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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的土匪夫人来了(近代现代)——进亦忧

时间:2024-01-30 08:34:50  作者:进亦忧
  左离眼神迷离,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意识有些混沌,但还是认出了房间里的人。
  左离喘着粗气,骂道,“阎……阎君山,你给老子滚出去!你……”话未说完,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
  阎君山此时双目赤红,像一个失去意志力的野兽一样,粗暴地啃咬着他的唇瓣。
 
 
第三章 屈居人下
  第二天接近傍晚的时候,左离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他想起床,却发现身体像是被磨盘碾压过一样,浑身酸胀动弹不得,身体的某个地方更是疼痛难忍。
  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刚发出一个音节,嗓子像是被灌进了半斤铁砂,沙哑的厉害。
  左离不觉吞下一口唾沫,哑着嗓子喊道,“谁啊?”
  还没等到门外的人回复,却惊动了背对着他躺着的阎君山。
  阎君山翻过身,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一条光裸的手臂,肆无忌惮地搭到了左离身上,嘴里嘟囔,“再睡一会儿!”
  昨日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一帧一帧直往外冒,左离不觉有些恼羞成怒,他的那些兄弟等日后在收拾,眼前这个浪荡子,他是打定了。
  左离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甩开搭在身上的胳膊,用了十成力的拳头,照着阎君山的脸抡了过去。
  阎君山吃痛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他堂堂阎家军少帅,什么人敢打他,居然还打脸,他以后还怎么去望春楼找姑娘,抬脚便朝左离踹了过去。
  阎君山似乎还没有睡醒,踹在左离身上的那一脚有些偏,左离侥幸躲过,翻身下床,抓起衣服搭在身上,抄起一把椅子就砸了过去。
  阎君山终于清醒过来,似乎搞清楚了状况,他这是在土匪窝,不是在大帅府。
  左离的衣服只穿了一半,露出胸前大片青紫的痕迹,阎君山看着那些痕迹,想起昨晚的荒唐,一个愣神的功夫,被左离扔过来的椅子砸了个正着。
  即便阎君山是上面的那个,貌似还占了点便宜,可他也是一头雾水。
  昨天洗完澡就浑身难受憋的厉害,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就在这里。
  阎君山混迹风月场所多年,事情稍微一捋,他就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想干这事和他说一声,他将非常乐意配合,非要用这种见不得人的下三滥的手段。
  他才是受害者,怎么反过来打他呢。
  虽说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大当家,长得肤白貌美比娘们还漂亮,心里也确实是起了点别的心思。
  可那并不表示他能打他,阎君山挨了打,又被人算计了,心里窝火。
  眼看着左离又砸过来一个水壶,阎君山说什么也没法忍了,愤怒的小火苗一下子烧了起来,侧身闪过飞过来的茶壶,长腿一迈,跨步下床。
  经过一夜,左离的身体直打晃,虚弱无力,阎君山没费多少力气,制服了他,反拧着他的胳膊抵在桌子上。
  阎君山喘着粗气,附身逼近左离,盯着左离看了一会儿,虽然是个爷们,长的真他娘的好看。
  阎君山语气轻佻地说道,“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这句话对于阎君山来说,不过是他在风月场所的一句口头禅罢了。
  阎君山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左离的侧脸上,左离不觉耳尖泛红,让他浑身不自在。
  最重要的是阎君山的那句话,他隐姓埋名躲在这里,就是不想让阎家人发现。
  左离猛地提起一口气,一个肘击,顺手掏出了他藏在桌子下面的枪。
  阎君山向后踉跄了两步,还未站稳,一支黑洞洞的枪管已抵在他的眉心。
  桌子底下,床板下边,柜子上面,左离都藏着备用手枪,那是他给自己留的后手,他不知道那天醒过来的时候,站在他面前的是让他去吃饭的,还是让他吃枪子的。
  就像他那个老爹一样,躺在床上睡得正酣,他最信任的门客,就喂了他一颗枪子。
  左离的脸色白的吓人,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就连握着枪的手都止不住地颤抖着。
  左离眼底泛红,视线紧紧盯在在阎君山的脸上。
  阎君山举着双手,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带着些许的错愕,并没有见到老熟人,该表现出来的惊讶,左离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但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并未缓解半分,此时再次响起了敲门声,而且是激烈的敲门声,伴随着刀疤不太利落的口条,“大……大……大当家,怎……怎……怎么了?”
  左离的枪管对着阎君山,单手系好扣子,“进来!”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愤怒,刀疤吓了一个哆嗦,推门而入。
  “把他关地牢里去!”
  刀疤心里疑惑,昨天刚做新郎,不该高兴吗?但看大当家显然正在气头上,他不敢多问,“是!”
