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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子他全家都是黑莲花(古代架空)——豆本豆豆崽

时间:2024-01-30 08:36:09  作者:豆本豆豆崽
  燕南叙:……
  默了片刻,燕南叙果断一指南河月:“他是。”
  谢云川抱着手臂,从鼻间哼出一节冷音,“哼,让南河月劈晕我,想瞒我?亏你想得出来?南河月这身功夫是谁教的都不记得了?燕怀瑾,你行啊,翅膀硬了啊……别给我嬉皮笑脸的,都干什么去了?”
  燕南叙知道没法瞒天过海,从始至终也没动过瞒谢云川的念头,让南河月劈晕他,也纯属权宜之计,为的也只是给自己留多点时间,再去想出一个听着更完美的借口,糊弄过去。
  “替您去见徐公公了。”燕南叙只得实话实说。
  谢云川眯了眯眼睛,盯了燕南叙良久,并未在第一时间接话。
  如今燕南叙安全回来,想必是木已成舟了,再去责骂和追究也无济于事,自己挑的徒弟,被劈晕了也要原谅,谢云川唯有妥协,但面上功夫还是得做足了,于是,他挑眉冷哼一声,“然后呢?”
  闻言,燕南叙知道师傅这是松口了,立刻敛眉,不假思索道:“请师傅去当太子太傅,这借口也真是拙劣。太子都二十有一了,终日耽于酒水肉林,太后垂帘听政,替他掌握大权,巴不得他多玩几年,怎么可能再费心替他请太傅?说得不好听些,您又能教得他什么?怕是把天上的文曲星请下来,都教不动。”
  说到这,燕南叙顿了顿,沉吟着思忖了几刻,又继续道:“说到底,师傅您既教过前太子,又教过我,谋反王之子。您这一生总共就教过几人,且几个都险些有继承江山之命,虽说是巧合,可无巧不成书,身居高位者对这方面,总会迷信忌惮些。因而,我与您上次在闹市共同出现,便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他们自然而然地会以为,我是您的徒弟,我的存在,也许会影响到他们本就岌岌可危的江山。”
  “所以,我便跟他们做了交换。我去御南王府替他们盯人,一来就是字面意思,替他们盯紧御南王府,二来……”燕南叙顿了顿,继续说,“听闻御南王府之人都护短,我一个外人过去,想必他们也不会让我好过。如此以来,在他们眼里,我们便是相互制衡,倒是遂了太后的意,百利而无一害。”
 
 
第七章 疯了
  “所以,我便跟他们做了交换。我去御南王府替他们盯人,一来就是字面意思,替他们盯紧御南王府,二来……”燕南叙顿了顿,继续说,“听闻御南王府之人都护短,我一个外人过去,想必他们也不会让我好过。如此以来,在他们眼里,我们便是相互制衡,倒是遂了太后的意,百利而无一害。”
  寥寥几句,谢云川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明白了,空气寂了片刻。
  “我的突然出现?”谢云川敏锐地捕捉到关键字眼,眉头一皱,“你是说,闹市那次?燕怀瑾,敢情你从上回就开始讹我了?”
  未等燕南叙辩解,谢云川的双眉便再次拧死,“还是不对。太后能稳居高堂,疑心病并不轻,宁可杀错都不会放过。她能这么轻易地答应你一个陌生人么?”
  能在那朝廷生存下来的人,能是什么耳根子软的善类?就凭这几句空口无凭的承诺,就能将人打发走了?
  “倒也没那么轻易。”燕南叙满不在乎地一笑,也道不清这笑中有几分真假,“我跟他说了,我姓燕,燕鹤山的燕。太后信息网遍布全国,他们若不信,大可以去查,肯定能查到。他们想要棋子,没有谁比我更重要了。”
  他是逃了七年的死囚犯,届时他们将他押住推出,必然能引起轩然大波,暂时压下愤懑的民心。
  逃了七年的死囚尚且能追回,有如此恒心和毅力,又还有什么是摆不平的呢?
  话落,谢云川先是一怔,旋即,阴鸷的黑眸刹那间缩紧,眸底燃起的怒火仿佛下一刻就能将燕南叙燃烧殆尽。
  谢云川忿怒:“你疯了?”
  燕南叙不置可否。
  他确实疯了。
  他死里逃生从阎王爷那爬回来,谢云川煞费苦心帮他隐姓埋名七年,为的就是洗去他刻在他骨血中的过往,好重获新生。如今,居然被他如此轻易地透露了出去,可不是疯了?
  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想顺利得到他想要的,就必须要先迈出这一步。
  “若不是这个,他们怎能轻易放我走?”燕南叙却没当回事,淡淡一笑,“该来的躲不掉,从我把太子从马上踹下去的那一刻,我就计划好了。一昧的躲藏不是办法,我已经将这偷来的七年潇洒地过完了,这七年,我很愉快,这就够了。”
  “御南王府很强,且目前是新朝唯一的中立派,在府里,我会比任何地方都安全。而太后,从此也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么?”
