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离婚后,偏执总裁拿命求he(近代现代)——店长不开店

时间:2024-01-28 09:22:57  作者:店长不开店
  “妈,我只有最后十万了,待会都给你打过去,别再赌了,求你了……”
  周曼香:“什么?!才十万!这么点钱怎么够我玩?没用的东西,你去找你丈夫要啊!他那么有钱,难道不会给你?”
  “嘟嘟嘟……”
  那头话音刚落,简桉就毫不犹豫挂断了通话,将卡里的十万块打了过去。
  这还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挂断母亲的电话,可自己心知肚明,周曼香根本就不会满足那十万,只会更变本加厉地要钱。
  买了药,他真的身无分文了……
  打完钱,简桉立马把手机关了机,他害怕自己一听到周曼香的诉苦会心软。
  一钩残缺的弦月高悬于苍穹上,远处灯红酒绿的城市被映照出旖旎的光影。
  阳台的微风轻柔地拂过耳畔,带着丝丝凉意,扬起一缕额前的发梢悠悠飘荡。
  一切都显得那么喧嚣而又孤独。
  简桉醉意朦胧地靠在边沿,独自倚着栏杆,那一双清澈温柔的桃花眼,早已不复往日的光彩,变得黯淡无光。
  如果自己哪天突然从这个世界上离开了,妈没有人可以拿钱,该怎么办?
  或许在剩下的日子里,他要好好赚一笔遗产,这样也让周曼香过得体面点。
  那季松亭……会伤心吗?
  莫名想到这个问题,简桉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似是自嘲地笑了笑。
  也许不会,那人巴不得他死掉。
  ……
  “你们让我进去啊!我是你们季总的丈母娘!不想干了?居然敢拦我?!”
  门口站着一个浓妆艳抹、身形凹凸有致的中年女人,金色的卷发顺着额角波浪似的披垂下来。
  陈妈和另外一个女佣极力将人拦在门外,态度十分强硬地拒绝道:
  “抱歉,没有季总的允许,我们不会放任何人进别墅,您是丈母娘也不行。”
  “哎,你们这群死脑筋的,小心我让我女婿开除你们!让你们喝西北风!”
  周曼香一只手泼辣地叉着腰,一只手抵着大门,气势汹汹地冲里边喊道:
  “简桉!白眼狼!给我滚出来!”
  “谁在外面吵?”
  屋里传来一道清冷的男性嗓音。
  陈妈连忙退到门边,朝身后的人说道:“季总,简先生的母亲来了。”
 
 
第12章 季家就没一个好人!
  季松亭面色瞬间阴沉,倦怠的眼眸中闪过丝丝怒火,挥了下手示意女佣退后。
  简桉能够名正言进入季家,周曼香也算是其中一个最大的“功臣”。
  他昨晚已经被简桉惹得心情不悦,今天一大早又看见始作俑者,烦意更甚。
  “你来干什么?”
  周曼香在看到来人是自己的金龟婿时,蛮横无理的态度转而变得柔弱可怜。
  她眼神一转,邪肆地勾起唇角,讨好道:“小季啊,妈最近……”
  她话还没说完立刻被季松亭愤怒打断:“别叫我名字,还有我妈已经死了!”
  这突如其来的情绪把周曼香吓了一跳,急忙扇了自己两巴掌,改口道:
  “对不起季总!我说错话了!”
  但姚城身价过亿的季大少爷就站在眼前,她怎么会放过要钱的机会!
  “季总啊,我最近就是没钱花了,简桉那白眼狼又不给我,所以您看?”
  闻言,季松亭冷哼了一声。
  果然这母子俩都是一个德行。
  在周曼香忐忑不安的注视中,他依旧面无异色,漫不经心地打理着衣袖,随后给对方让出了一条进屋的通道,说:
  “进来。”
  周曼香立马跟了上去,厚厚的脂粉此刻都无法掩饰她脸上抽蓄扭曲的快意。
  儿子结婚三年,从来都不让她踏入季家一步,今天终于让她进来了。
  就算见过上流生活,但别墅里奢华却不庸俗的古典装饰还是让她惊呼出声。
  简直便宜简桉那个贱人了!
  周曼香暗自感慨自己风华逝去,不然以她当年的姿容,季家夫人绰绰有余。
  她正要往沙发上一坐,忽地注意到了男人犀利的目光,只能赔着笑站在旁边。
  季松亭懒散地微眯起眼,修长的指尖落在沙发扶手上轻敲着,声音又轻又冷:
  “要钱做什么?赌?”