  阎君山身上还未来得及穿衣服,刚又挨了左离的打,一只眼睛已经肿了起来,嘴角有些发青,身上也有明显青紫的痕迹。
  没想到大当家看起来像个白面书生,怎么好这口啊,刀疤架着阎君山经过左离的时候,余光不觉偷瞄了左离一眼。
  左离收起枪,抬眼便迎上了刀疤别有别有深意的目光,刚要教训刀疤,余光瞥到阎君山身上的伤,猜测刀疤可能误会了。
  这样也好,他是左家寨的大当家,绝对不能屈居人下,由着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
  但还有一个当事人,他得做到滴水不漏。
  “等一下!”
  刀疤顿住脚步,回头看向左离,“怎……怎……”
  虽然这些兄弟们是为替他着想,可一想到他居然是下面那个,心里就来气。
  左离没等刀疤说完,语气不善,“你先出去!”
  “好”
  阎君山的一只脚都迈出门槛了,听到左离的声音又撤了回来,一定是舍不得我,他背对左离站着。
  左离走到阎君山身边,低声威胁,“昨天的事,不准和我兄弟们说!”
  阎君山忍不住轻笑一下,回头看着左离说,“昨天那么大动静,我不说,他们也知道吧。”
  左离被噎了一下,瞄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刀疤,收回视线,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阎君山,抿了抿唇,“我不是那个意思。”
  却不知他这含羞带怯的模样,被阎君山看在眼里,心里的小波浪一圈接着一圈地荡开,只可惜,昨天大多数的细节他没记住。
  阎君山有意逗弄左离,板起一张脸,声音也大了几分,“那你什么意思。”
  左离神色紧张地扫了一眼门外,曲起拳头打在了阎君山的肚子上。
  左离的拳头不是很重,但打的地方正好是阎君山小腹最吃痛的位置。
  阎君山脸色瞬间白了,额上渗出冷汗,不禁弯腰,双手捂着被打的地方,小辣椒太辣了!
  左离抓住阎君山的头发,逼迫其向后仰,“认清自己的处境,你现在是人票。”
  “就算是你身后有阎家军,我现在把你杀了,等他们找来,你的肉早被山上的野兽啃光了。”
  左离凑到阎君山耳边说:“他们若是问你,你就说你是下面的那个。”
  丝毫没有作为人票自觉的阎君山,听到这话,竟然轻笑出声。主动提起阎家军,还说不怕,真是嘴硬。
  阎君山缓缓开口,“让我这么说,也不是不行。”
  左离手上的力道重了两分,阎君山被迫曲下腿,后仰的姿势,露出光洁的额头,唇角的弧度天然南往上勾着,面无表情的时候也带着三分笑意,眉眼间隐约可见,当年那个胖乎乎小男孩的影子。
  左离瞳孔收缩了一下,松开了手,“什么条件?说!”
  阎君山揉了揉被扯疼的头皮,指着地上的灰西装,“先把衣服给我。”
  事还挺多,左离白了一眼阎君山,从地上拾起那套不知道被踩了多少脚印的灰西装。
  阎君山穿上那件带着褶皱和脏污的灰西装,脸上挂着彩,活像掉了毛的花孔雀。
  阎君山穿好衣服,“我不住地牢!”
  左离咬了咬后槽牙,看在五千块大洋的份上,暂时先忍下了。
  “那就柴房!”
 
 
第四章 交易
  阎君山原本是想向左离敲诈来一间上房,可身上的伤时刻提醒着他,那个看似柔弱可期的大当家其实不好惹,即便他是阎家军少帅,在别人屋檐下也得低一回头了。
  阎君山坐在柴草堆上,手里的小木棍生生被他捏成了好几段,越想这事越生气,可生气也没办法啊,透过窗棂望天,只能希望他老子能念在父子一场,早点派人送钱过来,日后好好谋划如何把今天受的气找回来。
  门外响起锁链打开的声音,紧接着走进来一个约么三十多岁,留着小胡子的男子。
  阎君山眯了眯眼睛,看那男子有些面熟,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左冷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阎君山,嘿嘿一笑,一副我什么都懂的表情。
  左冷是个土匪,伤人的事没少干,可救人的事,他也干了不少。没什么事就喜欢侍弄一些药材,更何况,阎君山可是他亲自为大当家选的。
  眼下大当家看似发火,左冷认为那是大当家的初尝人事害羞了,说不定一会儿就偷偷摸摸把阎君山叫到房里去,他这个当叔的可得把事情替他想前头去。
  左冷从怀中掏出零零碎碎一包东西,放到地上,在阎君山面前依次摆开。
  阎君山定睛一看,这些东西别的他不认识,可那个淡紫色的小方瓶,他一眼便认出了那是用于事后处理伤口的,他有一个小情人那里就备着一样的东西。
  阎君山心里嗤笑一声突然想起了左离特意交代他的事情,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嘴角此时微微上扬着。
  左冷便摆弄边对阎君山说:“我那个侄子就是那倔脾气,只要你伺候好他,这几天他不会亏待你的。”
  左冷给阎君山露在外面的伤口上过药便出去了,留给他那只淡紫色的小方瓶,并告诉了他用的方法。
  那个小辣椒嘴那么硬,又那样好面子,肯定不会管别人要这种东西,定会强忍着,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死要面子活受罪!
