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清冷美人他有苦难言(玄幻灵异)——汤圆不白

时间:2024-01-27 09:12:33  作者:汤圆不白
  “噗嗤”一声,笑声戛然而止,利剑划过玉成容的腹部,玉成容当即一惊,这小子简直是个疯子!
  上次被自己打伤这么快又来找打,原本没把他放在眼中,没想到他竟然能伤到自己。
  “找死!”
  玉成容大骂一声,运起遁术,下一秒便消失在了水潭中,徒留晏如歌挥空一剑。
  玉成容早已遁出千里,他可不想和那小子拼命,自己才和那深处的大妖斗过法,受了伤,那小子一看情况就不对,似乎已经彻底入魔了。
  为了避免麻烦,他还是离开比较好。
  毕竟这万妖林处处是杀机,重伤之后说不定死在小妖嘴里都有可能。
  他可不能落到这种地步,否则他的一世英名就毁了。
  玉成容掏出一粒还元丹服下,又朝远处遁去。
  如今这世道太乱了,虽说上界来了人但是那些人根本不管下界人的人死活。
  而且那一男二女似乎还与裴玄儒有仇,这才针对裴淮之那师兄弟二人。
  至于裴淮之是死是活谁又知道呢?
  总之他死的时候,玉成容一定会去看。
  扶天道门内,见秋峰早已没什么弟子了,偌大的峰山颇有几分人走茶凉的萧瑟之意,微生止和梅见秋二人站在屋外相对无言。
  二人脸色皆是苍白,一脸颓丧之色。
  屋内是重伤的长青道人,长青道人虽是被魔物所伤,但是主要原因还是在众人的袖手旁观。
  否则他不会伤得这么重,所有人都不愿得罪上界之人。
  扶天道门主峰的高位之上坐着一红衣女子,女子美得张扬,举手投足间皆是说不出的贵气。
  “百雀,让你查的消息,你查到了吗?”红衣女子的面前有一面水镜,水镜的对面正是百雀。
  百雀容色淡淡:“回圣女,没有消息。”
  “你要记得你是沈新辞的妻子,那裴玄儒害了沈新辞,如今他境界降了很多,裴玄儒是你们共同的敌人。”凤烟说完,抿了抿唇,一副上位者的高姿态,挥手撤掉了水镜。
  水镜后的百雀此刻面色算不得好,她讨厌沈新辞和凤烟,可是凤烟对她有天生的血脉压制。
  她走遍下界七洲,发现七洲之地的修士百姓对裴玄儒无一不是夸赞,她也见过裴玄儒屠魔的留影。
  那样风姿的侠义之人如今却不知所踪,若是他又出现了还会被凤烟杀害。
  出于私心,她也不想让凤烟找到他,只希望天道能眷顾一下裴玄儒吧。
  凤烟此次下界说的是除魔,实际上她是想杀裴玄儒。
  沈其祯竟然为了一个男人与自己退婚!
  这对于她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听沈新辞说那个裴玄儒身上有股异香,许是她需要的药引。
 
 
第55章 天下无人配红衣
  长青道观内来来往往的士兵将道观包围了个水泄不通,山风从窗户窜入房间,将那未散去的血腥味带入布置简朴的屋中。
  太子躺在榻上,肩上有包扎过的痕迹,脸色有些苍白,嘴角却噙着淡淡的笑。
  “冯卿不必担忧,有谢渊在,你那表弟不会出事的。”
  昨夜的厮杀持续了很久,直到聂明远来了这场厮杀才到尾声,后来聂明远告诉太子说谢渊受伤了,连谢渊都受伤了,裴淮之呢?
  冯语年问了,聂明远说没注意。
  冯语年沉默了一瞬,恭敬道:“臣知道。”
  太子道:“我回去会与父皇说明,便授你翰林院修撰,待时机成熟再做调整。”
  冯语年行礼道:“多谢殿下,臣定不负皇恩。”
  事实上,他本暂时不打算进入官场的,只是如今皇权争斗愈演愈烈,恐怕没有人能置身事外。
  他知道裴淮之想入官场,可是他表弟那个良善性子,又生得那副模样,他想为国为民做实事,为家族争荣耀,却不知这京都的名利场杀人不见血。
  那些人总是在面上披着慈善的皮,芯子里却不知装着豺狼还是毒蛇,日日勾心斗角寻找着猎物,以让自己爬得更高,或是给自己找乐子。
  在他看来,裴淮之能力是有的,但性子不适合官场,且那副皮囊就会为他招来无数苍蝇。
  他想护住他必须寻一个靠山,目前看来太子是最合适的。
  “嗯,你先下去吧,把聂明远叫来。”太子缓缓吩咐道。
  “是。”
  聂明远常年在诏狱与死刑犯打交道,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煞气,他进屋后行礼道:“拜见殿下!”
  太子语气平静道:“起来吧,查到了吗?让孤猜猜,是我那三皇弟,还是九皇弟?又或者是其他几个?”
