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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偏执总裁拿命求he(近代现代)——店长不开店

时间:2024-01-28 09:22:57  作者:店长不开店
  另一边的沈云珩几乎是秒回的信息:【当然可以!】
  简桉刚关掉屏幕,手机突然震动了下,在看到来电显示时,呆滞了几秒,随后手指僵硬地滑上接听。
  “喂,云珩?”
  “小桉,你终于肯为自己着想了!Venice  Italy国际大赛是世界艺术领域数一数二的顶尖赛事,影响非同一般,我相信以小桉的天赋,从一个籍籍无名的美术教师到知名画家不在话下吧?”
  手机里喋喋不休传来男人的声音,简桉静静贴在耳边听着,却一言不发。
  “小桉?”
  迟迟得不到回应,沈云珩有些担心,又试探性叫了一声,询问道:
  “你在听嘛?身体怎么样了?胃有好些没有?有没有好好吃药?”
  这些一连串的关心轻而易举就击碎了他内心坚固的防线,某个柔弱的地方瞬间土崩瓦解,然后溃不成军。
  简桉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抽泣,但还是抑制不住那眼泪从指缝间渗了出来,一滴滴砸在地上,像被摔碎的玻璃。
  明明被季松亭万般羞辱,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流过一颗眼泪,怎么仅仅被沈云珩一句关心的话,就控制不住了呢……
  简桉唇角自嘲般微微一扬,擦了擦脸颊,说:“嗯……在听,我没事了。”
  沈云珩一下子就听出了他声音里的不对劲,那浓浓的鼻音和夹带着沙哑的声线,很明显是哭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跟我说,别一个人偷偷哭,是不是季松亭又欺负你了?”
  闻言,简桉拿药的手忽而一抖,一颗胶囊掉到地上,滚入了角落里。
  他忙不迭弯腰去捡,口中连忙否认道:“没有,我只是有点感冒了。”
  手机那头,沈云珩戳穿道:“好了,小桉你别骗我了,你什么性格我还不清楚吗?明天我正好不用上班,带你出去放松一下,就这么说定了,别拒绝我啊!”
  简桉摸索了好些会才在柜子底下找到那颗药丸,而手机里的通话也被自己趴着的时候不小心挂断了。
  他轻轻吹了吹胶囊,随即含进嘴巴里,就着温水艰难咽入喉。
  手机里,沈云珩发来了艺术大赛的平台网址,简要地概括道:
  “小桉,比赛的题材不限,只有一个字引领这次艺术创作,美。”
  简桉微微颦眉,目光失神停留在屏幕上,脑子里的美学画面走马观灯。
  ……
  季松亭一早就匆匆离开了别墅,要是换作以前,简桉可能会硬着头皮去过问几句,但现在他渐渐放弃了。
  因为问再多,也无济于事。
  能让对方这般着急的,是沈初言吧。
  简桉表面装作若无其事,可心脏还是不轻不重地抽痛了一阵。
  他随后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今天还得去学校搬回那些辞职后没带走的东西。
  办公区里没什么人,老师大多都在上课,只有同为美术行业的徐文静过来和他寒暄了几句。
  她话里话外都是深深的惋惜和不舍:“简老师,你真的要辞职吗?我们这几个艺术系的老师都挺欣赏你画作的,但以后就没机会向你请教了!”
  听到声音,简桉转过身,眼神里洋溢着淡淡的温柔,嘴角的弧度微翘,说:
  “对,谢谢你们这一年多的照顾和认可,有机会的话一定!”
  道了别,他沿着熟悉的鹅卵石小路走出校门,却不敢回头多看一眼,身后落下的是一路一串的舍不得。
  简桉垂眸看着怀里的纸箱,脑子里无意间回忆起了季松亭逼迫他辞职的场景。
  如果不是因为那些凭空出现的裸照,他是不是就不会被误会?
  他可以百分百确信,他的U盘里除了演讲稿件,根本没有别的东西,而这个和自己样式相同的U盘,又是从哪里来的?
  是沈初言借他挎包时放进去的吗?
  简桉心里或多或少猜到了答案。
  可这个没有任何根据的答案,不足以让季松亭相信他,甚至会因为诬陷沈初言被那人更加讨厌。
  他的软肋总是能轻易被人抓住。
  恍惚之余,身旁忽而响起了几声汽车鸣笛的喇叭声。
  简桉瞬间回过神,顿住脚步看向旁边,一辆黑色奔驰的车窗被缓缓摇下。
  在看清来人时,他脸上流露出惊讶的神色,“云珩?你怎么来了?”
