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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哈恩(玄幻灵异)——安静的小满

时间:2024-01-27 09:10:40  作者:安静的小满
  穿白色衣服的人忙碌着,只有极少的几个跟科乌打招呼,其中的某个人拿着个长得像块板砖的长方形物体,围着月白转了好几圈,上上下下移动,然后撕下“板砖”吐出的长长的纸,交到科乌手里。
  科乌看过纸条后非常高兴,雀跃地领着月白,开始介绍他们实验室里的器械。
  “这是光子沙盒模型,这样这样就可以切换,方便观察你们世界的变化。”
  “这是光脑。”
  “这是连接模型的分析台。”
  “看,屏幕上的这一项就是熵值,按这个键可以缩放图表的显示范围,下面红色的是死亡率,蓝色的是出生率,还有各个国家的细分统计。”
  科乌吧啦吧啦介绍完,转身继续说下一个,月白趁着这当口,连忙上前学着操作,发现死亡率在近一个月翻了15倍。几个大国中,死亡人数最多的不是吉特也不是库姆,而是最先被枒桫收入囊中的格雷斯,最少的则是艾利曼莎堡。
  大猫山……
  他按来按去,怎么翻都翻不到大猫山的数据,科乌已经走远了,念念叨叨不知在说什么。
  月白怕错过重要信息,只好暂时放一放,快步追了上去。
  介绍完高矮胖瘦各种机器,科乌骄傲地说:“我们实验室为了研究各种课题,投用了数以万计的社会发展模型,’大气流与生态’、’人工智能和数据化和后工业生产’、’无性繁殖与生命完全体’以及’反物质守恒’,每个小隔间,就是一个微缩世界控制室,而你们所在的沙漏世界,研究目标是要找到平衡熵值的最优解,而我,就是项目首席设计师。”
  月白:“……”
  科乌:“怎么样,有没有心动?”
  月白还没来得及消化那一大堆陌生的名词,下意识回道:“心动什么?”
  科乌:“加入我们啊!在你原来的世界,即使贵为阿波菲斯之子,也逃不过世代更迭,一旦沙漏被神之手翻转,’对面’升起,阿波菲斯之书离体,你就挂了。现在,有个绝好的机会——成为我们的一员,你不仅能够获得永生,还可以为全宇宙的生命体贡献自己的一份力!”
  月白木然抬手,捏了自己的脸一下,疼,似乎不是在做梦。
  他环顾这群蓄着杀马特发型的企鹅:“你说这是神的国度?那么你们这群……就是龙族之上的神明?”
  科乌:“对。”
  月白:“我生活的那个世界,包括沉没在海底的’对面’,都是你们弄出来的?这太离谱了,谁知道你有没有说谎?”
  科乌:“难道你从来不好奇吗?你的世界没有英国、苏格兰和挪威,却有英国短毛猫、苏格兰折耳猫、挪威森林猫。没有发明者,但是用上了交流电和蒸汽机。”
  月白:“……”
  科乌:“龙族虽然叫龙,建模使用的却是中美洲羽蛇神的形象,你父亲找了一辈子的阿鲁鲁来源于美索不达美亚传说,阿波菲斯的名字,则取自古埃及神话。你们这个世代,许多元素都参考了三千年前毁灭的一颗行星中,被称为’中世纪’到’二十世纪’的那一段历史,我这么说,你还有疑问吗?”
  月白脑子嗡嗡的,疑问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更多了。
  但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大猫山一定是出事了,自己必须尽快回去。于是月白说:“加入你们,是不是就能拿到意志剑,让大家好起来?”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科乌随手拿了个培养皿,再在液基培养罐里捣鼓捣鼓,揪出几只白老鼠,扔进去,“这么说吧,你们等于它们,而我们神明,在观察你们的一举一动,记录,懂?”
  月白垂着眼,看到白老鼠在缸子中跑来跑去,繁殖、打架、生老病死,直到数量越来越多,挤满整个缸子。
  “现在,这个培养皿的发展基本到头了,能看到结论了,所以没必要继续养着它们,必须尽快推倒清缸。”科乌说着,将缸子倒过来,旧的白老鼠纷纷跌入废料槽,然后新的白老鼠被扔了进去,“像这样,恢复成原初模型,再次进行观察记录,以获取不同条件下的数据。”
  “……”月白攥紧拳头。
  看着废料槽中挣扎的老鼠被强酸腐蚀,痛苦死去,想起了万神殿里见到过的一个又一个世代、无数国家、如恒河沙数般曾努力活着的人们。
  可惜沙漏结构的世界不停翻转,世代交替覆灭,所在乎的人和事,痛苦、喜悦、爱、恨、回忆、故乡、执着、期盼,在这群神明眼中,不过是寥寥几笔写就的一行数据。
  莉莉与加西亚家追逐的;
  卡特林费尽半生心血研究的;
  为水寒带来悔懊和伤痛的;
  恶魔后裔期盼融入的;
  子祈日夜牵挂,不息豁出性命的;
  巴尔守护的;
  伊让疯狂掠夺的;
  统统不值一提。
  甚至连枒桫可能都被骗了。
  不过事已至此,光生气没有用。
  月白勉为其难说服自己,这只层层包裹着的洋葱终于剥到了核心部分,只要解决掉这群企鹅,搞不好不用寻找意志剑,也能保住自己的世界,于是迅速调整好情绪,一边观察四周的结构和人员,一边套话。
  “你们有没有问过白老鼠们的感受?”
