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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仗犬势(近代现代)——金角小虞

时间:2024-01-31 08:29:58  作者:金角小虞
  山竹追上去,抓住他的肩膀:“而且你用都不和我说一声,这和小偷有什么区别?”
  少年被惹急了,甩开他的手,直接走出仓库大门,反手把卷帘往下一拉,愣是弄出了摔门而去的架势。
  侯灵秀一直到晚上熄灯前才回来,见山竹躺在吊床上装睡,他也一句话不说。
  从那之后,只要不训练,少年就经常往仓库外跑,一消失就是好几个小时。
  一直到今天也是如此。
  何已知好不容易把漱口水一号二号解决完,老板又自信满满地端着新品过来了。
  这回是一杯从深蓝到浅蓝渐变的清澈液体,透明的泡沫从冰块的间隙涌出。
  他端起杯子,已经做好了喝到漱口水三号的心理准备,但液体流过舌尖的滋味竟然出乎意外的畅快,一股透着凉意的凌冽香气从余味中泛出来,喉咙麻麻的。
  剧作家怀疑自己已经醉得失去味觉,又尝了一口。
  这才确定不是错觉,这杯是真的很好喝。
  何已知告诉老板以后,对方显得也很惊讶。
  他倒了一点在另外的杯子里,自己尝了一口,露出惊喜的表情——看来他自己也知道之前调的是漱口水。
  何已知发现,气泡飘散以后,液体的颜色从蓝色变得有点发绿。
  透明的蓝绿色。
  正好这时老板让他给新品取个名字,青年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雁行。”
  就在他自己愣住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带着凉意的声音。
  “叫我干什么?”
  (本章完)
 
 
第76章 第七十六章 烈酒与冰块
  何已知回头,看到雁行出现在他的右后方。
  入口的门在左边,但那有台阶,他显然是从后门的电梯下来的。
  “我们在尝新品哦,”老板趴到吧台上,堆起热情的笑容,“他刚刚还给它——”
  青年脸一红,不敢让他说完,连忙打断道:“你怎么来了?”
  轮椅上的男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Honey同学说他今晚临时有事,来不了,怕你被老板灌得回不了家,让我来看看——顺便保证把该喝的酒喝回本。”
  以郑韩尼的风格来说,后面那句才是重点。
  雁行将视线从青年发红的脸上移开,仰了仰头问老板:“他喝了多少了?”
  “没多少,”老板一摆手,眨了眨眼,络腮胡在下巴上娇俏地晃动起来,“我对帅哥从来都是温柔的。”
  ——没多少的意思是,也就几杯洗衣液和几杯漱口水而已。
  何已知绕过轮椅,拉开旁边的椅子,正要坐下,忽然看到雁行似笑非笑地对他挑起了眉。
  剧作家捂着太阳穴摇头:“在一杯漱口水里,度数是我最不关心的东西。”
  感受到那指尖传来的凉意,青年改口道:“我走前面吧。”
  “没有,我只说他调出了洗衣液的味道。”
  何已知嗤笑一声,放好凳子,长腿一跨坐下去:“我不在乎正常和大家。”
  “没什么,只是这是情侣的坐法,正常情况下大家都会坐对面。”
  何已知无奈,伸开腿从吧台椅上下来,普通人需要踮脚的高度对他来说,连腿都摆不直。
  “我抱你上去?”他卷起袖子。
  “怎么了?”他问。
  “你冷吗?”何已知放开雁行的手,又用手背贴了贴他的胳膊。
  他们来到一张靠近舞台的桌子。
  雁行笑了:“你当着老板的面也这么刻薄吗?”
  “是你太热了。”
  酒吧里灯光昏暗,人来人往,卡座和不规则的散台挤在一起,留下窄小曲折的路径,轮椅前进起来很困难。
  他的语气有些不同平常的高亢,雁行知道这是酒精的作用,于是更想逗他:“那你在乎什么?”
