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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玄幻灵异)——绝情浪子

时间:2024-01-30 08:38:20  作者:绝情浪子
  他的字也是师兄教的,有五六分相似,两个名字挨在一起,水渍竟然久经不散,一眼看不出是两个人所写。
  季一粟淡淡道: “这是我本名。”
  年渺大喜过望: “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吗?”
  季一粟道: “我骗你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年渺笑得眉眼弯弯, “就是没想到你会告诉我。”
  “又不是什么大事。”
  年渺笑得更开心了,恨不得蹦起来转圈,强压下去内心的兴奋,念了两遍问: “是取‘沧海一粟’的意思吗?”不等他回答,便自顾自恍然, “怪不得你给我取‘渺’,都是一个意思。”
  季一粟淡淡道: “这是我爹给我取的。”
  “我儿,你本不该来到这个世上,奈何命运如此,是为父的过错。你我命如草芥,只是沧海一粟,他人手中蝼蚁,只求能多活一日是一日,便是造化了。”
  当年他不屑一顾,不愿用这个卑微到极点的名字,为自己改名改命,后来身殒,残魂眼睁睁看着碎成百块的身体被丢下堕仙台,才明白父亲所言非虚。
  年渺愣住,随即睁大眼睛,震惊地望着他: “啊?!你有爹?!”
  季一粟: “……?”
  年渺继续呆滞: “你该不会,还有娘罢?!”
  季一粟: “???你该不会没有脑子罢?”他用手指恨恨戳年渺的额头,戳得年渺头一顿一顿的, “听到了,晃晃全是水。”
  年渺不敢吱声,等他戳够了,才揉揉泛红的额头,心虚且声音微弱地嘟囔: “还是有一点的。”
  季一粟一声冷笑。
  年渺小心翼翼问: “师兄,你是爹娘生的吗?”
  “你不是?”
  “我当然是。”年渺道, “但我是普通人,没有想到你也是。”
  饶是季一粟养了他十年,也照旧被他一些奇怪的想法经常气到,掐红他的脸也不得缓解,咬牙道: “我没有爹娘,难不成是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
  年渺试探道: “地里长的?”
  季一粟猛地站起身便要走,年渺迅速环住他的腰哀嚎恸哭: “我错了呜呜呜,是师兄的形象太过高大,我不知道师兄竟然和凡人一样有爹有娘,还以为师兄是天为父,地为母,生来是神仙,无所不能,才小小惊讶了一下,没有别的意思。呜呜呜师兄,师兄——”他把脸贴在对方背脊上蹭来蹭去,软软道, “师兄,你会带我去见你爹娘吗?”
  “雨停了。”季一粟慢慢掰开他的手, “把你的东西带上,走了。”
  ————————
  还欠了一章,睡一觉起来写=0=
 
 
第25章 魔剑
  尽管挨了骂,年渺还是无比开心,他竟然得知了师兄的真正名字,以及有父母这件事,比什么都珍贵,毕竟以前他对师兄一无所知,即使会同榻而眠,师兄也像天边最遥远的星,可望而不可即,而现在这颗星,在慢慢朝他靠近。
  云销雨霁,朗日当空,若不是地上的水渍仍未消退,很难相信上一刻还是倾盆大雨。
  年渺小心绕过地上的水洼,跟在季一粟身后,不知不觉往城里正中央走去。正中央有个十分空旷的广场,广场中央是个用玲珑紫玉刻成的神树雕像,虽然历经风吹雨打,但丝毫不见伤痕,平日里没什么人来,只有一些云游散修在此处支起摊子售卖些新奇玩意儿,如今却突然热闹起来。
  在雕像附近,有人摆上了一个半人高的青铜鼎,许多人在鼎前排队,神情凝重,年渺惊讶地发现,那些摆鼎的人穿着统一的靛青色服饰,右肩处绣着一只小小的白鹤,显然是一个门派的,悄悄贴着季一粟耳语: “没想到这里还有正经的门派,书上说灵气覆灭,修行艰难,过去的门派都散了。”
  “这是后来起的,也不是门派,是许多修士自发组成的结盟,名为‘白鹤’。”季一粟仔细给他解释, “修士没落,与之对应的妖魔渐起,从前还能互相抗衡,然而约莫十年前,有魔天赋觉醒,力压所有修士,许多修士纷纷陨落,眼见幽兰城即将沦陷,是一个云游佛修出手,收服此魔,才化解了危机,佛修也因此受了重伤,独自在废弃的幽兰神殿内将养。近日又有魔天赋觉醒,蠢蠢欲动,白鹤盟在号召所有散修先发制人,殊死相搏。”
  他们自绝无望,却有不甘天命,在奋力挣扎着生存。