  车里的男人摘下墨镜,眉梢无奈地扬起,随即下车拿过他怀里沉甸甸的箱子,手指宠溺地轻弹了下他的额头,含笑道:
  “昨晚刚跟你说完今天要带你出去兜风,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简桉不明所以地揉了揉额间,恍然道:“哦,我想起来了,我拿完东西还要回家里,就不跟你去兜风了。”
  “你这些……”
  沈云珩晃了晃纸箱里的东西,立刻明白过来,忍不住问道:“我刚才看你从学校里失魂落魄走出来,辞职了?”
  那人久久沉默,不敢直视他。
  “为什么啊?你不是很喜欢美术老师这个职业吗?因为季松亭?”
  沈云珩眉梢带怒,但看见简桉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他瞬间心疼,也不忍心再继续追问,柔和道:
  “算了,你这个傻瓜什么也问不出来,不想说就不说了,我们走。”
 
 
第19章 我家小桉不比别人差
  车窗外,一望无垠的沃野里,大片大片翠绿的向日葵叶汇成了绿色的花海,生机盎然的枝干于微风中轻轻摇曳,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和而又明媚的金色光辉。
  简桉趴在窗口,闻着一路清新而又浓郁的花香,两只黯淡无光的眼瞳,鲜少地有了些神采。
  车子一路开到花海中央,沈云珩停了下来,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到了,小桉,我们下去看看。”
  简桉轻轻嗯了一声,推开车门的瞬间顿时迷茫,竟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眼前的向日葵花海比在车窗里见到的还要广阔,拂过耳畔的清风似从天上来,带着微凉,让人感到惬意舒适。
  整整三年,他除了去学校上课,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季家半步。
  记得最后一次来过这里写生,原来已经是大学时候了。
  明明从前性格爱自由,却还是心甘情愿被锁在这座华丽的囚笼里太久。
  做笼中之鸟并不可悲,可悲的是,当笼门打开时,忘记了自己可以飞向天空。
  他忽而闭上双眸,肆意感受着迎面吹来的风,任由摇晃的葵花触摸着指尖,内心翻涌着深沉的感慨和久违的畅快。
  那些琐碎糟糕的心事,那些生活中落寞的点滴,慢慢的,都被掩埋在这片纯粹浪漫的花香里。
  漫天花海簇拥着他的身躯,宛若花中仙,铺设成了一幅绝美画卷。
  沈云珩站在旁边,目光痴迷。
  他无声无息地往后退了一步,随后悄悄举起手里的相机,对着那人的侧脸迅速抓拍了几张。
  听到快门声,简桉睁开眼,茫然地看着身边笑意粲然的男人,问:
  “云珩,你刚刚是拍我?”
  说完,他稍稍歪过头看着沈云珩,手指下意识摸上了瘦削的脸颊,心里一股自卑,低声呢喃道:“我不好看的。”
  “谁说你不好看了,那是他眼光不好,自信点,我家小桉不比别人差!”
  沈云珩将相机递给他,接着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耐心道:
  “以前的你自信满满,坚强乐观,可没有像现在这样自怨自艾哦。”
  简桉微微俯身,一只手小心地捧着向日葵花瓣,指腹摩挲着枝叶的纹理,鼻尖凑近闻了闻,许久才轻飘飘地问道:
  “那我还能回到以前吗?”
  对方没有任何犹豫,坚定地答复:
  “当然!无论现在还是过去,简桉永远都是那个向阳而生、意气风发的人。”
  男人的声音清润低醇,像一瓢清泉,浇灌着简桉内心深处枯萎的向日葵。
  简桉站起身,脸上露出清清淡淡的笑,阳光照在他白瓷的肌肤上,仿佛给他镀了一层光圈,显得愈发干净纯粹。
  “谢谢你。”
  ……
  “阿亭,我站好了,记得拍好看点哦~要和花一样是最美的!”
  沈初言双手捧着五颜六色的鲜花,莹润的娃娃脸透着甜美的笑靥。
  “好。”
  季松亭仔细调整着拍摄角度,手机里的快门还没按下,目光忽而被成排向日葵后面的一个身影吸引住,不由一愣。
  身影有些熟悉,但他不确定。
  随着摄像头的扩大和聚焦,他很快就看清了簇拥在花海里的人。
  居然是简桉?!
  不仅如此,沈云珩也在他身边。
  相机里聚焦拍到的简桉灿然一笑,如雨后润朗的晴空,就连那金色的葵花海浪,都成了天使的陪衬。
  这样的简桉,自由热恋,无拘无束,是他三年来从未见过的,与那个在季家里整日郁郁寡欢的人截然不同。
  季松亭不自觉看得出神。
  “阿亭!你在看什么?拍好了嘛?我脸都笑僵啦!”