  周曼香摸着手提包,默认地点了下头,发出两声“嘿嘿”的尬笑。
  见状,季松亭眉宇一挑,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问道:
  “那就是了,要多少?”
  听到有戏,这个见钱眼开的女人激动地搓着双手,也不管天上会不会掉馅饼这种便宜事。
  她先是象征性地竖起五根手指,但感觉不够,又立刻换了个手势,说:
  “八十万。”
  虽然八十万对于季松亭而言不过是一笔小数目,但在季家干过二十多年,也算见过世面的陈妈还是被震惊到了。
  眼前这个自称是季氏亲家的女人简直狮子大开口,不知廉耻,居然敢在季家一口气要价八十万?!
  “少爷这……”
  陈妈转头看了一眼云淡风轻的季松亭,又黑着脸看向女人,提醒道:
  “季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您一下子要这么多不好吧?况且您这样做,会让简先生更难堪。”
  怎料周曼香并不买账,转而训斥起了她:“我和我女婿聊天,你一个下人插什么嘴?一点规矩都没有!”
  陈妈也不惯着,怒道:“我在季家干了几十年,只听老爷少爷的话,你又是什么东西?也配叫我下人?”
  季松亭被吵得耳根子生疼,指了下厨房的方向,意味不明道:
  “陈妈,去,取钱。”
  “是,少爷,我这就去。”
  陈妈心领意会地点了点头,又狠狠瞪了一眼那嚣张跋扈的女人。
  毫不知情的周曼香还沉浸在轻而易举就得到的八十万中,脑子里盘算的都是如何拿这笔钱财在赌场里扬眉吐气一回。
  下一秒,几个女佣突然从后面围住她,她丝毫没有反应的机会,就被人抓着手臂,踢倒双膝跪在了地上。
  “你们干什么啊?!放开我!”
  周曼香不明所以地挣扎着,刚要去求救女婿,一柄锋利如镜的水果刀忽而出现在她眼前,甚至能看见自己惊恐的脸。
  “你不是喜欢赌吗?”
  季松亭依旧气定神闲地坐着,身子微微前倾,饶有兴趣地问道:
  “那如果我把你的手指都砍断了,你要用什么赌?脚?那脚也没了呢?”
  听到这犹如疯子一般的话,周曼香吓得瘫软在地上,浑身颤抖个不停。
  她哭出声,语无伦次地哀求:
  “我……我不要钱了,你们……放我走吧……不要剁我的手!”
  她原先还不信季松亭是个疯子,现在她信了,对方果然什么都干的出来!
  “动手。”
  “是,少爷,交给我吧。”
  陈妈拽过她的一条胳膊,刀刃在戴着钻戒的手指上比划,“简少夫人别怕啊,我轻轻一划就好了,不会疼的。”
  冰冷的刀背贴在指间,周曼香恐惧地闭上眼,嘴唇剧烈抽蓄,说不出话。
  季家就没一个好人!
  “你们住手!别动我妈……!”
  简桉踉踉跄跄地从楼梯上跑下来,险些摔倒,人还没过去就被管家拦住。
  听到熟悉的声音,周曼香猛然睁开眼,泪流满面地呼喊:“小桉快救救我!你丈夫要砍断我的手指!”
  “妈,我已经给过你钱了,为什么还要来季家……”
  简桉用力挣脱了管家的手,随后跪在了季松亭面前。
  他直视着男人的眼睛,戚然道:
  “松亭,放过我妈,她什么都没做,你要恨,就恨我一个人吧。”
  闻言,季松亭看向他,狭长的眼眸里满是笑意,多情又似无情,讽刺道:
  “啧,你还真是孝顺啊,现在终于体会到失去母亲的滋味了?三年前我早就想让你尝尝跟我一样的痛苦了,可是你居然把这个女人藏得很好,我一直找不到机会,现在好了,她为了钱自己送上门来了。”
  经对方这么一说,简桉才觉得自己越来越糊涂了,千防万防最后竟然是因为少给了母亲钱,才导致她自投罗网。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被吓到惊魂丧魄的周曼香,声音哽咽地问道:
  “那是不是我死了,你就可以放过我妈了?不会再找她麻烦了?”
  季松亭从鼻腔里哼出笑,“你这种虚伪自私的人还会舍生取义?真可笑。”
  下一刻,他脸上的笑容迅速敛去,一把攫住简桉的手腕,眸底的冷厉之色如同淬了毒一般,兴致盎然道:
  “那你就死一个看看咯。”
 
 
第13章 你还是第一次来叫我吃饭
  简桉一怔,一种说不出来的疼痛,在心底汹涌翻腾,如同被利剑扎心。
  他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双手抓住了那柄尖利的水果刀,随即就要往胸口刺去!