  “不用问。”科乌想都不想就说,“试验体是我们创造出来的,我们有权处决。”
  “既然有处决权,像对待白老鼠那样直接弄死我们不好吗?何必亲自跑到模型里,骗我到处制造混乱,借我的手杀人,长达70年之久?”
  “你问到点子上了。”科乌自豪地说,“这样做的好处是,既能如我所愿加快迭代,又不属于外力干涉,你们整一个世代的数据依然合法有效,总之超级划算。”
  又是数据。
  月白差点没忍住一拳揍死这只企鹅。
  在自己手上陨落的人命,只要一闭上眼,就从记忆深处的血海中浮现,而当年埋下的仇恨种子茁壮成长,将世界撬得七零八落,造成无法计量的死伤,甚至反噬到自己身上。
  那些血泪和懊悔,那些曾让自己夜夜难寐的噩梦,在科乌口中,轻巧得像是买西瓜砍价成功一样,超级“划算”。
  月白深吸一口气:“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选中我?”
  “因为我们发现,你的潜意识能代替线缆,成为模型和光脑之间的桥梁,另外你的生命核心与众不同,具备自我修复和再生能力。而且刚才对你做过检测,这种能力不因离开原生世界而消退!”
  科乌激动地说。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日后开发更多模型时,不用再花费时间和金钱去铺电缆、搞基建!如果任由你死在模型里,那就太可惜了。”
  得,看来这家伙意犹未尽,还想再次利用他,去祸害更多更多的人。
  月白背过手,尝试召唤秘典,但无效。
  其实这也正常,什么秘宝、术法、以太力,都是掉链子大王,换个地方就不灵验了,还不如武力好使。
  他这么想着,突然发难,一拳打在科乌胃脘上。
 
 
第135章 归来(上)
  科乌像抛物线似的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被重创的胃部撕裂般抽搐,黄水一股接着一股从口中冒出,根本无法爬起来。
  其他企鹅见状,纷纷停下手上的工作,又因周边的器材价值不菲,实在不适合拿来当武器,而科研人员脑子好,体质就差,于是选择声讨。
  月白懒得听他们千篇一律的废话,板着脸,冲上去揍翻几只,目光横扫在场所有人,刻意营造出十分难对付的形象:“切断你们对所有模型世界的控制,马上,否则我要你们活不过今天!”
  科研人员你看我我看你,叽叽喳喳用月白听不懂的语言小声讨论,其中有一个站得稍微靠后的,悄悄退了几步,见月白似乎没有注意到他,再次后撤。
  他靠近工作台,反手摸到桌板底下的按钮。
  哒——
  非常轻微的声音。
  可月白还是两耳直竖,透过层层鹅众望向那个方向。
  其他企鹅大叫着,一拥而上拦截。
  月白见状抽身跃起,当胸踹翻两个,踩着某只的脑袋作支点再次腾跳,左手勾住上方闲置的机械臂,单手悬挂卷腹,两脚往吊顶用力一蹬,借着惯性利用助力轨,越过不知所措的鹅们,落在偷按按钮的研究员身前,钳住他的手用力一拽再反手一拧,摁在桌上,动作流畅丝滑。
  “嘎!别,别杀我。”那人求饶说。
  月白威吓道:“我再说一次,切断所有联系,包括实体线缆,和我潜意识里的部分。我耐心有限,如果再发现不配合,私底下搞小动作,别怪我大开杀戒!”
  一只头发乱七八糟,像个科学怪人的企鹅激动大喊:“不可以,那是我们多年研究的心血!是所有物种的未来希望!”
  另一只体型圆润的企鹅讲道理说:“科乌好心救你,是想让你脱离低纬世界,有机会成为全宇宙景仰的科学家。你要是不愿意,回去自己的世界就是了,没必要破坏我们实验室……”
  “是啊是啊,你不想被管,还不许别人喜欢被管?”
  “你也不能代表全世界。”
  “走吧,楼下有跃迁机,输入特定坐标就ok了,用法跟你们的夙夜璜差不多。”
  月白又听不懂了,心想:鸥克欸是什么?难道这里除了企鹅,还有海鸥?
