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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子他全家都是黑莲花(古代架空)——豆本豆豆崽

时间:2024-01-30 08:36:09  作者:豆本豆豆崽
 
第三十七章 我不独立,我是你的人
  闻言,祁北穆走近几步,随之将目光落在那一箱白银上,微微一笑,“这再如何倥偬,不也都是自找的么?谁也没拿刀逼着谁。”
  燕南叙不置可否,将手里的三块白银扔回箱中,微微勾唇,一双狐狸眼氤氲着笑意,“难道二殿下就对这白银,没有半点兴趣?”
  祁北穆闷笑几声,燕南叙笑,他便也跟着笑,只是他绽开的那抹笑中,又多了些许意味不明的含义,“比起白银,二殿下对其他东西更感兴趣。”
  燕南叙嗤笑一声,懒得接他的话茬,抱着手臂转过身,岔开话题道:“你这算强买强卖么?”
  话落,祁北穆啧了一声,“你怎么不问我那其他东西是什么呢?”说着,他绕着箱子转了过来,跟在燕南叙身后,又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又怎么能算强买强卖呢?”
  燕南叙挑了挑眉。
  也是,这些白银本该属于下属的百姓的,如今只拿回了一箱,他们还亏了。
  “这银子你打算怎么处置?”燕南叙问道。
  闻言,祁北穆并没有马上回答,反倒眉眼带笑地瞥了他一眼,“你觉得我该如何处置?”
  看着祁北穆这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燕南叙冷哼一声,嘴硬道:“你爱怎么处置怎么处置。”
  “啧。”祁北穆撇了撇嘴,也不生气,笑着应道,“好啊,那我现在便把银子给你,你爱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
  说完,还故意将箱子往燕南叙的方向推了推,以表诚意。
  “这么信得过我?”燕南叙将手放在箱子上,纤长诱人的食指有一着没一着地拨弄着吊在上边的银锁,银锁被撩起后又轻撞在箱上,发出暧昧的声响,“你就不怕我卷款逃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祁北穆被这声响撩得心痒痒,索性连手带锁地按住燕南叙的小动作,从源头制止了他,笑道,“只是逃的时候,别忘了把我带上。我们可是一伙的。”
  淡色的薄唇边被扯出一丝嗤笑,燕南叙将手从祁北穆的包围中抽出,旋即转向一边,提高了声音,“红拂,你过来下。”
  话落,只见红拂垂着眸,在祁北穆半讶半好奇的目光中盈盈走来,毕恭毕敬地朝燕南叙行了个礼,“燕公子,有何吩咐?”
  “用这箱里的白银先换些热食,明日起到集市前摆摊,给饥民分发食物。”燕南叙淡淡地交代道,“剩余的银两拿去隔壁州县换些粮食,跟多余的粮食一并囤起,在凉州城内低价买出去,切记,只直卖本地百姓,不卖中间商。”
  红拂点了点头,“明白了,红拂现在便遣人去做。公子还有其他事么?”
  “暂时没有了。”燕南叙沉吟了片刻,说道,“这些日子我会留在凉州,有事会再找你。”
  红拂又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直到红拂的身影远去了,祁北穆这才连啧几声,似笑非笑地睨着他,“扶凉州,拢民心,燕怀瑾,你这目标,够大啊。亏我起初还天真地当你图的只是枚扣子,没想到,你不仅是拿了颗扣子,如今,还想在扣上缝件衣服?”
  燕南叙不冷不淡地瞥了他一眼,内心清如明镜。倘若祁北穆真会利用这点害他,如今便不会说破在这当揶揄打趣的话了。
  当然,他既然敢当着祁北穆交代红拂,那也算是对他已有信任了。
  “二殿下怕是还不知天真二字如何写。”燕南叙收回目光,回敬道。
  “二殿下就是天真本真,还需要知道如何写么?”祁北穆理所当然地抬了抬下巴,话音又是一顿,“不过话说回来,凉州城多灾多难,土地荒芜,衰败落魄,白银对于他们来讲,与废铁并无差别,直接分发下去也确实没多大用处,倒不如趁机给自己捞点好处……不过怀瑾啊,你头先还说二殿下艳福不浅,现在看来,我还真是消受不起你这艳福呢。红拂原来是你的人?”
