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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偏执总裁拿命求he(近代现代)——店长不开店

时间:2024-01-28 09:22:57  作者:店长不开店
  “那下次不用她了,我给你削个苹果吃吧,你乖乖坐好。”
  季松亭小心翼翼地放开他,又轻轻擦掉他眼角的泪水。
  沈初言乖巧地点点头,低垂着脑袋,“今天是……伯母的忌日吧?可惜我生病了,不能陪你一起去祭奠她。”
  “没事,今天刚好下雨了,就算你想去,我也不会同意的。”
  说到下雨,季松亭无意间又想起简桉跪在雨中的场景,心里没来由的腾起几分烦躁和阴郁,并且逐渐加深。
  现在他陪着沈初言,不该想起那个害死他母亲的贱人。
  沈初言明显看出了男人心不在焉的样子,无端生出一丝危机感,面不改色地开口:“阿亭,你再削下去,苹果都没啦。”
  季松亭被他的话拉了回来,立刻放下手中的小刀,将苹果递过去,说:
  “抱歉,我刚刚走神了。”
  “你今天一次性说了两个抱歉了。”
  沈初言掀掉被子,长睫毛扑动的样子很是委屈,而且季松亭平常陪他的时候从来都不会走神,今天确实有点不对劲。
  季松亭准备解释,手机又响起了来电铃声,这回是杨瑞打来的。
  他听着助理汇报的情况,面色阴沉,“嗯,我现在过去。”
  挂掉电话,季松亭看向床上的人,“我出去下,等会回来。”
  沈初言低头咬着苹果,嘟囔道:
  “你才刚来,怎么又要走了,什么事情比我还重要……”
  “怎么会有事情比你重要。”
  沈初言仍旧不依不挠地问道:“那你说是什么事,我想知道。”
  季松亭烦闷地深吸口气,随意说了一句:“是简桉晕倒了,现在又醒了,我去看看他是死是活。”
  话音刚落,房门又被关上。
  沈初言气愤地锤了几下病床,将啃到一半的苹果扔到旁边。
  刚才季松亭连离婚的字眼都没有提,看来是没过季父那一关。
  他要好好给自己争取了。
  另一边,简桉抬头看着点滴,又看向饮水机旁的男人,无奈道:“可以了云珩,倒太多水我也喝不完。”
  “你就应该多喝水,多吃饭,才不会得胃炎,对自己好点。”
  他将水拿给简桉,忽地注意到对方额头上的伤疤和通红的手,一瞬间满是心疼和愤怒,柔和的语气也变得生硬:
  “季松亭又打你了?!”
  简桉慌忙盖住手,“没有没有,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不是他,而且我已经上过药了,不碍事的。”
  “小桉你不用骗我,这明显就是被烫到的,他们季家难道没仆人吗?”
  简桉苦涩地笑了笑,急忙转移了话题:“今天大少爷怎么突然来医院了?”
  沈云珩知道他在刻意回避,又拿他没办法,只好如实回答:
  “公司没什么事,我就来看一下沈初言,毕竟论血缘关系,我们还是兄弟,但路过病房刚好看见你,就进来了。”
  “那你先去看看他吧。”
  沈云珩目光灼灼地凝视他,说:
  “小桉,你什么时候跟那个姓季的离婚?三年了,他是怎么对你的,你难道还要死心塌地爱着他吗?”
  简桉避开他的视线,侧头看向水雾氤氲的玻璃窗,低低地说道:
  “嗯,他是我的全部了。”
  沈云珩了解他九牛拉不转的脾性,也知道他爱季松亭十年有多痛苦。
  他觉得简桉真的太傻了。
  门外站着的季松亭将两人谈笑风生的一幕尽收眼底,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从上到下紧紧包围着他。
  他不要的东西,别人也不配碰。
  况且眼下看来,简桉居然还有精力在病床上跟别的男人谈情说爱,前面的晕倒压根就是装出来的吧?!
  季松亭有点不爽,也很恶心。
  杨瑞被这低到零下几十度的阴冷吓一哆嗦,识趣地站远了点。
  随后他就听见了季松亭渗入冰水的声音:“给简桉办理出院,不用拿药。”
  杨瑞犹豫道:“啊?季总……可是医生说简先生还得临床观察几天。”
  “再留几天好给他们偷情吗?”
  “季总别气,我现在去办!”
  季松亭一脚猛然踢开房门,对两人惊讶的表情视若无睹,径直走到病床前,冷冷启口:“不相干的人滚。”
  沈云珩目露敌意,讽刺道:
  “你什么意思?你现在不应该在病房里陪着我弟吗?还有空来这里?”
