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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摄政王的崽后去父留子(古代架空)——人类文明轰炸机

时间:2024-01-27 08:40:04  作者:人类文明轰炸机
  “看太子表现。”
  宗行雍看他良久,一把将他从水中捞了出来。他这时又显出非同一般的宽容来,正人君子地询问意见:“在上面,嗯?”
  水珠顺着殷臻脸侧往下滑,从脖颈掉落。
  很快被舔舐。
  帐中燃了银霜碳,“咔擦”一声断裂。
  ……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迟早把猫爪子修了。”宗行雍不用回头都知道后肩抓挠如何长,不躲不避去亲他耳垂,“明日起来本王亲自修。”
  一樽浅口的玉杯,总有人不断往里倒液体。等待盈满的过程又太熬人,体验过头胀和无止尽。
  有手近乎无力地攥住床帐,想找到另外支撑点。
  被强硬地抓回,一寸寸拖回去。
  帐中猛兽凑上来爱怜地吻他濡湿的眼睫毛,动作却毫不含糊。
  还未抽身就陷进下一个漩涡。
  夜晚还非常长。
  时间会人为延长到无法承受的地步。
  ……
  太子从昏睡中醒来,心中有一万句娘要骂。
  他瞳孔在日照下变浅,外衣整齐地遮住整个脖颈,斑驳吻痕深深暗暗,无法见人。
  想坐想躺想杀畜生。
  殷臻一把拔出榻边长剑,这剑开了刃,哗啦啦雪白光线涌入。他靠在角落,身上香膏的味道四溢,存在感强到不容忽视。
  太子神色冷峻地嗅了嗅,馥郁香气顷刻将他拖回望不见尽头的夜晚。
  他动了动身体,骤僵。
  “宗……”殷臻咬牙切齿发出一个字,沙哑得不像话。
  他捏了捏眉心,抬手间宽袖下滑,细白手腕自上全是殷红痕迹,一路向上叠加。
  太子麻木地坐了一会儿,大脑终于开机。
  他开始反思这件事怎么发生,并试图杜绝后患:其一,此后他绝不沾酒;其二,绝不在摄政王面前开口要在上面,他觉得累,不如躺着,抱起来走都比在上面强;其三,他要想个办法,让宗行雍喊停就能停。
  前两者容易做到,后者……
  殷臻眉头紧皱。
  他这酸痛那胀痛的,躺着思考不费劲。往后仰躺,盯着头顶床帐上牡丹的纹绣,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
  腰线直抽。
  殷臻伸手,指尖压在发烫眼皮上,自闭。
  摄政王压根没想到他会醒这么早,临近午时浑身舒畅去演武场转了一圈,指点了两个小兵。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今日心情好,和颜悦色得不像平时那个千里杀神,一个个更害怕了。战战兢兢上前认错,宗行雍大手一挥全赏了,拍着人肩膀让好好练。
  被拍的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将,差点腿软跪下去。
  一众兵:“……”
  宗行雍不跟他计较,带着身后浩浩荡荡一群冷面死侍绕过大半营地,特地去感谢了什么都不知道的庸医,庸医正琢磨这毒和这草怎么用,闻言莞尔。
  他目光似乎穿透宗行雍在看什么人,最后道:“我与你们一同进城。”
  帐帘掀开。
  日光照在身上,暖意烘烤。
  “啪!”
  “别碰。”殷臻拍掉宗行雍的手。
  宗行雍往榻上单膝一跪,瞧见象牙色皮肤上一抹暧昧的红。他故意,脖颈也留了痕迹,此刻人醒了,满面不悦。
  摄政王压根没把他手中长剑放在眼中,他上汝南宗氏斗兽场,学的第一件事是赤手空拳擒虎。力求木剑如利器,嫩叶如刀片。
  “饿了?叫人摆膳?什么样的糕点都有,做成花瓣和兔子形状,瞧一眼?”
  殷臻一言不发,长剑架在他脖子上,冰凉杀意透过剑刃侵袭脸颊。
  “出去。”他没有一句废话。
  “不是如意了?”宗行雍叹气,任由剑刃在脸颊边,“宫中选妃宗氏女落选,本王帐中造风月没功夫管,太子一连插了三个人进去。”
  殷臻:“……”
  “宗氏女是自愿落选,与孤无关。”
  宗行雍倒是提醒了他什么,他松了剑,道:“王爷昨夜不是说要跪就跪,要抽就抽?”
