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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子他全家都是黑莲花(古代架空)——豆本豆豆崽

时间:2024-01-30 08:36:09  作者:豆本豆豆崽
  这时,祁北穆寒冷如冰的唇角忽然融开,化为一圈圈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他深呼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不认识么?”
 
 
第九章 身娇
  燕南叙像是感觉不到那阵威压,轻轻抬眸,越过南河月,上前几步,不卑不亢地一笑,“我们该认识么?不过难得二殿下有心,还特意出来迎接我们。下次就不必了,只有几步路,天气热,二殿下还是在府里休息的好。”
  “不认识就不认识吧,再认识一遍也不迟……”祁北穆哼唧了一声,兀自低声咕哝着,燕南叙并未听得清。
  “什么?”
  “没什么。”祁北穆啧了一声,走下石阶,盯了燕南叙几刻,忽地一笑,“这话可说得不对。本殿下乃闲人一个,闲着也是闲着。燕公子耐热,燕公子带的这婢女可不一定耐热了,还是得本殿下出来接一接才好。”
  此番话虽字句不离婢女,可祁北穆的目光却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燕南叙。
  燕南叙面上虽淡笑不语,但内心已忍不住地犯起了嘀咕。
  这人老盯着自己做什么?果然是有什么大病吧?
  “燕公子这婢女还真是辣啊。”祁北穆暧昧地勾了勾唇角,看似在说南河月,但眼底的深意却让人止不住地想他这过分意有所指的话。
  “还行。”燕南叙也不窘迫,坦坦荡荡地同他对视一眼,淡定地顺着他的话礼尚往来,“二殿下也很辣。”
  “嘶。”闻言,祁北穆双眉一挑,“燕公子夸起人来,怎么教人那么不得劲呢?”
  说到这,他话音一顿,随即又轻轻一哼,转移话题:“说起来,闹市一事,本殿下还没来得及谢谢燕公子,结果公子就干脆来了个人间蒸发,本殿下还道公子是出了什么大事,正急着呢。没想到,原来正暗中想着入赘我府呢?”
  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为之,祁北穆似乎格外咬重了“入赘”二字。
  但燕南叙却无太大表情波澜,事不关己一般,微微一笑,“二殿下见笑了。太子乃未来一国之主,我搭一把手也是理所应当的,言谢就不必了。至于人间蒸发,更是莫须有的事,我不过是身娇体弱,那日累狠了,回去歇的时间久了些罢了。”
  “身娇体弱?”前一刻还言笑晏晏的祁北穆,眸色忽地沉了沉,迅速抓住他的手臂,沉声道,“哪不舒服?”
  燕南叙的目光不由地落在了被抓住的手臂上,唇角微抿,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开,顿了顿后,不紧不慢地转了转酸痛的手腕,声音淡淡:“身娇体弱未必就是身体不适,旧疾罢了,二殿下不必担心。”
  祁北穆也不说相信与否,只眯了眯狭长的眼睛,用深邃的眸光上下打量着燕南叙,试图从这个过分镇定的人脸上看出什么别的东西。
  可是,打量了几圈,都是一无所获。
  见祁北穆不说话,光盯着自己看,燕南叙歪了歪脑袋,浅笑,“我若是姑娘,被二殿下总这么盯着看,就该误会了。”
  适逢说话间,刺眼的阳光洒下,有些晃眼。燕南叙下意识地伸出手,挡在眼前,但细碎的阳光还是投机取巧地从他的手指缝中钻入,斑驳在他上挑的眼角处,晒出了几分薄红,几分汗意。
  祁北穆皱了皱眉,有些口干舌燥。
  “不是姑娘,就不能盯了么?”祁北穆眯着眼,又走近了燕南叙几步。
  燕南叙的面上仍旧挂着那副薄凉淡定的表情,闻言,他沉吟了片刻,说:“我不好男色。”
  听到这话,祁北穆先是一愣,随即轻浅笑开,也不知他究竟在笑些什么,轻松道:“燕公子既然不好,那我也不好吧。”
  说完,他还像是觉得少了些什么,又漫不经心地补充道:“这种事,不到最后,谁说得准呢?”
  燕南叙皱紧了眉。
  不知是他多思了还是其他,这个祁北穆,怎么总让人感觉不太对劲?