  “我不说第二遍。”
  简桉明白季松亭这话一出就什么都干得出来,立刻催促旁边的人:
  “云珩你快走吧,求你了。”
  沈云珩看着他恳求的眼神,最终心软,转身走向门口,说:“今天看在小桉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
  季松亭关上门,不紧不慢地摘下手套,下一秒直接扯掉了简桉手上的针管。
  “松亭……”
  简桉疼得全身泛起战栗,眼角不自觉地渗出泪水,紧接着被用力摔下床。
  “这么快就要另寻佳人了?”
  季松亭扬起深邃的瞳眸,清俊挺拔地站在他面前,一只黑皮鞋无情地踩在他流血的针眼上,慢慢地碾压着。
 
 
第6章 我恨透你了
  这一摔,简桉只感觉到身上的骨头四分五裂,疼痛难当,语声哽咽道: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简桉,我恨透你了。”
  季松亭半蹲下身,目光中溢满了毫不掩饰的冷怒和厌恶,随后抬手拽住他的衣领迫使他直视着自己,轻嘲道:
  “你到底在装什么可怜?想从我这里博得同情?那我告诉你,绝无可能,别奢望从我这里得到一丁点的爱,你这种人看起来人畜无害,实则心狠手辣,虚情假意,你可以蒙蔽我爸,但永远骗不了我!”
  说完,季松亭忽而一改刚才狠厉的神色,缓缓松开手,阴晴不定的脸上漫开肆意的玩味,提步走出了病房。
  直到那个修长的身影渐渐远离了模糊的视线,简桉才从地上坐起来。
  他靠着病床,仰头望向天花板,霎时间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被埋没在空洞的眼神里,终于任由眼泪无声无息地滑落。
  手背上已经被感染的伤口隐约传来刺痛,但简桉却仿佛没有知觉一样。
  他以前很喜欢干净,爱体面,身上不能有一点丑陋的伤疤,就算被美工刀划破了手,他都会想方设法遮着,掩着。
  可现在呢?
  那遍体鳞伤的双手怎么也掩盖不住了,上面的疤痕就像他一样,丑陋至极。
  这时,门突然被人轻轻推了一下。
  简桉心一惊,慌忙擦干眼泪,将皱皱巴巴的衣服整理好才抵着墙壁站起来。
  进来的人是杨瑞。
  他尴尬地跟简桉点了点头,眼神不自觉地瞟向对方布满淤青的手臂。
  季总下手可真狠……
  简桉立刻注意到了他微乎其乎的异样表情,迅速将手背过去,问道:
  “杨秘书,你……怎么来了?”
  “简先生,季总让我给您办好出院手续回家,但是……”
  杨瑞说到这特意停顿了下,随即往门口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才放下心,捂着半边脸压低了嗓门继续道:
  “但是您实在身体虚弱,可以跟董事长说一声继续住院,不用管季总。”
  闻言,简桉黯然神伤的脸庞苦涩地笑了笑,默默转过身将针孔处的血渍用酒精棉擦了擦,简单处理了下伤口。
  以那人的脾气,恐怕没有商量的余地吧,而且正好,他也不喜欢医院。
  简桉轻轻叹了一声,落寞道:
  “算了,我们走吧。”
  ……
  酒吧里扑朔迷离的灯光闪烁不定,舞池中央的人群疯狂地扭动身躯,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和狂欢因子。
  “服务员,一杯威士忌跟热牛奶。”
  “好的。”
  季松亭双腿交叠坐在卡座上,剪裁得体的西装勾勒出挺直紧致的腰身,邪恶俊美的长相瞬间引来众多年轻美女的目光。
  他直接无视那些抛来的媚眼,目光落在旁边兴奋的沈初言身上,疑惑道:“小言,你刚出院,怎么会想来这里?”
