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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靠竹筒奶茶发家(古代架空)——陈皮皮梅

时间:2024-01-29 09:05:16  作者:陈皮皮梅
  乔瑞丰略一思索,接着说:“这样,过两日我让小满做多点饮子,大家都过来打些喝喝,就当是多谢大家伙今天帮我们说话了。”
  “这哪成啊,就说几句话,不值当这样。”
  “王家的太不象话,哪有这么做事的,我们只是有啥说啥,瑞小子这话说的,多不好意思啊。”
  “哎哟有啥不好意思的,瑞小子这么说了,去就是了,雨哥儿,到时候给我留多点儿,我可馋着呢。”冯结不以为意,乔穗满做的饮子味道不错,她也想这口了,即刻应承下来。
  “说到底也就是些水,来就是了,有啥不好意思的,要是大家不来,放坏了才可惜呢。”秦雨晓得这些人就是意思意思推拒一下,真到了那日,来的人怕是只多不少。
  “雨哥儿你这么说,那我们也不能让你们白做了,我可就厚着脸去了。”
  “行行行,我们肯定都去。”
  “好嘞,我们定做多些,保管大家都有份儿!”秦雨道。
  众人全都附和着,王庆看着心里闹的慌,乔穗满那双儿做的饮子味道确实不错,他赶集时光顾过一次,今天这事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家,说不定也能去讨一筒喝喝,都赖那个吃里扒外的臭婆娘!
  王庆转身进了院子,关上院门,隔开了外面的人群,沉着脸走进屋里,问:“你娘呢?”
  “在房里哭呢。”李月回答道。
  “她还有脸哭!”王庆眼里闪过一丝阴狠,那婆娘最近定又拿了家里的东西偷偷回娘家,为了那个不成器的侄儿骗婚这么大的事也敢干,连累的他被人臭骂一通,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王庆转进柴房,拿了根粗细正好的木柴,气冲冲地往卧房去。
  ——
  乔家。
  乔穗满不知乔瑞丰和秦雨什么时间回来,和陈雪生闹了一阵又歇了会儿,便要去厨房准备吃食,以免人回来了还没做好午饭。
  门外远远传来狗叫声,陈雪生正要看看怎么回事,下一秒就见黑金旋风似的冲进院子,浑身湿漉漉的,嘴里还叼着东西。
  乔穗满起身凑近一看,竟是一条有小臂长的草鱼!这家伙,又下河玩水去了。
  “黑金都能抓鱼了!”陈雪生惊奇道。狗鼻子灵敏,黑金又聪明,往常上山便会带上它,若有异常能及时提醒,没想到它居然还有这本事呢。
  乔穗满一样惊讶,说:“我只上个月带它去河边洗澡时下水摸过鱼,那时还只会捣乱,才过去一个月,居然能抓得住了。”乔穗满边说边一只手把黑金嘴里的草鱼抓住,这鱼可不轻,掂了掂得有四五斤重。
  乔穗满用力摸了摸黑金的头,笑着说:“真厉害,没白疼你。”它还知道不能咬呢,只用嘴夹住,这样人才能吃。
  黑金伸出舌头仰起头,“汪”了一声,甩了甩身上的毛,倒真像在邀功。
  “神气。”乔穗满笑出声。
  鱼离水久了,已经不怎么扑腾,这么大一条,一天吃不完,就连明天的荤腥也有了。乔穗满眉眼弯弯,先前的烦闷似乎都一扫而空。
  一会把鱼杀了煎一下,再和菌子一起煮粥,可鲜得不得了,而且几样都是补身的,对人好着呢。
  黑金出了力气,自然也要给他也补补,挑些骨头少的地方,拌进米糠里也让他吃一顿好的。
