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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玄幻灵异)——绝情浪子

时间:2024-01-30 08:38:20  作者:绝情浪子
  人们再次陷入愤怒之中,痛骂树灵的自私和偏心,他们结伴上山,砍掉树灵的枝干,煮水,食用,榨干神树最后一丝用途,神树被剥掉了树皮,砍光了枝丫,最后只剩下可怜的主干,在寒风中浑身赤/裸,直到被皑皑白雪覆没。
  神树灵气衰竭,彻底枯萎,在一个雪夜,缩成了普通树木大小,幽兰神殿再也没有香火,幽兰山重新变成不毛之地,人们渐渐发现,所有的花草树木包括土地,都在悄无声息地染上紫色,深的,浅的,亮的,暗的,天地灵气随着神树枯萎慢慢散去,稀薄如纸,而幽兰大陆的人,再也没办法走出这个地方,甚至连修炼也异常艰难,生老病死重新缠绕着他们,他们作为普通人世世代代生活着。无数人回到幽兰神殿,向神灵忏悔自己的罪行,然而再也没有得到响应。】
  ——《幽兰大陆志》
  对于年渺来说,这着实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当时看的时候,难过了好几天。
  师兄只告诉他,要来找点东西,带着他进了幽兰城。
  在这个灵气稀薄的地方,仍然有人没有放弃修炼,幽兰城是最后的繁华,有不少修士出入。
  他们做的第一件事,是去买衣服,毕竟年渺的嫁衣太显眼了,而且繁复沉重,十分不方便。
  成衣店里的老板心里泛起琢磨,来的两个客人很奇怪,一个是身量略显高挑的小姑娘,穿着一身大红嫁衣,容貌娇美,举世无双,然而发丝凌乱,神情胆怯,一个是名年轻男子,单看身姿挺拔如松,翩然若鸿,但是样貌平平无奇,十分可惜,可见世上并没有十全十美之事,总要有些缺憾。
  很明显这是一对逃婚的小情人,幽兰城内最近没有什么喜事,估计从很远的地方跑过来。
  无论是什么人,只要付钱,就是好人,店主也只暗暗八卦一下了,便乐呵呵相迎: “我们店里的东西都是最上等的,客官若是有需要,便是连法器也有。”
  年轻男子一眼相中了一套胭脂色衣裙,是上等法器,价格不菲,店主大为惊喜,极力夸赞: “客官好眼光,这正是城内时下流行的款式,活泼鲜艳,亮而不俗,最适合这个年纪的女孩。”
  那女子却抓着一套月白色服饰不放,一脸坚毅: “我要穿这个!”
  店主为难道: “姑娘,这边是男子的……”
  “想穿就穿。”年轻男子打断道, “去换。”
  店主忽然顿悟,对啊,人家是逃婚私奔出来的,自然不能让人发现,扮成男子岂不是更好掩饰身份?真是机灵。
  年渺第一次正正经经穿男装,兴奋之余又有几分别扭,忐忐忑忑走出来,不自在地问: “正常吗?”
  “废话。”季一粟走过去,把他的头发挽起,用发带束成髻,还算满意。
  店主眼前一亮,在脑海中搜刮干净了平生所学: “风华绝代,温润如玉,俊美无双,根本看不出来是个姑娘!”
  年渺: “……”好像得到了安慰,又好像没有。
  一连换了十几套,就没有他穿上不好看的,他换都换累了,挑了几套替换穿,季一粟却要全部打包,并且亲自挑了套大红的要他穿。
  如果是从前,年渺会毫不犹豫答应,毕竟师兄有点小癖好,可是现在,他的身份不一样了,有些别扭道: “男人怎么能穿这么红的衣服呢?”
  季一粟不屑道: “男人怎么就不能穿红的?穿粉的都行。”
  “我一个人穿太难为情了。”年渺慢悠悠软声道, “师兄,你要陪我一起穿红的才行。”
  对于季一粟来说,这是件无所谓的事,毕竟他从未在意过自己的外表,平日连外衫都懒得套,没多想便答应了。
  年渺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又惊又喜,激动得一直绕着他转,拽着他的衣袖不放。
  一点点小事就能高兴成这样,季一粟想,还是跟个小孩似的,根本没有长大。
  他跟天下的父母一样,既希望孩子长大,又不希望孩子长大,如果可以永远这样快快乐乐天真烂漫的就好了。
  但凡是可以修炼的地方,灵石都是通用的交易钱财,季一粟将店里所有款式的法器衣裳都打包起来,两个人出了门,去找落脚之地。
  年渺兴奋得走两步就忍不住蹦跶起来,这是他第一次穿男装,意味着从此以后,跟年妙妙这个身份彻底告别了。
  即使是普通的衣衫,但通体殷红,仙鹤暗绣,只腰带和领边是黑色,还是十分惹眼,兼之一个气质出尘,一个俊秀无双,引来路人纷纷侧目。
  年渺蹦跶几下便老实起来,收起自己兴奋的心,抓着季一粟的袖子防止走丢,又悄悄将俩人宽大的袖子凑在一起打了个结,沾沾自喜,季一粟抬手时,连带着把他的胳膊也扯了起来,才发现两个的袖子被结在了一起,只当他小孩性情,瞪了他一眼,也没有管。
  年渺更加开心了,他们穿着相同的红衣,被袖子绑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离。
  这倒是提醒了季一粟,他停下来,手中出现了一个储物袋,摊在掌心,垂眼望着年渺: “还要不要?”
