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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玄幻灵异)——绝情浪子

时间:2024-01-30 08:38:20  作者:绝情浪子
  哪有这么巧的事,明明设了结界,也不会有梦魇一类的妖魔钻进来,季一粟心里奇怪,晚上陪他一起睡,这才安稳下来,最后也没摸清是什么在作乱。
  月亮一天比一天圆,到了月底,已经接近一个完整的圆了,在满月的前一天,年渺收到了白鹤盟的传音,要他们前往白鹤观集合,准备从四面包抄。
  他精神恹恹,吃饭都没什么胃口,季一粟本意是带他去玩,如此哪里还有玩乐的心思,便让他休息,自己独身前往。
  这次报名的足足有一百多人,修为参差不齐,在白鹤观观外簇拥着那佛修,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不多时,观中出来几个修士,其中三四个都是昨日见过的,只为首的修士是个病殃殃的中年人,瘦削的身体,苍白的脸,十分陌生。
  周围的人惊讶低语: “盟主怎么也出现了?”
  “他十年前受了重伤后,便一直闭关,现在看起来并没有休养好啊。”
  “可见这次的魔物有多厉害。”
  季一粟难得问了一句: “这盟主竟然有元婴期后期修为,是什么人?”
  在这样灵气匮乏的地方,能修炼到元婴后期,说明天赋异禀,可惜想要突破是基本不可能的了。
  “是以前白云观的掌门。”旁边的人告诉他, “所有的门派都没落后,他便一直闭关,出关后见妖魔肆虐,才组织起了白鹤盟。十年前的伏魔之战中,他不知所踪,被发现时已经奄奄一息,好在捡回来一条命。”
  季一粟便没有再问。
  翌日,上百名修士隐匿气息,在北望山附近布下大阵,等待异变的魔物苏醒,皆是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年渺被分到后山,和一众低阶修为的躲在一起,也跟着万分紧张,师兄只让他当成来玩,不必在意。
  夜半时分,满月升到正空,山脚下的魔物骤然停止哭嚎,一团团不成形黑雾渐渐融合在一起,包裹了几乎整个北望山,只有山顶没有受到影响,浓郁的黑色魔气很快遮天蔽月,再也看不到一丝光亮。
  “要出来了,准备结阵。”白鹤盟传音。
  话音刚落,半山腰处的魔气慢慢凝聚成了一个足有城楼高的头颅,颅顶生双角,似乎早已察觉到埋伏,张开城门般的巨口,飞速俯身想要吞噬一众修士。
  十几名金丹期修士御剑立于头颅前,手中剑光泠泠大盛,刺穿了头颅,头颅短暂性化为黑雾散去,又很快聚拢成形。
  “这只是它的幻影。”有人急促道, “要找到它的真身才行!”
  诛魔阵成型,但也挡不出黑气弥漫,淹没剑光,惨叫声四起,不少低阶修士都着了道,这回的异魔似乎比十年前厉害得多。
  季一粟立于山顶,俯瞰众生,下面刀光剑影打得再惨烈也无动于衷,只细细观察着,终于看到有人悄然离开诛魔阵,潜入山间,径直摸到了异魔的老巢,正是那病殃殃的白鹤盟盟主。
  从外表上看,异魔的身体是普通人的模样,只有头还是个怪物,在慢慢变化,大概是刚苏醒的缘故,躺在山洞里,双目猩红,察觉到有人过来,迟缓地站起身。
  “上回让你逃跑了,这回可不会了。”盟主面无表情地提剑指向它,剑气直直冲向心脏。
  令人惊愕的是,他身上也开始涌出浓重的魔气,连带着剑光都掺入黑气,黑与白纠缠在一起,化成扭曲的光索捆住了异魔,尖端刺穿了异魔的心脏部位。
  异魔没有痛苦的表现,嘴巴一直咧到后脑勺处,像是被人从两侧撕裂了一般,让人分不清是在笑还是痛苦了,反倒是盟主面露惊愕: “心脏不在你这里?!”
  季一粟这才有了点兴趣,看来此行收获比他想象的要多。
  他又将目光投向山下,魔气太浓重,即使是诛魔阵也起不到太大作用,一时间修士伤亡无数,那佛修坐在阵中央的莲花座上,闭眼合掌,周身柔和的金色佛光渐渐扩散,将魔气慢慢逼退,直到魔气淡得几乎看不出来,手中出现一柄禅杖,猛然睁眼喝道: “起!”
  沐浴佛光的禅杖飞入北望山中,定在半山腰的洞里,顿时金光和漫天佛音肃清了整座山的魔气,佛修又是一声“落”,禅杖飞回到他手中,只是杖身上挂了一个人,已经被贯穿心脏了,奇怪的是竟然没有沾上一点鲜血。
  “哇”的一大口鲜血吐出来,佛修面色如金纸,声音虚弱得几乎快化为云烟散去: “异魔已经伏诛……”
  附近守着他的修士却盯着他禅杖上带回来的人纷纷震惊,直呼: “这不是白盟主么?!”