  这么想着,乔穗满把鱼放好,对一旁的陈雪生说:“我去做饭,水芬婶要没喊你回去就吃一碗再走。”
  “行嘞,我给黑金擦擦。”
  乔穗满动作利落,先下了糙米入锅煮着,拿了刀在院子里很快将鱼杀好了,破成两半,鱼内脏也没扔,放在小簸箕里一会给陈雪生带回去喂鸡。他们家里没养禽畜,幸而陈家养的多,不会浪费。
  把留着明天吃的那半边鱼放好,乔穗满把小灶也生上火,家里原本有太爷留下的三个大铁锅和一个小锅,其中两个大的被乔成富卖了换酒钱挥霍了,现在只剩下一大一小两个,不过家里吃食本来也不多,两个也够他们使。
  乔穗满洗干净菌子,切成片放进煮开的粥里,把柴火拿出来了些,粥开了就不需要这么大火了,以免糊锅。
  小时候不懂,煮糊锅了还被他阿奶一顿毒打,还是他哥干完地里的活回来看见,带他出去躲着才避开,现在手臂上还有当时留下的疤。
  小锅热了,乔穗满往锅里倒一点豆油,没有再回忆那些事,这几年有他哥扛着,秦雨哥又进了门,日子已经好过了许多。
  豆油是旱地种的大豆榨的,他和秦雨做饭时都不舍得多放,够煎一会就行。鱼一下锅,遇到热油滋啦滋啦的,没两下皮就变得金黄,乔穗满单留出尾巴那段,其余的都碾碎铲到粥里一起炖。
  米虽是糙米,但混合着菌子和鱼糜的鲜香,也足够诱人。精米精面金贵,农村人舍不得多吃,平日都是糙米糙面吃得多。乔家如今的地少,一年结的粮食本就不算多,还要被乔成富霍霍走一些,余下的堪堪够他们三人吃饱而已,就更舍不得了,也只有年节时才能吃上一顿精米。
  院子里,黑金身上差不多干了,乔穗满倒了点米糠在狗碗里,加水混成稠稠一碗,又进灶房里把留的肉拌进去。
  陈雪生蹲在黑金旁边,闻见灶房传来的香气,勾起了馋瘾,舔了舔唇:“可真香,我闻着肚子都叫了。”
  一边摸黑金的狗头一边盯着它吃饭,眼里的惊奇还未散去,对乔穗满说:“往常除了猎犬,别的狗都没见会抓东西的,早知道我也去捡一只好了。”
  乔穗满被逗笑,他养了黑金三年才抓一次鱼,说不定还是碰运气抓到的,哪能次次都有的,也笑着说:“粥煮好了,香就多吃点,管够。”
  “那不成,吃多了一会儿回家吃不下,又得挨我娘的骂。”
  话音刚落没一会儿,门口就传来秦雨的声儿,门虚掩着,不知他在和谁说话。
  乔穗满没去开门,外面有别人,见着了还得装哭,于是回了灶房,熄了灶台里用来温粥的火,又拿了四个海碗,将其中三碗装满,另外一个装了半碗多给陈雪生。
  秦雨和乔瑞丰进了院子,又将院门掩了回去,拦住了外头探进来的好奇目光。
  两人一个头发散乱一个额头血迹都干了,狼狈的很,乔穗满忙不迭上前接过他们手里的家伙事儿放好,着急说道:“秦雨哥,那泼妇打你了?没伤着吧。”
  陈雪生先前没瞧见他们和林秀华打架,此刻也有一瞬间怔愣,低声喊了喊人:“瑞大哥、秦雨哥,你、你们,”像是不知该说什么,又骂了一声:“林大娘太不是东西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看着唬人呢,小满,你给我们打盆水来,我们回房里擦擦。”乔瑞丰抬起手擦额头,血迹干了擦不干净,得用湿布才行。
  “我们好着呢,我还打了那王八蛋两巴掌,顺带踹了几脚,别提多解气了。”
  说句不好听的,乔家两兄弟从小被乔成富打到大,秦雨原先的家也不把他当人看,比起从前挨过的打吃过的苦,今天这点口角真不算什么。
  “秦雨哥,你真厉害。”陈雪声感叹道,他平时只敢和乔穗满骂几声那姓林的,根本想象不出来抓着那泼妇打该有多畅快,看着秦雨的眼里满是崇拜。