  灵武大陆这个小地方,没有佛修,也没有魔,年渺见过最凶恶的东西,就是考核秘境中的妖兽了。他只在书上听过,最低级的魔物,是尚未成型的黑色魔气,再厉害点,就有自己的形状了,高阶的魔修和常人无异,厉害的妖修和魔修,都不会轻易出现在修真界,常年在妖界和魔界停留,互不打扰。
  可是师兄说的这些,都是近年发生的事,古老的杂集上没有任何记载,他十分钦佩: “太厉害了师兄,书上没写的都知道。”
  怪不得这些人异常沉默,原来是报着赴死的心,也是大义凛然之士了。
  季一粟瞥他: “又不是秘密,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
  他加入了长长的队伍之中。
  年渺也被拉了进去,倒是毫无紧张感,毕竟有师兄在,就代表这件事是绝对的安全,他只要老老实实跟着就好,反而是后面的年长者好心提醒他: “小兄弟,这可不是去玩的,快出去,你才炼气初阶,魔物的脸都没看到小命就丢了,你还这么年轻,又如此俊美,着实可惜。”
  年渺朝他道了谢: “我师兄精于除魔之道,这回带我见见世面,多谢前辈提醒。”
  那长者看了眼他旁边的季一粟,只觉此人高深莫测,修为看不透,恐怕真是哪里隐藏的高手。
  虽然队伍长,但报名速度很快,不知不觉便轮到了他们,负责报名的白鹤盟修士面无表情地递给了他们两张黄符,叫他们写上自己的名字,丢在鼎中,年渺写自己的名字时,又忍不住偷看季一粟的,却见他在黄符上写下的是“鹿鸣”两个字。
  年渺: “?!”
  黄符在鼎中燃烧起来,很快连灰烬都没剩下。
  “契已结成。”旁边负责看守的白鹤盟修士和蔼道, “还请二位这几日留意,满月之夜便会行动,我等会提前一日传音集合。”
  季一粟道: “去哪里集合?”
  白鹤盟修士朝东南方向遥遥一指: “我们派人查探过,那边便是魔物巢穴。我们会布下天地伏魔阵,届时还请……二位配合。”他看了眼年渺,有些犹豫,揣摩是长辈带自家晚辈历练,然而如此危险之事,炼气初阶小孩碰碰擦擦小命就没了,这长辈心也太大了。
  季一粟微微颔首,便要离开,那修士却突然叫住他: “道友看上去十分面生,莫不是从别处云游而来?”
  虽然幽兰大陆里的人受到灵树诅咒,无法离开这个地方,但别的大陆的人还是可以进来的,只不过有点了解的都不会来这里,等于自寻死路。
  季一粟道: “正是。”
  那修士忍不住道: “道友能否告知,为何还要来这里?”
  季一粟道: “丢了点东西,来找回。”
  白鹤盟修士叹息道: “我这等死地还能有什么好东西?道友莫不是为了神树而来?唉,以前也有人抱着神树还活着的侥幸之心进来,发现神树彻底死透,自己再也出不去后,不是消沉身亡,就是发疯发狂。道友,可别怪我们没提醒你,当年先辈犯下的罪孽太过深重,神树早已枯萎,没有任何复活的方法了。”他顿了顿, “即使复活,也不会再施舍怜悯世人了。更何况……”
  他欲言又止。
  季一粟问: “更何况什么?”
  白鹤盟修士道: “道友有所不知,十年前,除了魔物暴乱之外,从天而降一把十分古怪的剑,煞气极重,无人敢靠前,就落在东南边的山上,可是这剑对于魔物来说有巨大的吸引力,整个大陆的魔物都聚拢过去,虽然不能近身,但也迟迟徘徊,舍不得离开,便在山脚下栖息。我们怀疑,这是一把无主魔剑,就是它滋养了魔物,使得有魔天赋突变崛起。此剑一日不除,魔物便还有可能继续突变,迟早有一日,占领整个大陆,我等性命皆不保啊。”
  季一粟淡然道: “无妨。”
  他如此无所谓,反倒是让那白鹤盟修士琢磨不透起来,究竟修为到了什么地步,才能看轻一切危险,只好叹息一声: “言尽于此,道友好自为之。”
  也罢,反正已经进来,此生都无法再出去了,不过是早死晚死,有什么区别呢?
  他觉得着实古怪,难不成这人,不是为了灵树,是为了那把剑而来?
  季一粟牵着年渺准备离开广场: “想想还要买点什么回去。”
  年渺听故事入了神,被他拽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买点菜,我要试试下厨。”
  “行,再去多买几个厨房备用。”
  年渺忍不住笑,但广场上的气氛太沉重,他表现得太轻松委实像个异端,便努力憋住,忽而又听见人群中一阵骚动和惊呼,忙扭头望过去,发现所有人都在看队伍末尾,纷纷围了上去,将尾端包得水泄不通,他急得蹦起来看,看见一个锃亮的脑袋,在乌压压的黑发中分外瞩目。
  从隐约瞥见的眉眼上看,好像是他饭前打中的那位佛修,没想到这么快又遇到了,他也要来伏魔么?
