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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子他全家都是黑莲花(古代架空)——豆本豆豆崽

时间:2024-01-30 08:36:09  作者:豆本豆豆崽
  据谢云川所说,近几年,御南王、镇北王、征西王几个战事捷报频传,战功累累,广受百姓爱戴,已成民心所向,且手中掌握了强势兵权,同皇家禁军相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其中,论兵力与名声,御南王又是这四王之首。
  尤其是近日,其膝下世子又与镇北王家千金喜得连理,从某种程度上看,不管御南王是否出于主观,但两家结亲属实是强强联合,揽了一众风华,夺尽了人们的目光,对祁家皇室威胁不小。
  而那祁家二殿下,早些年还听闻其惊才绝艳,野心勃勃,但这几年,自打御南王府有了他父兄操持,一朝间,这枚明星的光芒便像是骤然敛尽,并逐渐黯淡了下去。
  别人不能理解,但燕南叙能理解。这个关头,倘若他再崭露头角,祁家皇室只会愈发觉得御南王府危险,欲速除之而后快。
  野心和才华有的时候只会成为路上的绊脚石,没有什么能比自己与在乎之人的安危更重要的了。
  跟在草包太子身后装疯卖傻,不失为一个保全王府的好计策。
  倒是个能隐能忍的聪明人。
  想着,燕南叙的眼底闪过了几丝兴趣的精光。
  “嗯,可惜了。”燕南叙敷衍地附和着,并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执着糖人,正欲跟着谢云川转身离开。然而,尚未走出去几步,就在这时,一道惊慌失措的声音就猛地炸响在他的耳畔,伴随着骏马受惊的嘶吼声,打断了他的所有思绪。
  “玄晔,救我啊——”
  燕南叙急回头,只见一匹红棕的骏马正发了疯地朝这边冲来,遥遥望去,那马上似乎还坐了一位锦衣玉袍的少年,面色仓惶。且无论少年如何使劲地拉缰绳甩马鞭,都没能让骏马停下这发疯的行为,反而激得它更狂躁了。
  来了。
  在瞥见某处的同时,燕南叙的眼底划过一丝深意,随即将手中的猎豹叼在嘴里,轻盈地一跃而起,蜻蜓点水一般踩着各家摊铺的顶,朝失智的马匹冲去。
  见陌生的燕南叙朝自己飞来,马上的少年更惊恐了,连忙不安地扭动了起来,“你,你是谁?玄晔呢,我要玄晔!”
  少年这么一挣扎,身下的马儿反而更躁动了。
  “少废话。”燕南叙舔了舔嘴角,将糖人抓在手中,也不废话,抬腿就把少年从马上踹了下去。
  少年嗷叫一声,刚要跌下马,但说时迟那时快,没等他屁股落地,这时,一抹黑影就以更快的速度朝这边冲来,稳稳地接住了少年。
  燕南叙无暇分心,重新把糖叼在嘴里,纵身一跨,双腿夹紧骏马,将缰绳在手上多缠了几圈,随即使劲地向后一拽。马匹长啸一声,抬起前蹄,马体几乎都快翻成直线,将燕南叙整个掀翻到地上了。
  然而燕南叙却纹丝不动,豆大的汗珠已从额角渗出,可他仍旧感觉不到似的,惨白着脸,从腰带里摸出了一根淬了药液的银针,夹在两指间,朝马体上猛地一扎。
  骏马哀嚎一声,叫声凄厉,像是耗尽了所有的气力,安静地倒在了一侧。
  “啊,我的马——”锦衣公子哭嚎着跑了过来,愤怒地瞪着燕南叙,“你,你还我宝马!”
  驯服这匹马耗尽了燕南叙的所有气力,闻声,他只能病白着脸,斜睨他一眼,并不理睬,只是抓紧了手里的糖人儿,伸出舌头,舔了舔从嘴角渗出的糖丝,又从衣服里摸出一方手帕,擦了擦汗,准备下马。
  可是,还没等他安全地跳下来,倏然间,他只感觉眼前昏黑不已,紧接着,四肢像是被人在须臾间抽干了力气,脚底一阵打滑,他竟一头栽了下去。
  “哎呀老天,怀瑾啊!”