  秦雨失笑,“傻哥儿,这有什么厉害不厉害的。”又对乔穗满说道:“小满,再收块布巾,我给你哥擦擦。”
  “行,我这就去,你们先歇歇,我煮好粥了,在晾着呢,等会儿吃正正好。”
  哥嫂做事都有分寸,既然都这么说了,乔穗满安下心,转进柴房里拿盆,收下院子里正晒着的布巾,又到灶房里舀水,端去乔瑞丰房里。
 
 
第7章 饮子
  去王家一通闹,回来收拾休整完已经接近巳时末,阳光依旧热烈,照的堂屋亮堂堂,几缕春风吹过,倒也适宜。
  陈雪生还没来得及吃粥便被喊回家去,乔穗满干脆装满一整海碗让他带去,也得给水芬婶他们尝尝鲜不是。
  “哥,我摘了些白花臭草,你先敷上。”
  白花臭草在村里随处可见,味重熏人,却能止血化瘀,还能入药,乔家屋后的空地上便有许多。
  乔穗满摘了几株捣成汁,另外拿了废布条给秦雨,又转进厨房端了粥到堂屋。
  秦雨手脚快,三两下给乔瑞丰敷好药绑好布条,以王家人的脾性,汤药费铁定要不到,还好伤口不严重,不然他非得杀回王家去再把那婆娘打一顿不可,不过现在自有别人收拾她,这么想着,秦雨心里好受不少。
  三人都在堂屋坐下,乔瑞丰开口说:“小满,今天跟着凑热闹的人不少,大多是明事理的,帮我们说了不少话,你后日做些饮子,三桶约莫足够了,让他们打点喝着,也让往日那些流言转转风向,不亏。”
  从前村里人都可怜他们兄弟俩,小小年纪没了娘,爹只会要钱喝酒,乔家阿奶又是只会一味卖田卖地纵着儿子的。
  乔穗满长得乖巧,嘴又甜,见着人便婶子阿么的喊,惹得不少妇人夫郎怜爱。
  直到两年前,他和秦雨逢初一十五便赶着大集摆摊卖饮子,林秀华和李达的娘林翠眼红,几次三番打听却被他们堵了回去。
  这两人眼见自己捞不到好处便在村里四处唱他克亲,生下来就克死了娘,乔家阿奶李花在秦雨过门时瞧着还硬朗,不久后张罗着把乔穗满嫁出去时却突然发病走了。
  三人成虎,话越传越离谱,到后来还真不少人觉着是乔穗满命水差,克家,乔家才成了现在这样。因着乔成富这个酒鬼爹,他本就不好说亲,加上克家的名声传出去,就更没人敢上门说亲了。
  久而久之村里有的汉子甚至双儿姑娘也不敢和他多说话,幸而乔穗满没太放在心上,日子是给自己过的,别人说他命不好就真的不好了?
  他才不信呢。
  可世道终究对女人双儿严苛,乔穗满知道他哥是想趁这个机会破一破以前那些谣言,总归是吃人嘴短,村里人像林秀华那样的是少数,大多还是良善的,得了好处至少不会再跟风瞎传那些子虚乌有的事儿。
  “知道了哥,那下午烘些紫苏叶,明儿我去山下挖些茅根回来。”
  “行,晚点我上竹林砍竹子,快十五了,得做点竹筒出来。”
  秦雨一听乔瑞丰今天还想上山,眼睛一瞪,这人才被砸破了头,也不安生点,皱眉说道:“离十五还好几天呢,明儿再去也成,你这还伤着,先别上山了。”
  伤并不重,不过乔瑞丰还是没出声反驳,毕竟他夫郎是在关心他呢,况且他一贯拿秦雨没辙,把人惹恼了可不好哄,又不能像他弟那样撒娇卖乖糊弄过去,因此马上变个说法道:“行行行,明天再去。”
  “噗嗤。”乔穗满没忍住,笑出声来,要说有谁能一个眼神制住他哥,也就只有秦雨哥了。
  才刚笑出声,就被人拿筷子尾敲了脑袋,只见他哥轻咳一声,正色道:“笑什么呢,只盼你以后嫁人了能和你秦雨哥这般,我就放心了。”
  那估计难,毕竟像你这样在外看着说一不二实则惧内的应该不多,乔穗满这么想着,又低声笑起来。
  秦雨看这兄弟俩没个正经,清了清嗓道:“行了行了,都赶紧吃,一会粥都凉了。”
  “这里头怎么还有鱼?”