  “不,”雁行拒绝这个提议,但是拉住了他的手,“我们去那边,这里看不到舞台。”
  “等一下。”
  雁行将手臂放在桌子上任由他摸:“你不该让老板把酒的度数调得那么高。”
  他拽着青年向里面走。
  他反手抓住雁行的手腕,绕到轮椅前面,拨开站在过道的人群,牵着人和轮椅慢慢往里面移动。
  何已知本来想说我推你,可是雁行还牵着他的手,细长的手指像钩子一样扣在手心中间。
  青年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整个人温柔下来,表情有点失落:“如果你实在不想我坐这,我挪开就是了。”
  他说着就要去挪凳子,被雁行大笑着拦下。
  “要不是这太吵了,我真应该录下来。”
  “什么?”何已知没有听清。
  雁行靠过来,撩开青年侧面的头发,对着他的耳朵说:“不用挪了,这样说话还更方便。”
  青年不知道自己的右耳什么时候长了眼睛,但这个小东西却清楚地告诉大脑和全身所有器官:贴过来的人在微笑。
  何已知把头发别到耳后,他也知道自己脑子有点热。
  明明前面那么多杯离奇的液体下肚都没事,最后只尝了两口的“雁行”却让他上头至此。
  雁行叫服务生送来一杯冰水,何已知喝了一口,觉得不够冰,干脆倒了两块冰块放在嘴里嚼。
  听到从骨骼直接传来的咔嚓咔嚓的声音,发烫的大脑总算清醒了一些。
  雁行指了指台边打碟的人:“这就是你们要找的DJ?”
  “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吗?”
  何已知对吐口无遮拦的郑韩尼感到无语,继续用冰水冷却自己:“韩尼说他不错,但我们还没聊过。”
  服务生端过来两杯酒,这回倒是平平无奇的正常调酒。
  看来老板今晚的创造力已经枯竭了。
  这对他们来说绝对是好消息。
  “你认为他还记得你五年前来过吗?”青年问。
  “谁?”雁行将两杯酒都收到自己那边,何已知没有阻止,他知道他们两个中他才是那个绝对不能醉倒的人。
  “老板。”
  雁行刚喝下一口酒,没忍住咳了出来。
  “这不是以前的老板。”他说。
  “啊?”何已知正想拍他的背,手悬在空中。
  他试图回忆记忆中老板的样子,但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以前有一个打工的服务生去世了,后来那个老板就不做了。这一位听说是当时的常客,不想自己喜欢的酒吧被卖掉,才从服装公司辞职接手的。”
  何已知收回手无语扶额——现在他知道老板调酒的水平怎么如此不稳定了。
  被呛过之后,雁行喝得更斯文,但是液体下降的速度依然很快,不一会第一杯就见了底。
  “你最开始是怎么知道这的?”
  何已知把耳朵凑过去,才从音乐声中听出他在问自己。
  “我在群里问有没有人知道哪里做变装表演,一个同学私信我推荐的。”
  “男同学?”
  “嗯。”
  “熟吗?”
  “不熟。”
  雁行忽然回头,斩钉截铁地说:“他喜欢你。”
  何已知呆住了:“……为什么这么说?”
  雁行推走空杯,往第二杯酒加了冰块和柠檬,端起来抿了抿,似乎被酸到,但还是一口一口地喝了起来:“他在试探你的性取向。告诉你一个同性酒吧,如果你也是,自然就会回应他。”
  何已知又喝了两口冰水,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他早就忘记了那个同学的脸和姓名,甚至连是不是同届都不记得,但是确实有一点印象,在他找到教会之后回消息感谢时,两人聊得有些驴头不对马嘴,后来就自然地疏远了。
  “但是我们根本不认识……”何已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雁行笑而不语。
  DJ把气氛炒热之后,变装演员开始排着队一个个出场,有的只是单纯走秀,有的还表演舞蹈和对嘴。
  在雁行提醒之后,何已知发现这里表演的风格确实不太一样了。
  主要体现在服装和演员的妆容上,比起以前纯粹的扮演公主或者电影角色,现在这些“女皇”们打扮得明显更加时尚、前卫,甚至具有艺术性。
  从这点看,老板不愧是从服装公司辞职的。
  “设计感很好……这也是郑韩尼和山竹会来这里的原因吧。”他不知不觉说了出口。
  此时雁行已经把第二杯酒喝完了:“你完全没有概念是吧?”
  在何已知愣神之际,他轻飘飘地抛出一个炸弹:“山竹是双性恋。”
  “什么?”