  李叔脸色巨惊,慌忙上前按住他,陈妈也立刻将刀背上的手指掰开。
  连地上的周曼香也被吓得不轻。
  所幸简桉的力气并不大,刀尖在距离心脏的几厘米处停了下来。
  但他的双手却还是被刀刃划伤,鲜血淋漓,将身上洁白的衬衣染红了大片。
  季松亭没想到他居然来真的,整个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愤怒地拽过他的手臂,目光落在那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上。
  “你是狗吗?这么听话?还是说你想一走了之洗脱罪名?不可能,像你这种恶人,不配死那么痛快!”
  说完,他一把甩开简桉的手,转头吩咐管家:“带他去包扎,把那个女人扔出去,以后别让她进季家。”
  简桉眼睁睁看着母亲被连拖带拽扔出门口,却无能为力。
  不,他该庆幸,庆幸季松亭没有对周曼香下手,他不信对方会这么绝情。
  但他这个天真的想法很快就被季松亭打破:“简桉,你以为你很聪明吗?以为我不知道你把周曼香藏在哪?这三年里我随时都有下手的机会,如果不是因为我爸阻止,你跟你妈早就死一万次了!”
  听到这话,简桉不敢置信地睁大了双眼,可眼神里却没有焦距,所有对季松亭存有的幻想一点点破碎。
  他就这么魂不附体地被李叔搀扶着往前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中午吃饭的时候,陈妈来房间里叫过他一次,但最近的胃口越来越差,简桉除了喝点水,什么也吃不下去。
  他心里只记得医生说过的话,要按时吃药,病才会好。
  李叔把他手上的刀伤包扎得很好,起码拿药喝水的时候不会碍事。
  简桉刚把装药的糖罐从柜子里拿出来,身后突然响起了男人的问话:
  “非得我三顾茅庐来请你下楼吃饭?”
  他瞬间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手下意识将还没打开的药瓶子藏回抽屉里,接着慌里慌张地站起来看向门口。
  季松亭正单手插着衣兜站在那里,一双黑眸冷冷清清,随后往卧室里走了几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怕人看见?”
  他对简桉忽然紧张的样子视若无睹,只是对那人唯唯诺诺的态度感到厌烦。
  明明背地里阴险狡诈,又何必在他面前装出一副温柔贤淑的模样?
  “没……没什么。”
  简桉立刻用身体挡住了抽屉,努力扯出一抹笑,几不可闻地说:
  “松亭,结婚这么久,你还是第一次来叫我吃饭,我挺开心的。”
  季松亭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戏谑地看向他的手臂,破天荒问道:
  “手好了吗?”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让简桉一时愣住,他呆呆地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睛,心头一紧,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他脸上洋溢的喜悦还是难以掩饰地浮现了出来,诚恳地点了点头,回道:
  “好了。”
  话音刚落,季松亭就将一盒创可贴扔在桌上,面容又回归了冷淡,漠然道:
  “既然好了,就拆掉吧,用创可贴把伤口遮住,然后下来吃饭,待会小言要在你们学校开讲座,你也得来。”
  闻言,简桉眼里炙热的光渐渐黯淡,敛敛眸子,失望地低下头。
  原来对方突然之间的关心,不过是为了体面,为了不落人口实,为了心上人。
  他那颗在数九寒天里早已冻僵的心脏,本以为得到了一点阳光的照拂,却不曾想,这竟是下一次更凛冽的风雪。
  冰冷的房间里又一次空空荡荡,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和药味。
  简桉呆滞地拆掉手上崭新的纱布,那两道狭长的伤疤还未痊愈。
  其实说不疼那是假的。
  季松亭只记得沈初言下午要开讲座,可自己明明也有一场演讲,也在下午。
  遮完伤口,他下了楼。
  桌上的饭菜已经凉透了,盘里的食物都是油腻的,辛辣的,左右都是些胃病患者忌口的东西。
  大理石长桌的另一头,季松亭一身黑色西装笔挺地坐在那里。
  他修长的指骨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雪茄,动作从容优雅地将烟蒂送入口中,随即,缓慢地吐出一个漂亮的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嗅觉变敏感的问题,简桉连咳几声,仿佛已经将全身力气耗尽一般,连眼角都被刺激的微微泛红。
  见他虚弱成这样,季松亭眼底泛起一丝燥气,低沉阴冷的嗓音从喉间溢出:
  “你有必要装成这样吗?你那些拙劣的演技就像在演一出自己编的烂剧,让人看了就想吐,吃完赶紧滚来门口。”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