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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靠竹筒奶茶发家(古代架空)——陈皮皮梅

时间:2024-01-29 09:05:16  作者:陈皮皮梅
  菜地在乔家右边,陈家房子左边,中间留了半丈宽的地供人行走,他没关门,黑金趴睡在门口,吃饱就睡,还挺滋润。
  外边菜地种的都是村里常见的菜,现下才初春,芥菜韭菜种的多,还有青红辣椒也要种,到冬天就不好长了,得趁早种多些晒干屯着,天寒了做菜加些辣子一起炒,才有点热乎气。
  到秋天就换成菘菜芹菜和萝卜,葱姜蒜倒是一直都能种,用的也不多,一年里春夏秋都要为了过冬的吃食打算,囤的多才能安心过年呢。
  前段时间一直下雨,即使他和秦雨时常照看,挖沟排水,还是有些菜淋坏了,现在土的深处还是湿的,就不用浇水。
  乔穗满握着小锄头,小心的翻松泥土,上面的泥土晒干以后结成泥块,要铲松才行,否则地底下水上不去,以后浇的水也散不开,菜就不长了。
  乔家边上的菜地以侧门为界分成两边,每边往前分了三垄,一共是六垄,每垄约两丈长,全部翻完还是颇费时间的。
  乔穗满一边翻地一边看看哪些菜叶子被虫蛀了,长的杂草也顺势拔除,可惜他们家没养禽畜,不过陈家养的多,拿去给他们喂猪喂鸡也好,总不会浪费。
  外边菜地翻好土,去掉烂菜叶,除完草已是未时,被虫蛀了的菜叶和杂草装了满满一簸箕,正巧陈雪生也出来整理菜地,直接让他拎回去,待到他将空簸箕拿回来,两人说了几句话,乔穗满便起身回去收拾家里的菜地。
  乔家前后院都有空地,当初乔家太爷圈了挺大一块地,建了房子还有空余,都用墙一起围起来。后院角落有三棵果树,分别是桃树梅子树和酸黄果树,其余的地分成三块,其中两块现在种着需要爬藤的节瓜和丝瓜,另一块较小的地种了些紫苏,前院则辟了一块地种豆角。
  前院种了三行长豆角,这种豆角更长更厚,虽收成比四季豆慢,约摸快两个月才能收成,但不易长蛀虫,也更好打理。这茬才种上不到一个月,刚刚开始开花,不用太费心。
  他径自去后院,节瓜和丝瓜种的更早,已经陆续结果了,这两种瓜土地松软湿润才能长好,因此要更常松土。最近摘了好几个吃了,过几天赶集也能摘些去卖,虽然价格不高,多少也是收入。
  菜地是秦雨嫁过来以后种出来的,平时也是他打理得多,因此卖这些菜得的钱都是他收着。哥哥嫂子平日对自己已经足够照顾,乔穗满对此并无异议,反倒是秦雨总想分点铜板给他。
  乔穗满自然是不肯要的,卖饮子山货的钱他都有份,已经是很不错了,村里其他未嫁的双儿姑娘,少有自己存钱的,都是爹娘管家。陈平和周水芬多疼陈雪生,却也不轻易给他零用,怕钱财太多招来祸事。
  乔穗满从不跟人说起,他们家在外头又是穷苦的名声,乔瑞丰对外更是当家做主的样,自然不会有外人知道他存了些钱,不然可不止林秀华她们俩眼红了。
  待乔穗满把后院的泥土松完,又给两棵果树施了肥,乔瑞丰也回来了。
 
 
第8章 再遇
  太阳西斜,云朵染上金黄,和蓝天相互相映衬,傍晚的风吹过,依旧有几丝凉意。