  正是年渺出嫁前收拾齐全的,师兄给他的所有东西。
  “你怎么拿这个!”年渺飞速抓起来藏在神识中,脸也跟着红了,现在回忆起当初的决绝,竟然觉得十分羞赧, “当然要,还能用上呢。”
  他想了想: “也不是,都是女孩子的东西,以后就用不上了。”
  季一粟瞄他,抓住他的手: “不要就给我。”
  “要!”年渺笑成一团,往他怀里靠,贴着他小声说话, “肯定能用得上的,你想让我用,对不对?”
  他眼睛弯成下弦月: “你刚才把那套红色女装也买下来了,对不对?你怎么突然喜欢红色了?”
  季一粟不动声色道: “混进去了。”
  “骗人!你第一眼就看中了!”年渺得意道, “你买下来,总不可能是自己穿罢?肯定是想给我穿。”
  季一粟转身便走,却忘了两个人的袖子还连在一起,把年渺带得踉跄了一下,扑到他身上,便直接黏着他,跟双生花似的相连: “你快承认!不然难道是要送给别人吗?”
  见对方不说话,年渺突然紧张起来: “不会真要送给别人罢?你是来这里见故人的么?啊啊啊送给谁?!什么人!”
  季一粟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他的手: “闭嘴,想什么呢。”他微微一顿,声音依旧沉稳, “晚上回去试试。”
  年渺脸上的笑意重新荡漾开来: “我就知道,你就是想让我穿。”他仰头仔细观察对方的神情,终于在抿起的唇边捕捉到极为细微的一丝弯起, “师兄,你是不是很高兴?我第二次看见你笑了。那我就晚上试罢,毕竟以后只能穿给你一个人看了。”
  师兄真的很喜欢给他穿裙子。
  他声音骤然变小,还掺了几分羞怯,明明是在实话实说,却叫人莫名心跳不已,久久无法平静。
  ————————
  观众朋友们,我想死你们啦!
  还有一章要半夜了,加班头疼睡了一觉忘定闹钟了T^T
 
 
第24章 佛修
  若是季一粟一个人,风餐露宿,无所顾忌,但是带着年渺不行,他本来想找个客栈,又怕鱼龙混杂不干净,想了想还是去城外买了套三进的宅子,又在城里挑挑拣拣,把被褥家具,一应换成崭新的置办齐全,才算满意,整整忙活了三天,年渺甚至怀疑,他到底真是来找东西的,还是来过日子的。
  如此忙碌几日,年渺累得连裙子都忘了换,总算将这个临时居所布置好,可以住人了。
  说是找东西,季一粟却没有半点行动的意思,布置完住所后,只带着年渺在幽兰城内外日日闲逛,吃喝玩乐,年渺问他,他只说还没有到时候。
  幽兰城作为这片大陆最后的繁华,还是很热闹的,比年渺见过的幽州城不知大了多少倍,而且来往的都是修士,只不过受灵气限制,修为都并不高。
  年渺坐在城里最大的酒楼中,百无聊赖地等着上菜,师兄正排队给他买城中有名的秋风白露糕,他在二楼单手托腮倚窗下望,眼巴巴盼着师兄回来,终于在匆匆的人群中看见了熟悉的红色身影。
  天色阴沉沉的,乌云压城,暴雨将至,风将店铺前的招幌吹得飒飒作响,人群流淌的速度开始加快。大抵是有所避讳,人们衣着都偏于鲜艳,唯独没有紫色,似百花齐放,红衣服的更是走几步就能见到一个。
  他当即精神一振,起了贪玩的心思,在储物袋中摸索出了以前用过的珠花,身体前倾,眯起眼睛往对方身上砸,可惜准头不够,兼之风力不小,珠花偏了方向,掉在了路人头上,可怜路人脚步一停,捂住光秃秃的脑袋,俯身捡起珠花,茫然地抬头张望。
  “啊啊啊——”年渺没想到犯了错,惊慌失措之下,想也没想直接翻过窗户跳下去,落地时脚底还打了个趔趄,两三步跑到那路人面前,深深行礼,羞愧得不敢抬头看对方的眼睛: “真是对不起,东西是我砸的。”
  最让他觉得不好意思的是,这人的脑袋光滑锃亮,没有一根头发,砸上去一定很疼,身上穿的衣服也很古怪,内里是土黄色,外面半披着一层绣着金线的大红长袍,脖子上挂着串珠,他从来没有见过。
  “无妨。”对方声音清润温和, “此物还给施主。”
  宽大洁净的手掌摊开,正是自己丢的那只珠花,年渺不好意思地从他手中拿走珠花,察觉到他有修为在身,便道: “这位前辈,此事是我不对,能否告知姓名和仙府,我好登门道歉。”
  那人笑道: “施主是无意之举,小事而已,不用在意。”他突然“咦”一声,带着些许疑惑, “施主的命格……倒是奇特,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倒是平生从未所见。”
  不知道为什么,年渺十八年来没见过多少外人,偏偏遇到的算命的多,每个都喜欢替他算算,他不由抬起头,好奇问: “现在是什么命格?”