  谢云川本都转身走远了,直到身后传来动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燕南叙居然不在自己身后了,再一转头,就见他犹如残树上的最后一片叶子,轻飘飘地坠了下来。霎时间,他的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就在这时,一阵凛风刮过,衣袂飘起,本以为会摔到地上的燕南叙,倏地停在了半空,一双有力的大手托在了他腰下些的位置,并将他稳稳地抱在了怀里。
  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燕南叙微微一愣。
  眉目间尽是倨傲与轻狂,尤其是那双眼睛,乌黑深邃的眸里满盛着一点也不知掩饰的震惊,看似平静的淡漠眼波之下,暗藏着无尽的、错综复杂的情绪,在深海似的眼底跳跃着,如烈火燃烧,奇迹得没有湮灭。
  对方就像只猎豹,盯着他的时候,总让他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硬生生地吞进腹中。
  他有些瘆得慌。
  燕南叙奇怪地皱了皱眉,正要出声询问,然而,未等他出声,一阵剧烈的眩晕感就猛地袭来,两眼一黑后,他瞬间晕厥了过去。
 
 
第四章 帕子
  御南王府,南苑。
  祁北穆用手枕着脑袋,半躺在椅子上,借着灯光,出神地望着手里的一方手帕。方帕像是自己裁的,帕子角上还绣了一朵艳俗的牡丹。
  家里人常说,物随其主,物如其人,可如今,他看着这块帕子,却完全无法将它同燕南叙联想起来。
  帕子俗,可人不俗。
  祁北穆若有所思地盯了帕子几秒,像是着了魔似的,忍不住地将帕子拿近,轻轻地盖在了自己的鼻上,霎时间,淡淡的栀子花香覆了上来,像是在初夏的清晨推开窗,入鼻的第一阵掺进了活泼、躁动气息的清新小风。
  他的心底开满了小巧洁白的栀子花。
  祁北穆一闭上眼,那张绝代风华的脸就再次浮了出来。
  京都不缺好看的美人,但能长成他那样惊艳的,他却只见过这一个。
  远观皎若太阳升朝霞,近看灼若芙蕖出渌波,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一双微挑的狐狸眼角染着因力竭而泛起的隐隐薄红,一点殷红的泪痣坠在左眼下,更衬得他媚骨如丝,占尽妖娆之姿。
  被他那么一瞥,同他那么一对视,简直是勾人魂魄,逼人心甘情愿地泥足深陷、万劫不复。
  鼻翼翕动,祁北穆像是上了瘾,入了迷,又深嗅了口帕子。
  哪怕是救人的时候,也没把糖人落下。那红棕的糖人被他咬在嘴里,湿滑的小舌头灵活地伸出,仿佛诱惑人似的,舔舐着嘴角的糖丝。
  时间在那一刻停滞,变得缓慢,祁北穆的视线里,似乎只剩下了那一小截粉色的舌头。
  口干舌燥。
  祁北穆又扯了扯领子,平日里松紧适当的衣裳,如今竟有些发紧,箍得他有些透不过气。
  还有那双他抱他时,无意从宽袖中露出的一截手,骨节分明,肤色白皙至青紫的血管几可见,仿佛象牙雕刻而成的,还泛着贵气的光泽。以致于,在他因病痛而无意识地攥紧时,总让他忍不住地联想到……
  那样好看的手,倘若抓着别的东西,会是怎样一番风景?
  祁北穆的呼吸倏然粗重了起来,一股滚烫的热流顺着他的躯干就往下冲去。
  “玄晔啊。”
  就在这时,祁如珩的声音冷不丁地从门外传了进来,见门没关,他便自然而然地推门而入。
  书房的门从外面被推开,几丝沾了寒意的风钻了进来,吓得桌上的烛光都闪躲了几下。
  祁北穆猝不及防,尽数暴露在祁如珩的目光之下。
  祁如珩欢快的脚步稍显一滞,见状,他嘴角抽了抽,“倒也不用对我行如此大礼。”
  祁北穆暗骂一声,手里的帕子顿时犹如烫手山芋,被他扔去了一边,随即他又顺手抓来一件大氅,将生机勃勃的下身盖上,狠狠地瞪了自家兄长一眼,“羡慕?”
  祁如珩翻了个白眼,眉梢一挑,往那块被他放到桌上的方帕上瞄了一眼,戏谑道:“这是偷了哪家姑娘的帕子呢?”
  祁如珩是祁北穆敬重有加的兄长,更是刚成亲不久的御南世子。
  “怎么就是偷的了?”祁北穆哼了哼,闷声嘴硬道,“就不准是我自己绣的?”
  闻言,祁如珩愣了半天,才勉强憋出一句话,“得了吧。”
  祁北穆郁闷地撇了撇嘴,懒得理睬他。
  “不说这个了。”祁如珩放下帕子,这才想起正事,又道:“对了,今日听说你与太子骑马骑去闹市,还险些酿成大祸?怎么回事?”
  闻言,祁北穆脸色变了变,一下就坐了起来,默了片刻,长叹一气,“是真的,老爹早一步比你听说了这事,罚了我三个月的俸钱……钱倒是小事,只不过,这事来得蹊跷,我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再如何贪玩荒唐,也不至于到闹市去骑马玩儿。”
  祁北穆虽没把话说全,但祁如珩一下就猜到了他未尽话里的深意,眉头紧随之一蹙,“你的意思是,有人算计?”