  中午的粥没喝完,每人少分点也够晚上再吃一顿,对农人而言中午那顿是最要紧的,晚上热几个馒头一起,也够吃了。
  粥和馒头热起来很快,小半碗粥加上一个糙面馒头,吃不了多饱,只能说不至于饿着肚子睡觉。从前日子更艰难的时候,他们挖了野菜用水煮熟囫囵吃下也是一顿。
  一天劳心劳力,吃完晚饭天也黑了,像墨一般衬得月光如水,乔家舍不得花钱买火烛,天黑后借着月色洗漱一番便睡了。
  ——
  翌日清晨。
  乔穗满背着个背篓,黑金在前头跑着。
  今天要捻的茅尖儿和茅根不占地,且他不进深林子里,带上一个背篓就足够了,用不上空间更大的竹筐。
  茅草极易生长,山上遍地都是,茅草叶硬挺,村里屋子多是用茅草盖顶。若是长在田地里除也除不尽,时不时就要去拔,不然会欺得庄稼苗长不起来,叶面又锋利,一不小心就会割伤手,极讨人厌。
  也因着茅草遍地都是,乔穗满在山脚下挖了几刻钟就挖了小半篓,足够了。
  山上不远处有一片竹林,村里人平时围篱笆,做簸箕都上那砍竹子,时不时也有人去挖竹笋。现下竹笋鲜嫩,不管是自己家里吃还是到镇上卖都不错,昨日他便砍了三棵个头大的,能卖好几文钱一斤呢。
  天色还早,不到吃午饭的时间,乔穗满想了想,竹林离得近,不如挖点笋子带回去,做饭就能少下些米。他们节省惯了,免得让村里那些坏心肠的发觉他们手里有点钱,去告诉乔成富,所以哪怕手里有些闲钱也不会多花,只让村里人以为家里的钱全被乔成富拿去吃酒了。
  这几日时常有人上山挖笋,靠近山脚这片已经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个头小的,除去笋叶并不剩多少,乔穗满带着黑金往里边走。
  远一点的地方果然多一些,乔穗满砍了三个有膝盖高的,装进背篓里沉甸甸的,心里踏实不少。
  昨天上山急没带水,下山时渴的不行。今天总算是记得,乔穗满拿起斜背着的竹筒猛灌几口,往四周张望,或许还有能带回家吃的东西。
  对了,竹荪!
  乔穗满忽地想起,离这片地不远的地方有个小坡曾长过竹荪!
  山坡靠近另一片山,地势起伏大,一不小心就会摔伤,大家都不爱去那边。乔穗满还是以前误打误撞发现那边有个山鼓包,边上长了许多竹荪,伞裙飘扬,黑盖白杆的,闻起来还有股香气呢。
  那是他第一次卖竹荪,镇上的黑心商人看他不懂行情压了低价,他不卖还要硬抢,好在他们平日摆摊都是在乔瑞丰上工的地方附近,那商人一看有汉子过来就跑了。
  最后去药铺卖了九十文,算不上多好的价格,他们采的量药铺本是看不上的,不过品相好个头都大,也就收下了。
  他后来又去山坡看过两次,都没再长,也不确定今天会不会有,左不过是碰运气,若是没有也只是多走些路而已。想到这里,乔穗满拍拍黑金的头,往左前方指了指,“去。”
  黑金接到指令,撒开腿就往那边跑去,一边跑一边竖起耳朵,时不时还要低头闻闻,辨别小兽的痕迹。
  乔穗满跟在后面,不多时就到了山坡附近,他折了一根较为粗壮的树枝探路,这边杂草长得又密又高,要留神些才不会被坑坑洼洼绊倒。
  又走了几步,乔穗满远远望去,眼睛倏的发亮,眉眼间都是欣喜。
  山坡那头长了好几群竹荪!看着是刚发出来的样子,黑色的菌盖下是一层像伞一样张开的网,菌柄雪白肥厚,是极好的品相。
  这下可发了!
