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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摄政王的崽后去父留子(古代架空)——人类文明轰炸机

时间:2024-01-27 08:40:04  作者:人类文明轰炸机
  他不自然地:“孤错了。”
  下次还敢。
  真是……
  宗行雍磨了磨牙,用力地揉了一把他的头,换来一个眼刀。
  殷臻把他手扔下去,干巴巴:“别碰孤。”
  宗行雍:“要陵渠做什么?明知道本王是给你用的。”
  殷臻静静看他。
  他心中很困扰,也很烦躁。
  宫中的绿眼睛,孤手里还有一个大麻烦。
  宗行雍看起来不太待见绿眼睛。
  算了,殷臻道:“不要了。”再想别的办法。
  宗行雍把木盒推给他,话中流露出狂妄:“本王在关外四年,除了行军打仗所有心思都放在找东西上,一年前早已拿到另外一株,本打算……”他没有继续往下说。
  “要不是圣旨到太子早能带着通关令牌走。”
  “你赢了。它是你的了。”
  殷臻眼见松了口气,他又故意——“但是。”
  “本王气还没消,”宗行雍道,“一码事归一码事,本王心硬如铁,太子得想想,怎么让本王消气。”
  殷臻无言地瞧他,不想听的话忽视。
  ……
  一般情况下,宗行雍生气是不用管的。
  殷臻权当他话耳边风,一下午逛完了整个军营。
  马厩、瞭望楼、烽火台、演武场,最后是粮仓。
  既来之则安之。
  殷臻立在军部沙盘缩略图前。
  滂水之战中有西凉人奸细,此人身手非常好,且善于藏匿。更大可能就潜伏在宗行雍身边,必须尽快找到。
  凉州城后宗行雍下一步要拿下的城池是肃州,此城易守难攻,是一块巨大肥肉,西凉人也虎视眈眈。
  从均:“肃州城城主与羌女不同,他极其厌恶中州人,放话见一个杀一个。据说中州曾有一个庸医,治瞎了他的眼睛。”
  “十年过去肃州城对外人警惕有所放松,但中州来人还是会大受歧视,进城必然遭受重重盘问。”
  殷臻:“无法得知城内兵力和粮草情况,不能贸然举兵攻城。”
  “凉州刚拿下,宗行雍不会立刻有大动作。”他视线落在地图上某一点,“他要找内鬼。”
  从均:“殿下说的是滂水一战那个奸细?两年过去还未找到?”
  “孤两年前的事记得不清楚,”殷臻按了按眉心,“容孤想想。”
  “摄政王两年都没能把人揪出来,殿下一个人做这件事恐怕难度极大。”从均想了想,“不如和王爷联手?”
  联手。
  又联手。
  他军中出了奸细孤找什么。
  殷臻木着脸想。
  从均又劝:“近几日瞧着殿下和王爷已经冰释前嫌,”他想到早上那一幕,顿了顿,“殿下还是用最短时间解决关外的事,尽早回到京城,对大局有利。”
  殷臻:“……孤自己找。”他宁愿抓一百个奸细都不愿跟宗行雍对坐一下午。
  很快,事情就容不得他不想了。
  军中所有人受得是将令,太子身份基本无用。上午还好,殷臻没感受到不一样。等下午他找到人想问张卫——两年前出现在宗行雍帐中的人,所有人都用一种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表情摇头。
  掌管军籍的人发愁道:“殿下,不是我们不愿意,实在是这东西要有摄政王手谕,再不济口谕也行。私自外借是大忌,要砍头的。”
  军营机密,动辄涉及敌人。一整个白天,没有摄政王的许可,寸步难行。
  一无所获。
  夜色渐晚,殷臻不得不来到宗行雍帐前。
  门口正站着左将军薛进,他跟弟兄们打赌输了被推出去给摄政王上茶。“给摄政王送茶”,想想都可怕,薛进打了个冷战,在门口给自己做足心理建设,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没准儿现下摄政王心情好,他正心一横准备往里走,猛然一扭头,看见脸色不好看的殷臻。
  “殿下!”
