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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玄幻灵异)——绝情浪子

时间:2024-01-30 08:38:20  作者:绝情浪子
  他也感受到了对方身上恐怖的气息,作出了大致的判断。
  “我总觉得,他是认识我们的,而且是我们认识的。”年渺慢慢道,一边说出来,一边想着, “不然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全身都包裹起来,不然我们看到一点点呢?”
  百里乘风: “……不少人都喜欢这样装神秘。”
  “不会,他既然戴着象征身份的面具,正常来说,身上也会有一些装饰,可是他身上十分反常,用黑色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年渺摇头,像是在自问自答, “为什么呢?因为只要看到一点点,就能认出来他是谁,所以,不仅仅是我们认识的,而且是我或者你,十分熟悉的一个人。”
  百里乘风愕然,但细细思索,年渺的分析并不是没有道理。
  他熟悉的,强大而神秘的存在……
  年渺也在飞快搜索着,他所认识的人很少,能够凭借些许身量就能判断出来的,只有季一粟。
  而在“云间逢”和船上的那两道神识,现在也可以断定,就是这位妖神,早在少明大陆的时候,对方就盯上他们了,他怀疑,对方是百里乘风所熟悉的人。不想下杀手,恐怕也和百里乘风有一定的原因。
  对方第一次的窥探毫无遮掩,他以为是自信狂妄的表现,但第二次的窥探小心且迅速,说明第一次是懵懵懂懂撞上的。这只妖,要不就是刚刚当人,要不就是刚刚当妖。
  “你有没有认识那种,妖里妖气的人?”年渺忽然开口,打破了百里乘风的苦苦思索, “或者,他一开始很正常,但是后来,最近几年,表现得不正常,有点像妖?”
  “啊?”百里乘风疑惑地看着他,神情渐渐严肃起来,随后盯着他不动了。
  “还真有啊?”
  “非要说的话。”百里乘风垂下眼睛, “的确是有。”
  “算了,我就是瞎猜一下。”年渺看着他,忽然语气轻松起来,制止了他要说出来的名字, “因为随便变幻身形是小事一桩,怎么会需要通过包裹自己来掩饰呢?”
  百里乘风: “……”
  半晌,他慢吞吞道: “我觉得,你好像,又在耍我。”
  “我只是怕你紧张,给你找点事做。”年渺拍拍他的肩膀,站了起来, “现在应该想想怎么出去。”
  他虽然对百里乘风这么说,但内心依然在不停猜想。猜中的几率很小,这种相当于赌的事情,是很难中的,可是不猜,就会让人觉得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没有威胁性,代表着弱小可欺,人都是喜欢欺负比自己弱小的。但只要能猜中大概,给出模棱两可的说辞,对方就会觉得你诡秘莫测,不敢轻易下手了。
  所以虽然可能性很小,他还是尽力捕捉着蛛丝马迹,不然自己陷入完全无知茫然的状态。不过有时知道太多也不好,很有可能被直接杀掉。
  和大人物博弈,真是艰难的赌注。
  只有无尽的光。
  百里乘风反倒没想过怎么出去,毕竟看上去,完全没有出路,他认为只有等待,唯一的希望是那个戴面具的人,虽然不清楚他们和年渺都在说什么,但他可以从他们的对话中判断出来,这个人是可以动摇,拉入自己这边的。接着,只要能够拖延到年渺的师兄察觉并过来就可以了。
  然而现在,年渺竟然说,要从这里出去,他们拿什么来反抗神明呢?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样的无尽光芒,他们极有可能被关在了月亮里,相信年渺也已经想到了。
  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可以靠自己出去。
  可是年渺在很认真地想,甚至尝试在手上聚集灵气,他十分高兴,说明月光可以隔绝他和外面的联络,但隔绝不了他的灵气,他还能正常施法。
  百里乘风竟然像个老人一样叹了口气,该说他傻呢,还是乐观呢?竟然想要以凡人之躯对抗神明。
  “想到了么?”他还是问, “我们能出去么?”
  “可以试一试。”年渺道,仰头朝他笑了笑,那笑容仿佛是有了什么恶作剧念头的孩子,满是促狭和小小的得意,那张普普通通的脸竟然有些晃眼。
  “这里都是光,应该是在月亮里面。”年渺道, “风可以从任何缝隙中逃出去,只要我们找到缝隙就行。”
  “你说得轻巧,可是月亮里哪有缝隙。”百里乘风有些无奈, “全是光,我根本找不到,风是吹不散光的。”
  他发现和年渺在一起,脾气都能莫名其妙变好,大概如果不好,不是跟不上对方的思路,就是会被气死,久而久之总会被磨平的。
  年渺道: “我给你制造一些。”
  他的脸上仍然存着一些小小的得意,仿佛在为自己的奇思妙想而骄傲,又不愿意说出来要怎么做,让百里乘风又无奈又期待,或许他真的有办法。
  寒雾四起,很快浓郁到将年渺完全包裹,周围温度骤降,降到百里乘风有些发抖的地步,他不得不调动灵气,让自己保持着镇定的状态。
  寒雾弥漫,不知不觉中已经铺天盖地,遮挡了一切,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白蒙蒙的寒雾,甚至将月光取而代之。
  渐渐地,细碎的寒雾开始凝结,他们脚下已经结了厚厚一层冰,冰霜无限蔓延,由下而上,仿佛要把他们所在的整个空间冻结。
  百里乘风忽然明白年渺要做什么了,他要将月光冻住,让自己劈开缝隙!
