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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偏执总裁拿命求he(近代现代)——店长不开店

时间:2024-01-28 09:22:57  作者:店长不开店
  简桉紧紧环住纸箱,放轻脚步缓缓走到门前,在看到里面的人时,突然无措,嘴唇嗫嚅了几下才开口:
  “松亭,你怎么在我房间?”
  听到声音,季松亭将手里的画作扔回原位,眼里立即笼罩上一层暗色,声音里隐隐蕴藏着汹涌的怒火:
  “你还有脸回来?”
  对方不明所以地走进来,纸箱往地上一放,眼神带着几分躲闪,询问道:
  “怎么了嘛?”
  “跟谁出去了?沈云珩?”
  季松亭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双腿交叠,指尖轻轻叩着膝盖,轻蔑的眼神落在沉默不语的人身上,饶有兴致道:
  “哦,不说?那就是了。”
  简桉不安地抠着手指,极力解释:“松亭,你听我说,我们只是路上刚好碰见,然后一起讨论了艺术大赛的事。”
  “艺术大赛?你也想参加?”
  季松亭眸底掠过一抹讶色,随之而来的是莫大的讽刺:
  “碰巧?是约好的吧?”
  “不是的……”
  季松亭忽而站起身面对着他,双眸像是染了寒霜般,薄凉无情,透着不可侵犯的威严与冷漠,一字一顿道:
  “我让你辞职,就是要你彻底远离美术,因为你不配,你简桉就是个丑陋的污点,怎么配玷污艺术?况且我妈已经死了,你是怎么心安理得继续这项行业的?”
  “松亭,你……”
  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那些刻薄的话就像晴空霹雳,简桉脸色瞬间煞白,身体有些颤抖,紧咬着唇拼命摇头。
  他怔怔地盯着他那俊美却绝情的脸,心痛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不知不觉隐忍在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纷纷滑落下来。
  那点好不容易拾回来的希望,只一瞬间就犹如泡沫般支离破碎。
  男人却步步紧逼,单手拽住他的衣领,布满血丝的双眼好似鬼魅般猩红。
  “我妈当年是怎么死的,以及你为什么害死她,你应该心知肚明吧?不就是她当初没有把唯一出国留学深造的机会送给你,你就对她怀恨在心!”
  下一秒,季松亭用力推开他,冷沉道:“现在你别说出国深造了,就连一支画笔,一张白纸,你都别想碰到!”
  这一推,简桉失去重心跌倒在地,后背不偏不倚撞上了书架,好几本沉重的书籍全然砸在了他头上。
  他只感到头脑昏沉,双目毫无神采,凌乱的发梢让此刻看起来更加狼狈不堪。
  季松亭目光冷冽,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随后给助理打去了电话:
  “带两个保镖过来别墅。”
  杨瑞不明所以,但也只能照做。
  没多久,助理带保镖上了楼。
  他在看到一地狼藉和失魂落魄的简桉时,双目因震惊瞪的滚圆,结巴道:
  “季……季总,你这是在干嘛?”
  老天爷啊,他家这毫无人性的总裁到底在发什么疯?!
  季松亭揉了揉额间,说:“把房间里所有的画,全都扔到后院空地上。”
  杨瑞挠着头,推了下旁边那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哦哦哦,快,快去搬。”
  听到这话,简桉猛然抬头,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张开瘦弱的双臂挡住身后那些意义深重的画像,气若游丝地哀求:
  “不可以……这些都是我从小到大最珍贵的东西,是我引以为傲的心血,求求你们,不要带走它们,不要……”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有些为难。
  “愣着干什么?搬走!”
