跟其他几个鬼说:“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出了寨子就有门通往人间,晚上无人看守,咱们现在过去。”
  “行,听大哥的。”
  他们也不是别的,就是阮家村的祖先。
  陆首秋带阮鲸落回云黔后,阮家村还是天天闹鬼,谁家都不得安生,阮明楼还关着没出来,薛彩云一个农村妇女这辈子没经过这种事,吓的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家里又有两个老的被吓出了病,躺医院没缓过来,原本打算躲去国外跟女朋友逍遥的阮云飞,脸上突然长出一个痦子,还一天比一天大,现在都盖住半张脸了,去医院看了也没用,激光都去不掉,他哪还敢去见女朋友,躲在家谁都不见,连薛彩云送饭进去都被推搡出来。
  刘家那边因为没有直接参与,以为高枕无忧,结果扯出刘良强/奸多名未成年少女这档事,人证物证都有,上面又有大人物过问,这事无论如何都压不住,他躲在外地也没用,一样被抓回来了,刘家也跟着人仰马翻,上下乱成一团。
  阮栋梁跟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自然脱不了关系,以为自己也要完,没想到峰回路转,上面又松了口,接着刘家和他大儿子阮明城又四处活动,找关系,总算是保下来,暂时没事。又不知道是谁给阮栋梁出主意,说可能是阮家村的风水出了问题,不如回去拜拜祖先,问一问,请祖先保佑。阮栋梁也是病急乱投医,真信了,回去就组织全村老幼到祠堂,焚香烧纸求祖宗护佑阮家村上下,一定要让阮鲸落那死丫头得报应。
  对,没错,阮栋梁觉得所有的事都因阮鲸落而起,她就是不详,专门克阮家村的,不然为什么她一回来村里就成这样。
  阮家的祖先这些年因为阮栋梁以及他的几个儿子有能耐,每逢清明重阳都烧很多纸币、金银元宝什么的下去,让他们在地府过得很滋润,重新修缮过的祠堂也很合他们心意,一听说村里出了个妲己那样的妖孽,专门祸害族人,不仅把亲爹送进派出所,连阮明城都被害得差点丢官,这还了得,听到信儿后他们立马就打听着从地府出来,准备回阮家村抓妖。
  除七月十四鬼门关大开,地府的鬼魂可以自由出入人间外,其他时间都是不被允许的,而唯一能通往人间的就是这座位于云黔的农场,阮家村的祖先也不傻,在地府时他们给一个职位不低的鬼差送了好多钱,打听到管农场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娃,还有个守门人,午夜之后大门便无人看守,他们在鬼寨溜达了几夜,旁敲侧击出的消息跟以上差不多,就决定等那女娃和守门人离开后偷溜出去。
  那个守门人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想不起来了。
  这帮老鬼当然想不起来,阮家村那个地方封建又重男轻女,每年开祠堂祭祖,女人只能在厨房忙忙碌碌做菜摆好桌等男人们拜完了下来吃,祖先都没怎么见过阮鲸落,不知道她是谁很正常,要是知道啊,指不定又闹出什么。
  阮鲸落就更不知道他们了,都死好几百年了。
  .
  在途径鼓楼时,上面悬挂的六角铃铛随风飘摇起来,叮叮当当……
  其中一鬼听到这个声音就感觉后背发凉,大门就在不远处,他却心生退意,不安道:“大、大哥……”声音都结巴了,“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你说咱们都作古几百年了,阴阳相隔,子孙后代在人间的事儿咱们想管也是有心无力。”
  后代在祭拜时求祖先保佑,这其中也有一个较为复杂的过程——鬼魂并不能直接保佑自己的后代,需要递交申请书,层层审批,通过了才能安排鬼差去办。
  阮家村的祖先之前申请过,被驳回了,连个理由都没给,不管他们怎么往上送钱,反正就是不行,钱也不给退,那些鬼差贪得很。
  正是因为这样,阮家村的祖先才生气,决定自己管。
  想退缩那鬼被自己大哥一巴掌拍在脑袋上,呵斥道:“没出息的玩意儿,怕什么,咱们跟着生人走,谁也看不出来,办完事就回来,地府那么多鬼魂,那些王八糕子鬼差也不知道咱们离开过,你别唧唧歪歪像个娘们儿,要是怕死就自己回去!”
  那鬼立马缩起脖子不敢吱声了,老老实实跟在队伍后面。
  差百来米就到大门口,他越发不安,而且那铃声也越来越响,风明明停了,怎么还叮叮当当的,奇怪。
  他把心中的疑惑嘀咕出来,恰巧被旁边的生人听到,那人转头一脸疑惑,“啊?大伯你说什么叮叮当当?哪有叮叮当当,您别吓人了,大半夜的,我还是有点怕的,以前就听说农场闹过鬼。”
  “你没有听到铃铛响?”那鬼突然瞪大眼睛问。
  那人摇头,“没有啊。”
  “!!!”
  那鬼立马急刹车,不敢再往前走,脑袋就跟电影慢镜头那样转向鼓楼,视线往上抬,刚才还什么都没有的屋檐赫然坐着两个银饰盛装的女娃以及所有鬼魂见了都害怕的黑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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