  这时,门外传来隐约的脚步声,有人刻意放慢脚步,逐点逐点朝这边移动。
  月白蹙着眉,意识到刚才企鹅的求救信号成功送达出去了,之所以拉着他吵吵半天,估计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保安赶来。
  那么保安极有可能,就是他们刚才漏嘴说出来的海鸥。
  鸟什么的,猫最是不怕,碰上自己就是他们倒霉了。
  月白一边思考着,就近扯了根线,将人质企鹅五花大绑,旁边正在渲染的光脑因他的举动闪烁几下,数据线折断,屏幕上的97%进度条随即转变成“0x00000023”,看得企鹅们血压飙升,捶胸顿足狂叫不止。
  “?”月白茫然看着他们,不知发生了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研究室大门“轰隆”滑开,一堆身穿制服的人手持电棍冲了进来,他们比小山般的猫长老还要高不少,再结合白色短发和脑袋上的小耳朵,哪是什么海鸥,分明就是北极熊!
  失去先机的月白只好扔下人质,双臂交叉挡在身前硬接一招,再瞧准空隙出拳,打在保安队长结实的手臂上。
  “……”
  疼疼疼!他喵的根本打不动!
  月白甩甩手,改变策略,迅速扶地后倒,双脚施展喵喵踢,狂袭队长的脚踝,试图把熊撂倒,结果还是失败。
  电棍已袭至头顶。
  互相交搭着,封死了出路,那上面的电流滋啦作响,叫人听了胆战心惊。
  月白顾不了这么多,擦着地面从熊的裤裆下钻了出去,回头想去挟持那企鹅人质,发现企鹅们已解救了他,齐齐缩到一间小房子里,透明的大门紧闭,任凭暴力踹打都无法破开。
  月白叉着腰微微喘息。
  十只熊,每只1600斤,皮厚肉实,很难从力量上突破,必须找找别的办法。
  他这样想着,认真观察那些熊。
  刚才落下的电棍没打在月白身上,反而笨拙地卡在一起,十只熊撅着屁股你挤我推,愣是弄了半天才把武器抽出来。
  见他们体态笨重,月白眼睛一亮,轻身跳到桌子上,摆动双臂朝那边大喊:“喂,这里呢,你们在看哪?”
  熊应声转头,迈着沉重的步子跑过来,气势之凶猛,连月白脚下的桌板都在震动。
  10米,5米,3米……月白等他们差不多赶到才腾地起跳,故技重施,攀着上方一条粗黑的线缆荡到熊阵后方,两腿夹着队尾那熊的脖子,借着腰力一扭。
  奔跑中的熊失去平衡,左脚绊右脚撞到同伴身上,同伴摔倒,再撞到下一头熊……月白手持线缆,绕着他们跑上几圈,将三头熊捆在一起,再用力一拽。
  伴随重物落地的巨响,两孔圆插承受不住拉力脱离插座,咔嚓,又一台光脑断电熄灭,北极熊战损三只。
  企鹅捂着脸大叫,但安全室的隔音实在太好了,只看到他们惊恐万分又滑稽的脸,完全听不到声响。
  其他扑了个空的熊慢三拍转头,看到同伴被打,愤怒地往回冲,无奈膘肥体壮,加之企鹅的实验室通道狭窄,稍不留神就自己堵住自己,月白发挥猫咪最为擅长的奔跑、点刹和转向,来回折腾,绕得熊们晕头转向,口吐白沫。
  逐批解决完保安,月白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这堆熊拉到入口堵住大门,防止再有增援补充,而后两手干脆地拍了拍,一屁股坐在北极熊堆的最顶端,居高临下歪着头问企鹅:“你们出不出来?”
  企鹅整齐划一地摇头。
  “好吧。”月白就知道会这样,伸了个懒腰,随机选了根看不顺眼的线缆,面无表情地扯掉。
  啪叽,插头脱落,企鹅们再次惊恐尖叫。
  这样重复数次,在月白试图将掉到鱼缸的插头捞起来,重新戳进插孔时,企鹅们终于坐不住了。
  “住手,这样会烧掉整个研究所的线路,毁掉我们全部科研成果!”
  “哦是吗,那正合我意。”
  月白说着,正要付诸行动,就听到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说:“且慢。”
  猫长老?
  月白脑内闪过无数种可能,什么无间道、神反转、白切黑……直到最深处的房间走出一个陌生老者。
  “你是谁?”月白保持格斗姿势,暗自降低重心,好准备随时扑上去打一架。
  老者打发研究员去修复设备,气定神闲走到月白跟前:“我叫penguin,是他们的头儿,或许你可以叫我老P。”
  “好的胖滚。”月白说,“你跟猫长老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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