  记得师兄说过,他命中浩劫已过,不会再有大波折了。
  他这才看清,原来是个十分清俊的年轻男子,目光柔和悲悯,似浩渺湖面,让人看着就不由心境平缓宁静,光亮的脑袋非但没减去他的容貌,反而增添了几分慈悲。
  路人道: “人世总是无常,况且施主命格奇特,凡人哪能看清呢?”他意味深长, “施主,命这东西,会越算越薄,可别再轻易算命了。”
  年渺一惊,没想到还有这种说法,也不是他主动算,但总有人喜欢算他,他很是苦恼: “那,那要是算别的成吗?比如……”他试探着问, “姻缘?”
  那人笑起来: “姻缘自有天定,时机一到,自然知晓,刻意去算它,反而强求了。”
  年渺似懂非懂,便不去纠结这个问题,又问他姓名,日后好补偿,那人却道: “相逢即是缘,施主,若此事是你种下的因,日后还会结果,若是无缘,你我也不会再相见,凡事切勿强求。”
  倏而一道闪电划破苍穹,撕开了乌压压的大口子,大雨倾盆而落,行人无几,那人微微颔首,偏身继续从容向前,硕大的雨滴没有沾到他半分,很快街上只剩他一人踽踽独行,如同湖中唯一盛开的金莲。
  年渺跑回酒楼,进了二楼包厢,发现菜都上齐了,师兄早已坐好,听见他进来,目光从窗外收回,散漫地落在他身上, “啧”一声: “聊完了?雨不打在身上都不知道回来。”
  “也没有聊什么,是我把东西打在人家身上了。”年渺匆匆坐下,叽里呱啦跟他说了事情经过, “那个人好奇怪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没有一根头发,而且我发现,头顶上还有六个圆点状的胎记,说的话也是奇奇怪怪的,我听不懂。”
  季一粟道: “那是个和尚,他是佛修。”
  灵武大陆从未有过佛修,年渺只在杂集一类的书上读过寥寥介绍,才模模糊糊记起,这类出家之人,多是至纯至善之辈,具有大慈悲之心,平和沉稳,不为外物影响,六根清净,六尘不染,忌杀生,忌邪银,忌贪欲等等。
  总结起来,都是好人。
  “想起来了。”年渺眉开眼笑, “和尚都是好人,他修为好像很高,那就是好人中的好人。”
  季一粟微微一哂: “凡事不要看表面,许多人都是披着虚伪的外皮,表面上救人,背地里杀人。”
  那人眼神清澈透亮,身上没有半点杀气,是个正正经经的佛修,年渺笃定道: “他肯定是个好人,他还劝我,命这东西,越算越薄,不要轻易算命。”
  季一粟给他剥着虾,头也不抬道: “算算算,又去算命,你那小命还能算出花来。”
  “不是我算的。”年渺反驳, “是他自己看出来的,真奇怪这些人,这么喜欢看我。”
  他看着自己碗里堆积如山的干干净净的虾肉,夹了一半到季一粟碗里,称对方不注意,偷偷去揭开旁边的食盒,飞快摸了一块秋风白露糕,却被凭空腾起的筷子打了一下手。
  季一粟无语: “成天摸零嘴,就不喜欢好好吃饭。”
  年渺正经道: “你辛辛苦苦买来的,当然要先吃。”
  他咬了一口,清清凉凉的,淡淡的甘甜,咀嚼后有股奇异的回香,让人想起秋日的晨曦,觉得很不错,便执意要师兄也尝一块。
  俩人吃过饭,暴雨稍稍变小,但没有任何停下来的趋势,索性坐着观雨,等雨没了再走。
  雨幕迷迷滂滂,年渺靠着窗,伸出右手去接外面的雨滴,幽兰大陆正是夏季,丝毫不觉得清冷,接到满手的水便很高兴,在收拾干净的桌子上写自己和师兄的名字,写到“鹿鸣”时,只开了一个点又停下来,抬眼望: “师兄,你现在还用鹿鸣师兄的名字吗?”
  季一粟正在静静观雨,闻言偏过脸,起身坐到他旁边,握起他的手,一笔一划在“年渺”右侧写下三个字。
  年渺凑过去,慢慢念出来: “季……一……粟?”
  两个人一时间凑得很近,呼吸轻轻纠缠,额角几乎要碰在一起,碎发落在脸上,带起一丝痒意,季一粟伸手,熟练地将他的碎发撩到耳后,再替他理理头发,年渺被无意中触到的耳垂酥酥痒痒的,开始悄悄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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