  “你去问他他就会告诉你了,这对他不是秘密。”雁行把空杯子放在手里摇晃,苍白的皮肤从指节处开始泛起一点红色,让人移不开眼睛,“他和郑韩尼第一次在仓库遇见那么尴尬,是因为彼此都以为对方是隐藏的深柜被自己撞破。后来才消除误会。”
  还编了一个离谱的抓流氓故事,而且刻意地强调是为了“女孩”。
  “那郑韩尼——”何已知眼睛与瞳孔同步放大。
  “他不是,”雁行已经完全将头转过来看着他了,仿佛看他的反应比台上的演出更有趣,“他只是有很多乐团的同性恋朋友。”
  青年松了一口气。
  雁行似乎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他还说想把吹铜管的朋友介绍给我呢,说声音很浑厚。”
  “拒绝他。”何已知沉下声。
  他听郑韩尼讲过乐团的事情,这群人大部分都不是好人,很多家境殷实,但是作风混乱,再加上不少都是留学生,学校和家长都很纵容,于是更加放纵。
  可他还没解释原因,就听到雁行说:“好。”
  他甚至笑吟吟地补了一句:“你说什么都好。”
  这让剧作家到嘴边的理由都说不出来了。
  只能继续干嚼冰块。
  后来服务生又上了两杯酒,有个变装皇后从台上下来邀请雁行跳舞,不知是因为灯光太暗还是粘的下睫毛太长太密挡到视线,没有看到他坐的是轮椅。
  为了避免尴尬,何已知只能代替他上了场。
  他知道自己的动作肯定很滑稽,但台下的雁行看得很开心。
  表演结束以后,何已知和雁行乘出租车回到仓库。
  司机望着被废品包围的仓库,确认了好几遍他们真的要在这里下车,似乎很害怕醉鬼找不到家死在大街上。
  何已知轻轻地抬起卷帘门,意外的发现房子里的人居然还没睡。
  山竹坐在吊床上玩着手机,PVC在工作台前久违地捯饬一些小雕塑。
  见他们回来,艺术家哀叹一声道:“侯灵秀还没回来。”
  “什么?”雁行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零点。
  “他说他去玛玛家了。”山竹冷飕飕地说。
  雁行冷静下来:“玛玛……是你们说的那个住在阿狗项圈地址对面的女工艺师?”
  山竹:“就是她。”
  “她人怎么样?”雁行问。
  “人挺好的,安全倒是没问题,”PVC抽了抽眉角,唯恐天下不乱地说,“就是这个孤男寡女……”
  (本章完)
 
 
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朋友
  “怎么办?”何已知环抱手臂,看着雁行的反应,“要把他叫回来吗?”
  PVC也放下手里的东西,等待他的回答。
  毕竟他们虽说比侯灵秀大几岁,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有了监管少年行为的权力,在场唯一能这么做的,只有作为表哥的雁行。
  雁行沉默着,烦躁地看了一眼山竹,后者虽然大着胆子看回来,但用手机遮挡面部的动作还是暴露了他的心虚。
  17岁在很多国家已经可以拿到驾照合法驾驶了,在国内的农村和一些小城市可能离家打工都好几年了,照理来说并不是需要为夜不归宿担忧的年纪。
  但侯灵秀有逃家的先例,甚至说去玛玛家可能也只是个借口……
  “我可以去玛玛家看看。”何已知说,“如果不放心的话。”
  当时他们以为只是萍水相逢,谁都没留女工艺师的联系方式,现在反而后悔了。
  花间地的治安说不上多好,小偷小摸的新闻时常有见,偶尔也能看到带着手铐的瘾君子和斗殴人士被带进警察局,但是也仅此而已。
  杀人、袭击、拐卖这样的事情在这个老龄化严重的社区从未发生。
  “你没有在干什么不好的事吧?”
  “他肯定在跟玛玛上床啊!一男一女大晚上连游戏都不打还能干什——”
  “所以我说运气好的话会回来。”
  “你还要装死到什么时候?”他扯着网兜边缘一翻,金发男就像落网的鱼一样被倒了出来,“做错了就去道歉,别在这等着别人哄你。”
  少年什么都没说,只是在众人的注视中坐到地上开始压腿。
  何已知架着山竹,来到菜市场附近的居民区,雁行推着轮椅跟在他们后面。
  由于下一场比赛迫在眉睫,他们也没有时间去搞一些思想道德教育。
 
 
第78章 第七十八章 誓言
  “我看到那边有现场报名通道,”剧作家问,“你确定我不用参加吗?”
  他们到现场之后,何已知才发现这次比赛的场地,就是雁行第一次让他带Captain颁奖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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