  阎君山开始臆想,小辣椒在他的那些土匪兄弟面前,一面忍着身体某个部位疼痛,一面又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憋屈的心情缓解不少,忍不住笑出声。
  这一笑,不下心牵扯到嘴角的伤口,疼的他“嘶~”了一声。
  阎君山一手捏着淡紫色小瓷瓶把玩,一手捂着嘴角的伤口,小幅度地笑着。
  装作若无其事的左离刚踏进饭堂,原只是有些碗筷碰撞的声音,此刻就像是炸开了锅。
  百十来号的大老爷们见左离进来,齐声欢呼起哄架秧子,房顶似乎都颤了颤。
  左离是黑着脸进来的,因为昨天的事,他是想训斥一番他的这些兄弟,真是最近他没怎么发火,这些人便越发肆无忌惮了。
  但寨子的里的兄弟各个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好像昨天当新郎的是他们自己一样。
  就像是左冷说的那样,他如今都二十六了,寨子里和他同龄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而他昨天才刚开荤。
  寨子里确实好久没这样热闹过了,左离被他们的气氛感染,只能压下心中的火气,吃下了这个暗亏。
  嘴角挤出一抹笑意,扫了一圈兄弟们,伸出手掌心向下压了压,扬声说道,“行了,都好好吃饭吧!”
  有眼力见的兄弟,特意给左离让出了一个位置,左离刚挨上板凳,身体某一个地方像是针扎一样的疼痛,一下子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见大当家坐下又突然站起来,众人又不说话了,近百双眼睛都在突兀地站起来的左离身上。
  因疼痛,左离后背上已经渗出了些冷汗,嘴唇也有些发白,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想把阎君山那个浪荡子捏死的心都有了。
  左离反应极快,端起汤碗,视线扫过众人,“弟兄们!我左离能有今天,全都仰赖各位的关照,我以汤代酒,敬过各位。”
  “大当家客气!”
  “要不是大当家的,我说不定已经死在哪个阴沟里了。”
  说话的叫王生,原是山下的佃农,因秋收的时候偷偷藏了半袋子小米,差点被地主活活打死。左离正好从庄子回来,路过看见躺在路边奄奄一息的王生,带他上了山。
  左离放下汤碗,手背擦了一下嘴,指着王生,“既然来到左家寨,大家就都是兄弟。”
  众人打开了话匣子,你一言我一语,开始叙说原来自己怎么怎么样,越说越来劲。
  左离脸上勉强还挂着笑容,咬牙忍了一会儿,看兄弟们一时半会儿没有要结束的意思,找了一套说辞,连饭都没怎么吃,就离开了。
  左离回到房间,趴在床上没多大一会儿,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他皱了皱眉,身后还疼着,好不容易忍着疼痛爬到床上,懒得起来开门,扬声问道:“什么事?”
  “大当家!柴房里的那位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见你。”
  是王嫂子的声音,王嫂子是王生的婆娘,那年左离带王生上山没多久,便接来了他的婆娘,王嫂子平常在寨子里没什么事就做做零工,比如给阎君山这样的肉票送吃送喝,保证不饿死的同时传点话。
  阎君山能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和他这个土匪说的。
  左离想到阎君山此时还抓着他的一个“把柄”,还是让王嫂子带阎君山来。
  昨天大当家当新郎的事情,整个寨子可是当做过年来过的,王嫂子把人带到,眼神在阎君山和左离身上瞄了好几眼,笑了笑,识相地一句话没多说便离开了,甚至还非常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阎君山看着紧闭的房门轻笑一声,丝毫不见外地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左离见阎君山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便问道:“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说吧!”
  阎君山放下水杯,扫了一眼左离,视线在左离身后那坨软肉上,停留片刻,心里嗤笑一声,“给我找一间干净的屋子。”
  左离心里还憋着火气,自己兄弟拿着没办法,没想到阎君山竟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舔着脸来管他要干净的房间。
  左离咬了咬牙,恶狠狠地对阎君山说:“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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