  “白盟主是异魔?!”
  “白盟主,没想到你竟然会做这种事情!”
  “这不是白盟主,是伪装成白盟主的异魔。”佛修声音不大,却传入每个人的耳朵, “十年前其实有两只异魔,白盟主在诛魔时被反噬,异魔占据了他的身体,为了隐藏真实身份不被发现,才闭关多年没有出现,只可惜此魔太过贪婪,还想吞噬同类,忍不住现身,二魔相争,才让贫僧有机可趁,将其拿下。”
  没想到异魔就在身边,众修士后怕不已,又有人问: “不是两只异魔吗?还有一只呢?”
  佛修道: “已经被吞噬合为一体了。”他摇摇晃晃起身,合掌道, “诸位施主,异魔已除,此后应该不会再有突变,贫僧这就将其带回去超度。”
  修士们又劝他将处理异魔之事交给大家,切勿再操心劳神,他却执意不肯,季一粟看着无聊,安抚一番山顶上孤零零的剑便回家了。
  年渺的房中依然亮着光,季一粟推门进去,发现年渺单手撑着脸,只穿着里衣坐在桌前翻书,无精打采地歪着脑袋,脸在昏黄的灯下如琉璃一般,朦胧而柔和,怪不得人常说要在灯下看美人,果然多了平时没有的韵味。
  听到开门声他也没反应过来,直到季一粟坐在他旁边才愣愣抬眼。
  “睡不着。”他主动承认错误, “躺了半个时辰了也没睡着,就起来给花浇水,还蒸了锅馒头。”想了想补充, “应该可以吃。”
  这几日他一闲着就糟蹋厨房,仿佛是什么好玩的发现,又觉得院子太空荡,买了些花木种上,虽然都是不同程度的紫色,但也让院子充实多了。
  季一粟皱起眉,手掌覆上他的额头,很正常,不是邪祟作乱,屋里屋外也都没有异样,怎么会天天做噩梦呢?
  “现在能睡着了吗?”他问。
  年渺乖巧回答: “看到你就困了。”
  “懂了,不想看到我。”
  年渺弯起眼,上半身往后仰,倾倒在他怀里,季一粟顺势将他抱上床,自己也脱了外衫,熄了灯,躺在他身边。
  他身上只能勉强算得上温热,年渺贴着他,甚至觉得有点凉,抱了一会儿终于有了些困意,闭着眼问: “抓到异魔么?”
  “抓到了,和尚干的。”季一粟简单跟他说了经过,只说了一半,便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垂眼望,人已经睡着了,面容宁静,应该是没有再做噩梦了。
  ————————
  领导:在写小说啊,在哪发表的
  好恐怖呜呜呜呜呜吓死我了呜呜呜呜
 
 
第27章 灵雨
  这次诛魔虽然损失惨重,但还算成功,北望山剩下的魔物都是杂碎,不成气候,但如果放任不管,长期以往可能会再次生出异魔,白鹤盟再次商议,等修养完毕,便一鼓作气,再次联合众修士去北望山铲平剩下的魔物,决不能让它们继续生事端。
  然而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北望山的魔物都是被山顶的魔剑吸引而来,魔剑一日不除,魔物就不会消停,可是那魔剑煞气太重,即使是元婴期修士,也无法靠近,一时间又成了无解难题。
  诛魔之后,一连几天都在下雨,时大时小,几乎就没有断过,年渺在院子里移植的花都被雨水打落了一半,只能拽着季一粟一起给花搭上棚子,好歹保住了一些。
  这几日精神不振,年渺都待在家里,季一粟怕他闷着,便要带他去花市补几株花,顺便散散心。
  伞还是上回临时买的那把烟紫色的伞,季一粟给他换了同色的长衫和发带,却觉得不舒服,总想再往他身上添点什么,最后往他腰间挂了好几块玉佩。对于年渺穿男装,他唯一不满的地方就是,男装相对要简洁单调许多,头发也是简单束起,他练了那么多年的好手艺,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一下子竟然毫无用武之地了。
  细雨如银丝纷纷而落,聚成晶莹的水滴顺着烟紫色的油纸伞,如断珠般滑下,深紫的竹林和暗紫的土地,以及淡紫色的花草,在迷离的雨雾中被笼上一层细纱,竟然也没有那般单调了,似泼墨画卷,浓淡相交,别致而悠远。
  果然出了门,心情会开阔许多,年渺在画中游,差不多把前段时间的噩梦忘大半,并且惊讶地发现,他好像是唯一一个打伞的人,路上所看到的人,都在雨中兴奋地奔跑欢呼,任凭雨水将全身打湿,不由扭头问帮他撑伞的季一粟: “是在过什么节吗?”