  窗口的男人一声令下,他们也不敢耽搁,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青年拉开。
  简桉瘦骨嶙峋的身躯根本就拦不住这两个保镖,又转过身跪在男人面前,伤痕累累的手颤抖着抓住他的裤角,哽咽道:
  “松亭,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以后哪也不去了,也不会再碰绘画,你能不能不要扔掉它们,我只有这些了……”
  “错?简少爷你可真好笑。”
  季松亭俯身,捏住他的下颌,一抹戏谑的笑意浮上唇角,“可惜晚了,你的心血啊,很快就要化作烟灰了。”
 
 
第21章 那一文不值的梦想
  这句不屑一顾的话太过狠绝,简桉失望地松开他,可胸口却还是抑制不住地一阵一阵抽痛着,像浪潮般汹涌。
  那人口口声声说是他贪图名誉害死了林秋婉,可对方又怎么会知道,他当初仅仅只是因为舍不得季松亭,舍不得相隔数万里,才主动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
  可是,季松亭不信。
  不爱你的人,连真相都是多余的。
  “你不是很爱绘画吗?爱到拿我母亲的血做颜料,那我就亲手毁了你在乎的,连艺术大赛你想都别想。”
  季松亭居高临下睨着他那双酷似母亲的眼睛,漫不经心上挑的眼尾满是极端的偏执和疯狂,随后走向门口,吩咐道:
  “杨瑞,把他带走。”
  杨瑞心里叫苦,又不敢得罪上司,只好唯唯诺诺地走到简桉旁边,伸手将人扶起来,压低了声音喋喋不休道:
  “简先生,我是被迫的,你千万不要记恨我,我也不想啊,谁让咱们命苦。”
  脑子嗡嗡作响,简桉已经听不清到底是谁在讲话,双腿麻木到走不动路,只能被保镖架着胳膊往外带。
  惨白的月光立即变成了无底的黑暗,天愈渐黑了。
  别墅后院以往明晃晃的路灯此时也跟着月色暗淡了几分。
  简桉被两个保镖紧紧按着手臂跪在地上,而不远处就高高堆积着他的画作。
  这辈子唯一活着的念想。
  北方的初冬只有零下5℃,寒风瑟瑟,刮得人骨头都疼,更别说他此刻仅仅只套着一件单薄的卫衣。
  他被迫抬头看向前面,朦胧的眼眸酸涩的厉害,耳边阴恻恻响起一个男人若近若远的声音:
  “睁大眼睛看清楚,那是你最爱的东西,你那一文不值的梦想。”
  简桉全身哆嗦了下,剧烈颤抖的唇边渗出丝丝血迹,嗫嚅道:
  “你……你想干什么?”
  “你猜。”
  季松亭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冷笑,慢条斯理地将酒精一点点淋在画像上。
  直到那些数不胜数的画像浇满了酒精,瓶子里的液体一滴不剩。
  简桉脑子再怎么迷糊也知道他此刻想做什么,双臂用力挣扎想要上前阻止,却无济于事,只剩下嗓音沙哑地喊着:
  “不要!别烧它们!犯错的是我,你恨的人也是我,你要烧的话就烧我!那些画是无辜的,季松亭,求你了……”
  连他自己也数不清这些年里是第几次哀求过那个男人了,可得到的,依旧是变本加厉的折磨,和无休止的冷漠。
  “无辜?你身边所有的东西都是有罪的,包括你,你想死没那么容易。”
  季松亭修长的指尖夹着烟雾袅袅的香烟,侧眸瞥他一眼,冷哼一声,随后将打火机靠近画纸,“咔嚓”燃起蓝色火苗。
  一瞬间,淋过酒精的画以最快的速度熊熊燃烧起来,如一群贪狼饿狗的舌头,在风的煽动下,肆意舔舐着脆弱的图纸,眨眼就窜起半人高的火焰。
  “你们放开我!放开……那些画真的不能烧掉!你们快点拿水扑灭火啊……”
  简桉扭动着身体拼命想往前面的火堆靠近,撕心裂肺的声音久久回荡在后花园里,听着让人心碎。
  他脸色涨红,眼泪横流,雪白的脖颈也因情绪激动暴出了一根根青筋,从来没有一刻像眼下这般无能为力过。
  站在旁边的杨瑞于心不忍地撇过头,心里像个老母亲般唉声叹气:
  造孽啊,我怎么感觉自己罪恶感满满,不行,回去得吃斋念佛三天,敲敲木鱼加多点功德。
  看着这样痛不欲生的表情,季松亭狭长的眼眸莫名轻颤了下,但呈现在脸上更多的,是大快人心的愉悦。
  那人声嘶力竭想抵抗却只能任人践踏的模样,才是撕掉伪装后真正的样子吧?
  不堪、肮脏、低贱、无耻……
  季松亭猛吸一口烟,烟雾漫不经心地呼在他脸上,嗤之以鼻道:
  “怎么?面具戴久了,摘不下来了?什么温良恭俭,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废物一个,哪有一点简氏少爷的权威。”
  空气中弥漫着呛鼻的焦味和令人心悸的炽热,可地上的人却早已心灰意冷。
  渐渐地,简桉不再挣扎,极度的悲痛和挣扎耗光了身体所有力气。
  他变得安静,静得有些可怕,手在微微颤抖,喉咙里散发着血腥味。
  火光冲天中,那些被燃烧的画里似乎浮现出了一帧帧从前的画面。
  有第一次夺奖的,有第一次心血来潮为灵感疯狂的,也有被周曼香撕掉,他熬夜一点点拼凑起来的……
  太多太多难以忘怀的记忆伴随着火星四溅的画像彻彻底底灰飞烟灭。
  他从来都是一个念旧的人,心里总期冀着快要熄灭的梦想可以重新燃烧起来,却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良久,简桉悲戚地抬起湿润的眸子,深深凝望着眼前高挑冷峻的男人,说:
  “季松亭,我爱你,但你却占着这份卑微的爱肆无忌惮地伤害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就从来没有过我的一隅之地?”