  乔穗满三步并作两步跑去,心脏怦怦直跳,还好过来了,不然真是可惜了这么多竹荪,都开出伞裙了,再不采不出一个时辰便败了。
  而此时山坡背面却传来细细簌簌的声响,黑金也突然吼叫起来,如箭一般冲过去。
  乔穗满被这动静吓了一跳,蹭的站起身看过去,山坡背面居然也有人,还是个熟面孔,正是昨日在山上碰见的那个汉子,乔穗满记得,叫陆冬青,名字很是特别。
  山坡背面的陆冬青也很是惊讶,他在这边采过几次竹荪,都没碰上别人,原以为下河村的人没发现这个地方,眼下看来却不是的。
  陆冬青站起来,乔穗满只到他肩膀,两人都没想到会在这碰上,神色有些不自然,反倒是黑金汪个不停,一直扒拉他的裤脚。
  乔穗满养了它几年,自然知道它这是亲近人的意思,心里纳闷,往常也没见它对陌生人有这么好脾气啊,又怕黑金把人惹恼,便开口喊:“黑金,回来。”
  陆冬青却丝毫没有不耐的样子,他记得这只狗,昨天在山上碰见过他们一人一狗,乡下养狗的人多,多是养的黄狗,这样的铁包金倒是少见。
  中午他去河里摸鱼时这狗在水里扑腾着玩,它也聪明,见他捉鱼,有模有样的学起来,只是动作不大熟练,最后他帮着拦住一条,好在是咬住了。
  乔穗满不知道这些,看着黑金那狗腿子似的模样,颇有些无奈,抬头解释道:“它这是讨宠呢,没恶意的,它不轻易咬人的。”
  说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黑金,不知怎的对人这么粘糊,叫也叫不动,还好陆冬青看着面色虽冷淡,倒不像是那会打狗的。
  好在黑金闹了会就安静了,伸着大脑袋讨好似的蹭蹭他的腿。
  竹林里一下静了,只有风声,乔穗满内心哀嚎,他还以为这边没人呢,才开心没多久,这人长得这么壮,就是想抢也抢不过啊。
  就这么干耗着也不是办法,竹荪耗不起,可陆冬青高大健壮,若是都要了去他也没法子,即便一人一半,镇上人家觉得少把价格压下去也是有的。
  乔穗满突然记起,眼前这人平日里会采药材卖去镇上医馆,想来是懂行的,乔穗满实在不愿弃了这些竹荪,略一思索,开口道:“这些竹荪我们都看见了,若是分开卖镇上人家会压价,不如这样,我摘了处理干净晒干,你再拿去卖,得的钱你六我四,如何?”
  竹荪要把黑色的头衣去掉,留下伞裙和菌柄,把泥搓掉,这么做虽然会掉些称,但是看着干净。镇上的人讲究,他平日拖陈平卖的菜和菌子都是处理干净的,平叔还说卖菜的妇人夫郎都更愿意在他那买呢。
  陆冬青眼里有些诧异,上次在深林子里叫住他是因为有蛇危险,他们家才来下河村不久,一则是要和村里人打好关系,二则是他也做不出那冷眼旁观的事儿,不然单独遇见小双儿,因着双儿的名声要紧,他该要避开的。
  不过面前这个双儿倒是和别人不太一样,昨儿个他采完药材和李达一同去村长家帮忙时又碰见他和另一个双儿,李达脸色古怪拉他走远了才和他说起乔家的那些事儿。
  他当时没说话,内心却不认同,生死之事一个双儿如何担得起,好命歹命之说更是无稽之谈,日子好坏是自己活出来的,不是靠人说出来的。
  陆冬青原还在犹豫要不要离开,可是手头实在缺钱买工具,听见乔穗满那话反而有些郁闷,怎么还怕他把竹荪都抢了不成。
  这倒不怪乔穗满,小时候他捡到东西,若是他哥不在身旁,便会有爱生事儿的泼皮小汉子抢,还威胁不让告诉乔瑞丰,否则以后要打他。
  乔穗满不是任人揉捏的性子,转头就告诉乔瑞丰,让他去收拾人了。长大以后就学会躲着那些人走,或者干脆到人少的地方去找东西,费事儿跟人掰扯。
  陆冬青板着脸不笑时显凶,眉头一皱看起来严肃的很,乔穗满心里没底,不知为何他说完两人分账以后这人看起来更凶了,他也没说多呀,都四六分了还不乐意,难不成真想全部自己要。
  “若是我们分开卖,份量不算多,人家会说这是卖剩下的,要压价的。”乔穗满有些犹豫的说,他向来看人眼光准,觉着陆冬青不像是不讲理的人。这些竹荪他没看见也就罢了,可偏偏叫他找到了,如果都到了别人手上,那真是煮熟的鸭子飞了,这几天都睡不好。