  嗓子不舒服,殷臻调子慢慢,不明情绪道:
  “那跪吧。”
  摄政王又不是没跪过,跪天不行跪地不行,跪媳妇怎么了。他从善如流跪在榻上,给殷臻揉腰的手不安分起来,从后腰滑至臀尖,又至小腿。
  殷臻刹那不动了,人木然:“……松开。”
  宗行雍倒也没那么禽兽,他稍微在小腿筋脉上停留,心有余悸:“昨夜抽筋了。”他好言道,“喝汤,就一碗,喝完撤走。”
  浓白骨头汤端上来,配了清粥小菜。
  香膏气息无处不在,殷臻鼻子发痒,行走坐卧被覆盖。袖间拢着盈盈花香,滑腻触感挥之不去。他扫到一边见底空罐脸更僵,捏紧勺子恨不得把人捶进汤中。
  宗行雍给他递银箸,手指一个没忍住顺着手腕摸进了袖内。
  殷臻:“……”
  “孤昨晚喝醉了。”
  宗行雍懒洋洋捏他手腕,有一下没一下:”本王知道。”
  骨汤暖流涌进胃中,殷臻用一方帕子擦嘴,绝情且笃定:“是意外。”
  “嗯,是意外。”
  好说话得过分,事出反常必有妖。殷臻警惕地看他。
  “本王不介意再意外。”
  殷臻被汤水呛到,大片灼灼日光照得他眼花,光顾着震撼:“午时!”
  宗行雍眼疾手快捻了一块梅花糕往他嘴中送,殷臻正巧没闭上嘴,被塞了个正着。他费劲往下咽,想咽得更快。
  唇边一热。
  殷臻诡异地停住。
  宗行雍一点不耽误地吻走糕点沫,畅快大笑:“所以有‘白日宣淫’。”
  “……”
  “别提裤子不认人。”摄政王勾着他发丝懒散道,“本王一般不对你生气。”
  殷臻思考问题时微侧着头,他在想解决办法,事情发生后再纠结对错和原因没有意义。他想啊想,想啊想,手中银勺泄气地撞到碗壁。
  “孤不知道。”
  他淡淡:“你想怎么办?”
  宗行雍平和地将他肩上长发拢起,隐约笑了下:“在本王想出办法前,没有下次。”
  “下次没这么轻易放过你。”他道。
  殷臻眼睫一颤。
  摄政王语带揶揄:“能走吗,还是本王抱?”
  殷臻固执下地。
  一只脚刚点地,不可言说的酸软猝然侵袭全身。他没撑住往下跪,被一把带上榻。人没反应过来,缓缓移向自己发抖的腿。
  不是孤的腿吗?他茫然地想。
  很快他发现是。
  从脚踝至大腿内侧,抖得无法踏出一步。
  殷臻:“……”他再也不自省了,用杀人的眼神看罪魁祸首。
  宗行雍:“……”
  摄政王摸了摸鼻子:“睡一觉,睡一觉。”
  直到午睡起身,殷臻浑身仍然使不上劲。他勉强同意摄政王伺候,伸手等着人给他一层层穿衣。余光瞥见身上痕迹又恼怒,一声不吭抿紧唇。
  宗行雍耐心给人绑好衣带,把玉饰环佩一一往上挂。
  “哦。”宗行雍想起什么,“中州来的蠢——”
  “刘什么斗。”摄政王道,“在本王军帐前兜兜转转好几日,怕是要见太子。”
  刘什么斗。
  殷臻:“孤见他。”
  宗行雍:“一个蠢货有什么好见的,白白浪费时间。”
  “别一整天跟在孤身边。”殷臻无情把他胸膛推开,“孤要一个人呆着。”
  摄政王给他理了理领口,哼笑一声。
  他倒是没再说什么,给殷臻留了块清净地。
  殷臻坐在高位上,微支颔,手边放了清茶。
  他听刘升斗大放厥词。
  黑山白水立在他身后,表情微微扭曲。
  刘升斗一早上在这里喝了半天茶,终于憋不住炫耀:“五殿下的正妃人选这就定了,是定远将军齐北和的嫡次女,定远将军谁不知道,那可是赫赫威名的老将。端阳齐氏更是位列八大氏族,门第显赫,光是嫁妆单子流水般拉不到头……五殿下出身高贵,母族同样势大……”
  中心意思:五殿下殷程有国相支持,更有强大姻亲,把你从储君之位上拉下来指日可待。你四年前上位不过是走狗屎运。争什么皇位,不如洗洗睡。
  殷臻要笑不笑听着,指尖在茶杯上轻点。
  愚蠢的敌人就是朋友。
  他半靠休息,正好借刘升斗之言听听他五哥动向,一直坐到日头西斜,不见愠色。
  刘升斗意犹未尽。
  黑山白水:“……”
  殷臻和宗行雍关系所有死侍心知肚明。
  他二人默默在心中想:
  汝南宗氏位列氏族之首,岂是虚有其表的八大氏族可比;宗行雍手掌兵权和一半虎符,在边关朝中根基深厚,拥兵自大,虽远赴边城摄政之名不在,一回城必然腥风血雨;嫁妆……
  黑山白水对视一眼,噎住。
  姑且算是嫁妆。
  汝南宗氏富有天下矿山,掌经济命脉。家主宗绅曾放下豪言但凡有人把独子拿下,愿拱手让出一半家私。
  “嗒!”