  “再说了,师傅,与其让这根藏在我肉里,让我胆颤心惊的暗刺隐隐作痛,为什么不主动拔出,反其道而行之地来加以利用了?当然,除非我铁了心在这无人问津的山野里碌碌无为地混日子,又或是像个逃犯似的终生躲藏。在此前,您问我,我只需想好我想要的是什么就够了。如今我有了答案,这些,都并不是我想要的。”
  师徒多年,燕南叙自然知道谢云川的命脉在哪,且一抓一个准。
  他是谢云川带出来的徒弟,呕心沥血授他一身才学,绝不是让他来庸度日月的。
  如他所料,谢云川果真不吭声了。
  谢云川抬头看了看燕南叙,没有说话。在长长的死寂的缄默后,燕南叙听到了一声悄然的叹息,带着妥协与无奈的余味。
  燕南叙知道,谢云川是默许了。
  “你……”谢云川眯了眯眼睛,深深地看了燕南叙一眼,沉声,“你之所以设下这个局,真的只是为了过上更安全、更安稳的生活么?”
  燕南叙舔了舔嘴角,没有说话。
  “算了,不管你想干什么事,都随你吧,命别给我玩丢了就好,那是我抢回来的,想扔了,得经过我的同意。”谢云川用手掸了掸宽袖上莫须有的灰尘,想了想,又问:“可那御南王府之所以能攀上今天的地位,大半是靠他们极强的警惕心与城府所赐。你如今以宫里御赐的教书先生进去,他们怎会轻易信你?”
  “有个名分进去,总比进不去好。”燕南叙耸了耸肩,“至于其他,车到山前必有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谢云川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能去王府受其庇护自然是好。可太后那边你打算如何处置,你既想利用她,便要知道,那可不是好应付好糊弄的主儿。”
  闻言,燕南叙挑了挑眉,讶异道:“利用?今日来的那徐公公原来是太后的人么?”
  谢云川:……
  戏真足。
  “这公公脸上又没刻着太后二字,谁知道是谁的人呢。”说完,燕南叙的嗓子一阵发痒,忍不住地用袖子轻捂着嘴,咳了几声,两颊顿时跃上几片红晕,“再说了,他自以为拿捏的是我的把柄,可在我看来,这层身份根本不足以成为我的弱点。拿一个并不能成为我弱点的身份威胁我?我能被威胁么?”
  看着燕南叙自信又从容的笑,谢云川也不由地抿唇一笑,宠溺地摇了摇头,“你倒是自信。”
  正笑着,燕南叙喉间突然一阵发痒,又忍不住地轻咳了几声,用淡淡的微笑将咳出来的难受压了下去,一双眼睛弯得好似月牙儿。
  见状,谢云川心疼地看了他几眼,伸手轻轻将他挟了汗的发丝撩至耳后,“怎么又咳起来了?上回的伤还没好透么?”
  燕南叙咳得耳根都有些红了,但对上谢云川那双担忧的眼睛,还是摇了摇头,轻描淡写地将不适掩下,“山里露气重,方才出门忘了披件氅衣,兴许是受了风寒。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谢云川一听就知道燕南叙是哄自己,低声地叹了口气,“行了,你身体什么样,我能不清楚么?对了,有一事我得提前告诉你,那御南家,御南王、世子、世子妃,这些你都能理由,唯独那个二殿下,你最好还是离他远些的好。”
  燕南叙的脑海里不由地回想起在闹市如浮光掠影般出现过的一张脸,不由地蹙眉,“为何?”
  像是嫌晦气一般,谢云川立刻嫌弃地啧了一声,忧心忡忡道,“我听坊里的人说起,那个二殿下不学无术就算了,可他居然还男女通吃,乱七八糟的。瑾儿,你可千万要当心。”
  闻言,燕南叙一顿哭笑不得,“坊里的人说话当不了真,多半是哗然取众,事实说不定完全相反呢?”
  “相反?”谢云川摸了摸下巴,眉头皱得又深了些,“那,男女都不吃?”
  燕南叙:……
  不等燕南叙说话,谢云川又连啧了几声,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管他吃谁?我上回看他面相,便觉得他不是好东西,花里胡哨的。总而言之,尽量离他远点就是。”
  远在御南王府,正站在火坑前,要扔不扔地把弄着手里的帕子的祁北穆,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第八章 认识
  “二哥,你在烧什么吗?”祁清欢用手帕捂住口鼻,皱着眉走了过来,挥了挥眼前的浓烟,“烟怎么这么大?”