  祁北穆不置可否。
  “但也总算万幸,没有真在闹市里闹出祸端。否则的话,不仅是你和太子,御南王府也会受到牵连。”祁如珩神情凝重,“玄晔,你如今也二十三了,还打算继续跟在太子身边么?御南王府如今也算是个能独当一面的角色了,你完全可以……”
  祁北穆闷笑几声,打断了他的话,笑呵呵道:“王府强大了,我才更要小心行事。御南王家,有你和老爹两个,就足以让朝廷警惕与防备了,这时候倘若我再随心所欲,即便我们本没有谋反之心,但就算是防微杜渐,也迟早会被他们扣上顶反叛的帽子。哥,我待在太子身边,才是最好的选择。”
  祁如珩没有说话,就这么缄默着,定定地看了他良久,从口中轻吐出一口气,缓缓道:“我还记得,小的时候,我有一回问你有何梦想,彼时你只有三四岁,便毫不犹豫地答我:来日必为一国之君,庇尽天下之人……”
  然而,没等他把话说完,祁北穆便笑着打断了他,隐下眼底的情绪,笑吟吟道:“孩提时期说的玩笑话罢了,也就你当真。”
  祁如珩不认同地皱了皱眉,“三岁看到老,晔儿……”
  “啊——”祁北穆突然张大口,以更大的音量打了个呵欠,盖过祁如珩的话,又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揉搓着眼睛,“哥,我困了。”
  “你真是……”祁如珩一时语塞,瞪他几眼,嗔怪地摇了摇头,“算了算了,随你吧,多说无益,你大了,自己决定的事,心里有数就好。不跟你闹了,横玉还在房里等我吃饭,我先走了。”
  说完,祁如珩便推门走了出去。
  等目送着祁如珩离开后,祁北穆嘴角的笑瞬间就消失了,他烦躁地哼了哼,拢了拢大氅,粗鲁地抓过绣帕,继续躺回椅子上,趁着光亮的烛光,像是攥着什么宝贝物什,翻转着又研究了会儿。
  来日必为一国之君,庇尽天下之人么?呵……
  祁北穆的眼底闪过一丝凌厉的暗光。
  ……
  燕南叙是在七日后清醒的,可醒来后才发现,他身边竟只剩一个南河月,谢云川已经离开了。
  南河月说,在他这昏迷的这几天里,谢云川给他喂了好几十次汤药,日日夜夜地对窗祈求,从玉帝求到了月老,又从九天玄女求到了东海龙王,神神叨叨了两天,最后实在放心不下,便决定出去再给他采几味药,试试其他法子。
  结果谢云川前脚没走远几天,燕南叙这头便醒了。
  “公子,喝药。”南河月将药碗放到他的床边,又从兜里掏出一把糖,并排放在碗边上。
  燕南叙虚弱地点了点头,慢慢地用手撑起身子,靠在枕头上,端起药碗,皱着眉喝了起来。
  待燕南叙喝完后,南河月沉默地接过碗,将之放到一边,又转身走了回来,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几眼,嘴张了张,但最终还是没有发出一声半响。
  燕南叙一眼就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往后靠了点,又睨了他几眼,哼笑几声,“想问我那天为什么鲁莽地冲出去救人?”
  迟疑片刻后,南河月点了点头,如实答道:“公子不像是那么冲动的人。”
  “嗯,我故意的,如果我没猜错,马出事便是他们设计的。”燕南叙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解释道,“我在附近看到后脖子上纹黑蝎的人了,都是太后的人。他们不认识我,却认识我师傅,恰好师傅也在我身边,我便索性顺势而为,故意引他们注意。”
  南河月是他的贴身护卫,忠贞不二,以后需要用到他的地方很多,所以,关于这一点,燕南叙没打算隐瞒。
  “以谢云川为饵?”南河月眉心一沉,“为什么?”
  “你们上次便已察觉,太后的人已经追踪到山脚了,假以时日,他们必然会追到这里,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化被动为主动。”燕南叙顿了顿,“因而,我这次强出头,坏了他们的好事,太后藏在黑暗中的眼线,必然会随之转移到我的身上。如此,必定会顺藤摸瓜,闻着味道追过来。”
  南河月缄默不语,耐心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他不算蠢笨,燕南叙点到这,他便大致对自家公子要做的事有了个底。
  “小月儿啊。”然而,燕南叙却没打算继续说下去,而是以一个更舒适的姿势躺着,将双手枕在脑袋底下,想了想,冷不丁地岔开话题,“你觉得,御南王府怎么样?”
  南河月一愣,虽不解问这道的用意,但还是认真地思考了几颗,言简意赅地答道:“强。”
  闻言,燕南叙并没有马上说话,不置可否挑了挑眉,眼底晕开一圈深意后,才微撩唇角,莞尔,“我也这么觉得,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南河月脱口而出地问道。
  燕南叙几不可见地挑了挑眉,意味深长道:“只不过,强只是表面的,不趟河不知水深浅。有些事,还得亲自去看看,方能做出权衡和打算。”
  听着他这么一番意味不明的话,南河月也没有多问,只是颔着首,静静地候在一边。
  燕南叙阖着双眼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忽地醒起什么,微微睁了睁眼,“哎,对了,我的方帕,你是不是拿去洗了?”
  南河月摇了摇头,目露不解,“方帕不是一直在公子身上么?”
  燕南叙皱了皱眉,旋即低头在身上翻找了会儿,确定方帕的确不在自己身上,眉头霎时又皱得深了些,忍不住地嘟囔道,“奇怪,好像不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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