  冰霜是实的,而光是虚无的,冰怎么可能会把月光冻住?除非他有一些特殊的手段,可以将月光化为实物。
  年渺自然清楚,单凭他自己,是无法将月光冻住的,可是他调动了镜子里的雾气,那雾气中蕴含着神秘莫测的力量,混在他的灵气里,他的寒霜便有了可以和月光抗衡的能力。
  冰霜包围了一切,天地皆白。
  百里乘风怔怔地望着满眼的霜雪,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那日他擅闯慕情林,看到慕情湖结冰的情景,好像和现在,一模一样。
  寒雾飞旋,万物都裹上了霜色,他在迷蒙的冰天雪地里,看到了一抹永远无法忘记的身影。
  他睁大眼睛,试图从眼前的风雪中找到年渺,看看是不是他产生了错觉,却听见清亮的少年音从风雪中催促,飘渺得仿佛能随时消散。
  “愣着干什么呀?快开缝啊!”
  收回思绪,他不敢迟疑,调动起灵力,闭上眼睛,用风力感知这冰天雪地中最薄弱的一处。
  风刃——
  无数道劲风化为锋利的刀刃,朝着那一处最薄弱的地方刮去,划开道道伤痕,百里乘风的手中出现一把巨大无比的刀,刀锋闪着寒芒,承受着他所有的力量和灵气,朝着被划开无数道痕迹的地方倾力辟出。
  冷冽的刀锋和寒冰霎时间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而铿锵的叮当声。
  哗啦——
  是冰裂的声音。
  无数碎冰扑面而来,胡乱砸在脸上身上,犹如飞沙走石,年渺从风雪中主动跑到他身边,抓住了他的衣袖。
  他想也没想,反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幻化为风,眨眼间飞出了刚刚破出来的那一道窄窄的缝隙,将惊天动地的轰隆倒塌声抛在了身后。
  外面是无尽的黑暗,和深沉的孤岛,他拉着年渺,落在了黑黝黝的孤岛上,不住地喘息着,只觉那一刀劈得他全身都脱了力,虎口仍然隐隐作痛。
  海风安静而温柔地吹着,耳畔的风声和着轻缓的波涛声,犹如最好的安眠曲,让人舒服得想倒头就睡,他却有种前所未有的虚脱感,几乎要跪倒在地上,连拉着年渺的手都握不住了。
  他还是没有松开自己的手,有些茫然地望着年渺: “出来了么?”
  “出来啦。”年渺朝他盈盈而笑,毫不吝啬地夸奖, “太厉害了风少,我承认你就是风了。”
  百里乘风这才松开他的手腕。
  他顿时只觉得脚底一软,眼前一黑,索性再也懒得支撑,直接躺在了岛屿上,枕着乱七八糟的石头,仰望着无垠且深邃的苍穹。
  没有月亮,是晚上。
  年渺坐在了他身边,声音轻柔: “睡罢。”
  他的目光转向了对方,也笑了笑,正欲说什么,却看见一道黑影凭空出现,将年渺完全挡住。
  他觉得自己出现了错觉,因为好像听到了年渺的哭声,一边哭一边在跟人抱怨怪罪,刚才还在冲他笑的年渺,怎么可能会哭呢?
  他看到大哥朝他跑过来,高兴得想要站起来,但大哥跑步的姿势太过怪异,像一个提着裙子的少女,让他望而却步。
  一个甜美但惊恐的少女的声音响了起来: “坏了,继承人的弟弟死了!”