  明明前几天下雨还不是这样,至少城里的人都在老老实实打伞。
  季一粟道: “你仔细感受这雨。”
  年渺认认真真感受,快路过白云观的时候恍然大悟: “明白了,这雨,它,特别大。”
  季一粟: “……”他恨恨地戳年渺的脑袋, “因为雨里有灵气,自从幽兰树枯萎之后,再也没有灵气来源了,现在雨里带灵气,说明灵气在慢慢恢复。”
  年渺又惊讶又高兴: “是因为神树复活了吗?”
  他会为故事里不能圆满的结局伤心,更何况这是真正发生过的事,如果神树可以复活,也算是减轻遗憾。
  “不知道。”季一粟说, “等买完花我们去看看。”
  “不买了不买了。”年渺兴奋地扯着他袖子往回走,身上的环佩叮当作响, “现在就去看!”
  “反了。”
  雨水中突然掺了灵气,所有人第一反应都是神树复活,不约而同涌向幽兰山,幽兰神树已经缩成普通桃树大小,就在山顶幽兰神殿殿后,被过去的大能设了结界保护起来,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众人在结界外细细观察,失望地发现神树依旧枯败,没有一丝活过来的迹象。
  昔年辉煌宏大雕梁画栋的幽兰神殿占据了半个山头,千年来无人问津,早已被岁月磨得沧桑老旧,如今重新涌满了人,香火再次旺盛,人们诚挚地祈愿神树能够复活,再也不会有任何索求。
  偌大的幽兰神殿,正殿却完全进不去,年渺只能在殿外等待,看见许多人都自己带了香点在殿外的香火台前虔诚祈福,便催着季一粟也下山去买香火,自己踮脚张望,窥见正殿中央有一个巨大的人形雕塑,紫衣飘摇,翩翩若仙,容貌祥和,自有悲天悯人之态,然而分不清是男是女: “这是神树的人形么?到底是男还是女呢?”
  说完才想起师兄被他赶去山下买香去了,便抿起嘴巴。
  然而身侧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响起: “是人们想象中的神树的模样,神树没有男女之分。”
  他扭过头,发现竟然是佛修虚元,正微微含笑望着自己,对方今日换了一身白色袈裟,更显得清俊温和,只是面色苍白,看来诛魔受的伤还没有恢复好。
  年渺顿时十分惊喜: “大师!终于见到你了!”
  “终于?”虚元合掌行礼,重复了这两个字, “施主难道在找我么?”
  “上回失手打到了大师,大师虽然没有怪我,但我一直心里愧疚,念念不忘。”年渺道, “我这几日在苦苦练厨艺,做了一些点心,只想着能遇到大师,聊表歉意。”
  他说着,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精巧的食盒: “这是豆腐糕,我查过了,出家之人也能吃得的。”
  这等寻常吃食,放在储物袋里多日也不会坏,他准备两天了,就等着哪日能见到虚元,没想到这么巧。
  出家之人虽然不受礼,但吃食不算,虚元爽快接过,跟他道了谢: “劳烦施主费心。”
  年渺眉眼弯起: “不费心不费心,大师,你也是来看神树的么?”
  虚元颔首: “贫僧同神树有些缘分,今日见天降灵雨,便想到神树,果不其然,神树有隐隐发芽迹象。”
  别人都说没有,他却说有,年渺愣了一下: “真的吗?神树发芽了?!”
  二人似乎被禁制包围起来,过路人来来往往,却神色如常,一副根本听不到的样子。
  虚元道: “贫僧还不确定,再等几日看看。”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年渺身上,撇开了神树的话题,问, “施主最近,可是在做噩梦?”
  年渺睁大眼睛: “大师怎么知道?!”
  虚元道: “心由相生,施主面容略显憔悴,近日却无烦忧之事,可见是心魔困扰,施主修为尚且炼气,不足以滋生心魔,那便是噩梦缠身了。”
  “是有一点。”年渺微微垂眼,又想起那些噩梦,心情莫名低落, “不过我最近跟我师兄一起睡,就没有再做了。”
  虚元听到他说“师兄”时,神色才有了一些变化,但很快恢复正常: “不知施主的师兄是何方人士?怎会来此?”
  年渺犹豫了一下: “我也不清楚,师兄做事一向不会跟我说。”
  即使对方是个好人,他觉得也不能把师兄的事情告诉外人,就算是找东西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也不能说。
  虚元点点头: “贫僧观那位施主修为高深,举止神秘,一时间有所好奇,施主见谅。”他没有再问,继续道, “梦境往往是众生心事的映照,施主为心事所困,才会夜有所梦,长期以往,恐对身体不利。”他自袖中取出一块桃符, “施主若不嫌弃,此物是贫僧云游时所刻,有安神养心之效。”
  年渺慌忙拒绝: “我怎么能再拿施主的东西呢?”
  虚元道: “贫僧同施主十分有缘,施主有难,贫僧如何能置之不理呢?施主且宽心收下。”他微微一笑, “贫僧此生从未吃过豆腐糕,还想同施主再讨要一些。”
  年渺懵懵懂懂,接过他给的桃符: “那我下次再给你带。”
  他话音未落,对方的身影早已远去,飘入正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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