  殷臻一僵,提步要走。
  “殿下!”薛进犹如找到救星,追上来连叫两声,“殿下!殿下可否帮我一个忙,这茶要给王爷送进去。”他挠挠头,诚实道,“末将害怕。”
  他一个大老爷们,长得比孤抗揍多了,让孤进去。
  殷臻面无表情地想,孤绝不进去。
  眼见他不为所动,薛进道:“殿下想要的军籍和所有东西,今晚都送至了王爷帐中。”
  殷臻额头青筋一跳:“孤去。”
  薛进啰啰嗦嗦:”殿下,这茶有些烫了,要放一放凉才能入口。”
  当朝太子涵养甚佳。
  殷臻端过茶,半天忍出一句:“……孤烫不死他。”
  从均:“……”他犹如见鬼,半天没反应过来。
  薛进就在他旁边,胳膊肘拐了他一下:“怎么了。”
  从均冷冷看他,眼神跟要杀人一样。
  茶解决了,薛进哥俩好地把他胳膊揽过来:“在王爷帐中能出什么事,走,哥哥带你去喝一杯。”
  哥哥。
  从均有两秒知道殷臻为什么绷不住脸,嘴角抽搐地站远了。
  殷臻一把掀开了军帐。
  他这下用了力,将帘子摔得“啪嗒”作响。
  宗行雍正画战略图,眼皮都没抬,哼笑:“来了?”
  案几上图白纸为底,黑墨纵深,是边关二十七每座城池的关隘。群山城楼大小和排列各有不同,一目了然。
  ——宗行雍居然将他们都记了下来,且分毫不差。
  他目前进度快二十城。
  仅剩七城。
  一旦肃州攻克,依附于肃州的两座城池不战而溃。最后一步是连接西凉和晋边界的胥州,一旦成功,他即刻能班师回朝。
  比想象中更快。
  殷臻把茶水放下,白瓷杯跟案几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军籍。”他冲宗行雍伸手,一个字废话都不说。
  他手很漂亮,指骨细长,指甲盖儿几乎泛着粉。宗行雍一下午没管他,知道他绕着整个营地走了一整圈,现下微微流露出疲惫。
  “等本王画完。”
  殷臻一声不吭坐下来,盯着宗行雍笔尖。
  他确实累了,坐了没一会儿昏昏欲睡,勉强撑着眼皮。
  等宗行雍再分出心神看他,他已然伏在几案边一个角落睡着了,双臂枕在下面,呼吸均匀,占了了小小一块地方。睡梦中眉心也蹙着,心事重重的模样。
  帐外寒风呼啸。
  多了一个人,黑夜和寒冷似乎都不那么难熬。
  五年前这人就这么毫不顾忌地睡在他书房,也占了这么小一块地方,就似乎要把他心脏不留一丝空隙地填满。
  再不能容进其他事和人。
  宗行雍凝视他良久。
  什么都没做。
  殷臻在做梦。
  他梦到去大金寺前的事。
  他长相随母亲,从小就十分出众。在冷宫时常常受到关照,以物易物,关照必然带来一些其余的东西,有人会动手动脚。宫里太监身体残缺,心思更是龌龊。他见过一些脏污,但豫州乔氏拼死给他换来一线生机,他从冷宫中出去,被交由庄妃抚养。
  庄妃后来疯了。
  她拿着御赐团扇在门口痴痴地等,和他死去的母妃一样,等到死。
  她死前已然疯癫,整整一个月在殷臻床头念她和皇上当初如何如何相爱,披头散发宛如女鬼。年幼的殷臻要吃饱肚子,要睡好觉,要偷跑去学堂听课,成日提心吊胆被宗行雍发现提溜出去。不知道她为什么有那么多时间来想皇帝爱不爱她。
  她富有一整个宫殿财宝,却是饿死的。
  ……
  殷臻猛然惊醒。
  四周烛火压得很暗,帐中有温暖的安神香气息,挥之不去。
  不在宫中。
  他剧烈跳动的心脏慢下来,注意力没来由地停在几米外,那里有一个一人高的深黑木头箱子,上了锁。
  很奇怪,出现在主将军中十分突兀,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一只手伸过来,往他眼前挥了挥,揶揄的语调:“太子睡得可还行?”
  睡了一觉,殷臻人还发懵,下意识躲过了宗行雍的手,还惦记着睡前要做的事,一点威慑力没有的哑声:“军籍。”
  宗行雍不紧不慢收了笔,故意逗他:“没墨了。”
  殷臻视线移向砚台。
  他头脑不清醒,挣扎一会儿,挽袖子。
  说了,这人确实干什么都很认真。
  宗行雍眼见着他低垂头,一丝不苟研磨。下颔紧绷着,一看就是自顾自生闷气。挽起的宽袖垂下来,一荡一荡。手腕连着桡骨纤细,线条漂亮。盈满昏黄柔光。
  做什么都赏心悦目。
  案几上点了灯,油灯将他影子拉长,再拉长,投在图上,长长睫毛时不时颤动,扫得人心痒。
  摄政王目不转睛。
  过了一会儿。
  殷臻放下捣墨墨块,长袖垂下,遮住胳膊。动作明显地示意他:孤做完了,军籍。
  穿得可真严实。
  宗行雍遗憾地收回视线。
  “……”对太子来说这世间最可怕的事就是他时不时能猜到宗行雍在想什么。
  殷臻眼皮又忍不住跳:“军籍。”
  啊。
  还没摸到底线。
  宗行雍慢悠悠:“本王忽然腿疼。”
  “要太子揉一揉才能好。”
  太子:“……”
  殷臻面无表情跟他对视。
  宗行雍没忍住,唇往上一抬。
  殷臻额角隐忍抽动,心平气和:“你想死?”