  皇权之争向来残酷,如今皇帝已垂垂老矣,这些皇子再也坐不住了,上次九皇子的事他查下去发现是五皇子动的手,可是五皇子母族无背景,才能也平庸为何会率先对九皇子下手?
  昨夜抓的刺客一口咬定九皇子,一看就是栽赃,九皇子背靠镇北将军府,怎么会干这种蠢事?
  九皇子在皇帝的忌惮下能活到成年便不会是个没脑子的。
  “回殿下,暂时还未查明真相。”
  太子嘴角笑慢慢收拢,“哦?还未查明?孤给你个方向,去查三皇子。”
  “孤这个三皇弟,就是表面和善,内里不知道多阴暗呢?聂卿可莫要被他的表面诓骗了。”
  聂明远连忙道:“臣定不负殿下所望。”
  太子道:“嗯,下去吧,下午便启程回京。”
  “是,臣告退。”
  青瓦白墙的宅院中,碧绿的湖水倒映着岸边的翠竹,二者相映成趣,构成了一幅宜人的画卷。
  湖上的廊桥之上,少年身姿欣长,一拢红衣轻猎,玄纹云袖,一头青丝只用一红色发带束起,雪肤红唇,美得似一幅画卷。
  谢渊站在廊下红栏后,看着不远处那抹身影,只觉得这抹身影似下一刻就要飞走,他想要窥伺他留住他,却有个声音告诉他面前这抹身影让人抓不住。
  这红衣是谢渊让下人拿给裴淮之的,他觉得裴淮之穿得太素了,这样的好颜色合该把靓丽的颜色穿在身上。
  裴淮之算是见到了这京中权贵的豪奢,这样寸土寸金的地界,谢渊的一处私宅便如此景秀华丽。
  虽然没有江南府的裴家大,但是江南府自然是不能与京都相提并论的,正想着身后传来了谢渊的声音。
  “这身红衣与裴郎真配。”谢渊十分真诚的夸赞道。
  裴淮之打量了方谢渊,蹙眉道:“你伤好了?出来乱逛?”
  谢渊啧了一声,摇头道:“裴郎就是这样,嘴硬心软,关心我也不给个好脸色。”
  他叹了口气:“没办法,昨日我只顾着佳人,这不把太子殿下扔在那儿了,今日得去接驾,负荆请罪啊。”
  裴淮之敛了敛眉,“是我拖累你了......”
  "别别别,都说了我自愿的,裴郎若是真觉得亏欠我,就多疼疼我怎么样?"
  谢渊看着裴淮之,裴淮之不发一言,好吧,他又惹他不高兴了。
  谢渊退而求其次道:“这样吧,裴郎都不曾好好唤过我名字,我们也算同生共死过的交情了,裴郎日后唤我奉微如何?”
  他又补充道:“我字奉微。”
  裴淮之在谢渊期待的目光下,开口道:“奉微。”
  谢渊眸光一亮,“我一直觉得我爹给我取这字不怎么样,如今从裴郎口中唤来便觉得好听极了。”
  “裴郎,走吧,若是可以,咱俩最好能提前到福越山,只求太子没那么小气,看在咱俩回来搬救兵的的份上,不计较。”谢渊语重心长道。
  “嗯。”裴淮之淡淡应了声。
  “裴郎,你再唤两句奉微来听听......”
  太子一行人下午才开始从福越山道观出发,谢渊和裴淮之是骑马去的,二人正好在山脚遇见太子一行人。
  谢渊非说自己伤口疼,让裴淮之带他,无奈裴淮之只能与他共乘。
  见到太子后,谢渊和裴淮之连忙行礼:“拜见太子殿下!”
  太子早就看见裴淮之了,这样的人想叫人不注意都难,太子淡淡道:“起来吧。”
  谢渊此刻心中有些慌乱,倒不是怕太子治他的罪,他是怕太子给他爹告状,那样他又得 被关禁闭。
  太子把目光移到裴淮之身上,“你就是冯卿的表弟,裴淮之吧?”
  “回殿下,是。”
  太子嘴角微勾,“嗯,这身衣裳很衬你。”
  冯语年站在太子身后,闻言眉头微不可查的一蹙,语气恭敬:“殿下该启程了。”
  以青作为太子最为信任的太监自然知道自家殿下可没那么多闲,去夸一男子的穿着好看。
  以青接话道:“冯大人说得对,殿下......”
  太子闻言轻笑一声,迈步向前,只留下一句:“除却君身风华骨,天下无人配红衣。”
  这话叫众人皆是脸色一凛,太子这话是对裴淮之的肯定,却是对外貌的夸赞!
  聂明远经过裴淮之时,细细打量了他一眼,昨夜夜色不明,他倒是未曾细看。
  如今这一瞧,才明白为何冯语年对其态度不同,谢渊这种眼睛长头顶的人为了他放弃救太子立功,聂明远嘴角微勾走过裴淮之。
  冯语年见几人都走了,上前拉过裴淮之,“表弟没受伤吧?”