  此时队伍已经没有多少人,广场再次冷清下来,然而这人一到,原来要走的修士都折回来找他,七嘴八舌心痛道: “虚元大师,您可不能再去了!”
  “是啊,上一次伤得太重,若是这回再去,恐怕性命……”
  “大师,拔出魔剑的希望全在您身上,您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就没有一点希望了!”
  虚元大师在众多口舌之中念了一声佛,声音不大却沉稳慈悲,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多谢各位施主的好意,贫僧身体尚可,怎能看各位施主向前,自己却躲在身后?魔剑也是要拔的,贫僧尚有余力,还请诸位施主放心。”
  他在众人的簇拥中不疾不徐,径直走到鼎前,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走了。”季一粟扯他, “和尚有什么好看的,不如看看厨房的灶台灰。”
  年渺连忙跟上他,这才离开广场: “原来他就是那个伏魔的佛修吗?没想到这么厉害。”却被他给打了。
  季一粟道: “这里也就这一个佛修。”
  年渺道: “书上也说,修佛限制太大,全靠一个‘缘’字,所以很少见。”他想着最后看到的那佛修放入鼎中的黄符,又想起季一粟的, “师兄,你骗我,刚才报名的时候,你怎么写的还是鹿鸣?根本不是你告诉我的那个名字。”
  季一粟道: “好用。”
  年渺叹气: “那回头,我们还是得给鹿鸣师兄多烧点纸钱,祈求他转世投个好胎,也算是为你死而后已了。”
  季一粟从来没想过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工具而已,若不是年渺提过,他直接抛尸荒野,埋都不帮人家埋一下。
  “那你为什么还要告诉我你的真名。”年渺仰头望向他,眼睛亮晶晶的,藏着些许狡黠, “你就是想告诉我对不对?”
  他怀里抱着食盒,走两步就忍不住蹦跶起来,在季一粟前面,快乐得像只小鸟: “你没打算用,就是想告诉我,只告诉我一个人。”
  * * *
  疏星淡月,夜色苍茫,季一粟落在了北望山山顶。
  北望山原本只是座再寻常不过的荒山,稀稀拉拉散布着些无精打采的杂树和野草,却在十年前山顶由天而降一把无主之剑,一改命运,成为魔窟,令人闻风丧胆。
  无数黑影在山下徘徊长嚎,诡异又渗人,山顶却是宁静祥和,四下除了沙石泥土,连只蚂蚁都没有,只有一把长剑孤零零立着。
  “伏天。”季一粟的手覆在剑柄上,似是在抚慰, “现在带你走,势必会引人注意。等我找完身体,就来接你。”
  剑身微微颤动起来,发出眷念般的哀哀铮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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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异魔
  师兄每晚都会出去,不知道做什么,是要找他的东西吗?
  年渺明白,师兄身上有很多秘密,都是他触摸不到的。
  幽兰大陆灵气稀薄,甚至不如灵武大陆,年渺抱着“不同的地方万一有不同效果呢”的侥幸想法,晚上一个人偷偷吐故纳新,却依旧毫无成效。
  他还是不想放弃自己的修仙之路,可是冰与火的互相牵制太大了,丹田晦涩,如同被冰封了一样,竟然连五灵根都不如。
  师父授课时曾说,天资和灵根并不能决定一切,有许多杂灵根的,都通过后来的努力和机缘终成大道,反倒是单灵根的人依赖天赋,不得善终。
  可是师父说的只是少数,大多数的人,只在“天资”这道槛上便倒下,哪里还有机会去寻求逆天改命的机缘呢?
  他想,师兄现在带着他,成日带他吃喝玩乐,只是因为他的寿命不到百年,短短百年,对师兄来说不过是沧海一粟,很快就会过去,陪他玩乐一世又何妨。
  师兄到底是心软,愿意给他造一世的梦,他这么想着,也不觉得太难过,至少这辈子是有师兄陪着的,他最大的奢望,就是死后过奈何桥时逃掉那一碗孟婆汤,来世投个稍微好点的胎,再登大道,若是有缘便可以同师兄相遇,能偷偷看一眼,此外也不敢求太多。
  他在被窝里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梦也是纷杂的,一会儿是他垂垂老矣,卧床不起,师兄给他挖了个墓,一会儿是他投胎转世,和师兄偶遇,师兄说,你跟我一个故人有点像,他问,是什么故人呢,师兄却说,太久远了,不记得了,只是似乎有这么一个人,但具体的形象,已经十分模糊了。
  一连几天年渺的眼睛都是红肿的,第一天问说是噩梦,第二天问还说是做噩梦,几天都在做噩梦,具体梦到什么又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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