  宗行雍扬声大笑。
  他笑完大笔一挥往砚台中沾墨,狼毫笔蘸满墨水后饱满胀开,一滴重墨悬滴在纸上,顷刻毁了那张不完整的图。他却浑不在意,落笔其上:“张卫两年前已死,他有个双胞胎哥哥张松,是薛进手底下的兵,正是你在门口见过的那人。”
  殷臻:“年方几何,出生何地家住何处,可有父母姊妹,嗜好如何。军中与何人要好,又与何人交恶?”
  宗行雍搁笔,他也卷了袖子,窄袖收束便于活动。小臂劲瘦,上次伤疤刚刚结痂,露出一道狰狞伤口。
  殷臻轻微移开眼。
  “想知道?”
  宗行雍道:“本王想找叛徒理所当然,太子也找,因何缘故?”
  殷臻淡淡:“与王爷无关。”
  “本王气没消。”
  宗行雍饮尽冷茶,放下白瓷杯,慢悠悠:“被打了一棍子,现下本王背上多出一道淤痕。太子一杯茶就想将此事揭过?”
  殷臻听见他又道:
  “想从本王这得到什么,哄到本王开心为止。”
  宗行雍:“想想办法吧太子,你这几个月还要跟本王呆在一干屋檐下。”他低低笑,想挠挠殷臻下巴,手却正人君子地收回去,引诱道,“素溪不是教了你很多?本王天生菩萨心肠,太子一做,本王立刻消气。”
  【作者有话说】
  想想办法吧太子
  更!
 
 
第27章 27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素溪是教了他很多奇怪的东西。
  殷臻冷冷:“孤忘了。”
  “忘了?”宗行雍低笑道, “本王帮太子想起来?”
  “……”
  从某种程度上说,宗行雍真是捏准了殷臻。
  他思考问题从来只有解决和不解决两个选项,除非山穷水尽绝不考虑放弃。他要拿到军籍, 势必要通过宗行雍,摄政王说一不二, 除非他服软。
  服软和想办法, 指向同一条路。
  殷臻手指轻搭在桌面,下意识地敲。
  宗行雍放轻声音, 光线幽暗的帐中无端透出缠绵诱哄意味:“做一做,做了前尘旧事一笔勾销, 太子从前骗本王的, 本王都就此揭过。”
  殷臻用力地抿了下唇。
  漆黑瞳仁一转。
  宗行雍知道他会做。
  ——他虽容易害羞,却有一些不知世事的大胆。在床笫之事上意外单纯, 也很好骗。只要好好说话就会自己掉进圈套, 受骗多次还是忍不住相信, 像一只有戒心但不多的猫, 总摊开柔软肚腹给人摸, 摸得用力就会生气, 伸脚蹬人。
  下次再不长记性地摊开,再被人翻来覆去地蹂-躏, 再重复。
  宗行雍太爱这人主动。
  这是他用心浇灌的花, 在爱中生长出一部分属于他的血肉, 和他紧密相连。
  他至此真正从此君王不早朝,知道什么叫“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
  灯火幢幢, 映在营帐内壁。
  殷臻含了一口水。
  他真是漂亮, 三千青丝如乌墨绸缎, 肤白如象牙,黑与白形成极致反差,唇不点而红。美人痣妖而艳,偏他坐在宗行雍腿上,神色正经得像是在做什么大事。
  从宗行雍的角度看他整个人从耳朵尖尖到后颈蔓开大片深红,整个人差点埋进他胸口,解他衣扣的手在微微发抖。
  摄政王护住他后腰,没忍住笑了下,另一只手抚摸他后背脊梁骨,语带揶揄:“太子,你看起来像是要用毒药把本王毒死。”
  这种事做过很多,但在四年前。
  殷臻没觉得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他脸开始发烫,整个人和着火一般从头烧到脚,脚背和脚趾尖情不自禁绷直了。
  他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形容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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