  祁北穆闻声一顿,下意识地将手帕塞进了袖子里,没让旁人瞥见,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没什么。就是天气有点冷,烧个火取取暖。”
  祁清欢沉默了几刻,伸手指了指正杵在顶上发光发热的大太阳,“可今日是夏至啊。”
  祁北穆:……
  “你不懂。”祁北穆一本正经,“这叫反向练习法。夏至日烤火,冬至日冲冷水澡,如此反复,才能变得强大。”
  “真有这么神奇?”祁清欢半信半疑地皱了皱眉,见浓烟少了,她便把手帕收了,说,“先不说这个了。二哥,我白天听人说,皇上看爹这么多年劳苦功高,于是在宫里宫外精挑细选了半天,给我们府送了个教书先生过来,过两日就到了,这是真的吗?”
  闻言,祁北穆动作一顿,脸色慢慢地沉了下来,眸底是诡谲的寒冰,“你说什么?”
  “爹竟也没跟你说么?”祁清欢稍稍诧异,“说是因为嫂子近几月就要生产了,小世孙快出生了,为了给小世孙提供一个好的成长环境,才特意挑来的先生。”
  闻言,祁北穆阴沉着快要可以滴出水的脸,薄唇抿成生硬的直线,眼底也随之淌起了讥诮的光波,冷笑:“教书先生,还是盯梢先生呢?这才刚怀上两个月呢,就这么急着往府里送人?”
  “就是啊,太欺负人了。”祁清欢一阵忿忿不平,“听宫里的意思,不出意外的话,这两天就该把人送过来了。哥,我们一向忠心耿耿,这些年来连过错都未曾有,凭什么这么待我们?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怎么能就这么坐着让人监视?哥,你跟太子关系一向好,要不,你找天去跟他说说,我们武者世家,不需要教书先生。”
  祁北穆冷冷一哼,踹了踹火盆,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事不能急。回头我去探探他的底细。”祁北穆负着手,微眯的眼睛闪过危险的杀意,满斥寒意,不带半丝温度,“进了这御南王府,我倒要看看,有谁能全身而退。”
  ……
  燕南叙是夏至后第三日入的御南王府,气温依旧居高不下,挂在正空的烈日像盆火一样,灼热的日光仿佛被烈日烫融的松脂,透着花草树木的缝隙往下滴,落在铺满了砂石的地上,砂石地就被烤得滚烫。
  此次来御南王府,为了防止人多惹眼,燕南叙就只带了南河月一人,还是经过“乔装打扮”的南河月。
  南河月跟在燕南叙身后,一阵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闭上了嘴,默默地伸出双手,使劲地向上扯了扯胸前的襦裙,
  燕南叙用余光往后瞥了一眼,“这在外面呢,你注意点。哪有姑娘家的这么提裙子的?”
  闻言,南河月只好乖乖地把手放了下来,别扭地转了转胳膊,闷声道:“我尽量。”
  “难为你了。”燕南叙朝前走了几步,忍俊不禁,“御南王府与别府不同,习武之人众多,带男侍卫难免引人警惕。哦,对了,等入府以后,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与人起冲突,更不要同人动手。”
  “知道了。”南河月本就闷着的声音又低了些。
  燕南叙皱了皱眉,回首一看,只见南河月侧着身子,又开始偷偷地扯裙子了。
  “南河月!”燕南叙低吼一声,警告道,“你现在是个姑娘。”
  南河月只好收手,闷闷不乐:“哦。”
  燕南叙摇了摇头,也知道南河月一时半会改不过来,便也不再说什么,转身继续向前走。可还没等他走出去几步,就在这时,一抹黑影倏地从他的眼前晃过,紧接着,剑锋划破空气的声响传来。
  “公子小心!”
  燕南叙也是反应极快,双眼一眯,正要侧身躲避,南河月已快他一步,左手将他护在身后,右手抓起靠在墙边的扫帚,硬生生地挡过了这一招。
  扫帚断成了三块。
  南河月的胜负欲被点燃,他厉着眸子,刚想发起第二轮攻击,却被燕南叙抓住了手,制止了攻击。
  “真的是你?”这时,一阵紧绷的声音响了起来。
  燕南叙疑惑地眯了眯眼睛,目光跃过南河月的肩膀,一下就辨清了来人。
  祁北穆站在石阶上,五官仍如不久前所见,生得风流韵致,一身黑衣都遮盖不尽萦绕着他的气质,贵气,嚣张,桀骜不驯,从内而外散发着一股睥睨天下的王者气息。此时此刻,他正逆光而立,八九尺的个头几乎要将刺眼的日光挡尽了。
  看着来人,燕南叙不由地想起了那日在街上的情景,皱了皱眉,“我们认识么?”
  那日辗转在他眼底的神色,就好像自己曾是他多年的知己情人一般。
  可在他的印象里,对于这人,他是真的不熟悉。
  祁北穆先是一愣,眼底的情绪瞬间便被隐藏了下去,速度之快,让燕南叙不禁产生一种错觉,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他眼花看错了。
  燕南叙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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