  茶杯盖清脆地磕在杯沿。
  殷臻终于不耐,眉眼郁郁:“说完了?”
  刘升斗没说完,但都是宫中的人精,心知再留下去没准殷臻给他治个“以下犯上”的罪。
  他一个人待在这鬼地方,说是协同太子抗敌实际屁大权力没有,每天吃饱了撑了摸着肚子到处逛,太无聊。
  军营里的兵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刘侍郎心想,他得找个正常人说话,免得自己变蠢。
  他这脑子可是家里老人在佛前上供几年求来的,千万要保护好了其中聪明才智。
  刘升斗目的达成,圆润地滚了。
  耳边呱噪消失。
  殷臻揉了揉眉心。
  他从刘升斗的话中得出两个关键信息:一,国相给五殿下选了正妃,对方家世不低;二,国相和殷程的联合比他想象中强,但没那么强。
  张隆自己有个独女,他没将女儿下嫁说明对殷程器重有限。
  另外,还有一件事。
  三年守丧期临近。
  殷臻感到头痛。
  摄政王进来时他眼皮剧烈一跳。
  “太子又做了什么亏心事?”宗行雍脚步一转往桌案走。
  殷臻轻咳:“没有。”
  “最好没有。”
  窗“啪嗒”“啪嗒”响。
  他俩视线同步外移。
  一只信鸽拍拍翅膀落在窗外,绿豆大的眼珠滴溜溜转。左脚绑着不起眼的信筒,外围绕着几圈细细的红绳。
  殷臻略一抬手,将它抓进手心,取下信。
  他见到那根红绳时神色有微妙的变化,顿了顿,看向宗行雍,又看向手里未展开的字条,垂下眼。
  挣扎几秒,屈指敲了敲摄政王案牍堆积的桌案。
  黄昏洒下大片金光,宗行雍搁笔,挑起眉。
  殷臻默不作声将手心摊开,薄薄一张纸条出现在掌中。
  宗行雍扫过一眼,微顿。
  上面是一笔一划稚嫩笔迹,显然落笔之人腕力不足,笔尖抖落墨汁。
  只三个字:想、等、回。
  殷臻:“绿——”咽回去。
  闭紧嘴,不说了。
  宗行雍心肠有一刻的发软,将字条从他手心拿起。
  痒。
  殷臻掌心一蜷。
  “像太子吗?”宗行雍问。
  殷臻想了想,客观道:“像。”
  除了眼睛,其余都像。
  东宫没有人怀疑这个孩子的出身,都说小殿下像他,不像外人。
  只有殷臻常常能在他身上找到另一个人的影子。
  一开始他把人丢在隔壁宫殿,很奇怪,绿眼睛从不哭闹,安静得不像寻常小孩。等长大一点在奶娘怀中吮吸着手指朝他阳光灿烂笑,瞳膜边缘花纹漂亮得不可思议。
  玉雕一般的小仙童。
  后来宫女告诉他小殿下会走路了,隔了好几日他突然想起,去见了一面。
  偌大宫殿中对方正蹒跚学步,见到他眼睛“唰”亮起,张开藕节似的手臂迫不及待往他腿边冲,跌跌撞撞又急切。
  殷臻僵硬着身体,没躲开。
  他小腿被一把抱住,沉甸甸挂了个什么东西。
  殷臻一动不动低头,跟小人儿对视。
  对方葡萄般大眼睛里蓄满水光,口齿不清:“抱……抱。”
  大太监黄茂急得直跺脚:“殿下,你快抱抱他,抱抱他。”
  糟糕,要哭。
  殷臻只想把腿抽出来。
  他刚一用力就被发现,不知怎么,绿眼睛对人情绪的敏锐远远高于同龄人。他似乎知道眼前人不喜欢他哭,瘪嘴使劲儿把眼泪逼回去,仰起小脸,挂着珍珠泪眼朦胧笑。
  殷臻终于不忍心,伸了手。
  绿眼睛歪头,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用不及他四分之一巴掌大的手努力去够他手指。
  够不到,眼巴巴。
  殷臻弯下腰。
  食指被紧紧握住,怎么都不肯松。
  绿眼睛三岁时迅速俘获东宫男女老少的心,从殿外一路爬到太子榻脚。他聪明得异乎想象,最开始抱着蹴鞠站在殿外,被准许后进入殿内,不哭不闹不吵不叫,光着白胖脚丫往殷臻怀中拱,双手抱着殷臻腰,脸侧贴上去,很快呼吸渐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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