  沈初言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可眼神还是控制不住地跟着男人的视线望向身后,原本喜悦的神情刹那间阴冷。
  季松亭反应过来,重又拿好手机,“咳咳,刚没拍好,再来一次吧。”
  但面前捧花的青年却已经无瑕顾及拍照,踮起脚尖顺着后方望去,惊讶道:
  “哎!小桉哥哥怎么也在这里?他旁边好像是我哥,他们在干嘛呢?”
  “两个孤男能干嘛?”
  季松亭沉静的面容上隐隐浮现一抹愠色,眼中乍现几道锋利的寒芒。
  “阿亭,我突然发现小桉哥哥的背影真的好像林教授哦。”
  沈初言拿下放在眼前的望远镜,却故意在男人面前提了这么一句。
  他对季松亭忌讳别人说起自己母亲的事了如指掌,更何况是和简桉有关。
  此刻的气氛近乎降至零点,身旁的人一言不发,但神色却阴戾的可怕。
  见状,沈初言满意地勾起唇角,脸上佯装起一份感动,继续惋惜道:
  “以前教授最喜欢带学生来花海写生,我觉得简哥哥应该是想画一些关于教授的东西,好让阿亭减轻对母亲的想念。”
  “我们换个地方。”
  季松亭收回视线,一股起伏不定的烦躁感束缚着身心。
  他此刻一秒都不想看见简桉,转头拉过青年的手往回走。
  沈初言被牵着穿过向日葵,一脸天真地扭头看向身后,疑惑道:“我们不去跟他们打个招呼嘛?”
  “没必要,阴魂不散。”
  另一边毫不知情的简桉在沈云珩的鼓励下重新拿起了画笔,像学生时代那样,目光专注而热恋。
  花海一片,能入眼的就那么一朵,他也只画这一朵,心里细数着花瓣,画笔描摹着轮廓的时候,已然深陷,周围仿若绿色一片,都是为他而在。
  等他最后一笔勾勒完,沈云珩弯腰近距离欣赏着那幅油画,眉眼微微上挑,“不亏是小桉,一百万卖我如何?”
  简桉莞尔一笑,将画从木板上取下,递给他,“不卖,送你。”
  “真的吗?”
  对方小心翼翼接过画,目光炯炯透着极大的喜悦,随后把画上栩栩如生的向日葵同不远处的花海做对比。
  他略一思忖,还是问道:
  “眼前的万千花海美不胜收,但为什么小桉只画一朵呢?”
  简桉凝望着向日葵,轻声道:
  “相比于群体的感官美,我还是更喜欢个体的独特美,不用依附他人,也不必迎合他人,在自己的世界,努力盛放。”
 
 
第20章 你的心血很快就要化作烟灰了
  闻言,沈云珩微微一怔,勾了勾唇,眉眼多出几分柔软缱绻,有一瞬间仿佛又看到了从前那个潇洒不羁的少年画家。
  他收起那幅视如珍宝的油画,身体下意识朝简桉靠近了一步,问道:
  “艺术大赛的主题有些广泛,小桉有灵感了吗?这个‘美’应该怎么去定义?”
  简桉微抿着薄唇,垂眸思索了几秒,用淡然的语气说道:
  “暂时还没有灵感,不过每个人对美的定义都不同,所以想要绘制一幅能引起众人感官和情绪上的共鸣,有些难度。”
  对方看向他,鼓励道:“距离大赛开始还有时间,我相信小桉可以的!”
  简桉愣神了一瞬,这种很久没有被人信任的感觉有些微妙,暖流涌进了他的心中,心仿佛荡漾在春水里。
  他微笑着朝男人点了点头,脑海里忽地想起什么,平淡的神情闪过慌张,说:
  “对了,我该回去了,出来太晚不好,云珩你快送我回家吧。”
  难得单独出来一次,沈云珩还想着拉他在花海里多走会,但对方却在他开口前抢先一步上了车。
  他是不是怕季松亭会不高兴?
  但那人明明根本就没有在乎过他,又何必去在意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的感受?
  沈云珩觉得简桉真的太傻了。
  ……
  天色渐暗,别墅门口停着一辆迈巴赫,黑色的车身几乎融入夜色里。
  简桉过去的第一眼就看见了。
  那是季松亭经常开的车,今天为什么没有放入车库里?是回来了吗?
  简桉站在门外,内心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难以抑制的紧张,和朦胧的喜悦。
  门也没有锁,显然那人在家。
  他抱着纸箱,一只手轻轻转动门把,随后蹑手蹑脚走了进去。
  昏暗的客厅中,没有一丝光明和人影,隐约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氛围。
  他在楼上吗……
  简桉感觉心脏忽而加速起来,摸黑打开了上楼的灯光。
  卧室门没有关,从里面透出一缕淡黄色的微光,他突然停止脚步。
  走之前自己明明关了房间的门,是谁打开的?有人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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