  “公子,外边晒,还是快进府吧。”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南河月冷不丁地提醒了一句。
  闻言,祁北穆瞥了南河月一眼。
  南河月本就因燕南叙受伤一事,对祁北穆略有偏见,这下跟他这么一对视,心中的忿忿之火更是星火燎原,当即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一有要将人生吞活剥了的既视感。
  祁北穆低嚯了一声,含笑揶揄道:“公子,你这婢女还真凶啊。”
  燕南叙淡淡地扫了眼南河月,也没指责,只道:“被我宠惯了。二殿下见谅。”
  “谅,当然谅。”祁北穆伸了个懒腰,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容有些毛骨悚然,“公子都替她说话了,二殿下怎敢不谅?以后我们就是一府人了,有事儿千万别跟我客气。”
  说着,祁北穆便大步流星地朝前走了几步。
  燕南叙没说话,擦了擦额边的薄汗,一前一后朝御南王府走去。
  祁北穆身高腿长体力好,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走得飞快,三两下就跟燕南叙拉开了好大一段距离。
  燕南叙看着眼前那抹走步放荡不羁的身影,没吭声,依旧踩着自己的节奏,慢腾腾地在后边跟。
  也不知是走了多久,似乎直到已经快抵达御南王府门口了,前头才传来一声“哎呀”。
  燕南叙抬眸,只见祁北穆已转过身,脸上尽是惊讶的表情。
  “差点忘了燕公子身娇体弱。”祁北穆微微一笑,顺带着舔了舔露出来的虎牙,“需要我抱吗?”
 
 
第十章 折中
  “差点忘了燕公子身娇体弱。”祁北穆微微一笑,顺带着舔了舔露出来的虎牙,“需要我抱吗?”
  说着,他还故意咬重了最后几个字。
  燕南叙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我沉,殿下抱不动。再说了,走几步,不打紧。”燕南叙指了指面前的御南王府,“这不是到了么?”
  “沉吗?那日也不是没抱过,还没我训练玩的石锁石担沉呢。”
  对于燕南叙的婉拒,祁北穆似乎还有些失望,咕哝了几句,转了转手,像是在回味当日这手上的触感,也没说信不信,顿了会,忽然像是想起点什么,缓缓地朝这边走过来,低沉的嗓音含着戏谑,“对了,进去之前,二殿下还有件事,想向公子讨教一下。”
  南河月眼神一锐,本能地想要上前护住燕南叙,然而,他还没走出去几步,右脚就踩到了曳地的裙摆上,南河月瞳孔一阵皱缩,条件反射地将往下掉的裙子往上一捞。于是,在两道强力相碰之下,南河月一个不留神,便在两道疑惑的目光下,啪地摔到了地上。
  空气陷入了诡一般的静默,一排乌鸦从上空飞过,发出嘎嘎的叫声。
  祁北穆看着趴在地上还略显凶残的南河月,不禁一阵皱眉,“倒也不必行此大礼。”
  看着摔了个四脚朝天的南河月,燕南叙默了片刻,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示意他先不要轻举妄动。
  南河月只得咬牙从地上爬起,恨恨地剜了祁北穆一眼,咬牙切齿:“见着二殿下太激动了,失礼了。”
  “小姑娘没见过世面嘛,情有可原。”祁北穆宽容地摆摆手,“起来吧,本殿下不怪你。”
  闻言,南河月在心底又暗骂几声,退到了燕南叙身后。
  南河月退步,燕南叙就往前走了几步,顺着方才的问题下来,问道:“二殿下方才想问什么?”
  “嗯,想问的多了去了。最好奇的是……”祁北穆挑着眉,冲燕南叙邪气一笑,“听五音说,公子会摸骨算命?”
  说完,不等燕南叙反应,祁北穆手腕一动,疾如闪电地抓住了燕南叙的手。
  燕南叙淡定不改,被擒住的右手灵巧一转,挣脱了祁北穆的束缚,用两根手指反制住他,温和道:“二殿下,我虽才艺不精,但毕竟也是要靠手艺吃饭的。让我摸骨算命,这可是要收费的。”
  话音未落,祁北穆嘴角的笑容骤然猛增,下一刻,他猛地转动手腕,绕着燕南叙的手转了半圈,想要再次擒住。燕南叙反应也是极快,在对方即将抓到自己前灵巧一推,借力发力,随即手又是一转,眨眼间,祁北穆的手就又落在了他的手下。
  见状,祁北穆的脸也未见惊慌之意,薄唇蓄着一抹肆意与邪异,右手几阵虚晃与推移,晃出几片残影后,他的眼神猛然一利,眼疾手快即刻如猛蛇出洞,以第一次擒燕南叙手腕的姿势再一次钳住了那一截细白的腕子。
  “二殿下什么都不多,就钱最多。”有了前几次的教训,为了防止他再次溜走,祁北穆在加重了手上钳制的力度后,沿着他的手臂,暧昧地向上滑了几寸,薄唇微勾,“摸一下,多少钱?”