  裴淮之摇摇头,“没有,表哥可有受伤”
  冯语年回道:“没有,范老我已经让冬寻带走了,昨夜三家贵女都受了惊吓,闻家姑娘受了些轻伤。”
  闻家的护卫是最强的,闻兰雪为何会受伤?
  裴淮之问道:“闻家护卫都死了?”
  “不是,闻家姑娘带着护卫去院中寻你,不小心被箭划破了胳膊,不过伤得不重。”冯语年解释道。
  几家姑娘一大早就离开了,毕竟此事传出去对她们名声不好。
  冯语年知道谢渊救了裴淮之,看裴淮之对谢渊的态度他就知道了,裴淮之感恩。
  他只能把闻兰雪扯出来,分走点裴淮之对谢渊的关注。
  裴淮之颔首:“我知道了,我们也先回去吧。”
  于是马车中三人面面相觑,谢渊不喜欢冯语年,冯语年也见不惯谢渊。
  堂堂小侯爷哪里缺了一辆马车?非得与他们一起。
  待回了京都,裴淮之还是先随冯语年回了冯府,他需要先收拾一番行李。
  如今范老去了他的宅院,他总不好一直待在冯府,最重要的是他需要范老调理身体。
  冯语年也答应了,直说这院子一直给他留着,有空便回来住住。
  明年二月便是春闱,冯家毕竟是大家族,往来人情宴会多,不适合他读书,而且如今冯语年也要入朝为官了,左右宅子都在南街。
  一个探梅巷,一个槐巷,二者相距也不远。
  今年的冬日京都没有下雪,但是天气格外寒冷,裴淮之这段时日倒是过得安稳,连谢渊也没有来找他,裴淮之想谢渊定是被关了禁闭。
  这几月他见得最多的人便是冯语年,裴淮之没有去书院,冯语年便充当了他的夫子。
  越是听冯语年讲课,他便越是佩服,冯语年果真不愧是六元及第的状元郎。
  这日,裴淮之坐在窗前温书,探秋进屋添炭,裴淮之瞧了阻止道:“这都二月了,不必添了,我待在屋中不觉得冷。”
  这间屋子确实暖和又点着炭,位置又背风,裴淮之觉得他应该早些适应,毕竟还有三日就是春闱了。
  春闱分三场举行,三日一场,第一场在农历二月九日,第二场在十二日,第三场在十五日。
  在考场内可没人给他点炭火,他得早些适应。
  “可是公子......”
  裴淮之挥手,笑道:“探秋啊,考场内可没有炭火。”
  探秋闻言,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范老神医给公子治了几月有没有效果?
  这几月公子没有出门,几乎都在府中看书,以前公子生病多是经历了什么事,比如小时候被府中庶出少爷嫉妒推下湖中,又比如多年前那小人在诗会上给公子用那下九流的药,又或者上次在书院经历了一场生死......
  探秋不禁感叹,他家公子可真是多灾多难。
 
 
第56章 居心不良
  裴淮之春闱之后才接到了家中寄来的一沓信件,这些书信应该是一月前寄过来的,只是路上耽搁了些时间,所以这信在他春闱考完之后才送到他手中。
  裴淮之从中抽出他祖父给他写的,他仔仔细细的读下去,信中字里行间无一不是对他的关切,甚至说若是没中也没关系,大不了再等几年。
  裴淮之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嘴角露出笑容,他甚至可以透过信纸看到他祖父当时写信时的表情。
  他的祖父向来最宠他,定然是先一脸得意的洋洋洒洒写下一段,叮嘱他好好考,他相信他一定能考上,随后又开始纠结是不是会让他压力增大,又蹙着眉头纠结地写下考不中也没关系。
  可是他怎么会考不中呢?
  他裴淮之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些信心的。
  裴淮之看着信纸无奈的笑笑,把信纸收了起来,放到书案上那卷经书下压着。
  春闱后一月放榜,这一月对于许多学子来说都是漫长的,虽说他对自己有自信,但是难免心中有些紧张,毕竟他花了十五年才走到这里。
  科举之路从来就不容易,万千学子历经千辛万苦,有人多年备考,皓首穷经,也不得所愿。
  裴淮之叹息一声,冯语年站在院内,瞧见他这模样不禁笑道:“表弟这是怎么了?还从未见过你唉声叹气的模样。”
  裴淮之见冯语年来了,起身问道:“表哥今日不上朝?”
  “今日休沐,特意来寻表弟,今日镇北将军府设宴,闻将军生辰,表弟可要去?”
  裴淮之这才想起闻兰雪,按理说他当初就应该去看看闻兰雪的,但是他若贸然去实在找不到什么借口,也不不合礼数。
  冯语年又道:“给你送了帖子,送到了冯府,我特意给你带过来,瞧那字迹似乎是出自女子之手,与冯府的帖子不一样。”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