  陆冬青见眼前双儿忽闪忽闪的眼里透露出一丝不信任,生怕东西被他抢了的样儿,不由得有些郁闷。他娘也说过他皱眉不笑时像个黑面神,难道自己看起来就这么像个坏人不成。
  陆冬青抿抿唇,尽量放平语气,但还是有些闷闷的说:“我不同你抢,平分便是。”随后又问了句:“你之前在哪儿卖的?说份量少要压价。”
  因着以前的经历,乔穗满其实很会察言观色,看着陆冬青的神色就晓得自己误会他了,颇有些过意不去,听他问起就如实答了,“镇上的来春/药铺,那家的伙计说我卖的少,给的价格不高。”
  “来春/药铺,我记得靠近东市,那家药铺惯爱欺压药农,给的价格都比别家低,他们伙计是在诓你,竹荪珍贵,多少都能卖个好价钱。”陆冬青偶尔会晒药材拿去镇上医馆,或多或少换些银钱,对镇上的药铺医馆多少了解一点。
  乔穗满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那时他便觉得不对劲,可天色晚了急着回家也就卖了,于是愤愤说道:“我说呢,那个伙计看见我提了竹荪便招呼我进去。哼,后头还做出那吃亏了的样子,果真会做戏。”现在听陆冬青说来,真是便宜他们了,也怪自己不懂,才会上那些人的当,治病救人的地方居然还坑人!
  陆冬青本是随口提醒一句,镇上的几家药铺,去的多也就大概清楚哪些是真为了治病救人的,哪些只是为了敛财的。
  但眼前这人气愤的样子,眼睛瞪得圆圆的跟会说话似的,一下就能看出其中情绪,像只气鼓鼓的河豚,陆冬青微微弯起嘴角。
  虽然陆冬青于面上看不出区别,但乔穗满直觉这人好像比刚才高兴了些,真是奇怪,怎么感觉他在偷笑呢,难道在嘲笑自己被骗不成。
 
 
第9章 商量
  陆冬青从前跟着学手艺的竹匠师傅严格,他也跟着不多说话,父亲身体不好,早早就要为家里生计打算,许多事情压在心头,平时便更不爱说笑,偏又长得高大冷硬,以前村里不熟的人都怕他。
  有些双儿姑娘,许是看他长得凶,话都不敢和他多说一句,更别说和他有来有往的说话了,他娘还为此愁的很。
  这两天遇到乔穗满,他发现这人好像也怕他,但是又好像不那么怕他,觉得有些惊奇,于是又多说几句:“镇北的回春堂价格公道,不过在北边,离得远,要多走两刻钟,若是去那里卖能多得些钱。”他平时大多把药材卖去那里,和里面的一个伙计混了个脸熟。
  但是乔穗满一个双儿过去,万一碰上其他不那么诚心的伙计,恐怕也难讨到好,陆冬青想了想,不如就按他所说自己一道拿去卖,也省的让人再多走这么多路。
  只是乔穗满既然晓得来春/药铺是诓他,不知是否改了主意想自个儿去别的药铺卖,陆冬青心里这么琢磨着,就顺口说了出来,“我在回春堂有个认识的伙计,你若是信我,可以都交给我,卖掉的钱我们再分。要是你打算自己去也成,总归是一人一半,不叫你吃亏。”
  听他这么说,乔穗满心里松了一下,看来自己没看错人,这人确实懂行也热心,不会仗着年轻力壮欺负人,和那些欺负他的汉子不一样。
  自己赶集时卖饮子走不开,大哥早早要去码头上工,也不好再拖平叔跑一趟,如果陆冬青愿意帮忙带去药铺,确实是最好的法子。只是自己不好和他在村里多来往,不然别人又要胡诌,他自己是无所谓,被议论的也不少,但是总不能连累别人的。
  “那、那还是麻烦你都带去回春堂,这几天太阳大,两天就能晒干,十五之前我让我哥给你送去,卖的钱你拿给他,你看成不?”这是乔穗满目前能想到最合适的办法,他哥向来和村里人关系不差,哪家需要帮忙的他能帮都会帮,让他去别人也不会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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