  即便是面对着这般邪肆又放荡不羁的问话,燕南叙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情感起伏,见挣不开祁北穆,他索性也懒得再挣扎,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从容不迫地瞥了祁北穆一眼,淡淡道:“二殿下一看就是好命格,非富即贵,花这冤枉钱做什么?再说了,闹市一事,听说二殿下被扣了三个月的俸钱,我看,这钱二殿下还是自己留着好,打肿脸充胖子不是好习惯。”
  “连我被扣俸钱的事都知晓,燕公子这算是关心本殿下么?”祁北穆像是摸上瘾了,顺手又摸了把燕南叙的手,光滑又细腻的触感瞬间盈满了他的胸腔,挠得他心头直发痒。
  他虽没摸过几个人的手,但心中却有种别样的笃定,燕南叙这手,别说男子了,就是从日夜保养的那些翠玉楼的女人堆里找,都找不出几个比他的手还好看,还好摸的。
  腕白肤红玉笋芽[1],说的约莫就是燕南叙了。
  “摸够了?”燕南叙挑眉。
  闻言,祁北穆眯了眯双眼,眼底一闪而过一丝深邃的光,松开了燕南叙的手,笑了笑,故作感慨,“公子这话说得……你若是再觉得亏,大不了本殿下让你摸回来呗,你二殿下大方,不收钱,随便摸。”
  燕南叙收回了手,方才被掐着的位置已隐隐有了红痕,可他却不以为意,只淡淡地瞥了一眼,就垂下了袖子,“二殿下说笑了,摸骨算命,难免有肢体接触,我自也没那么娇贵。二殿下若没有其他事的话,我便……”
  “掐疼你了?”燕南叙话没说完,就被祁北穆打断,他皱了皱眉,条件反射地就伸出手,像是要查看他的手腕。
  燕南叙不动声色地躲开了他的接触,笑道:“小伤罢了,不疼。”
  祁北穆沉默不语,眼底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了,燕南叙看得并不太真切。
  “二殿下如果没什么其他事的话……”
  燕南叙话没说完,祁北穆像是突然想起点什么,一拍脑袋,“哦,对了,跟公子闲聊了那么久,差点把正事忘了。老爹和哥昨日去南疆练兵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家里事务就暂由我来处理。”
  “本就是应该的,没有意见。”燕南叙语气淡淡。
  “那就好。”祁北穆扬唇轻笑,“给公子安排的住所在最西面的梅苑,顺着入门的路一直走就能找到。”
  话里虽说着表歉意的话,可祁北穆的脸上可没有半分抱歉的表情。
  燕南叙轻嗯一声,“好的。”
  “唔……”祁北穆将右手搭到左手上,拍了几下,唇角紧抿着,装作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还有一件事。皇上虽一片好心,但毕竟公务缠身,可能是忘记了,世子妃怀孕堪堪几个月,离小世孙出生的日子还远着。这么早就派公子前来,属实有些浪费了,所以啊,本殿下就给你想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
 
 
第十一章 试探
  “唔……”祁北穆将右手搭到左手上,拍了几下,唇角紧抿着,装作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还有一件事。皇上虽一片好心,但毕竟公务缠身,可能是忘记了,世子妃怀孕堪堪几个月,离小世孙出生的日子还远着。这么早就派公子前来,属实有些浪费了,所以啊,本殿下就给你想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
  说到这,他顿了顿,伸出一根食指,虚点在燕南叙的眉心上,薄唇扯出冰冷又邪肆的弧度,“府里虽然没有其他适龄的小殿下,但适龄的仆从倒是有不少,公子如果不介意的话,不如就先从他们教起吧?”
  话落,燕南叙还未有反应,南河月就率先攥紧了拳头,额角的青筋也已暴起,他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只要燕南叙一声令下,他就能将全身上下的力气汇聚于拳头,然后狠命地往祁北穆的脸上砸去。
  但燕南叙却始终没有对南河月下半点示意。
  “不介意。”燕南叙拍开祁北穆的手,云淡风轻道,“有教无类,教谁不是教?”
  祁北穆没有说话,眯着眼深深地看了他几刻,可无论看多久,他都没能从燕南叙这副云淡风轻的面具上寻到半丝起伏的情绪和表情。
  “那便好。”祁北穆没由来地有些烦闷,索性转过身,捏紧了藏在袖子里的手帕,沉声:“事情都交代完了,本殿下还有事,公子若没什么其他要问的,我便先行一步。”
  燕南叙礼貌颔首,“走好。”
  祁北穆将手帕送进去了点,随即从鼻间哼出一道冷音,一甩袍子,往前方走去。
  直到祁北穆的身影远了,燕南叙这才慢慢地褪下了脸上的笑,伸手揉了揉已笑得有些发僵的脸,往前走了几步,按祁北穆所言,沿着小路往前走去。
  “刚才没摔着吧?”燕南叙冷不丁地问道。
  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南河月还是觉得窘迫,耳根子染上了些红潮,闷声道:“小事。就是给公子丢脸了。”
  “不打紧。”燕南叙轻描淡写地一笑,“反正丢脸的也不是我。”
  南河月:……
  南河月认栽地撇了撇嘴,又伸手扯了扯碍事的裙子,忽然像是想起点什么,问道:“公子好歹是皇上钦定下的教书先生,怎么如今到了他御南王府,他还刁难起你了?还让您教御南王府里的那些仆从?”
  闻言,燕南叙笑了笑,边走边说,“他若真心刁难我,根本不会让我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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