  “闭嘴罢。”是另一道男音,听起来像是年渺另一个长辈的, “人家只是歇一歇,迟早给你咒死。”
  周围混乱又有秩序,闹哄哄的,他却懒得再考虑许多,只想好好睡一觉,闭上眼睛之前,他的目光再次转向年渺,却只看见了一个高大的黑影将年渺完全遮挡住。
  他的心里莫名空空落落的,还没有来得及庆祝呢。
  他想,他怎么也算和年渺是生死之交,他们应该单独去庆祝一下,庆祝这一次的死里逃生,庆祝他们竟然可以比肩神明。
  可是只剩下无尽的失落。
  他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意识很快消散,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了。
 
 
第79章 后怕
  明月低悬,莹莹光辉照耀海岛,看上去没有任何变化,然而往下望,可以发现整个被小岛环绕的海域都结了冰,此时冰面被打碎,大大小小的冰块在海面上漂浮着,无数银色的光芒不停跃动,如同星辰降临。
  月影在浮冰和海面上摇晃着,仿佛和冰面一同被打碎了一般,一块一块,再也连不起来,渐渐在水中消失了,海面回归沉寂和黑暗,过了一会儿,才重新映出天上的月影来。
  年渺松开百里乘风,忽而转过身,任凭风吹乱鬓边额角的长发,望向了山顶的另一侧。
  下一秒,他便被人拥入怀中。
  他全身都被包裹,只有脑袋勉强抵在对方的肩膀上,季一粟的力道实在太大,不但抱着他,还从他的肩膀一直往下揉捏,似乎在确认他的存在的真实性,几乎要将他揉碎在身体里,粉末混于骨血之间,恨不得融为一体。
  他着实感觉呼吸困难,骨头都被锢得生疼,只能使劲推搡,一边抱怨: “疼……轻点……”
  季一粟身体一顿,才稍稍放松些许力道,年渺踌躇着,慢吞吞回拥住他,把脑袋靠在他的胸膛前。
  年渺的视野被季一粟的长袍挡着,但不难看出这里是鲛人曾经捞月亮的地方。
  在刚才的月光之中,他就在想,被捞起到空中的月亮是没有问题的,不然季一粟早就会发现异样,可是他所在的光芒,再加上妖神的称呼,他应该是处在月光之中,但除了真正的月亮,还有哪里会有如此明晃晃的月光呢?那个假的月亮,不会随便将他们关起来,一定是在一个,假月亮十分信任的巢穴里。
  除了天上的月亮,还有水中月,尤其在辽阔的海域,可以映出一个完整的月影来。如果假月亮想要牵制真月亮,或者借助月之精华休养生息,月影就是最好的选择。
  他们不是在真正的月亮里,而是在海里的月影中。
  当然,这些都是他猜的,为了印证猜想,他开始尝试冻结周围,并且混入了镜子里的白雾确保成功,好在这个做法出乎寻常的顺利,他周围的空间果然被冻结成了实体。
  水中月,镜中花,最是可望而不可即,月影比真正的月亮还要难以触摸,但是月影有一个对于年渺来说很大的优势——它在水里。
  在水里,就意味着可以结冰。
  所以他刚才冻住的,其实是海水,将海水冻住,月影也会出现瞬间的凝固,只要抓住机会,就可以打碎出逃。
  这个机会是需要百里乘风来找到的,他是风灵根,风是最灵巧也是最敏感的,可以摸索到不一样的气息,由他来抓住月影的破绽,成功的机会很大。
  而且,他并不完全指望两个金丹期的普通人族修士就能从神明的手下逃脱,对方肯定能反应过来有所干扰,但是他再不济,也可以穿透月光将海水冻住,劈开海水所制造出来的动静,绝对会引来季一粟的注意。
  以他对季一粟多年的解,对方一定会第一时间察觉到自己的消失,只要有细微的提示和动静,就能找到正确的地方,从外面接应他们。
  他对自己的计划十分满意,果然一切都和预测的一样,甚至更要顺利一些,镜子里的白雾确实有神力,可以将月光凝结。
  满意之后,他窝在季一粟的怀里,被熟悉的气息包围,还有对方向来连温热都算不上的体温,忽然间有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猝不及防落下泪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明明是很高兴很自豪的一件事,可是见到季一粟后,莫名其妙的委屈和脆弱就涌上心头,化为眼泪,尽数抹在对方身上。
  季一粟僵硬了片刻,随即有些不知所措地用手去擦他的眼泪,只觉手中的湿意越来越多,他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声忏悔: “都怪我。”
  “当然都怪你。”年渺哭出了声音,有种赌气的意思,想借着机会骂他出气,却不知道要怪他什么。
  怪的不是这一件事,怪是他的无情无爱,无动于衷。
  他顿时更加委屈起来,松开环在对方腰上的手,拼命推着对方: “你别抱我,不想让你抱。”
  “好。”季一粟嘴上答应着,却将他挣扎的双手手腕都握住,锁在怀里,任他怎么挣扎也不放开。
  年渺挣扎了一会儿没有半点效果,只能放弃抵抗,靠在他怀里继续哭泣: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能不能不要再碰我了。”
  季一粟没说话,见他不再挣扎,才松开手,手掌覆上他柔嫩的脸颊,缓缓抚摸着。
  年渺安静下来,专心听他几乎不存在的心跳,又毫不客气地打了下他的手背: “别摸了,痒。”
  他想,也不能完全怪季一粟,毕竟一个没有心的人,怎么会有情与爱呢?
  群山偎依,风与月相和着。
  年渺小声开口: “你看到了么?”
  “嗯?”季一粟没反应过来,温和问, “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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