  “就是待在医院里太无聊了才更要出来玩呀!要不然我会闷坏的。”
  沈初言侧身挡住那些人的眼神,轻轻摇晃着他的胳膊,眨巴着漂亮的狐狸眼,接着又娇声软语地恳求:
  “还有我不想喝热牛奶,我也要喝威士忌!阿亭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子。”
  “不行,明天下午你就要去姚中开艺术讲座,身体最重要,酒以后再喝。”
  季松亭眉心微微动了动,声音虽然淡漠的没有丝毫情感,可是惊艳夺目的眉眼之间,却染上了一层温柔。
  “唔……那好吧。”
  沈初言佯装生气地撅起嘴,忽地又想到了什么,眼珠悠悠一转,兴致勃勃道:
  “诶,对了,小桉哥哥怎么不跟我们一起?他在家肯定很无聊吧,把他也叫过来嘛~”
  听到有关于简桉的事,季松亭原本风轻云淡的神情倏然阴沉,手里轻轻摇曳的酒杯也随之停下,仰头喝了一口,说:
  “叫他来干什么,扫兴。”
  男人细微的脸色变化还是被沈初言捕捉到了。
  他嘴角满意地扬起,撒娇道:
  “当然要叫啦,感谢他一下嘛~谢谢他在我生病的时候给我做饭吃,不然我也不会有胃口,病也不会好那么快。”
  “那确实该谢谢他。”
  季松亭垂眸凝视着酒杯,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绚烂的流彩。
  他拿出手机,给简桉发去了信息和地址,微微失神的眼色刹那间冷意翩飞。
  ……
  简桉刚躺下,手机突然传来信息,又猛地坐了起来。
  【季松亭:我喝醉了,来接我。】
  他望了一眼窗外如泼墨般的天色,随即毫不犹豫地拿过外套,连睡衣都来不及换掉,便急匆匆地下了楼。
  深夜的冷风吹拂在林立高楼之上,发出呼啸的声音,如同鬼哭神嚎一般,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简桉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坐上去后第一时间回复了信息:
  【松亭你等等我,我马上过去!】
  以前季松亭虽然经常夜不归宿,但从来都没有在外面喝醉过,对方今天是怎么了?难道遇到了什么伤心事?
  他停下了一切蜂拥而来的想法,抬头和司机焦急地请求道:
  “师傅麻烦你快一点可以嘛?我有急事,谢谢你了,我可以多付你一些钱。”
  “行,我尽量,更快就违章了。”
  车子停在了姚市有名的纽卡斯尔酒吧前,司机不禁瞥了眼穿着外套加睡裤的简桉,默默地摇了摇头。
  怎么看起来长得眉清目秀的年轻人都喜欢来这种地方消遣吗?
  酒吧里的鼓点音乐震耳欲聋,混乱的人群忘我陶醉,非常吵闹。
  简桉从小到大都没来过酒吧,第一次独自面对眼前的情景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无助地缩着身子,极力避开拥挤的人堆和不断搭过来的手臂。
  “帅哥,要去哪里?过来玩啊~”
  “不了……我找人。”
  简桉慌忙拒绝,看着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野蛮疯狂的人,他有些害怕。
  终于,在前面不远处的卡座上,他第一眼就看见了单手搭着沙发的季松亭。
  而且他怀里……还靠着沈初言?
 
 
第7章 那就看你能喝多少了
  沈初言趴在男人的胸膛前,双手揽住他的脖颈,小巧的鼻子轻轻地蹭了蹭,眼眸含春,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他漆黑的一双眸子透过季松亭的肩膀直直地看向简桉,像是得意地宣誓主权。
  那眼神里带着占有和挑衅,似乎在告诉简桉,他和季松亭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对方也永远不会爱他。
  而一旁的季松亭却宠溺地刮了下沈初言的鼻梁,丝毫没有醉酒的样子。
  这样的举止如同一对热恋期中的情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爱人。
  即使早就知道自己才是那个局外人,可见到自己的心上人和别人这般亲昵,简桉的胸口仿佛被重锤击中了般难受得紧。
  难道深夜匆匆打车过来仅仅只是让他来看这如胶似漆的一幕吗?
  他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不敢去想象在那三年的漫长日夜里,他们背着自己有过多少亲吻和拥抱。
  简桉紧咬着下唇,灼热的心渐渐冷却,转身就要默然离开,季松亭的声音忽地从身后传来:
  “既然都来了,走什么?过来。”
  沈初言假装惊讶地看向简桉,眼里盛满了得意之色,招了招手,朗声道:
  “哎!小桉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快来一起玩呀~”
  简桉僵硬地回过身,硬着头皮走到两人面前,语气难得带上了一丝质疑:
  “松亭,你不是喝醉了吗?”
  听到他有想反驳的意思,季松亭眸色一瞬间冷若冰霜,声线低沉道:
  “我怎么样需要跟你汇报?”
  这样的回答让简桉一时哽住。
  难道不是对方叫自己来接他的吗?
  余光之间,简桉看见季松亭的手机此刻正在沈初言的手上。
  原来那条信息不是他发的……
  沈初言下意识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平时娇柔的嘴角在灯光下勾起一抹冷笑,随后象征性握着酒杯晃了晃,又放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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