  “有啊。”
  男人突然之间的回答,让心如死灰的简桉愣住,不可置信的目光带着飘渺的希望重新望向他。
  季松亭兴致盎然地端量着他,一双幽寒的眸子眯了眯,声音里暗藏着杀意:
  “你可是害死我母亲的凶手,我怎么会忘了你?你就算死一千次、一万次,被千刀万剐,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闻言,简桉失望地低下头,唇角微微抽蓄着,仿佛周围的一切人和物都不复存在,只剩下荒凉和无望。
  他早该想到的,季松亭心里怎么会有过他的位置?
  可为什么每次总是宁愿承担着受伤,也要去相信对方说出口的话……
  季松亭示意保镖放开他,随后没有丝毫滞留地离开了后院。
  火焰由于酒精的原因刹那间高度灼烧起来,简桉不偏不倚被风携来的火星溅入眼眶里,剧烈的刺痛迫使他挡住了双目。
  本就充.血的眼珠此时更加血红,紧缩的瞳孔也渐渐涣散。
  他艰难地半睁开眼,却突然发现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周围仿若被浓雾笼罩。
 
 
第22章 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火势越来越小,最后被一桶冷水扑灭,只留下一地斑驳的焦黑与灰烬。
  曲腿跪倒在茫茫夜色中的青年,平日里挺直的脊背也佝偻了许多,最后不堪重负径直晕倒在了地上。
  早已燃成落灰的画被风一扬,漫天纷飞,飘飘洒洒轻落在那张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上,无端显得凄美破碎。
  见状,杨瑞慌慌张张跑上去,急忙招呼身后两个静如死人的保镖:“你们两个别愣着啊,快救人送医院!”
  不料那俩保镖却置若罔闻,其中一个直接打横抱起昏迷的简桉,另一个把杨瑞往后推了推,严肃道:
  “季总只让我们把简先生带回别墅。”
  “喂喂喂,你们两个蠢货!”
  杨瑞跳起来朝空气踢了两脚,个子却连保镖的肩头都不到。
  说话的保镖猛地侧过身,目露凶光,两只拳头摩擦地嘎吱作响。
  见到这寡不敌众的凶狠气势,杨瑞前一秒还在打抱不平,下一秒就立刻认怂闭嘴,尴尬地连退好几步,叹气道:
  “哎,简先生还是自求多福吧,老夫也无能为力,谁让那个冷血无情的季总惹不起,毕竟我饭碗还在他手里。”
  从昏迷中渐渐恢复意识,简桉按着头痛欲裂的脑袋,感觉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是酸疼的,就像被人生生撕碎了重组似的。
  “谁把灯关了?好黑……”
  他缓缓坐起身,摸黑打开了桌柜上的台灯,却没有因此得到一丝光亮。
  怎么回事?灯坏了?
  他额头上浸出了细密的冷汗,内心焦躁不安的情绪越来越强烈,连最后一点努力保持的冷静也彻底被黑暗吞噬,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和绝望。
  不是灯坏了,是眼睛失明了!
  简桉使劲揉着被灼伤的眼睛,一只手摸索着从抽屉里拿到眼药水。
  所幸他平时将柜子里的药分类放置,否则这会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冰凉的液体从眼球滑过,可失明的状态却没有丝毫改善的迹象。
  他又跌跌撞撞爬下了床,凭借着记忆和感知抓着一切周围的东西走到门前。
  然而门却在外面被反锁,根本打不开,连唯一可以联系的手机也不见了。
  季松亭这是要囚禁他吗……?
  简桉焦急地拍打着门板,说话的声音如同砂纸磨过般沙哑:
  “有人在吗?陈妈,你在外面吗?我的眼睛好像看不见了……”
  可门外空无一人,根本得不到任何回应,整个卧室只回荡着他的呜咽声。
  直到喊累了,手也拍疼了,简桉才终于停下来,身体靠着门板虚弱无力地坐到地上,脸埋在膝盖里痛苦地呢喃着:
  “松亭,我眼睛看不见了……你在哪?好黑,我好害怕……”
  此刻的他无助地就像一只遍体鳞伤的小猫,蜷缩在角落里,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浸泡过一样。
  紧闭的大门前映衬着一个修长的身影,身姿挺拔而又笔直。
  季松亭驻足在门口,单手插着西装裤兜,目光沉郁看向大门,侧颜如霜如雪。
  眼睛看不见?
  等到最后一丝抽泣声戛然而止,他握住门把的手也跟着松开。
  那人一定又为了目的找什么借口!
  “陈妈,给他碗白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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