  说到这,祁北穆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也不知这表情后边有几分真,几分假,“我说这小姑娘,头先被师怀仁请上桌时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后来怎么忽然又主动地替我们解了次围……装得还真像,一看就是出自你的手笔。”
  “世间每个人都是独立的,红拂是她自己的人。”燕南叙像是早习惯了祁北穆没由来的一阵肢体接触,瞥了他一眼,淡定地回道。
  “是么?”祁北穆也没说相信与否,勾唇痞气一笑,便伸手揽住燕南叙的肩,几乎把整个人的重量都搭在对方身上了,吊儿郎当地在耳后吹了口气,眨巴着眼睛揶揄道,“此言差矣,也并非世间所有人都是独立的人。我就不一样,我不独立,我是你的人。”
  燕南叙:……
  这人真是有那个什么大病。
  “哎,怀瑾,那那兔子,可是真的发情了?”祁北穆忽然像是想起点什么,唇角浮着弧度邪肆的笑意,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燕南叙一个闪躲,卸开了祁北穆的接触,冷艳地扫他一眼,“那兔子发没发情我确实看不出。不过人发没发情,我还是勉强能看出来的。”
  闻言,祁北穆的笑容更藏不住了,见燕南叙往前走,他便笑着往上跟,“哎,怀瑾,你走慢点啊,二殿下快跟不上啦……”
  按照燕南叙的吩咐,红拂次日便在集市中心摆起了摊,萦绕的热气与喷香的食物味一下便吸引来了一路饥肠辘辘的百姓。多日未见过热食的百姓顿时如同眼冒绿光的野狼,生怕轮到自己时食物就没了,便都争先恐后地插队抢食。
  一时间,秩序紊乱不已。
  若只是红拂一人操办这事,恐怕瞬间就会被这堆狼群似的百姓吞噬,好在南河月和五音在附近,听闻燕南叙与祁北穆的吩咐后,及时赶去帮忙,两人都是武艺高强之人,通力合作下,便也很轻松地化解了这场燃眉之急。
  “大家排好队,食物我们会连续供应一个月,领到的人不妨回去跟不知道的人说一声。”五音大声喊道,“至于食物储量的事,大家也不用担心,我家主子是当今御南王家二殿下,粮食充足,不会让大家挨饿的。”
  听到这话,正忙着给饥民盛粥的南河月不乐意了,将舀勺推给红拂,五音那头话音刚落,他便气沉丹田,本也想给大家介绍介绍自家主子,但话还没喊出口,他转念又想到燕南叙那层不宜透露的身份,顿时瘪了气,只能恼怒地瞪着五音的后脑勺,生着闷气地回头继续给难民盛粥了。
  红拂被南河月这副模样逗笑了,给难民包好馒头后,忍不住地多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俩也是一对啊?”
  南河月正独自生气,没听清红拂的话,“你说什么?”
  红拂也忙着盛粥,便没再重复,微微一笑,“没什么……诶,你这人,你刚刚不是已经来过了一次么?”
  粥盛到一半,红拂忽地眼一尖,认出了排在队伍前端等粥的人。
  被戳破后,那人也不慌张,抓了抓后脑勺,侧身指了指不远处一小孩模样的人,解释道:“哎,美人姐姐,方才我是帮自己拿的,这回是帮我家小主人拿的。我家小主人脸皮薄,不好意思过来跟饥民分食物,可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他滴米不进是吧?美人姐姐,你便行行好呗,我家小主人正长身体的时候……”
  红拂顺着那人的指向往后一看,果然看到了一个面生的小孩。那小孩年纪虽幼,但模样却是罕见的标致,明眸皓齿,美如冠玉,气质出尘,本该满溢着活泼天真的清澈眼眸,此时此刻,却蒙着一片与年纪不相符的浅色灰霾,让人揪心不已。
  漂亮的小孩总更遭人心疼,见状,红拂已替小孩脑补出了一场身世悲惨的故事,不由地叹了口气,说道:“南河月,多给他包两个窝窝头吧。”
  南河月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脑补力,闻言,哦了一声,低头取过油纸包,随意拣了两只窝窝头进去,递给那人。
  “好,谢谢啊。”那人不以为意地接过窝窝头,正欲转身离开。
  电光火石间,南河月像是嗅到了什么,猛地抬头,一双鹰眼紧盯着离去那人的后脑勺,试图从他身上看出什么别的东西。若眼神可化利剑,恐怕那人早已千疮百孔。
  “诶,燕公子怎么来了?”就在这时,红拂冷不丁地喊了一声。
  南河月的注意力即刻被转移,连忙转头,“公子,你怎么来了?你……”
  然而,当注意到跟随在燕南叙身后的那抹黑影时,南河月的脸色一下又沉了,但似乎想起些什么,他终是没说什么,别扭地从鼻间哼出一道音节,扭头继续盛粥了。
  “过来转……”燕南叙正敷衍地答着,突然间,视线像是被什么抓住了,眼底光彩猛地一闪,眉头忍不住地蹙紧。
  奇怪,怎么好像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
 
 
第三十八章 怀瑾,拉我一把
  “过来转……”燕南叙正敷衍地答着,突然间,视线像是被什么抓住了,眼底光彩猛地一闪,眉头忍不住地蹙紧。
  奇怪,怎么好像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
  燕南叙的手不由地攥成了拳头。
  但转念间,他很快便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在凉州这个敏感的地方,能让他产生熟悉感的,除了前靖王府的人外,怕是没有其他了。只不过当年靖王府惨遭灭门,全府上下没有一个活口,他是亲眼所见,不可能有假。
  所以,是不会存在“熟悉的面孔”的……吧?