  “黑金抓回来的,可大一条,还有一半留着明天吃。”
  “黑金会抓鱼了!真够机灵的,没白疼它呢。”
  “可不是,雪生还说他也想捡只狗了。”
  秦雨笑笑,也乐了,“雪生这哥儿。”
  说着话,逗着乐,气愤和恼怒也就渐渐散了。
  ——
  吃完饭歇了一会儿,待日头过了最毒那阵,又开始忙活起来,他们的日子总是如此,没太多时间伤春悲秋。小时候忙着躲开打骂,大了愁吃愁穿,怎么也不得闲。
  乔穗满到后院摘紫苏叶,一篮子就够,太多了反而味道不好。
  饮子是李花教他的,紫苏叶烘干,再用水煮沸,他家后院有颗酸黄果树,煮好的紫苏水本是和茶汤一样颜色,加一点酸黄果汁搅一搅就成了透粉色,极为好看,加点儿糖喝起来清香甘甜。也有人加醋的,不过醋味道冲,做出来买的人不多。镇上人家,甚至府城上京的富贵人家都喜欢这个呢。
  不是多难的方子,只是乡下人见得少,又没门路可问,林秀华和林翠才眼馋心热的。
  酿酒的方子才金贵,李花也曾教过他,只是酿酒费粮食,家里还有个酒鬼,没等卖钱就被喝光了,后来他也就不做了,为此又没少挨打,他哥要照料田地,总有看顾不及的时候。
  这些法子和酸黄果树都是李花从以前服侍的主家里偷学来的,她原是隔壁康平镇一户员外家的粗使丫鬟,平日就爱躲懒偷听,因偷了厨房管事的东西被抓包,那管事上报主家将她赶出了门。李花是偷东西被赶出去的,自然不会有其他人家会收。后来辗转跟了乔家爷爷乔山,早些年自己会做着去卖,后来见乔家两兄弟大了就让他们上镇上卖去了。
  做饮子的材料家里都有,只除了糖,糖价贵,乡下人只有逢年过节才舍得买。到乔穗满和乔瑞丰长大,乔家家底早就被挥霍了,哪还能有钱撑得起买糖做饮子。
  但是不加糖的饮子酸涩,乔穗满自己都不爱喝,后来他想了个法子,加上茅草根和茅草尖一起煮,多少有些甜味,因着没加白糖,价格也卖不高,只两文钱便能打上一竹筒。若是没有带竹筒的,便再加一文钱,他们做的竹筒粗糙,但也是能一直用的,一文钱就当个辛苦费了。
  像其他卖饮子的人,若是加了糖,卖十文的都有,还没他打的多,也因这样乔穗满和秦雨每次做的饮子都能比其他人先卖光,虽赚的没别人多,但是一次能卖个七八十文对乡下双儿来说,已是十分不错了,况且这些钱都是他们自个儿收着的,要让别人知道了指不定多眼红呢。
  但也就初一十五人多才好卖,这两天赶集的农人多,舍不得花十文八文的就上他们这打,不过才两文钱,集市上一个糖饼都得三四文,相较起来他们的饮子很是实惠了。
  秦雨膝盖不舒服,在堂屋烘紫苏叶,这是个轻快的活计,一个人就够,火候他也知道。乔瑞丰闲不下来,再三保证自己没事才得了他的准信儿到田里拔草。
  外边菜地和后院的果树瓜菜都得除草除虫,乔穗满从堂屋拿了草帽戴上,拎着小锄头往屋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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