  燕南叙捏了捏山根,又用力地闭了闭眼睛。
  约莫是这几日过于劳累,旧疾发作,加上太后种在自己体内的慢性毒撼动了本就薄弱的身子底,这才容易胡思乱想吧。
  “怀瑾,你在看什么?怎么了?不舒服么?”
  像是察觉到这边的异样,本正与他人谈笑风生的祁北穆瞬间收起了嘴角的笑,皱眉侧目看向他,一看,这人果然表情不对,神情严肃,语气里带着责备,“我昨天特地熬的猪骨头汤,你是不是又让五音喝了?”
  自从知道了燕南叙身上沉疴旧疾未愈,加上肩膀的伤,祁北穆便暗自下定决心,要把他身子养好,于是乎,天天变着法地给他塞大鱼大肉、滋补之物,害得燕南叙几次都想默默地离家出走了。
  燕南叙撇了撇嘴,小声替自己开解:“那也总比倒了强。”
  说完,也不管祁北穆的反应,果断转身朝向红拂,问道:“红拂,这些天情况如何?”
  红拂边舀着热气腾腾的白粥,边回话答道:“起初有些乱,难民唯恐自己被落下,得不到食物,枉顾秩序来抢夺食物;平日专门抬高粮价的富商不满,也雇人来砸摊子捣乱。好在南河月和五音出来秀了一波,闹事的人就少了。”
  果然还是欺软怕硬的多。
  燕南叙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银两还够么?”祁北穆问道。
  红拂连忙点头,“够的,一大箱真金白银,就是毫不节省地花,起码还能用上大半年。”
  “行,不够的话,我便让五音给你叠几只纸飞机,拿去师怀仁府里换钱。”祁北穆揶揄道,“或者你想自己叠也行。”
  红拂当日就在府上,自然也是知道来龙去脉的,忍俊不禁,“好的,我知道了。对了,二殿下,昨日有县民找到我,让我请你们大后天去李家庄一趟,他们想好好感谢你们。”
  李家庄是凉州城管辖底下的一个小村庄,算是凉州城最有声望、最有说话地位的村庄,民风淳朴,两人都略有耳闻。因而,得到李家庄的邀请,他们几乎都没怎么犹豫便答应下了。
  燕南叙眯着眼睛,将手伸进大米堆了,轻轻抓起一把,随即双眼盯着那一手颗粒饱满的米粒,若有所思了几秒,最后岔开五指,让米粒从缝隙中漏下,重新落回米堆了。
  “到时候你们这摊便早些休息,跟我们一起过去吧。”燕南叙说道。
  红拂点头。
  ……
  同一时间,不远的地方,正立着位少年人。
  少年约莫十三四岁的模样,一袭白衣,负手而立,一双恍若寒星的眼微眯着,也不知在看些什么,浑身散发出一阵凛然的气场,以致于在他身后充当背景的那一片灿烂的火烧云,都在这瞬间都变得极淡,沦作不起眼的陪衬。
  “公子。”
  远远走来一人,正是方才在摊前跟红拂油嘴滑舌的那人,但此时此刻,头先那一脸嬉笑的表情已然敛尽,神情冷得仿佛刚才的嬉笑只是人们的幻觉,他的怀里正捧着只油纸包,热腾腾的白气不断地往外蹿。
  “干粮先放一边吧。”小少年淡淡地瞥了那人一眼,忽地又像想起些什么,话音一顿,又道,“是他吧?”
  那人微颔着首,思忖片刻,状似回忆,“确实是他们。七年前的燕公子尚且是少年模样,如今变化大,我尚且不敢断定。但那南河月模样没怎么变,这点我还是能确认的。”
  闻言,小少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便是了。南河月只会跟在他身边。允安,你先坐下吧。”
  楚允安点了点头,掀起长袍坐在石头上,又问道:“既然已经找到他了,公子要前去同他相认么?燕公子向来宠小公子,若他知道你这些年在外受了那么多苦,必定……对了,我刚刚还听说他们过些日子会去李家庄,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借此……”
  不等他说完,小少年便摇头打断了他的话,奶包似的脸庞上爬满了与年龄不相符的深沉之意,“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即便是当年,我同他交谈也需斟酌一二,更何况如今已过了七年,能改变的事情太多,变数不定。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在暗处观察一阵,若他羽翼丰满,确实还如从前般信得过,我们再去寻他也不迟。”
  “是,小公子。”
  ……
  由于祁北穆刻意隐下了自己到凉州的行踪,因而,朝廷便只奖了燕南叙一人。封赏是十四日后到达的,御南王府燕先生救济灾民有功,特此传口谕大大嘉奖——金银布匹五大箱,另外提拔燕南叙为凉州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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